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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丹凤终于醒了。
他茫然地睁着眼,纤长的羽睫忽闪着,却不知是看着何方。
李崇霄唤他,他也只是呆滞地看着虚空,毫无回应。
还以为他并未醒来,李崇霄的雀跃很快转为了更深的焦急。
此时,丹凤忽然动了动嘴唇,哑声道:“妖气……”
声音太过微弱,李崇霄竟未听清,只得凑到丹凤的耳旁。
“放开……我。”他此时正被李崇霄抱在怀里,十分不适,却手足沉重,无法动弹。
“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抱歉。”李崇霄拉起丹凤的手,用面颊去摩挲着那干燥的掌心,丹凤变成这样他十分后悔,可若再让他选择一次,恐怕还是会做到底。
这人的诱惑他真的抗拒不了,哪怕没有那种异香。
“马上我们就到会仙顶了,那里有很多道士,他们可以……”
“放我下去。”
颠簸让他意识到此时正身在马车里,几日的修养令他真气恢复了不少,虽然还是被粘滞的精魂拘束着,却也不太影响行动。更令他意外的是,那古怪丹药的效力似乎也减弱了,体内真气已然可以极为缓慢地流转。
这大概是唯一的好事,可此时却又有极坏的事情发生了。
他看不见了,眼前只得一片漆黑。
而且,之前那溢出的焚妖香,已经引来了一个大家伙。
用力推了李崇霄一把,却还是乏力,只惹得李崇霄轻轻撞到了马车壁上。
伸出手摸索着,想要起身离去,却转眼又落入了温暖的怀抱中。
“你怎么了?”耳畔响起那人惊愕的声音,果然,已经被察觉了。
“有妖怪,滚开,别妨碍我。”说着,他挣脱了李崇霄,想要抽出腰间的软剑,却发现身上只穿着一层柔滑的单衣,那并不是他的衣物。
“我的剑呢?”他问。
“你看不见,怎么除妖?我们现在便赶路,到了会仙顶什么妖怪都不敢来了。”连挣脱他一个凡人都如此困难,此刻的丹凤怎么能去捉妖?李崇霄着实不信,只吩咐人快些。
丹凤当然知道来的妖怪有多么厉害,若是被追上,只怕这一行人都会死。
他确实憎恨李崇霄,但再憎恨也决不能让这些人被妖怪杀掉。
妖怪是被焚妖香引来的,绝不会杀他,所以此刻最好的做法便是与李崇霄分道扬镳,免得害人性命。
可偏偏这李崇霄却如此难缠。
脚下又是一阵剧烈的颠簸,他晃了晃,撞到了车窗边。
“小心!”李崇霄方要靠过来,车又是一番巨震,令他摔到了一旁。
外面已经乱作一团,狂风携裹着大量的沙尘席卷而来,直搅得天昏地暗寸步难行。
那可怖的风不住地抽打着山岭,发出阵阵哀怨的呜咽,外面的护卫们都被吓得变了颜色。
显然丹凤没有说谎,那妖怪虽然还未现形,此时却已经乱象横生。
他们正疾驰在极为险恶的山道上,风将马车撞击得如同筛糠。
若风再大上一些,恐怕就得车毁人亡。
看来妖怪是要逼迫他们下来走路了。
“现下应当……”此刻只能听丹凤这道士的了,李崇霄顶着摇晃去拿马车角落丹凤的软剑,却不曾留意丹凤已经缓缓地攀上了马车的窗沿。
风中妖气的恶臭已经熏得丹凤几欲作呕,显然那妖怪已经近在咫尺,只是还不知深浅不敢上前。
丹凤却清楚此刻的自己根本无法与之对抗,那么,至少也要不连累旁人。
马车颠得越来越厉害,耳畔响起碎石从高处滑落的声音,却又朝着下方更深处去了。
他精神为之一振,伸手探了探身侧窗框的大小。
在确信那大小足够他穿过时,他咬咬牙,飞身跃了出去。
本以为会在山壁上重重磕上两下,却出乎意料地直直地往下坠。
可惜真气不足以御剑,飞得远一些,才能将妖怪引开,省得他顺手就把这一行人料理掉。
之前凭借落石的声音推断此处极高,只能企盼可以掉得快一些,让那妖追下来。
可惜耳畔下坠时的烈风只得片刻便被浓郁的妖气冲散了。
身上被风刮得烈烈作响的薄衫陡然安静了下来,一阵柔软的风缓缓地将他托住了。
若非妖气恶臭扑鼻,丹凤几乎要以为是哪位高人出手。
可惜他眼前依旧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任那柔风裹着他不紧不慢地落下。
没有血腥味,看来,那妖怪果然跟过来了。
没有杀人便好,长出了一口气,他摸索到了腕上的伤口。
那妖怪委实太强,强悍的妖气激得他阵阵战栗,比之前的蛇妖还要厉害,这令丹凤情不自禁地亢奋了起来。
可惜此刻他体内空空根本无法与之对抗,莫非他真的只能乘了灵虚子的意,要彻底引动焚妖香了?
', ' ')('不,他绝不能变回那副样子,真气还在缓缓地回复,如果可以拖延时间的话……
正思索,周遭的柔风骤然散去。
不及回神,只觉得背上一沉,他已经被重重地推在了地上。
侵入鼻端的浓浓腥味告诉了他,此刻他已经身处此妖的老巢。
身后,那妖怪已经附了上来,火热的身体几乎完全将丹凤裹了起来。
胡乱地摸索了两下,妖怪便将丹凤仅有的薄衫撕成碎片。
粗糙之极的双手恶狠狠地在丹凤背脊后腰上下抚摸着,像是用石头打磨一般,疼得丹凤皱起眉头。
妖物又伸手捏住丹凤的下巴迫他转过脸去。
看见丹凤面容的瞬间,那粗重的呼吸为之一滞。
糟了,莫非这妖物认得我?丹凤暗道,他从来都是赶尽杀绝,手下却还是有些漏网之鱼,情况不妙了。
被压得呼吸艰难,他轻微地挣了挣,却唤醒了那妖物,妖物猛地急喘一声,接着,丹凤的颈项传来了尖锐的刺痛,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沿着颈侧一滴滴滑落。
“是你……这香味,果然是你……”尖利的牙齿随着那模糊又充满着疯狂的粗粝声音上下撕扯着,顿时,鲜血狂涌而出,那本已淡去的焚妖香味,刹那间溢满了整个洞窟。
尖牙撕裂了颈部的血脉,鲜血汩汩流出的声音清晰得令他指尖微振。
鲜血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带走了体内的丝丝暖意,身体一寸寸地冷了下去,虽然还在妖魔火热的怀抱中,却还是感觉到了刻骨的寒意。
凭借对妖气的熟悉,丹凤分辨出了这是一头狼妖。
眨了眨眼睛,他忽然勾起了嘴角。
“你怕我。”仰起下巴,用挑衅一般的口气低笑道。
妖魔粗重的气息一凝,随即爆发出刺耳的大笑:“都要死了,还这么狂妄!”
说着,手伸到丹凤脑后,强硬地抬起他的头。
这个举动将丹凤颈部的伤口扯得更大,血沿着苍白的颈项滑向锁骨,又从那凹陷穿过蔓延到了还带着点点瘀痕的前胸,一点点继续往下攀爬。
像是开在苍白肌肤上的红花,妖娆至极。
而那会令人发狂的可怕香气,正是这花散发出来的。
灰墨是狼妖,比别的妖怪还要害怕这个气味——他的鼻子太灵了。
若非妖力强大,他早已彻底在丹凤面前沦陷。
其实在察觉到这股香气的时候可以逃离得远远的,但他没有,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见过的一个人。
或许不能称之为“人”,因为没有人会对妖有如此强大的诱惑力。
他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叫美,但却在香味的诱导下觉得那人美得令他的血液全都沸腾了起来,整个灵魂都震颤不已。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给那个人,哪怕死在他身下也在所不惜。
若没出意外的话,当时他就死了吧。
那是一个陷阱,这个人也不过是里面最芬芳的诱饵。
虽然拼劲全力从诱惑中挣脱了出来,拼命地逃离,可他却知道,直至今日他依旧没有逃脱。
灰墨凝视着眼前丹凤的面孔,美吗?不知道。
可他却十分清楚,这副面容他永远都忘不了。
与这个人的相逢,是一场无法脱离的梦境。
想起这眉间一点红痣的苍白容颜,他就会心慌意乱。
还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却还是在闻到香味的瞬间追来了,而且,他真的遇到了这个人。
杀了他,不然你就会死。
有个声音如此说,他深以为然。
但他却只是咬了丹凤的脖子,还咬得很轻,只会让那人慢慢地流血而死。
这太不像他了,他原本杀人都是直接咬掉他们的头。
“我要死了吗?”丹凤问得平静极了,他摸了摸血流不止的伤处,空茫的双眼对上灰墨的视线。
浓郁的香气混杂在血腥味中,变得更加可怕,每吸入一点,就如同一条火蛇窜过灰墨的背脊。
火蛇带着可怕的热力融入了他的肌理,令他越来越热,越来越渴求着眼前的人。
他并不好看,灰墨一直这么觉得,他并不喜欢人,可是,此刻丹凤只是轻柔地眨了眨眼,那湿漉漉的眼睫就如同骚刮在了他的骨髓里,令他忍不住想要放声嘶嚎。
与灰墨对峙,丹凤并不害怕,就在这妖怪咬他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家伙死定了。
灰墨还并未察觉,自己已在闻到焚妖香的瞬间沦陷。
所以才会对他手下留情,那么,只要拖延时间待真气恢复些许,要杀掉这妖怪就轻而易举。
不过,想来容易,做来却很难了。
焚妖香并不会让妖魔真的迷恋上他,只会让妖魔狂性大发。
灰墨决计不会伤他性命,却也不会让他有一丝好过。
想到此节,丹凤沾着鲜血的手抬了起来,循着妖魔周遭灼人的热力向
', ' ')('前摸索到了灰墨的身体。
这妖的修为不低,已经可以很好地化作人形,触手的肌肤没有小妖那样厚厚的毛发。
轻轻摸索着指尖沾到的那一片火热,似乎是妖怪的胸口,旺盛的精力在那结实的肌理下脉脉颤动。
妖怪烫人的掌心攥住了他冰凉的手指,丹凤感觉到了那家伙呼吸的粗重,而且是越来越重,吐息从他光裸的肌肤上飘过,痒痒的。
指尖也被湿热的东西包裹住了,柔软又灵活,是舌头吧。
他转了转指尖,将上面的血尽数交付给了狼妖。
带着焚妖香的血液就是对那家伙最烈性的春药,丹凤清楚地感觉到了紧贴着的这具躯体有多么的急迫。
舔舐干净他的手指,灰墨又沿着手掌,手臂缓缓地舔了下去。
随后丹凤被轻轻放平了。
狼妖俯下身来,将丹凤胸口上面的血迹也全都仔仔细细地抹去了。
深知狼妖的唾液可以令伤口愈合,丹凤用未被握住的那条手臂环住了狼妖的脖子,然后凑了上去,将颈项主动奉到灰墨跟前。
几乎是顺理成章,灰墨的伺弄到达了颈侧,在周遭一丝不苟地清扫着。
偶尔触碰到伤口,痛痒令丹凤微颤,灰墨就用尖牙轻轻地啃咬旁边的肌肤,威胁丹凤安分点。
丹凤却绝不会安分,他紧紧地贴着灰墨的胸口,缓缓磨蹭,让那妖魔的热力温暖自己,也让那舔舐的舌能在伤处多徘徊片刻。
待那伤口完全闭合,丹凤的脖子胸口肩膀全都红透了。
但这才刚刚开始,如果没有止血,他将无法承受这头妖魔接下来极致的疯狂。
身下已经被那可怕的硬物顶住,发狂的妖魔会多少显出些原型,丹凤并不想承受灰墨狼身时候的阳`具——当年他几乎被撕成了两半。
所以,只能努力令他安分一点。
伤口恢复过来,气味稍减,狼妖似乎有些回神,慢慢停下了舔舐的动作。
“别杀我,噬妖藤已经死了。”察觉到狼妖陡然溢出的杀气,丹凤哀求道,“我不过是个可怜的饵。”
狼妖喘着粗气,灼热一下下刮过丹凤光裸的肌肤,激起阵阵战栗。
他的尖牙又一次贴上了丹凤的咽喉,这一次若是咬下去,真的会断气。
灰墨清醒了些,又一次觉得应当杀了这个人,虽然他看上去如此弱小,稍微用力就可以捏碎,但不知为何,他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味。
正踌躇,丹凤的双手已经抚上了他早已被焚妖香诱人芬芳逗得直直挺立的那根东西上。
好烫,比人的烫多了,久远的记忆令丹凤心中一痛,面上却努力睁大眼睛让自己显得惶恐。
同时指尖轻轻地沿着茎身滑动,讨好一般试探着灰墨的感受。
“我能让你快乐,只要你饶了我的性命。”祈求着,丹凤慢慢挪动身体,从灰墨口边离开,改为趴伏到了狼妖的身上,他不能让灰墨太疯狂,却也不能真的令这家伙冷静下来。
摸索到了那湿漉漉的硕大顶端,强忍着令他杀意蓬勃的妖气和腥膻气味,丹凤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舔。
狼妖一个哆嗦,尖利的爪子扣到了丹凤的背脊上,刺骨的寒意与阳`具散发的热意一样猛烈。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与快意同时响起的还有强烈的恐惧,他想,大概是因为当初的遭遇太令他难忘。
当初也是这个人,露出各种撩人的姿态,拼命地讨好他,让他沉沦,最后险些丧命。
难道他又要掉入相同的陷阱?可是,如今只有他一人,有什么可怕?
稍一犹豫,阳`具已经陷入了丹凤温暖的口中,敏感的凹孔被重重地吮`吸了一下。
灰墨强按下疯狂的欲`望,再次拽住丹凤的头发将他扯开,令那可怕的温暖湿润远离。
“唔……”疼痛令丹凤呻吟起来。
不妙啊,他想,这妖见识过焚妖香,已经有一些抵抗的能力了,饮了带着香的血竟然还能拒绝自己的诱惑……
“没用的东西!”灵虚子的嗤笑在丹凤的脑海中回响。
“不,不是……”丹凤痛苦地皱起眉头,其实他已经别无选择,但他真的不想让灵虚子得逞。
那样的妖物……他绝不能够变回去……如今的样子,已经足够!
可是不这样做会被杀,诱惑不了他,就只能被杀掉……
“你想干什么……”灰墨粗重的声音落在丹凤的眼睫上,他胸口猛烈地起伏着,焚妖香的威力已经令他很难保持神智。
“是你抓我的,为什么……还问我?”就着狼妖拽着头发的姿势,丹凤畏缩地转身缓缓坐到了灰墨的怀中,炽热的阳`物上面,用柔嫩的会阴和股缝轻轻摩擦起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明明是没有丝毫神采的空茫双目,却依旧勾魂摄魄,灰墨移不开视线。
为什么要追逐这个气味?灰墨也想不明白,怀中的人不正是他梦寐以
', ' ')('求的吗?多年前的那场致命的欢好他根本就忘不了……
既然这样,那就做吧,做够了,就杀掉!
灰墨不动,丹凤便壮着胆子摸索着他的身体,沿着那火热的中心往上缓缓攀爬过结实的腹肌。
冰冷的指尖的触碰让灰墨恍惚有些痛楚,转瞬,那感觉又变作一串串火焰燎过前胸。
灰墨的气息抚过丹凤耳畔,他用低沉的声音缓缓道:“杀了你。”
狼妖的气息陡然变了,他尖利的爪子攀上丹凤的臀缝,几乎是残暴地用力分开臀瓣,将那可怕的阳`具的顶端抵了上去。
受到香气熏陶的大家伙早已沁出了许多汁水,将尖端裹得滑腻腻亮晶晶的,以便于出入。
根本不必指望妖魔会温柔到替他润滑扩张,与之交`合也不会得到什么快感,不过这也正是丹凤需要的,李崇霄那般逼迫他泄身只会损耗真气,有害无益。
当然,与妖魔的结果会更加惨烈。
灰墨只会沉醉于发泄,想要减轻伤害,丹凤只能尽量放松去迎接那可怕的物什。
饶是如此,被插入的瞬间丹凤还是无法抑制地惨叫了起来,指甲紧紧地陷入肉里。
他早已不是当初的体质,根本承受不了如此突兀地入侵。
狼妖的那物与人不同,带着骨头,坚硬非常,宛如一把利剑插进了丹凤的身体,瞬间就将那脆弱的入口撕得鲜血淋漓。
丹凤无法抑制地痛呼着,全身缩作了一团,无力地挂在狼妖身上,随着暴虐地抽`插颠动着,只盼着这酷刑可以快些结束。
每一下进出都带着鲜血,焚妖香的气味又开始弥漫,惹得灰墨的动作越发凶残,每一下撞击都仿佛要将丹凤捅个对穿。
他的双目已经化作赤红,浓烈的杀意完全随着他狂暴的动作传达到了丹凤身上。
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丹凤,可惜身体早已经不受控制,沦为香气的俘虏。
丹凤此时也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他痛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狼妖一次次狠狠地撞击着他的胯骨,将肉刃捅入最深处,又带着他的血肉拔出,再次插入,再拔出,他几乎以为自己早已被绞碎。
每一次进出,可怕的凶器都会膨大一分,那是狼妖渐渐失去人形的征兆,可是丹凤控制不了。
开始还能轻微地呻吟,渐渐的,却连喘息也困难。
一直漆黑一片的眼前隐约闪着白色红色的光芒,耳畔狼妖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变成了灵虚子温柔悦耳的诱惑。
“妖魔才是你的食粮,他们可以令你越来越美丽,越来越强大,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去练那什么功,你看看,结果还是一样。”
“不,不,那不是我,我是人。”
“你怎么可能是人,丹凤,你怎么可能是人呢?”
“我是人,我是人……”丹凤的指尖无力地蜷缩起来,恐惧令他背脊发凉,他很痛,却无法动弹,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可是他绝不会因此而死。
狼妖的阳`具已整个没入,骨头大大撑开,卡在了他的体内。
那是可怕的刑具,本就撕裂得一塌糊涂的内壁再次惨遭蹂躏,鲜血却被硕大的阳`具死死堵住,只能反复冲刷着内部。而且此时狼妖已经停止了动作,这无疑更是延长了他对这种灭顶的痛楚的感觉。
像是千万只手在拉扯着他的灵魂,把三魂七魄都拔出了他的身体,丹凤痛得停止了呼吸,浑身密布的冷汗令他越来越冷。
他的身体还记得这种濒死痛楚,于是再次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
终于,狼妖滚烫的热液倾斜而出,一道又一道,无穷无尽,灌满了伤痕累累的后庭,沿着缝隙混着鲜血流了出来。
温暖让丹凤渐渐回复了生气,浓郁的妖魔精气侵入他四肢百骸,令他察觉了一件可悲的事实。
灵虚子的丹药效力再次减弱了。
强大妖魔的阳精比人的要厉害许多,那粘滞的束缚几乎瞬间就被冲了个七零八落。
而他身体内压制多年的对妖魔精元的渴求,也苏醒了过来,体内狰狞的恶鬼已经张开了猩红的嘴唇。
多年来的调教,终究还是深入骨髓,他发出无声的苦笑。
若要解除禁锢,就得继续与灰墨交`合,而如今的他一旦交`合下去,封禁多年的饥渴就会失控……
到时候,真气还没完全恢复,他就已经变回最不想面对的姿态了。
果然,这才是灵虚子的目的。
长叹了一声,他闭上了眼睛,继续享受着被灰墨塞满、体内热液充实的感觉。痛楚已近麻木,四肢百骸封禁多年的欲`望却如同千万只蚂蚁爬过骨头,叫嚣着他们的饥渴。
他无法动弹,只能任不甘与愤恨沿着指尖一点点侵蚀遍全身。
同样沉醉于宣泄后极乐的狼妖缓缓地抽出了他可怕的凶器。
方从那柔软的穴口退开,鲜血混杂在精液里汩汩地流了出来,焚妖香与妖魔的阳精相遇,威力越发惊人了。
', ' ')('丹凤一动也不能动,他已经被痛楚和最深处的渴求烧得头晕眼花。
已经够了……继续下去太危险了……
朦胧中他想要逃离,另一个他却死死地束缚着他的肢体,让他拼着性命也要去索求更多的阳精。
“不行……不行……”他无声地呢喃着,直到狼妖粗粝的双手握住他的大腿。
“啊!”不由得一声惊呼,双腿又一次被大大地分开,尖利的爪子扎破了腿根娇嫩的肌肤,狼妖刺鼻的气味再次裹住了他,似乎第二次酷刑又要降临了。
狼妖掌心似乎凉了一些,也不知他如今是否还受焚妖香的掌控。
丹凤有些惶恐,大大地睁开了双眼,精气在他体内急速地流转,眼前已经模模糊糊有了些光影,却还是看不见。
失去了很多血,身体很冷,狼妖如同一座火炉,方察觉到狼妖的躯体的灼热,双腿便不由自主地缠了上去,勾住那矫健的腰腹,磨蹭那可怕的阳具。
不住地发出邀请,他需要更多的精气,无论是为了解开封禁,还是为了唤醒另一个他,只一次都不够。
“给我……”他哑着嗓子请求着,“进来啊。”
粗重的喘息与淫荡的请求回荡在洞内,可惜狼妖不为所动。
期待又畏惧的巨物并没有插进来,狼妖火焰一般滚烫的呼吸伴随着一次次轻柔的吻落在了腿间,又热又痒令他瑟缩起来。
亲吻越来越重,每一下都牵扯着周遭的肌肤,带动着伤痕累累的内里阵阵火烧火燎的痛,狼妖却像是沉醉其中,从膝盖开始挨着吮吻到了腿根,在那白皙的腿上留下了一串红痕。
什么也看不见,不知狼妖还要做什么,又害怕他醒来,又期盼他进入,丹凤迷蒙地望着眼前狼妖的方向,发出了带着痛楚的呻吟。
“好……痛……”
紧贴着的狼妖的躯体即刻绷紧了,粗糙的爪子松开了丹凤的腿,沿着内侧移到了臀下,一把托了起来。
算不上什么剧烈的动作,却还是疼得丹凤两眼发黑,身子脱了力,冷汗涔涔。
灼热的气息喷在了股缝,引得被撑开的穴口微微翕张,沁出更多携裹着精水的血液。
双腿落在了狼妖坚硬宽阔的双肩,丹凤的整个下半身都被架了起来,双手无力,只有背脊承受着大部分重量,随着狼妖的动作在地上磨蹭,一阵阵火辣辣的痛。
可那最为凄惨的穴口,此时却受到了最好的照顾。
狼妖柔软厚实的舌头探入了丹凤的后穴,那灵活的东西只随意地探入转了转,穴口附近的裂伤即刻痊愈了。
或许这只是狼妖的好意,可是丹凤却并不需要,痛楚才能令他清醒,若他从这场性事中得了趣,那才会一发不可收拾。
几乎没有丝毫真气的压制,他真的要变成妖物了。
片刻的温存令他恢复了些许力气,他撑着地面缓慢退缩,想要逃离灰墨的侍弄。
可是软热的舌尖磨蹭着敏感的内壁,每一下都激起强烈的快意,从后庭沿着背脊猛烈地奔涌而上,冲撞得他根本无法聚集起力气。
丹凤的挣扎根本起不了丝毫作用,反倒令深处的伤口渗出更多的血来,激起灰墨的狂性。
他将丹凤的双腿拉起,分开到了极限,以便于更加深入地汲取带着焚妖香的血,湿漉漉的舌头不住地进出着,发出淫靡的水声。唾液不容拒绝地灌注到了最深处,所有的撕裂都随之愈合了。
奇异的麻痒与舌尖摩擦内壁的快意交织在一起,折磨得丹凤不住地扭动起来,发出串串呻吟喘息。
“住手……啊……啊啊……”已经消去了之前撕出的所有伤处,狼妖却还是不住地在丹凤体内探索着,粗糙的舌尖一下又一下蹭着肠壁,将一团团火焰引向了丹凤的下腹,令他浑身瘫软战栗不休。
丹凤那因痛楚而委顿不堪的男根,也随着一次次的舔弄渐渐地硬了起来。
他不住地扭动着腰,想要摆脱那勾起欲火的东西,可那点微末的挣扎不过引得灰墨越发沉迷,舌头在甬道里捣得汁液横流,咕咻咕咻之声不绝于耳。
从自己身体里发出的可耻声音令丹凤面颊发烫,他不能忍受自己的失控,身体已经忘乎所以,后穴越来越渴求更强烈的撞击,舌头的每一次离开都会受到最热切的挽留。那处带着疯狂的快意阵阵紧缩,每一下都抽走了丹凤所有反抗的力气。
欲海伸出了千万只手,将丹凤往深处拖拽,逃脱不得。
他有些绝望,此刻毫无真气,也没有再次自残的余力,他不但对付不了狼妖,连控制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太软弱了,哪怕付出如此多的代价换取了惊人的力量,他还是太软弱了。
“进来啊……求你……给我,求你插我……”朦胧中,已经不住地吐露出不知多久不曾说过的话。
狼妖怔了怔,抬起头停止了那可怕的玩弄,放过了丹凤的后穴。
“你承受不了……”灰墨皱眉,这个人是不想活了吗?可他不想这人死,这人的身子很令他喜
', ' ')('欢,既然已经没了威胁,只是有些香味不足为惧,他还想多玩几天,不愿这么快就弄坏。
丹凤此刻哪里听得见灰墨在说什么,他的四肢百骸都被泛滥的情欲抓挠着,封禁许久的怪物快要破体而出,他需要强烈的痛楚来克制,而灰墨的阳具是最好的东西。
“我要你的大家伙……插死我,插死我……”喘息着,眼眶里已经溢出了泪水,情欲的煎熬令丹凤毫无顾忌地将那些淫词浪语喊了出来,身体蛇一般攀附着狼妖厮磨索求,一点点沿着灰墨的腹部肌理往下探寻。
终于碰到灰墨不知何时已经再次坚挺的长枪,丹凤激动得颤抖起来,艰难地扭着腰身想要将之纳入后穴。
“别动。”可惜灰墨却不肯令他如愿,伸手掐住丹凤的腰,将他按在了冰冷的地上。
不对劲,这人太古怪了。足够强悍的妖力令灰墨始终游离在迸发边缘,他无法思考,也无法判断,却依然凭借感觉拒绝了丹凤的求欢。
“给我……啊,嗯啊…………”丹凤惑人心神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无法挣脱灰墨,只能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力地扭动。
分身在冰冷粗糙的地面擦过,痛楚宛如天神维系着最后那一丝清明,丹凤不禁有些感谢起灰墨来,却无法拿出更多力气来抑制欲望。
此时灰墨也十分痛苦,原本只想替他治疗,却不曾料到这人淫荡至此,竟然会因此发了狂一般地索求起来。
果然诱饵的体质与凡人是不同的,他怎么忘了当初此人是如何令这么多妖怪至死不渝的?
对他绝不能有丝毫轻视。
强压着被眼前景象勾起的欲火,灰墨神色深沉地看着丹凤,然后伸出手覆上丹凤的额头。
运起妖力,一阵黑色的妖气涌入了丹凤眉心。
被汹涌情潮浸润的双眼瞬间恢复了清明,猛然瞪大了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惊恐,却很快被重重叠叠的疲惫覆盖掉了。
眉间的妖艳红点迅速地被妖气染成了漆黑,丹凤合上了还蕴着水汽的迷蒙双目,倒进灰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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