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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
四个字而已,甚至声音中尚且带着一丝醉意,却能让人听出压迫感。
沈清月腰被他勒的生疼,惴惴不安的盯着林青云,给他丢了个眼色。
不要犯傻,尤其是对着魏思源。
“沈姑娘。”林青云直直的望着她,语气坚毅,“属下想要沈姑娘。”
男人手中的酒杯裂出一道道纹路,看得沈清月脊背发凉,还要强作欢颜,“林前锋莫拿清月逗乐子了,再不说要什么嘉奖,统帅大人的酒可就醒了。”
魏思源睨了一眼笑着说话的女子,酒杯放回桌面的瞬间四分五裂,他从未想过,会有人敢觊觎自己的女人。
“换一个吧。”
语气虽轻,已然动怒。
整个校场只听得风声猎猎,远处尚不知情的将士还在喝酒大笑,近处的将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统帅向来对下属的嘉奖有求必应。”青年不死心,他什么都不缺,只想要她。
往常魏思源睡过的军妓,也不是没赏过别人,虽然清月姑娘的身份并非军妓。
“林青云!”
男人一脚踹翻面前的桌子,怒斥道,“目无上峰,不遵军令,本帅念你初犯,罚三十军杖,滚回营帐反思己过!”
“统帅!”钟山憋了一肚子火气,猛地起身,“不就是个军妓,统帅何至于此。”
难道为了这个女人,统帅就要责罚追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统帅大人三思,林前锋身上的伤才痊愈,三十军杖过于重了。”
江望快被他这脾气一上来就什么都不放眼里的性子气死,若是为了这件事责罚林青云,寒了将士的心,消息传回朝中,他大将军的位置想不想继续坐了?!
“军令如山,出口无有反悔余地。”魏思源俨然不肯收回命令。
“统帅。”沈清月脸色难看,小声求情,“饶了他吧。”
魏思源抓起她手腕,声音不疾不徐,不知是给她的回答,还是给林青云的回答,又或是给北境将士的回答。
“信我听我,才能打赢胜仗,才能保住性命,才能守住这疆土。”
“倘若忤我逆我,自求多福。”
听听他多大的口气!似乎今日就是皇帝陛下亲临,都无法改变他心意。
可其实众人心里清楚,魏思源一个字儿都没说错。
他是施相爷口中,天神授意的镇国武神,而他也确实名至实归,五年来,大小百场战役,至多杀平,从未败过。
魏思源从未如此生气过,抓着沈清月的手力道逐渐加重。
“统帅要把我的手捏断吗?”她疼得难受,猛吸了一口冷气,鼻头直发酸。
“他为何好端端的跟我要你?”拉着女子进了营帐,他反口质问,“你真没有分寸吗?”
“我有什么分寸?”她十分委屈,自己的确渣,可这次真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过。
“他受个伤,你三天两头跑去看他,能不被误会?”
闻言,沈清月愣了片刻,随即心中发笑,还当他觉得是自己勾引了林青云呢,果然直男就是直男。
“我不是解释过了。”她娇嗔道,“统帅怎么又怪我!”
魏思源让她怼的无话可接,“罢了。”
“统帅真要罚他三十军杖吗?”见男子面色缓和,沈清月柔声埋怨,“您真是好狠的心。”
“这是为了谁?”经过林青云闹的一出,他现在只觉得军营到处都是心怀不轨的人,“全当是杀鸡儆猴。”
“那也让人下手轻点嘛。”她趁机讨巧,“更何况今日是除夕。。。”
魏思源没答话,算作默认。
沈清月忙跑出去,悄声让门口的将士递话,请执罚的人下手轻点,意思意思便好。
回转身时,忽然双脚悬空,被一把抱了起来。
“时辰还早呢,咱们得守岁。”沈清月笑着戳了戳男人胸口,“统帅一会儿都等不得?”
“在床上守岁,也是一样。”他低声,眼中情欲翻腾。
“不怕精尽人亡,到时候传出去,堂堂大将军。。。。”
“牡丹花下死。”魏思源把她扑倒在床,“做鬼也风流。”
战死沙场是荣誉,但死在她裙下,倒也没什么不甘心。
手掌抚过女子腿根,来到水汪汪的蜜潭,有意识的拨弄着潭边软肉。
从前不解风情的男人,如今隐隐也有了几分情事老手的意思。
待清水溢出潭边,男人粗长的手指插了进去,四下搅弄。
沈清月轻吟着夹住腿间的手,两条腿蹭来蹭去,“统帅连手指都这么厉害吗?”
“用手把清月的淫水肏出来吧,啊啊啊——”
果然是小狐狸精,在床上万种风情,千般淫荡,魏思源呼吸沉重,手下动作加快。
突然被戳到深处,沈清月疼得叫出来声,脸色剧变,“统帅,统帅快停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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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魏思源也察觉出了异样,手指退出后,带着丝丝血迹。
“怎么会流血?”他分开女子大腿,往她身下处仔细看去,“葵水?”
提到葵水二字,沈清月顿时心惊胆战,“统帅,快请军医大人过来。”
她十一月初来到这里,自那之后,一直到今天都没来葵水,还当是推迟了,现在想想不禁一阵担忧害怕。
军营药材紧缺,军医给她的避子汤一直是七拼八凑出来的,效果自然没法有所保证,为此,她每次房事后都会蹲在浴桶中清理阴道中的精液,想着这样应该不会中招,却没料到。。。。不会的,不会的,她摇了摇头,咬紧下唇,肯定不会的。
“很疼?”魏思源看她脸色发白,不禁询问。
“我,我不知道。”沈清月抬手抓住男子的手,“统帅,我,万一是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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