宋青州的话音刚落,又一阵剧烈的宫缩袭来,陈夫人一脸痛苦,他感觉到巨大的胎头撑开了产道,正在不断地往下走着。
不巧,这时一边的陈汀也发出一声呻吟,喊了一声“夫君。”,正在帮陈夫人推腹的宋青州回过头,发现自家夫人也面色潮红,双腿岔开,一摸原来柔软的孕肚此刻也变得坚硬,怕也是生产在即。
车内两个正在生产的产夫,宋青州只好让车夫找一个最近的镇上先落脚,车夫说这里附近都没什么乡镇,只有一个破败的村子,但是里面有许多无人的茅草屋可以勉强歇脚,过往他们车队都车夫错过回城的时间都是去那里过夜的,宋青州没有其他办法,只得让车夫往那里去。
“唔,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嗯,好坠。”
“岳父大人且再忍忍马上就到可以歇脚的地方了。”
回到车上,陈夫人已经被胎儿下坠折磨得不行,那块吸饱了水的布料正死死地卡住宫口,阻挡着胎儿往下的产程。另一边,初次生产的陈汀肚子里两个胎儿争着要先一步入产道,正在不断的摩擦着他的盆骨和那处,弄得他泪眼涟涟。
“夫君,好痛,唔,好难受。”
“乖,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宋青州一边轮流安抚着车上的两个生产在即都孕夫,一边催促着车夫。终于在约莫十分钟之后,马车驶到了偏僻的小村。
宋青州先把早一步进入产程的岳父扶下了车,此时塞在他花穴里的布已经被羊水还有下降的胎头挤得突出来一块,只有边缘还卡在花穴里,他难受地不行,更是痛得一步路都走不了。宋青州只好将人抱起,抱到了茅草屋,在往床上铺了一大块干净的被单后,让人躺在了上面,随后转头去扶陈汀。
而此时的陈汀也被一阵阵宫缩胎动折磨,初产的他产程进展格外的慢,但是疼痛度却丝毫不减,从小养尊处优的他还是第一次遭受如此之大的痛苦,他不免开始怪责宋青州。
“唔,都怪你,嗯,一,一次就让我怀了两个,好痛,唔。”
“嗯,怪我。”宋青州清楚现在的陈汀最需要的是情绪支援,轻言细语地安抚着他,扶着还没怎么开宫口的他缓慢地走着,手帮他托着不断下坠的孕肚。
“嗯,不行,唔,好难受,好憋,唔。”
就这样一路走着,终于到了茅草屋里,宋青州让孕妻和岳父一起躺在床上,自己则去捡了些干柴和取了些院里的井水,开始烧水。
而这时房里的两个孕夫,陈夫人已经脱下了自己的亵裤,撅起屁股,让自己同样在生产的儿子帮自己取出那块塞在自己花穴中的布料。
“母,母父,嗯,吃得太紧了,拔不出来。”陈汀一边揉着自己发坠的孕肚,一边用手帮他扯着塞在花穴里的布料,不知是否是吸了太多的水,那块布死死地卡住,陈汀每一用力,陈夫人就感觉到敏感的花穴传来一阵阵快感,弄得他又要丢了身子。
“慢些,不行,不行啊,要,要去了,慢些,慢些。”最终,随着陈汀终于将那块堵塞母父花穴的布料拔出来,陈夫人丢了身子,陈汀自己也没了力气,一阵阵宫缩袭来,他不受控制地倒在床上。
“好痛,好痛,唔,好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过了一会,一阵冷风吹过,床上正在生产的两个孕夫不自觉抱到了一起,两个硕大的孕肚互相抵着取着暖。
“母父,好坠,唔,好难受啊。”
“乖,嗯,生,生子就是如此的啊,唔抵抵到了,又,又要丢了。”陈夫人又一次被自己肚腹中的胎儿弄得泄了身子,之后本着身为父之心,宫缩间隙,他忍着腹中巨大儿撑开产道的疼痛,帮着儿子揉起了肚子。
“唔,那里嗯,好难受,好憋,好憋。”一阵宫缩袭来,陈夫人不自觉加大了力道,脆弱的下腹部被揉到的陈汀发出一声惨叫,他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岔开,想用力地生下腹中胎儿,但初次生产的他胎水都未破,一阵努力下只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空虚,不断地想索取夫君的抚慰。
他只能不受控制地蹭着母父的身子,而正在生产的陈夫人也不自觉搂紧儿子,两个人一起用起力来。
这时,煮上热水的宋青州也才快步走过来,想检查了一遍岳父的情况。巨大的胎儿死死地卡在产道内,进展缓慢。而陈汀感受到了宋青州的到来,此时正不断地蹭着他的身子,宋青州知晓正在生产的夫人是想要了,他脱下自己和陈汀的亵裤,当着正在生产的岳父的面,直接对着陈汀红肿的花穴插了进去。
“唔,好大,撑开了,撑开了啊,慢些,慢些唔,顶到那处了,顶到了,顶到了。”陈汀敏感而狭窄的产道被宋青州撑开,重孕的他被顶得双眼泛红,下一刻宋青州不受控制地往上戳弄着夫人的宫颈口,陈汀被他顶得娇喘连连,“慢些,别戳那里,唔,要去了,要去了啊。”
“夫人怎么要生了还咬得如此紧,让腹中的两个孩子看了笑话。”宋青州一边揉掐着他的双乳,一边说着荤话缓解他的疼痛。
“唔,你,你坏,嗯。”
在另一边努力分娩的陈夫人,听着床那边传来的儿子儿婿的一声声房事之声,身体也有了些反应,尤其是让腹中孩子的头碾压过他的敏感点的时候,就像一根巨大的玉势在自己体内抽动着。
过了约莫三十分钟,宋青州终于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射到了陈汀的花穴中,但由于初次生产,他的羊膜较厚,到现下还未破,宋青州让疲惫的陈汀先睡一会,自己先去帮岳父接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顿好了孕妻宋青州先走到厨房处,熄了火,拿了热水壶和铁盆来到房中,将热水倒到铁盆里,拿出一块丝绸布在热水里烫了烫,随后放在岳父的花穴口帮他热敷,刺激着宫口打开。
“唔,好烫,好烫嗯。”敏感的花穴被热水熏上,陈夫人呻吟着想要躲开,但却被宋青州死死地握住了腿,只能不断地用着力想尽快将孩子生下来。
不一会,宋青州就看到了陈夫人花穴口冒出一小块黑色的头皮,但由于胎儿实在太过大,死死地卡在了穴口,任凭陈夫人如何用力都娩不出来。
“卡,卡住了,好大,唔,生,生不出来。”
见胎儿实在巨大,怎么都生不下来,宋青州只好也上了床,帮陈夫人调整成跪姿,将热水烫过的布放在他的孕肚上,随后帮他推起了肚子。
“啊,别,别推,唔,别推啊,好痛,好痛,啊。”
“岳父大人,胎儿憋太久了,再不用力推怕是容易难产。”宋青州一边推着陈夫人的孕肚,一边安抚着陈夫人,陈夫人也知晓自己此刻的凶险程度,只能不断地配合着宋青州的推腹往下用着力,过了许久,一个胎头出现在了陈夫人的双腿间。
“唔,我,我不行了,生,生不出来了。”陈夫人虽然生育过几次,但现在年纪大了,也有十几年未生产过,这个巨大的胎儿折磨得他够呛,他靠在儿婿身上落着泪水想要放弃。宋青州只好说了句冒犯了,随后隔着岳父的上衣掐着他的乳头,帮他刺激着宫缩。
“唔,出,出来了,啊。”过了许久,又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陈夫人也终于将胎儿的整个躯体娩了出来,他自己也累昏了过去。宋青州连忙处理着胎儿和胎盘。
半个时辰后,陈汀是被胸口的一阵一阵吮吸感和身下的一阵阵疼痛弄醒的,他本以为是夫君,但并未感受到躯体,他睁眼一看,是一个被擦拭干净被布包裹着的白白净净的婴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岳父累得睡着了,你喂弟弟一会,方便促进我们的孩子生下。”见陈汀苏醒,宋青州边倒热水边说着。
“嗯。”陈汀说着,摸了摸在自己怀中白白胖胖的婴儿,但随着他苏醒,肚子里的疼痛又开始接连不断的传来,肚子里两个胎儿又逐渐打起架来,这时宋青州也拿起一块烫过的白布开始擦拭他的花穴。
“唔,慢些,好烫,嗯,好烫。”
陈汀感觉自己要被烫坏了,但是为了不让怀中的弟弟掉下去只能尽力忍着,直到宋青州擦拭完,将喝饱睡去的孩子抱走放在一边。
“夫人怎么要生了还流出这么多的水?”
宋青州看着陈汀淌着水的花穴打趣道,被一阵阵宫缩连带的欲望折磨得不行的陈汀羞红了脸,并挺起孕肚蹭着宋青州,“快,快进来。”
“好的夫人。”宋青州脱下亵裤插入了陈汀的产穴里,开始顶撞起来。陈汀怀有双胎的孕肚被顶得一晃一晃,“慢些,唔,慢,顶,顶到了,哦,要,要去了,唔,要去了。”
临产的孕体最是敏感,陈汀被夫君插入没一会便泄了身子,宋青州此刻也感觉到了自己触碰到了夫人的羊膜,开始加大力度狠狠地顶弄着。
“慢一点,啊,慢一点,不行,不行,太用力了,唔,太深了啊。”临产的陈汀被撞得泪眼婆娑难受不已。正在他身上耕耘的宋青州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夫人别哭,快要能见到我们的孩子了。”
“太深了,又,又要丢了啊。”陈汀扯着宋青州的衣襟又被顶得泄了一次身子,羊水也在此时破掉,源源不断的羊水从身体的花穴里流出,宋青州拔出自己的那处,开始用手帮陈汀矫正着两个孩子的胎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别推啊,慢,慢一点。”脆弱敏感的孕肚不断地被一双大手推来推去,陈汀难受地抓住宋青州的手,却无法抵抗他半步。
这时一阵宫缩袭来,陈汀察觉到其中一个孩子进了产道,正在不断地往花穴顶着,他痛得蜷缩起身子,调整好胎位的宋青州亲吻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用着力。
“嗯,啊啊,要,要出来了。”陈汀痛得将脸埋在了宋青州的胸口,孕体不断地颤抖用着力,宋青州抚摸着他的孕肚,帮助他用着力。陈汀的两个孩子并没有陈夫人那么大,很快第一个孩子的胎头就出现在了穴口,宋青州伸手按压着陈汀的花穴口,陈汀一用力,第一个孩子很快就随着一摊羊水出生了,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未等宋青州将第一个孩子擦拭干净,陈汀又扯着他的衣服,娩出了第二个孩子的头。
“阿汀真厉害,再用些力,第二个孩子也要出来了。”宋青州放下第一个孩子,抱起正在生产的陈汀,亲吻着他的额头,鼓励着他,又一次宫缩来袭,陈汀配合着宫缩一用力,第二个孩子很快就生了出来。
第二天,三人一人抱着一个婴儿回陈府之后,陈老爷看着陈夫人怀中最胖的那个孩子,亲吻着他,说着,“你辛苦了。”
而宋青州也没有在陈府过多停留,将陈汀裹得严严实实带着两个孩子直接回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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