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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的白月光,是他高中时期的音乐老师。
那一年,他调来新的分校任职,江丞恰好是高三届的学生会长。
说起来,夏余和他出现的时间差不多。
少年怯生生地站在角落里,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直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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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友会的时候,江丞返回过母校。
曾经的朋友们聚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聊了些什么。
老师也在。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仅有轮廓依稀看得出是同一个人。
中年男人不胜酒力,醉得东倒西歪。
学生们笑着打探他的近况。
“老师您儿子呢?以前您带来过一次学校的。”
“他啊,在外边念书呢……”
“真看不出来啊,您还这么年轻,孩子都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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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早在多年前结婚生子了。
江丞知道这个。
虚无的热忱消退后,他不过是个庸俗到凡尘里的普通人,灰头土脸,每日和柴米油盐拉着家常。
他静静凝视着老师。
原来——
这个男人,和夏余一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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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也要结婚了。
他的人生规划里,结婚是必要完成的一步。
相亲,生子,让优秀的子嗣成为继承人。
那是江家的戒令。
他没见过几次未来的妻子,但这并不重要。
其雄厚的资产会给江家带来助力,这便是足以成婚的理由。
江丞从不说喜欢,或不喜欢。
他不温不火,不咸不淡。
唯独在婚礼交换对戒的时候,他分神了一霎,在宾客中下意识寻找着某个人的身影。
自然地,什么也没看着。
那个人不在了。
他抛弃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男人在即将消逝的夏意中抬起头,看了一会树影,远远传来飞鸟的余鸣。
一声又一声。
它们是夏末最后的候鸟,在深秋的寒流抵达前,会飞到下一个地方去。
男人终止了仪式,快速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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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父头一次对江丞发火。
他引以为傲的长子竟然会做出这种失礼的举动,亲家面前也过不去。
婚礼进行到中途,新郎没了。
也不知是结还是不结。
即使后来花大力气安抚下来,两位还是心有芥蒂,相敬如冰,正式登记也一直拖着。
江父怒气冲冲地对两个儿子说。
“若是真不喜欢,那就去找个喜欢的人,领回来给我们看看啊?”
两人都不吭声。
他一拐杖愤愤砸在地上。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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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哪有什么资格喜欢呢。
他弄不明白这个词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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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难捱地扭着腰身,松垮的裤腰下露出半截白皙透粉的臀线。
他的茎身快被磨得脱皮,明明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还是涨热着。
青年已经熟知了后穴的快感,被肉棒操弄了千百回,光是抚弄前面收效甚微。
但他还是不敢露出最放浪形骸的一面。
起码不是在江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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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虚虚地握住他的手。
修长的五指本用来舞文弄墨,那光滑而圆润的指甲在马眼上不轻不重地刮弄了一下。
夏余像是触了电的鱼,哀鸣一声,蜜穴分泌出更多甘美的淫水。
他想去舔弄那双手。
舔湿每一根手指,让他插进湿软泥泞的地方,翻捣出瘙痒不止的红肉才好。
江丞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角,将他睫毛上悬着的泪舔去。
“想要主人帮你吗?”
夏余的意识烧得一片混沌,轻轻地重复了一次。
“主人。”
江丞揉了揉青年的头发,像是夸奖着家中粘人的波斯猫。
“真乖。”
他让夏余把衣摆叼在嘴里,露出脆弱而绵软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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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情事的痕迹犹在。
细腻的肌肤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红,下腹和腿根处更是重灾区,不知被吸咬了多少次。
江丞缓缓在那些痕迹上摩挲着。
许是有些痒,夏余想躲,被强行撑开双腿。
“他帮你上药了吗?”
这个他,指的是江弈。
夏余呆愣愣地,歪着头思量老一会。
他眯着水汪汪的眸子,讨好地舔吻男人的下颚,发出色情的吸吮声。
长期的调教让他近乎形成了反射性的认知,这样男人会给他带来快乐。
', ' ')('江丞任由他的举动,单手擎住他的后颈。
诱导道。
“让我看看你里面,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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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们之间独有的称呼。
夏余身体一震,艰难地掰弄着腿根。十指陷入滑腻的白肉,露出红肿而可怜兮兮的穴口。
江丞垂下眼睛,轻轻压按着肿胀的边缘,淫水将他指尖蹭湿。
他挖了一勺药膏,探进去环了一圈。
媚肉自发性地将手指吞进去,不自觉地环紧,冰冷的膏脂随着体温融化开。
夏余被冰得身体弓起,后穴的动作忽地激烈起来。那人好像对他的敏感点一清二楚,每每都直捣黄龙,往最弱势的腺体处压按。
尖锐的快感惹得他想惊叫,茎身抽搐了几下抵达巅峰,疲软地垂下头,什么都吐不出来。
后穴像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地淌着膏汁和肠液,潮吹不止。
他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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