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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很喜剧,所谓的坎仿佛就是编纂出来的,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
夏侯新黑着脸看着茶几上突然冒出的一封黄皮信封,上面潦草的字迹熟悉得让他忍不住骂娘。
他取出里面的信纸,上面写着:俺孙孙夏侯新亲启。
“……”他打开纸张,看着里面的内容。
夏红忠:
候新,还记得爷爷曾说你22岁那年有个坎吗?爷爷要告诉你,这是真的,只是与生死坎不同。你的情况比较特殊,要跨的是姻缘坎。原本我也不以为意,直到某日晌午我无聊再次算了一卦,才惊觉这姻缘坎的凶险。那卦象乃大凶,竟要你爱而不得孤独终老。你也知晓爷爷的硬脾气,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事发生。从那之后,我便时常算卦,每天夜观星象,最后真给我寻到了一线生机。
我找到了拨动你姻缘线的人,是个女娃娃。她小指上有根红线,连着你的小指。我本想布个阵断了红线,没想刚出手,一股浓厚黑气就朝我射了过来。我一看暗叫坏了,是害人的孽缘!
我寻摸着不行,哪能让你后半生过得人不人鬼不鬼。于此,我便想着打乱你的姻缘。那卦象不是说你爱而不得吗,那我就给你寻个媳妇儿。为了避免破坏无辜人的好姻缘,我寻的都是与你有同样卦象的可怜人。
做好打算,我开始拖朋友四处搜罗。一年后,全国各地这样的人都给找了出来,男男女女,加起来有上百个。最后我敲定了一个娃娃,想必你也应该猜到,我选的人便是陪在你身边的葛月。
葛月这娃娃命格不好,与他亲近的人基本都会遭殃。但你不一样,你气运宏旺,和他在一起顶多倒霉受点伤。何况这还能给咱家积福,也不失为一桩美事。而且葛月这娃娃性子乖巧脾气又好,脑子也机灵,想来也能阵住你。
……
看到这,夏侯新觉得又气又好笑,早说是个姻缘坎不就好了,他还真以为自己得去鬼门关走一遭。
心里腹诽一阵,他继续看下去。
候新,爷爷问你,你此刻想到葛月是做何想?喜欢亦或是厌恶?如若你已经喜欢上葛月,那么爷爷要恭喜你,你的姻缘坎已经顺利渡过。如若你持的是厌恶的态度,那爷爷得对你说,合该你后半生孤独终老!
我操????
这说的是人话吗?
夏侯新暗骂了句,看着最后那几个字,气愤之余还带着无语。
这时门口传来响动,他抬眼看过去,就见葛月惊恐地指了指卧室,“我、我昨晚明明和你在沙发上……”
夏侯新放下信笑了笑,走过去托起葛月屁股把人抱起来,对着小嘴亲了亲,“昨晚你睡得沉,我抱你回的卧室。”
葛月放下心来,脸上也露出了笑。他抱紧宽厚的肩,淡粉的唇轻轻说:“候新,生日快乐……”
耳朵微热,连带着嗓子眼儿也发干。夏侯新咳嗽一声,两眼睛起了坏主意,“你也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有没有给我准备生日礼物?”
他故意这样问,想的是等到葛月红着脸支支吾吾说没有的时候,他再大度地说没关系,挽回一下平日的形象,再然后就抱着葛月回床上亲亲。
结果葛月没顺他的意,红着脸有些羞涩地点点头,“我有为你准备礼物……”
“啊?”夏侯新脸上的表情差点裂开。
“怎么了?”葛月抿了抿嘴,“你不想要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吗……”
“要!肯定想要!”夏侯新赶忙抱着人亲了亲,“你送的我都想要!”
葛月嘴角上扬,脸颊的红晕烧到耳根,“你先放我下来……”
夏侯新不太满意地松开手,不爽地努了努嘴,“我生日还不给我抱抱?”
葛月站到门后面,有些紧张地低声说着,“你先等会儿……我、我马上出来……”
“bang”一下门合上了,还听到反锁的声音。
……
夏侯新叹了叹气,无奈地坐回沙发。他看了眼鼓起的裤裆,自个儿嘀咕。
“你这玩意儿怎么这么不争气?不就看了一眼吗,你硬什么啊?”
说完这话,他又望向闭合的门。
怎么还不出来?
都过去一分钟了……
嘀嗒、嘀嗒……
钟表走得很快,屋里的人动作很慢。
夏侯新已经玩了一局游戏,外加逛了三分钟的淘宝。现在,他昂起的鸡巴已经消停了。
哎……实在是太折磨人……
刚感叹一番,卧室门开了。葛月穿着睡袍从里走出来,长发垂在背后,精致的脸上了一层淡妆。他没擦口红,仅凭着原本的唇色涂了一层薄薄的透明唇蜜。
他走过去径直做到夏侯新腿上,整个过程都没敢抬头。
夏侯新笑了,嘴里吹了一声哨子,学着街上的小流氓说话,“美人,要不要陪哥哥玩玩?”
葛月脸上红得厉害,忙伸手捂住那张嘴,“别……别说……”
', ' ')('夏侯新一把抓住细瘦的手腕,轻轻咬了咬好看的指尖,痞里痞气地嚷嚷道:“谁家的小娘子这么霸道?还不让人说话了!”
葛月脸皮薄,听不得夏侯新这样说,但还是会红着脸配合。
“我是夏侯新家的人……”他靠着有力的肩,羞到只露出通红的耳朵,“你这样调戏我,夏侯新会教训你的……”
“是吗?”夏侯新差点绷不住情绪笑出来。他重新摆起脸,大喇喇地说:“他小子谁啊,有我厉害么?还敢来教训我?我看还是哥哥我帮他教训教训小娘子!”
葛月听不下去了,蹭着下巴吻上开黄腔的嘴。对方舌头立马缠了上来,激烈地吻了一阵,他喘着气凑到耳边,“候新,该拆礼物了……”
心口猛地跳起来,夏侯新只觉得小腹涌上一股热气。他吞了吞唾沫,喉咙干得发紧,“葛月,你他妈越来越会撩人了……”
他吐出一口气,凑过去用牙扯开腰上系好的绳结。丝滑的睡袍顺着圆肩滑落,露出了诱人的肉体。
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衣紧贴着白皙的肉,唯有软肉中间位置的布料呈网格状。那交错的黑线陷入了凸起的乳晕,将粉嫩的肉分割成小小的块状。
又因为内衣尺寸小了点,被网格紧勒住的粉肉硬生生挤了出来,连带着缩在乳晕里的粉红乳头也露出了一节小脑袋。
夏侯新舔舔嘴,一口咬上尖瘦的下巴,挑眉笑了笑,“你说说,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你别这样……”葛月凑过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你不说,我就只亲你嘴。”他笑得讨打,大拇指压在粉嫩乳晕上转着圈圈。
“啊哈……轻…轻一点……”乳孔被磨得有些疼,葛月握住作怪的手,声音轻得微不可闻,“舔……舔一下……”
夏侯新整个一大灰狼模样,“舔?你说舔哪里?”
“舔嘴巴?还是……”他低头伸舌头在乳头上弹了一下,“还是舔奶子?”
葛月身体颤了颤,“舔…奶子……”
“可我都想舔,怎么办?”
“你想怎么都行……”葛月低着头,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让他忍不住捂脸。
“那你教教我应该怎么舔。”夏侯新亲吻着好看的脖子,手指再次揉转被挤出来的乳晕。
“和…和你平常一样……”
“那到底是怎么样?”
葛月被弄得不知所措,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他也有些急慌,被这样调戏还有一丁点生气。他抿抿嘴,抱着夏侯新脑袋压到胸前,“你快舔舔……”
夏侯新对着淫荡的乳头吹气,“你得教我怎么舔啊。”
“用舌头……”葛月快哭出来,“你别玩我了,我要生气了……”
“我今天生日诶,你难道要骂我?”夏侯新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葛月眼睛红红的,他什么也没说,挺起胸将乳头贴到对方嘴上。
夏侯新也觉得差不多,再闹下去葛月真不理他,他就麻烦了。他呼出一口热气,舌头绕着柔软乳晕舔了一圈,又滑倒乳头的位置,对着陷在里面乳孔不停舔磨。
“候新……”葛月紧绷起身体,“好痒…好难受……”
“等着,哥哥马上舔到你高潮!”夏侯新扯掉碍事的蕾丝布,用舌头将突得高高的乳晕尽数卷进嘴里。
葛月可是个平胸,比平常男人要壮观些的乳晕纯粹是靠着夏侯新的不懈努力,一口又一口给吸出来的。
他绷紧舌头舔着凹陷处里边的软肉,时不时勾勾舌尖,挑得露了一半脑袋的乳头轻颤了颤。他嘴里不停气,眼睛倒是一直观察葛月的神情。
他太了解葛月的性子,舒服的时候不愿意发出声,感到痛了才会轻轻说上一句。刚开始他还捉摸不透葛月到底是爽还是不爽,后来熟悉了他才清楚。只要葛月忍不住仰起头或弓起背,同时嘴里不断哈气,那就意味着他爽到快要高潮了。
就比如现在,在他拿舌尖一直碾磨乳孔的时候,葛月忍不住抖了身体。当然,他肯定不会让有趣的性爱轻易结束。
往往葛月高潮之后他便会乘胜追击。猛吸一口乳晕,然后舌尖抵住乳孔,牙齿咬住乳头,用上几分力气往外扯。
“嗯啊……!”葛月受不住差点跳起来,“别……别这样……”
夏侯新笑了笑,嘴上更为狂浪。听着葛月夹杂着哭腔的呻吟,他满足地摸进了蕾丝内裤覆盖下的大屁股。
其实吧,葛月屁股不算大,只不过腰太细,晃动起来便显得屁股又大又圆。加之屁股上肉最多还非常挺翘,就又拉得细长的腿更为笔直诱人。
夏侯新不是腿控,但葛月的腿他是真觉得好看,又直又长,还他娘的白到发光。
他用力揉揉肉瓣,却被葛月抓住了手腕,那沉浸在快感里的漂亮脸蛋流露出一丝难过,“候新……”
夏侯新当然清楚葛月为什么会是这个表情。他曾经发脾气的时候说过他喜欢女人,他喜欢大奶子和大蜜穴,而不是干巴巴的男人。
', ' ')('回想起他以前做的糊涂事,他便不禁叹气,“还记着我说的话呢……”
“一直记得……”葛月笑了笑,想要掩饰眼里的慌乱。
夏侯新吐出一口气,抱着葛月咬嘴唇,“你就净记住我不好的,还记得那么清楚!”
“我……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夏侯新脱下了葛月的小内裤,握着硬起的鸟鸟撸动几下。他嘿嘿一笑,“想不想更舒服?”
葛月懂他的意思,“可你不喜欢男人……”
“我和你相处了这么久,还看得上谁啊?”夏侯新也脱了裤子露出硬得吐水的鸡巴,然后抱着人平躺在沙发上。他拍拍肉屁股,张开腿冲葛月舔舔嘴。
葛月会错了意,轻轻握着夏侯新紫红色的大鸡巴,微微抬起屁股要往下坐。
“你干什么!”夏侯新吓了一跳,连忙托住葛月的屁股,“我叫你干我,你怎么就想着勾引我?”
“我以为……”葛月愣了愣,“你不想进入我吗……”
操!
看着傻愣愣的脸,夏侯新真他妈想压着葛月狠干。他喘了口粗气,骂咧咧地说:“我他妈想插你屁眼!老子不但想把鸡巴插进你肉穴里!还他妈想把你屁眼肏出个大洞,日得你哭爹喊娘!但老子最他妈想干的是把万千子孙射进你屁眼子里!”
“那你为什么不……”葛月瞧了眼紫红的大龟头,“我可以……”
“你可以个屁!”夏侯新又骂了一句,胸口起伏几下,他缓和语气说:“你也不量量你屁眼大小,我鸡巴这么大,插进去你还有得活?老子能直接干到你肛裂住院!”
实话实说,他是真想肏葛月。男人的占有欲强,特别是对喜欢的人,更别说对象还是葛月这种说着我可以的大美人。他要不想肏,那就是他脑子有问题。
但是吧,葛月屁眼太紧。他趁葛月睡觉的时候舔过,根本不像gv里演的那样,舔一舔就能伸进去。葛月屁眼就跟黏上了一样,紧得舌头打桩似的戳都戳不进去。然后他纳闷查了下度娘,才发现有人天生屁眼弹性不行,葛月就是这类人。要是强硬把鸡巴插进去,屁眼就会开裂出血,严重的还得手术。
从那之后,他没再惦记过葛月屁股。相反,他经常趁葛月睡觉的时候去浴室插自己屁眼。他想了很多,两个人共同生活,情感一到位铁定会磨枪走火。既然葛月容不了他的鸡巴,那他就容葛月鸡巴。
心头略微有些感慨,他抱着葛月亲了一口,起身靠着沙发扶手,有力的腿直接张开劈成一条直线。他现在挺感谢他爷爷逼着他练武术,瞧瞧,这不就发挥作用了。
他将葛月拖过来,随即握住粉嫩的鸡巴摸了几下,“形状大小不错啊,颜色也漂亮。”
“我的丑……”葛月红着脸。
“谁说的!”夏侯新弯腰舔了舔可爱的蘑菇头,掰开自己的屁股瓣子,“插进来吧。”
葛月有些犹豫,但在炽热目光的注视下,他扶着鸡巴插了进去。
“嗯……!”夏侯新眯起眼,说不上舒服还是难受。
“痛吗?”葛月担忧地看着他。
“不痛,我天赋异禀!”他怎么可能说自己每天都有插自己屁眼,所以不怎么疼。
葛月羞涩地露出笑,他动得很温柔,跟他的性子一模一样,不急不火。
他靠在夏侯新怀里,任由对方揪扯他的乳头,“候新,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要是不喜欢你,昨夜凌晨我就把你给扔出去了。”夏侯新亲了亲他的脸,“不过,为什么会这样想?”
葛月抬起头,“因为你的命定之人不是我……我和你相遇也仅仅是因为报恩,所有的事都是计划好的……”
“可我们也已经产生羁绊不是吗?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喜欢……”葛月声音很小。
“这便足够了。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两刚好凑一对儿。至于命定之人,关我什么事?那是天道定的,又不是我认定的。”
“如果某天你碰见了命定之人,会不会丢下我?”
“我还担心你会不会甩了我呢!”夏侯新有些气,“我不说你的命定之人,就说周边的邻居。谁他妈都想拐你上床,老子一天天跟打地鼠一样,不看着你马上就能给骗走!”
葛月也有些委屈,“我也没想到他们夫妻会联手……”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夏侯新啐了口,想到那对夫妻他就忍不住骂人。
他那天刚好在洗澡,洗完一出来葛月人没了。他气得冒火,招了一只小鬼帮忙寻人。他奶奶!最后找到人的时候,葛月身上衣服裤子都给脱干净了。那不要脸的老头还他妈舔葛月奶头,旁边的臭婆娘更是不忘拿着手机拍视频。
他当场就炸了,狠狠揍了老夫妻一顿,又招来几只倒霉鬼,然后抱着葛月回了家。
“你以后就信我,谁找你你都别理!”夏侯新气得声音都粗上许多。
“好…
', ' ')('…”葛月乖乖点头,又耸动几下屁股,然后射了出来
。
夏侯新嘶了声,笑道:“你还真温柔!要换我肏你,肯定干到你屁眼开花。”
“嗯……”葛月赞同地点点头,“你的东西太大了……”
妈的!
他最受不了葛月一本正经地说骚话,简直听得他心口子火烧火燎的,“你少勾引我,我要真忍不住上了你,到时候你别哭!”
葛月勾起嘴,第一次露出坏笑。他爬起来换了一个方向,高高抬起屁股,双腿分得很开,刚好露出粉白的屁眼,“夏哥哥……”
我操!
要命了!
夏侯新暴躁地扑过去,把鸡巴夹在葛月两腿中间,然后开始猛插,“葛贱人,你学坏了!”
快速的抽插磨得大腿内侧生疼,葛月有些后悔,“夏哥哥……别这么用力,疼……”
“现在知道疼了?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不会疼?”夏侯新拍了白肉屁股一巴掌,抱着细腰狂摇起来。
葛月叫得厉害,最开始还会求饶,到后面直接嗯嗯啊啊哭起来。
夏侯新磨着大腿嫩肉射了不少,精液顺着大白腿流下。他抱着疲惫的葛月,吻了吻起了薄汗的后颈,沙哑着嗓子说:“明天跟我回家见爸妈,我得告诉他们我有媳妇儿了。”
葛月没力气回应,只是轻轻勾住夏侯新的小指。
两人就这样静静抱着,丝毫不知一条艳红的细绳缠上了他俩的小指。
红绳在中间绕了一个死结,闪烁几下红光,便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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