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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深切怀疑这家伙没安好心。
但他没有证据。
只能委屈巴巴地坐在副驾位,不敢吭声。
他早就搬家了,根据睡的男人质量不同,他住的地方也参差不一。
不过还是有一栋房子,算是公寓。
平日里没什么人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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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车上喜欢播些古典乐或轻缓的钢琴曲,夏余每次都昏昏欲睡。
但他今天却特别精神,脸还热烫的不可思议。
他暗自琢磨着,是不是昨天射在里面太深了,没全弄出来。
所以说,大鸡掰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捅得深,有时候又找不到合适尺码的套。
敏感度还比正常尺寸低,半天竖着没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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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发烧就麻烦了,也不知道家里的药过期了没。
夏余暗暗收缩着穴口,不安地扭动着。
这次他本打算来见江弈父母的,外表打扮得正正经经,头发也染回了乖巧的黑色。
里面倒是顺应本性,穿了条一根绳绷着的丁字裤。
粗糙的牛仔布料摩擦着他白嫩的臀部,他本就是敏感的体质,又被折腾了一晚上。
那轻薄的布料就像绳结一样拉扯着,勾着会阴,被贪吃的小穴吸进去一个凹陷,翕动不止。
夏余夹弄着布料满身细汗,身下怕是湿了一小块。
茎身晃悠悠地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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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虽然滥情,但也没到随处发情的地步。
密闭的空间内他无处可躲,不安地交叉着膝盖,企图把身下的异状掩饰过去。
“怎么了?”
江丞在红灯处停下,看着他晕红到不自然的脸色。
“不舒服吗?”
男人的指尖被空调吹得凉凉的,摸在夏余脸上有些冰。
夏余压抑着喘息,贪恋地蹭了几下。
江丞视线下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他的目光骤然暗沉,挑起青年的衣摆,将他的一切袒露在前。
“小母猫。”
男人低哑地笑了出来。
“嗅到了喜欢的味道,发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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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无疑是喜欢江丞的气息的。
像是竹林里雾气般,清致而雅淡。
但同时也并非温和无害的。
它是一种隐性的毒,钻进体内的每个角落,像是要留下标记,让本能铭记和臣服。
并不宽敞的车内,夏余羞耻地想要触碰自己的把手,却不敢。
江丞微微勾起唇角,将后座的外套盖在夏余身上。
“不用忍着,发泄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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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清泠沉浸的钢琴声,青年从齿间渗出的破碎呻吟,无人知晓他正在做何事。
他的腰胯不自觉地耸动着,圈握着玉茎上下摩擦,才好不容易滴下几滴稀薄的白浊。
青年的眼眶蓄满了眼泪,像两颗水润透亮的黑曜石。
夏余小幅度地抽着气。
在前男友的车上,嗅着他的气味,用他的外套自慰。
真像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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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开到了一个空旷的停车场。
他放倒椅背,让夏余躺着休息会。
夏余侧过身,面向窗户那一侧。
此刻若是恰好有行人经过,将看到极为香艳的一幕。
下一波情潮来得又凶又猛,他就像一只无助的方舟,很快被漆黑的潮水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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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欣赏着他极其不堪的模样。
青涩至极,又淫乱惑人。
不得章法地揉弄着他那漂亮的玉茎,变成浪荡的深绯色。
男人还故作弄不明白的样子,好整以暇。
“又不舒服上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夏余紧紧咬着下唇,鲜艳的唇色因失血有些发白。
腰身软成了一汪春水,微风吹拂,都会细细地发颤。
“你……给我喝了什么……”
他纵然再蠢笨,也明白过来不对劲了。
江丞捏了捏他的耳垂,语调如恋人间情话般缠绵缱绻。
“小傻子。”
“瞎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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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与夏余再遇,是个意外。
他尽量不去想青年的事,也像忘了那段过往般拒不提及。
而江弈,就像和他作对一般,在明晃晃的节骨眼上领回来,耀武扬威地宣誓青年的归属权。
那一瞬间,他完美无瑕的面具破碎了。
漆黑的情绪吞没了他。
江丞知晓,江弈可能对夏余有那么一丝情愫。
他假装没有察觉,放纵了那点微
', ' ')('弱的火星。
终焉,星火燎原,烧灼己身。
他这个人生来太薄凉,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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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夏余后的五年,江丞和往常一样。
循规蹈矩、按部就班,按照众人的要求扮演一位出色的继承人,挑选着合适的婚约对象。
生活仍在继续,只是夏余不在了而已。
夏余在他心中到底有几分重量,他自己也揣摩不清。
情人可以替代,恋人可以更迭。
更何况,夏余更接近得心应手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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