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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新觉得自己越来越倒霉。喝口水差点呛到见阎王,出个门被砸个头破血流又差点去和马克思报到。这也就算了,走大街上,那么多人,失控的面包车就搁着他撞,直接给他怼了一套黄泉一日游。
他妈的!
越想越气,越气他就越想骂人!
自从遇见葛月这贱人,他的生活就没顺过!
但不得不说,葛月长得确实靓眼,女装起来那两条大白腿搁那晃悠得他鸡巴都得跟着点头。初次见面他就舔了葛月neinei,本还想着干上一炮。
结果!
结果他妈的不但是个带把的,还他妈是个扫把星!
他家做的是阴阳生意,他爷爷老宝贝儿他,说他是带着福气来的,妖魔鬼怪都怕他。但是他爷爷也说了,大福大贵命格一般都有个坎,他也不例外。爷爷告诉他,22岁那年要小心,过去了就幸幸福福的,过不去那就终生不幸。
那时候他20,还特意问了他爷爷这坎到底什么意思,又该怎么跨过去。他爷爷不太在意,说到时候会帮他渡过难关。可要人命的是,还没等他满22,他爷爷就神奇般的消失了。
这当头一棒直接给他敲绝望了。他爹妈也天天唉声叹气,说干脆在他22岁那年把他关家里,哪也不许他去。他也挺赞同,到底还是命重要。
过了22岁生日没几天,一漂亮得叫人移不看眼的女人敲了他的门。
看着那张脸,他裤底下的鸡巴非常不争气地抬起了头。当时他还尴尬地笑笑,那女人也腼腆地点点头,说自己叫葛月。
然后……然后他被拉出了家……
也是他色迷心窍,等回过神,他已经站在了小区大门口。
葛月厉害了,抓着他跑那架势就跟俩苦鸳鸯私奔一样。
他顿时就怕了,半路上开始挣扎。葛月没他壮,拉不住他,情急之下直接抓着他跑进了一小破宾馆。
这下给他整懵了,他心里一个激灵,心说搞这么一出原来就是想和他来一炮!
但是吧,这事儿在家也可以做,何必冒着危险到外面搞??
想到这,他又拉着葛月往外走。
葛月急了,直接把他推进开好的房间,门一锁,房卡一抽,昏暗的屋里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
“你不能回去!”
这话一出,他刹时就觉得葛月没安好心,连带着那张脸都不顺眼。
“我回我家,怎么就不能了?”他直接拉开葛月,心里头堵了一口气。
还没等他摸到房卡,葛月便扑了上来。
那柔软小嘴狂亲他脸,他被撩得起火,也顾不上回家不回家,抱起葛月直压在床上猛亲。
他这人平时不着边际,但兴致来了,就能化身猛虎,牛逼得很。
葛月身上的衣服早被他脱光光了,那小乳头被他舔得一颤一颤的。他还开玩笑地说脸长这么好看,结果是个平胸。
确实,也就乳晕有点肉能吸得起来,乳头就别说了,跟红豆差不多大小。
但他还是很卖力地舔吸。男人嘛,不显露一手怎么能满足虚荣心。他听着葛月嗯嗯啊啊叫着,鸡巴都涨大了一圈。
正当他摸进裤子里的时候,他熄火了。
是的,他摸到了和他一样的鸡巴。
漂亮女人转眼成了女装伪娘,他怒了。
他还记得自己那时候要走,葛月这贱人硬是拉着他不放,最后干脆直接抱紧了他的脑袋。
他也在气头上,拉不开人,便就着这个姿势咬住了葛月的乳头,跟泄愤似的,完全不留情。葛月也一直哭,又喊又叫,还求他轻点,但不管他怎么用力怎么折磨,就是不肯松手。
最后弄得他无语了,再之后他就磨着乳头睡了。
从那晚起,他再没回过家,也没和葛月分开过。没办法,他走哪,葛月走哪,跟狗皮膏药一样。同时也因此,他过上了倒霉日子。
每天都有意外,每天都得见点血,但还是赖活着。慢慢的,痛着痛着他也习惯了。
算算时间,离他23岁生日仅剩几天。但他心里还是忐忑,就是不清楚22岁的坎到底是过还是没过。要说过吧,他也没发生什么大事,要说没过吧,他每天都在和死神赛跑。
琢磨起自己倒霉的过往,他心里就忍不住骂娘。
恰好,葛月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他穿着空荡荡的睡衣走向夏侯新,坐在空着的位置上,轻声说:“还有两天就是你23岁生日了。”
“哦。”夏侯新嗑着瓜子,眼睛盯着电视。
看着淡漠的侧脸,葛月抿了抿嘴,“我有事和你说……”
“嗯,你说。”
“你看着我……”
夏侯新没动。
葛月也不生气,像是习以为常。他爬过去坐在夏侯新怀里,很自然地撩起睡衣。
粉嫩的乳晕微微凸出来一截,这是被夏侯新吸的。
夏侯新脾气大,回不去家脾气就更
', ' ')('臭。葛月也做不到以武力降服,因为夏侯新一只手便能将他压得动弹不得。但他脑子机灵,只要夏侯新一生气,他就换上女装或者直接脱掉衣服抱着夏侯新亲亲。
这一招极为管用,夏侯新喜欢他的脸。他每次这样做,夏侯新就会亲他的嘴,然后吸他的乳头。等到平缓的乳晕被吸出小丘,夏侯新就会彻底消气。
渐渐的,这件事成了习惯,习惯又成了自然。
“你他娘每次都搞这一出……”夏侯新低头咬住柔软的乳晕吸了吸。
葛月也搂着他脖子,脸上红红的,“只有这样,你才会理我。”
“我自己生闷气呢。”夏侯新用舌头卷起软肉用力吮吸。
“轻一点…有些疼……”
葛月抓着他的衣领,说话夹着喘息,“食物和用品我都买好了,保险起见,这两天我们就呆在这,哪也不去……”
“啊哈……”他身体颤了颤,“我知道你一直不高兴,但再等等……到生日那天,你就自由了……”
听了这话,夏侯新皱起眉,“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葛月看着他,仿佛知道他要问什么,“我现在不能回答你,两天后,两天后我告诉你所有事。”
夏侯新没多大反应,他早就猜到对方会这样说。含着乳头吮吸一下,他转移了话题,“那我问你,最开始的时候,你认识我吗?”
葛月犹豫一下,摇摇头,“不认识……”
“那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有人给了我地址,还有你的照片……”
有人?
夏侯新眉毛一挑,“谁给你的?”
“……”
他看着葛月为难的表情,“不能说?”
“不能……”
“行,那我换一个问题。”他不太愉悦地咬了一口乳晕,听到一声痛苦的闷哼,方又松了嘴,“你拉着我进了宾馆,引着我对你又亲又摸,你是自愿的?”
“是。”葛月没有犹豫。
“如果当时我真上了你,你也愿意?”
“嗯……”葛月声音很轻,“只要你能留下,能呆在我身边,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接受……”
“为什么?”夏侯新露出一副难以理解的模样,“别告诉我是那个‘有人’让你这样做的!”
葛月没有反驳,像是默认了。看着对方浮上怒意的脸,他凑过去轻轻吻了吻性感的薄唇。
这一下惹得夏侯新心态瞬间爆炸,对方安抚他的举动无疑说着这一切不是真正出于自愿,而是为了完成“有人”给的命令!
他心里火烧火燎的,语气也冷硬许多,“你和‘有人’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又为什么不顾一切也要完成他的吩咐?”
这个时候,夏侯新已经把神秘的“有人”直接定义为葛月背后的男人。
“你这么听他的话,你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他是录了你的视频,还是胁迫了你的家人?又或是说,你和他根本就是恋人!”
“候新……”第一次看见面前的人暴怒得如同狂狮,葛月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的……”他摇摇头,手指轻触在隆成川字的眉心,“我是为了报恩……”
“他救了你的命?”夏侯新表情缓和许多。
葛月点点头,“他救了我,也救了我的家人……”
“所以你就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我没什么本事,我能做的且有用的便是找到你,然后呆在你身边……”
“你倒是听话!”夏侯新冷笑一声,脸上怒气慢慢平复。
葛月咬咬唇,细长的手指滑过浓黑的剑眉。他抬头看了眼钟表,小声说:“时间不早了,还要继续吗?”
夏侯新看着他,过了十来秒蹦出一句话,“葛月,你变了。”
“嗯?”
他吸住红艳的乳头,用牙轻轻咬了咬,“你以前都不敢看我,特别是我舔你奶头的时候。现在不一样了,还能这样淡定问我要不要继续……”
葛月脸上一红,“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想问你还有没有要问的……”
“我问了你就说?”
“我……”葛月沉默了。
眼看事情又要绕回去,夏侯新叹了口气,换了姿势把葛月压在沙发上。脱掉对方的睡衣,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凹陷的乳头。
“好痒……”葛月身体颤了一下。
夏侯新眼神暗了一度,“葛贱人你的乳头还是这么敏感……”
“葛贱人”是最开始他对葛月的称呼。
葛月微微喘息,脸颊浮上红潮,“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
“胡说。”夏侯新拿舌头抵着乳晕凹陷处打转,“你没有发现吗,我舔你的时候叫你葛贱人,你的乳头会很快变硬,然后冒出一个小脑袋。”
“没……没有……”葛月撇开绯红的脸,根本不敢看他。
夏侯新笑了笑,埋头继续挑逗害羞又可爱的
', ' ')('红果。
葛月最受不住这样舔弄。他的乳头长得奇怪,一般都陷在乳晕里,而且乳孔也较常人大上许多,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条横长的细线。
而夏侯新往往最喜欢的就是欺负葛月的乳头,他会紧绷起舌头,故意拿舌尖对着乳孔来回摩擦,舔弄得久一点,还能看到像针孔大小的洞。
但他是一个不知满足的人,他的目标不仅是舔开乳孔,更要吸出陷在乳晕里的红果果。
他了解葛月的身体,每当葛月身陷快感,乳头就会冒出一点。这时候他再含住用力吸一吸,乳头又会多出一截。
想他第一次舔葛月neinei,因为光线太暗没仔细瞧,还以为真就红豆大小。结果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他吸得不够有技巧,只有半截乳头冒了出来。
他舔了葛月neinei这么久,也就只有一次让他给真正吸了出来。
他记得那晚心情挺好,还特意买了两人份的烤肉,凤爪小零食,还有一瓶二锅头。
他喝得痛快,还来了兴致。吃东西吃到一半,转头就压着葛月舔了起来。他当晚没喝醉,只是精神很亢奋,亢奋到无法思考。
那时他还有点不耐烦,舔了老半天也含不上乳头。一来二去给他整烦躁了,便直接凭蛮力猛吸。也不知道自己啾了多长时间,用了多大力,反正他最终是把整粒乳头吸了出来,大概有巧克力豆的大小。
第二天清早醒来,那乳头还在嘴里含着。他人也正处精力旺盛时期,底下鸡巴勃起,便又想抱着葛月舔舔。
正当他美滋滋吸了一下,葛月却兀的哭了。这时他才发现,嘴里含着的neinei肿得硬邦邦的。他连忙松嘴看,平日粉嫩的颜色已经一片乌紫。
葛月也没说什么,只是哭,不停地哭。
从那之后,他再没沾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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