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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理智的伊炆从姜钟秀怀里出来了。
“需要我帮你脱掉束身衣吗?”
“我难道是没有手吗?”
被怼的姜钟秀没有生气,起身下床,帮伊炆拿了条毛巾浴袍。
伊炆毫不避讳地解开束身衣,袒露自己的身体。
“你是我遇见过最好的dom。”
“我也是。”
束身衣的下面,一片濡湿,前列腺液和精液混在一起,弄脏了他的小腹。
伊炆用毛巾擦拭干净,穿上浴袍系上带子。
姜钟秀点了根烟,坐在落地窗前的那个沙发上。
伊炆走过去,从对方烟盒里抽了根烟,叼在唇边。
“借个火,不介意吧?”
“当然。”
伊炆弯腰,几缕长发滑到脸颊前,落在了姜钟秀的西装上。
姜钟秀抬起手,划开打火机,帮伊炆点上烟。
一个男人让另一个男人点烟,算是勾引吗?
在别人那里不知道算不算。
但在姜钟秀这里,很难不算。
伊炆的浴袍袋子系的很松,导致胸膛大部分的肌肤都暴露了。在刚才的调教中,被束身衣磨红的乳尖,现在因为伊炆的不注意,裸露着。
再加上那一双有如狐狸般的眼睛。
他十分自然地散发着自己的魅力。
伊炆进了浴室。
姜钟秀翘起了二郎腿,他转着小圆桌上的打火机,目光投掷到了浴室门上。
在伊炆那里,他姜钟秀可能只是一个陌生人。
一个比较满意的dom。
不过在姜钟秀这里可不是。
他很早就见过伊炆。
那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七个多月前,他们的订婚宴上。
伊炆走前半程的主场,姜钟秀走后半程的主场。
两人的情况都差不多,被自家父亲强行拽过去的。
伊炆是一个画家,他的作品在艺术这个圈子里不是一般的出名。
他的上色手法独特,画面布局常常出乎意料,擅长市面上不太主流的画法。
姜钟秀近几个月有收藏伊炆的画。
因为好奇。
不过,姜钟秀见伊炆的第一面,根本不知道那个留着长发,穿着干净的白衬衫,露出像狐狸一样笑容的青年,是他的订婚对象。
也不了解他的订婚对象是个艺术家。
缘分往往来的莫名其妙。
大半年前,姜爸美名其曰为他找了个结婚对象。姜钟秀没上心,以为他爸就是开开玩笑。
然后,过了半个月。
他爸通知他参加他自己的订婚宴。
姜爸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结婚七年了,孩子都有了两个,不需要姜爸操心。
反观姜钟秀三十岁,至今单身,连成家的打算都没有。
姜爸为了自己小儿子考虑,和以前一个伙伴商量了,敲定了时间,直接给自家儿子来了个猝不及防。
姜钟秀不打算去那场订婚宴,也不打算承认他爸弄的这一出。
听说,对方儿子也是。
最后姜钟秀受不了他爸一分钟三十个电话,拉黑了换个号码继续打,不悦地抽出时间到了订婚宴的场地。
那天倒是个好日子。
阳光灿烂,晴空万里。
姜钟秀挑了柜子里最普通的一件西装,他走进场地,姜爸问什么,他答什么。
问他们见面没?
姜钟秀温和地说,见了。
问他们聊的怎么样?
姜钟秀轻笑着说,很好。
实际上他连对方叫什么,几岁,长什么样子,他全不知道。
估计对方也是这样哄自己父亲,不然按照现在这种情况,姜爸肯定得打电话教训几句。
那场订婚宴,姜钟秀没和伊炆正式见面。
不过他看见了一个青年。
金色长发随意用一根发圈绑着,白衬衫领口的解了两颗,指间夹着烟,每搁几分钟看一下手表。
似乎格外想逃离这个地方。
青年倚靠在欧式阳台边,光影落进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眼角下方的痣像是那双眸子的点缀。
姜钟秀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
他吐出烟圈的姿势迷人又俊美。
在第五次看手表的时候,青年眼底的烦躁消了,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当时姜钟秀看了看手机。
十二点三十。
欧式阳台的玫瑰浸着流金日光。
人是视觉动物,对美好的事物都会浮起欣赏的情绪。
直到订婚宴结束,姜钟秀也没有向任何人询问青年的名字。
因为无论对方是谁,他们间的相遇也不过是短短一瞬间。
惊艳姜钟秀的只有那几秒。
谁又愿
', ' ')('意因为几秒钟去认识一个人。
后来的姜钟秀,在对方老爸的朋友圈,看见了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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