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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人像上钩的鱼一般猛弹了一下,接着,李崇霄被狠狠推开了。
“你做什么!”身下人气喘吁吁,手脚并用往后挪出了老远,地上的落叶也随之沙沙作响。
完全没有想到李崇霄会突然这样对他,那蛇肉身是被咒语灭干净了,内丹和精魂却还在体内,丹凤有真气护体伤害并不大,但要是给李崇霄吸了进去,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
他虽然并不喜欢李崇霄,却也并不怎么厌恶,哪怕每次都是被此人害得狼狈至极。
察觉丹凤总是半垂着双目竟然瞪得溜圆,满目的惊慌失措,李崇霄越发愉悦,俯身抓住丹凤的脚腕,道:“我在赔罪。”
丹凤皱眉:“不必,已经没有妖气了,你走吧。”说罢想起身,却收不回脚来。
他力气并不比李崇霄小,可惜被蛇妖一通折腾,血咒又伤身,此时可说虚弱之极,别说李崇霄这样的大男人,就算是个小姑娘,也能让他走不掉。
“道长何必这么生分,好歹我们也有过肌肤之亲……”说着,李崇霄一点点把丹凤往回拖,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压了上去,“道长的救命之恩,自当全力回报。”
拍开李崇霄已经抚上他腿根的手,丹凤恼道:“别做蠢事……蛇的内丹会伤了你。”
“内丹?”闻言李崇霄挑眉,手径直抚上丹凤萎顿的男根,肆意地抚摸起来,惹得丹凤又是一个哆嗦。
心知挣扎不脱,丹凤也索性不动了,只冷冷看着李崇霄的手指轻轻摩挲过脆弱的肌肤,然后揉了揉茎身末端的一个显眼的凸起——那正是蛇遗留下的内丹。
“就这么留在里面可不行,还是我帮道长弄出来吧。”调笑着,李崇霄又低头凑上丹凤的分身。
强忍住没有出声,却还是被刺激得浑身发软,可他不能让李崇霄犯傻,只得又抽出软剑,横在二人之间,逼开李崇霄:“我自会化解它,不劳费心。”
看他这气息凌乱弱不禁风却还要逞强的摸样,李崇霄只觉得又心疼又好笑,也不再逼他,反而安慰道:“那我替你把它推出来?”
丹凤有些头疼:“追杀这蛇妖是我自己的决定,被入了体也是我自己的疏忽,与你无关。”
李崇霄闻言咧嘴一笑:“可我想跟道长多亲近亲近。”说完抬手拨开了横亘在二人之间的剑,将脸凑到了丹凤跟前,有些痴迷地看着那秀丽的面庞,“我知道道长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对了,究竟应该如何称呼?”
深深地叹了口气,知道这人不好打发,又不能真的伤他,丹凤无可奈何,松开剑,抬眼看向李崇霄:“亲近?你可知与我亲近之人都是什么下场?”
丹凤的眼神一直都是冰冷的,哪怕蒙上了情欲,也不曾燃烧过,可此时,李崇霄却在他的眼中看见了火焰,那并不是符咒的倒影。
“我不是活得挺好吗?”李崇霄满不在乎,“身子里有这么个东西,很难受吧,让我帮你。”说罢也不等丹凤回应,再次伸出食指触碰内丹撑出的黄豆般大小的凸起。
丹凤轻轻“嘶”了一声,却也不再动,闭上眼卧在枯叶上,一副放弃挣扎的摸样。
“我既劝阻不能,又无力反抗,你若执意如此,就自便吧。”
本来还想多看看丹凤惊慌焦急的摸样,却不料他这么就坦然接受,李崇霄有些失落,尴尬道:“何必这样说,像是我要强暴你一般。”
说罢低头看着丹凤还血迹斑斑淫靡非常的身下,这么大的珠子……倒是在他那嗜好独特的大哥那里见识过不少奇巧玩意,其中就有一些小刷子小棍子小铃铛小链子之类的玩意是往阳具里塞的,据说如此这般可以折腾得人发疯,李崇霄看得只咂舌,心道这么可怕的东西他死也不会用。可如今丹凤里面这内丹,与那些玩意也相去不远,也不知此时丹凤到底是疼痛多还是舒爽多,那么一个飞天遁地的神人,而今竟然连腰都直不起来。
想到此,手下微微用力,将那硬硬的小珠子往前段一挤。
丹凤的修长的双腿登时蜷了起来,又哆哆嗦嗦着缓缓地伸直,他被这突然涌上的感觉弄得发晕,只能将面颊隐藏到身侧散乱的布料中。
可那一直萎顿着的男根,却随之缓缓地抬起了头,湿漉漉的前端被火光照得闪闪发亮。
“你……莫非就……没有打这主意?”虽然看不清他现在的神情,却还是能听出他话中的讥诮。
“别这样说……”哪怕身下早就叫嚣着要宣泄,李崇霄也不希望被人当做乘人之危的人,只得又轻轻推了推那凸起,察觉到丹凤因为这一下腿根都僵住了,就停了下来,又轻轻揉了揉周遭柔嫩的肌肤,低声解释,“我只想让你不那么难受,你看,都起来了,分明很有感觉。”
闻言,丹凤扬起脸来,侧目看向李崇霄,那挑起的眼角此时看来竟然有些妩媚。
可惜他说的话却冷漠非常:“那又如何?我乃修道之人,情欲只是妨碍,你此刻想做的事,也不过是损我修为,引我堕落。”
不由自主地吻上那眼角,李崇霄低笑起来:“但,这
', ' ')('分明是道长先来引诱我。”又拨了拨那颗恼人的内丹,又不想这么快将之弄出来了,“我分明记得,初见道长时那满身的欢好痕迹,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男宠。”
丹凤无言以对,他怎么可能会解释自己是被妖魔掳去侮辱了?
“而且当日道长在我身上的那番……真是终生难忘,今日也是,你说那蛇精哪里不跑要往……”捏了捏手中的东西,引得丹凤又是一阵喘息,李崇霄才继续道,“你这种地方钻呢?每次见你都是这般摸样……道长,修道真难。”
听出李崇霄在反唇相讥,丹凤勾了勾嘴角,冷眼看向他:“你如何想,与我何干,别再挑起我的情欲。”本就真气被封,要是再被这混蛋引得泄了精,那就不是晕上三天的事了。
“你当真不愿?”李崇霄剑眉微扬,似是恼怒,却又问得云淡风轻。
“不愿。”压抑住身上阵阵翻涌的情欲,丹凤垂眸。
放开手,李崇霄站了起来,俯视着丹凤:“那我也不强人所难,只是,你得告诉我你的名字。”
松了一口气,丹凤思量片刻,坦然答道:“冲虚观,丹凤子。”
听到这个道号,李崇霄眸光一闪,却转了话锋:“答应了帮道长取出内丹,也不能半途而废,还是让我赔罪到底吧。”
也不待丹凤回答,他跨步绕到丹凤身后,扶起他的身体,从背后伸臂环住,这才双手握住那挺立的茎身,轻轻撸动起来。
丹凤虽然恢复了少许力气,却不足以挣脱李崇霄,所以纵使对这个姿势抗拒到了极点,却还是只能忍耐。
内丹被一点点往前推,撑开前段娇嫩的通道,很痛,却也很令丹凤兴奋。
他早已知道自己是这样的怪物,只能心中默默苦笑。
其实欲火已经烧灼得他饥渴难耐,李崇霄的抚摸更是火上浇油,若非这内丹还迟迟堵在出口不走,他或许早就溃不成军。
若是李崇霄方才多折腾玩弄他一会,恐怕此时他就保持不了神智开始乱来了。
好在这人到底算是个君子,此刻靠在他怀中感受着衣物下火热的气息,丹凤有些僵硬,只直勾勾看着李崇霄毫无多余举动地将内丹推到了顶端。
“哈啊……哈……”纵使最单纯的触碰,那种大小的内丹缓缓撑过内里的感觉也足以令人发疯,像是连骨头里都被一寸寸骚刮过一般,细小的珠子榨出了惊人的快意,丹凤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呼吸也一下赛一下沉重,几乎每一下都夹杂着甜腻的呻吟。
身后李崇霄的身体也随着他的举动越来越烫人,丹凤不禁有些不安。
终于,内丹卡在了最为敏感脆弱的铃口,李崇霄吸了口气,收紧怀抱作为安抚,让丹凤放松一些,却发觉丹凤已经有些神智涣散,双目迷蒙不知看着何方。
没有纯阳真气的压制,情欲轻易就能引得他沉沦疯狂,因为他本就是个被情欲养出来的怪物……
“啊啊——”在丹凤失神的瞬间,李崇霄一鼓作气将那内丹推了出去,强烈的快意与痛苦让丹凤失声惨叫,眼泪夺眶而出。
黄豆大小的一刻红色珠子伴随着泪珠一道砸在了地上,滚了滚,停在丹凤的软剑旁边。
想要去拿起那危险的东西,手却只是舒畅地抖个不停,抬一下也千难万难,丹凤努力睁大双眼,意志还在遏制着发泄的欲望,身体却已经濒临崩溃。
不行,绝对不行!这样就真的中了灵虚子的计了!
他不住地颤抖着,用仅存的神智并拢双腿,压制那即将决堤的欲望。
却不料此刻,前方那一直安分的手突然阻止了他的动作,再次抚住已经经不起任何触碰的尖端,恶意又强硬地开始揉弄,同时,后脑一痛,什么东西撩起了他的头发,然后狠狠地吸吮起了耳后细嫩的肌肤。
“丹凤,我反悔了。”李崇霄沉沉的呼吸喷在了丹凤的耳朵廓上,惹得他细密的睫毛颤了颤,越发湿润了。
还不能明白话中的含义,丹凤只觉得眼前一黑,那火热的怀抱已经变作倾覆的山峦,将他牢牢地,死死地,压在了下面。
“呼……呼……你这个……”
如同被人抽去了骨髓一般,铺天盖地的快意汹涌而来,李崇霄的手终于将他推入了欲海。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何必如此为难自己。”捻了捻手中带着血的阳精,李崇霄笑道,温热的气息拂动丹凤后颈的发丝,在极为敏感的肌肤上撩起层层余波。
失神地看着眼前漆黑的树林,丹凤微微痉挛着,满心都是愤恨,却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甚至也无法思考什么,他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彻底碎裂了,滚烫的热液淋透了全身,烧灼过每一处肌肤,撕裂了每一根血脉。
纯阳真气就如同一团凝冰,在一次次炽热的冲刷下,开始渐渐消散。
以前也会纾解欲`望,却都有节制,很快便能修炼回来,可如今几日内已经第三次泄身,也不知会遭到怎样可怕的反噬。
灼人的气息不断落在后颈,告诉他身后的
', ' ')('人对他有着多么强烈的渴望。
腰被牢牢地圈住,几乎是嵌入了李崇霄的身体,男人那火热的分身犹如出鞘的刀,抵在他的身后,伺机刺入他的身体,将他切割开来。
侮辱和伤害还不够,竟然连真气都散了。
真的好想杀了这个混蛋,若他是妖的话……
他不能杀人,不能伤人,甚至不能对人见死不救。
他今生只为除尽天下妖魔而活,救人天经地义,本以为结下立样的誓约简直顺理成章,可如今……却要被人害死了。
“你……会后悔的……”紧紧地闭上眼,无力道。
“若今日就这么走了,才会后悔。”如此说着,李崇霄的手探入散乱的衣襟,扯开了碍事的衣袍。
光洁的背部暴露了出来,脊线在火光下晕出一道蜿蜒诱人的阴影。
李崇霄的指尖沿着美妙的曲线勾勒着,缓慢接近着尽头隐没在层层衣物下最旖旎的风景。
沿着臀缝缓缓滑到了后`穴,挤进去了一个指尖。
丹凤轻轻颤了颤,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发出一阵呜咽。
“伤我修为……恩将仇报……”
眼前黑黑白白的光芒交错,他越来越恍惚,梦魇正在露出狞笑: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修道哪有这般快活,怎会是恩将仇报?”膜拜般一下一下沿着丹凤的背脊向上亲吻,咬上着被火焰染得通红的颈项,柔韧的肌理下似乎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令人想要将之撕裂后吞噬入腹。
丹凤血液里散发出的甜香似乎已经蔓延开了。
感觉到李崇霄越来越迫切的呼吸,深知情况不妙的丹凤也无能为力,他挣脱不得,越是挣扎,桎梏就越紧,贴着他的欲`望就越是火热。
无法脱离的困境令他越来越恍惚,渐渐,拘束着他的似乎已经不是人的身躯,而是山洞中的妖魔。
“放开我!放手!”他的挣扎越发剧烈,可微弱的力气在李崇霄看来不过是欲迎还拒,越是如此,反而越是亢奋,吮吻越来越重,最后一口咬在了颈侧,如同在撕咬一头待宰猎物。
同时,带着阳精的滑腻手指不容拒绝地深入,很快就彻底撑开他的内部。
那处紧致火热死死地咬住了李崇霄的手指,像是拒绝,又像是邀请。
“你好香啊……香得令我快要发狂……”喃喃道,李崇霄拔出了手指,将坚硬的男根抵在了柔软的入口。
紧握住丹凤的腰,一点点楔入那还在徒劳挣扎的身体。
怀中人绷紧的肌理和喉间泄露的呻吟令李崇霄愉悦非常,死死地按住还想逃离的人,止住软弱的反抗,缓缓动了起来。
随着他的颠簸,怀中人开始了啜泣,猫儿一般微弱而轻柔,惹人怜惜。
“住手……别……”他摇着头,黑发随之束发中挣脱,垂落下来,掩住布满泪痕的脸。
“别哭……很快就不痛了。”说完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李崇霄退了出来,将丹凤放到地上,翻转后分开双腿再次挺入。
“痛!好痛!救救我!”拼命地退缩着想要逃避李崇霄的入侵,却还是被抓住双腿狠狠拽了回来,将那可怕的物什整个纳入了。
俯下`身,捧起丹凤布满泪痕的面颊,李崇霄舔舐着丹凤眼皮,轻声安慰:“会让你舒服的……别咬那么紧。”
身下人依旧战栗不止,却不再抵抗,只是双手掩面,低声抽泣。哭声随着李崇霄的一下下抽送忽高忽低,带着煽情的尾音,撩拨得钉入体内的男根越发滚烫。
上次出了那么多血也不见他哭,为何此时却这般作态?李崇霄也有些奇怪,可欲`火攻心时分又哪里想得了这么多,只胡乱地说着床笫间爱语,身下兀自挺动不休,直顶得丹凤的声音时断时续,越来越模糊不清,渐渐被肉`体的拍击声和连接处的水声淹没。
终于泄了身,李崇霄搂着丹凤喘息片刻,见他那男根已然在顶撞下半硬,又发觉身下人还在不安地挣动,便伸手握住那处,玩弄一般轻轻捋了起来。
果然很快就挺立起来,李崇霄笑了笑,觉得颇为有趣,又用拇指推揉囊袋,刮挠会阴的嫩肉。
丹凤神智不清,只发出呜呜之声,双手无力地伏在地上,握紧了又松开,沾得满手都是泥。
一番戏耍后丹凤喘息急促了起来,也停止了呜咽,胸前被冷落的果实不满地挺立,请求人来采摘。
“不痛了?那就再来。”
将丹凤抱起,分开双腿对着阳`具放下,贴近他的胸口啃咬起了那两颗小珠,无所依傍的丹凤只能无助地攀住了李崇霄,不断往前奉上乳珠,后庭更是狠狠地绞紧,险些令李崇霄把持不住。见丹凤的男根随着他的深入越来越精神,李崇霄便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了新一轮伐挞。
两人全身相贴,混杂在汗液精`液中的古怪香气也越发浓郁,仿佛是催情的药,让人精力无穷无尽。
而丹凤也再无丝毫推拒挣扎,只攀附着他大口喘息,时而会因擦过某处发出甜腻的声音。
', ' ')('每一次进入,都会收到后`穴最竭力的挽留,灌注的精`液不住地流出,却不会令那穴`口有所松动,反而越绞越紧,仿佛要榨干入侵之人。
他甚至会在李崇霄拔时主动吞入,扭动着腰索求。
果然,剥去那矜持的外壳,还是个淫`荡的家伙。
扣住怀中人纤细的腰身,持续顶弄着最让丹凤呻吟不止浑身绷紧的地方,丹凤惬意地仰起头,贡献出颈项给李崇霄啃咬,双手环着李崇霄,放肆地大声吟哦着,引导着李崇霄不住地冲撞。
终于,他的分身抖了抖,又一次泄了出来,而李崇霄也在此刻强烈地收紧中释放在了丹凤体内。
可就在那一瞬间,丹凤睁开了眼睛。
他低下头,看向李崇霄的双眼里空空茫茫,神采全无,深处,却似乎又燃起了一簇微弱妖异的火。
“怎么了?”喘息片刻,李崇霄亲了亲丹凤的面颊,柔声问。
“快走。”丹凤的语气急促且带着警告,面上却依旧是被情`欲熏出的慵懒风情,惹得李崇霄的阳`具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舍不得。”李崇霄有些迷醉地调笑,说着又顶得丹凤“嗯”了一声。
“你会死的,快滚开!”匆匆扔出这句话,见李崇霄还是不动,丹凤竟然一把扯开了伤口上的布,发疯了般狠狠地撕咬了上去,鲜血瞬间溅到了李崇霄的脸上。
“你在干什么?快住手!”被他突兀的举动吓到了,李崇霄也顿时没了兴致,退出来去阻止丹凤的狂乱。
可丹凤也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竟是无论如何也拉不开,眼看丹凤的牙齿已经深深陷入伤口,咬得那可怜的地方鲜血汩汩直冒,将白`皙的手臂染了个通透,可他却像是完全不痛,双眼只瞎了一般呆看着前方,无论如何呼唤也没有反应,李崇霄心急如焚,只得抬手敲了丹凤后颈一记。
丹凤应声松开鲜血淋漓的手臂,倒在了地上,空茫的双眼终于浮现出一丝安然,然后轻轻闭上了。
这番云雨几乎耗尽了丹凤的纯阳真气,他陷入了一场漫长的沉睡,任李崇霄如何唤他也毫无回应。
他已然陷入了更深的噩梦之中。
依旧是那妖魔的巢穴之中,几只丑陋的妖怪正伏在他身上耸动。
身上的每一处都填塞满了腥臭的汁液,随着摇晃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无休无止,无止无休。
这些还在疯狂发泄的家伙终于要死了,他能感觉得出,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死掉了马上就会被侵吞,转变成黑暗处那神秘妖物灌注他的食物。
然后,又有新的妖怪前来献祭。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不管大妖小妖男妖女妖,只要见了他都会发情。
妖怪们会一直发泄到衰竭而死,无一例外。
后来,他才渐渐察觉是因为自己身上有了一种奇怪的香气。
很远很远的妖怪都会被这种气味引来。
不过也有失败的时候,太过强大的妖怪会在欢好时骤然惊醒逃走,甚至还有的想要杀了他。
被尖利的爪子撕裂时他有种解脱的快意,可终究,他还是没有死。
早已经不是人了,不会如此死去。洞穴里恶心的舌头们缠绕着他,渐渐将身体修补完好。
然后,他又见到了那个人。
白色的道袍随风烈烈飘舞,宛若谪仙。
“好诱人的气味,你快要成熟了。”那人微笑着,有些陶醉地闭上眼,在他身前轻嗅着。
他只是茫然地仰起头,已经快要忘记那个约定,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向那人伸出了双手。
“如果魅惑的力量不够,对强大的妖怪无效,那我救你也无用,还是继续在这儿给它作饵的好。”
早已忘记如何说话,他只能疯狂地摇头,请求那人的拯救。
洁白的衣袂晃了晃,那人走到了他跟前,轻轻挥手,遍布他周身的湿漉漉舌头即刻碎了一地。
那人蹲了下来,捧起他的脸,勾起嘴角。
他在他颊边落下温柔的耳语:“来,引诱我吧。”
看着方才还与自己翻云覆雨的人骤然发狂晕厥,李崇霄发热的脑子也凉了下来。
为何明明应当共赴云端,却每次都是惨淡收场。
不得不叫出在不远处候命多时的护卫们上前来为丹凤包扎手臂。
冷风一吹,那奇妙的幽香越发浓郁,李崇霄本就强压下的欲火又开始燃烧,他才惊觉情况不对。
纵使他年轻力壮,精力旺盛,泄身几次后也不当依旧如此亢奋,这根本就不是凭美色就能办到的。
再看那替丹凤收拾手臂伤口的护卫,竟然已经面红耳赤呼吸沉重,他神色一凝,想起之前丹凤的警告。
果然,他的血有问题。
即刻喝退了手下们,亲自帮丹凤止了血,又脱下外袍与丹凤的衣物合在一起,牢牢地把人裹了起来,确定已经闻不到什么气味了,这才抱着丹凤离
', ' ')('开了这片山地。
那颗磨人的蛇丹,却躲到了落叶与泥土之下,被遗忘个干净。
李崇霄并不知道,这种气味出现是因为失去了纯阳真气的压制。
起初丹凤真气虽然受制,却还是能起作用,所以用来画血咒也并无不妥,但后来泄了精,真气衰竭,焚妖香的真正威力就渐渐显现出来了。
无论是妖是人,都会在这种香味的驱使下丧失神智,疯狂泄欲直至死去。
好在这种气味对人的效力要弱上一些,李崇霄只是受了丹凤惊吓,就醒了过来。
隐约察觉到丹凤身上有些不妙的东西,李崇霄便不再让其他人靠近丹凤。
此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他们寻着了一处山泉,李崇霄便抱着丹凤去做了简单的清洗。
虽然他从未伺候过谁,但伺候丹凤却毫无怨言。
冰冷的水让李崇霄都有些哆嗦,但落在丹凤身上却无法激起丝毫反应。
纵使去抠挖柔软肉穴里的浊液,他也连睫毛都不肯颤一颤。
李崇霄怔怔地看着昏迷的丹凤,忧心忡忡。
一是为这诡异的香味,原本只是觉得这道士虽然一本正经,私底下却淫荡得很,生得也美,本领还很大,与之风流一场也不错,可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似乎错了。
二是丹凤责怪他恩将仇报,想来还真是如此,从蛇妖手里救了他,他却只图欢好害得丹凤昏迷不醒。
随行的御医压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修道之人与凡俗不同,不敢妄言。
还身负着皇命,李崇霄天明就得开始赶路,无奈,只能带着丹凤一道。
转眼丹凤已经昏迷了三日,路途颠簸,他却没有丝毫醒来的征兆,御医也诊治不出个所以然来,唯一令李崇霄欣慰的只有那香气已越来越淡。
搂着怀中冰凉的人,李崇霄竟生出丹凤已死的错觉,时间越久,越是惶恐。
无能为力,只能寄望于早些赶到会仙顶天台。
那里正在为他父王炼丹作祭天仪式,虽然他觉得荒谬无稽,却还是不得不替他的父王前去。
此时此地定然聚集了不少修道之人,丹凤既是冲虚观道士,应当可以得到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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