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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屮了。
他收回自己刚才的评价,什么狗屁的平等和谐友善,就这个贞操带,就是歧视和压迫的彻底体现!
沈珂弯着腰,把自己弓成了一只虾米。
被鼻尖甜美气息吸引的人们,不,虫子们,没有一个为他停下来脚步。
会废的吧。
如果这会儿有个经验丰富的老玩家在,一定会告诉沈珂,是他想多了,废倒是不会废掉,但是之后会不会有障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沈珂提着沉重的步伐,好不容易挪到路边,远离向着一个方向涌动的,熙攘人群,却看到眼前出现了一片洁白的袍角,一个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
那声音很好听,带着点空灵,却像是漠然的命令,“屏住呼吸。”
‘什么鬼?’沈珂在心里道,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先吐槽真的有人能够挡住主角杀伤力无敌的性腺气味,还是该吐槽这人特么的想让他憋死吗?
但那人却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一只手不容拒绝的捏住了他的鼻子,嘴里被人塞进了什么东西,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那玩意儿就开始不断的胀大,胀大,胀大,直到塞满了他的整个口腔。
身体本能的想要鼓胀胸膛来获取氧气,却只感到了徒劳的憋闷,这是濒临死亡的憋闷。
沈珂伸手想要推开那人的手,却奇怪的根本用不上力气,反倒被人用一只手制住,扼在身后。
他有这么挫的吗?他穿越的这个身体难道不是顶级牛逼的雌虫吗?
他徒劳的甩动头颅,却甩不掉控制住自己的那只手,反而徒劳的消耗了不少氧气,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昏暗。
屮,他大概是第一个因为凑热闹死掉的穿越者吧。
不过,临死前,他有句槽不得不吐————虫子的世界,治安真的是太差了!
*
“宁西的马场主刚养出了匹好“马”,今天要拉出来跟真马遛遛,参观的雄子不少,那里躲人的话,倒还不错。”
“知道了。”祁君谢过安瑟的好意,却对对方口中的赛马场没有什么兴趣。
身为联邦顶尖的那一小撮尊贵的雄子,他们所爱好的赛马,可不是什么单纯善良的东西。
竞技场外尚是春天,在生物学书籍里,春天代表着天气转暖,万物复苏,食物增多,也代表着种群的繁衍和扩张。
春天是骚乱的季节,可竞技场外的骚乱,却太过了些。
祁君嗅到空气里那一缕奇异的混着粘腻的酒香,顺着味道的方向抬头,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只和雄子别无二致的身影,远远的只能看到那人软软的黑色短发,和被混乱的虫子撕扯开的衣物遮蔽下的细如骨瓷的皮肤,没有丝毫异化退化的特征。
但祁君知道,那人绝非雄子。
场外嗅到味道的雌子们像是疯了一般,向着那个赤裸的人影涌动,完全顾忌不到自己被拘束严实的下身,根本体味不到丝毫的快乐,只是机械式的耸动着身体,想要得到自己脑海里臆想出来的那一丝虚假的快慰。
真是糟糕,竟然真的有人遗传到了母皇腺体的相关基因还显性表达了吗?
不过看来职务队的动作很迅速,这会儿就已经有全副武装的身影在街道那头出现。
祁君放下心来,没走两步,却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所有虫都涌动着向着欲望的源头涌动的时候,这个家伙低着头,勾着身子,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夹着腿,缓缓的往人群外移动着。
是叫什么来着?沈珂?……3s。
啊对了,是凯斯嘴里的那只雌虫。
这家伙的模样实在是太惨了,鬓角因为疼痛而渗的冷汗染湿了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耳畔。
是穿了那套不合适的束具出门吗?原来会痛苦到这种程度啊,怪不得凯斯笃定对方一定会去找他呢。
毕竟,哪个雌子一天里不发情个一二三四五次呢?
要每次都是这样,啧,真可怜。
祁君上前一步,命令道:“屏住呼吸。”
原本该随着他的命令一丝不苟执行的雌虫没有丝毫的动作,反倒是疑惑般的想要抬头看他。
真是麻烦。
祁君伸手捏住沈珂的鼻子,在人张嘴的瞬间,把自胀式禁口塞了进去,急速膨胀的禁口噎的对方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那双金色的竖瞳噙满了泪水。
处在祁君气场中的雌子,力气羸弱的像个稚童,他徒劳的握住祁君的手腕,却撼动不了对方分毫,然后本能的开始死命的甩动头颅,想要挣开这只控制自己气息的手,因为窒息和濒死带来的恐惧让泪水从眼眶中脱出,和着冷汗四处飞溅。
却无法让祁君的力气松上半分,反倒是自己被缺氧抽干了力气,头脑开始昏沉。
祁君看着在手里晕过去的雌子,一时间有些愕然。
“不是吧,3S的雌子,竟然屏息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生活在对待雌子极不
', ' ')('友好规矩苛刻祁家的祁君,第一次见到,3S雌子,竟然能够羸弱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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