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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飞蛾扑向星星,又如黑夜追求黎明……”阿尔文放声高唱,一边拉起斐然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就在二人就要相互依偎的时候,一声“停”让所有人停了下来。
“阿尔文,这里的情绪不对,凯撒大帝这个时候只是对公主稍感兴趣而已,真正的定情是在舞会的时候,把你多余的情感收回去。”负责编排剧情的学生视线停在二人交握的手上,他眉头紧紧皱起,凶巴巴道:“松开,快松开,小雌虫的手你别乱摸。”
众目睽睽之下,阿尔文只好收回手,他有些不好意思,掩饰性的抓抓头发,又突然想起自己带得是假发。
因为历史上的凯撒二世是金发,所以为了符合形象,他也是戴了一顶厚重的金色假发,闷得他脑门一直出汗。
“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来。”斐然递给阿尔文一张手帕,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阿尔文一扫之前的烦闷,重新变得气势昂扬起来。
“大家再辛苦一下,这场戏剧到时候会有星际中央台的人过来实时转播,也会放到各大直播平台,到时候整个帝国的人民都看着呢,我们可不能丢了皇家学院的面子!”
戏排练得很晚,很多人都饿着肚子在那里商量剧情,斐然坐在一旁正背着自己的台词,眼角余光看到一人,高兴得差点丢了手上的剧本。
“艾伯特!”
艾伯特手上提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看到斐然向他跑来,他神色明显的愣住了。
因为斐然现在是公主的扮相,所以他身上穿了一件繁复的白色宫廷裙,绣满金色花朵的腰封勾出细腰的轮廓。
银色的长卷发披在脑后,随着动作舞动。
艾伯特心神一晃,脑海里面闪过一副画面。
盛大的玫瑰花园中,一抹金色倩影也对着他笑意吟吟,黑色的宫廷裙层层叠叠,几朵玫瑰带着刺悄悄缠在裙角上。
男人不过失神一瞬,下一刻他就稳稳当当的接住扑到怀里的小美人,他发现在小雌虫裙子的遮掩下,是穿了一双舒服的平底鞋。
他掩盖好神色,笑道:“饿不饿?我给你带了最喜欢的慕斯蛋糕和牛奶。”
“太好了,我现在最需要这些食物了。”斐然拉着人在角落那里找了个位子坐下,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盒子。
“你喜欢就好。”艾伯特看着正在切小蛋糕吃的斐然,“你仔细手,刀很利。”
白色的奶油被刀划开,露出里面淡黄的蛋糕,里面是有好几层的夹心。
甜腻腻的香味飘散开来,惹得在场饿肚子的人们感官非常难受。
斐然吃了好几块,发现艾伯特一直盯着自己看,他被看得脸红,偏过头去小小声的说:“你怎么这么看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视线总是停留在你身上。”艾伯特垂下眼,“研究所曾说这是雄虫普遍具有的特性,我们的目光会不自觉的被雌虫吸引。”
斐然放下刀叉,“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你的本能,每个雄虫都会这样?那你怎么不对别的雌虫这样?”
艾伯特叉了个草莓送到斐然嘴巴,哄道:“是我说错话了,请仁慈善良的玫瑰公主宽恕我的罪过,这颗草莓代表了我的诚心,公主殿下您愿意接受吗?”
“勉为其难吧。”斐然虽然觉得互相投喂有点不好意思,但是那颗草莓确实很诱人,他张嘴便咬了一小口。
下一刻,艾伯特就起身坐过来,一手按住他的脑袋。
艾伯特居然凑过来将那颗草莓咬去一大半,红色汁水在斐然唇间流下,艾伯特得寸进尺细细的吻去草莓汁水。
“真是的,怎么那么甜。”
斐然这会儿是再也没有脸去见别人了,他窝在艾伯特怀里。
男人将他搂住,一边同学生们说了几句话,就匆匆带人离开。
至于那么着急离开是为了做什么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
阿尔文看着他们离开,看了看桌子上面吃剩的蛋糕,又看看手上由凯撒大帝送给公主的红宝石项链,心里不免觉得落寞。
他是不是不够优秀,如果他能像院长那样,像叔叔那样手里掌握更大的权力,有足够的话语权,雌虫是不是就可以将视线分给他一点点。
阿尔文握紧宝石项链,思绪却不自觉的联想到剧本上面的内容。
卑微的骑士爱慕公主,却只能将这份情感深埋于心,只能在公主的身侧默默守护。
而强大的凯撒大帝却能够轻而易举的获得公主,不顾公主的意愿,强娶为妻,甚至能够将人囚禁在高塔之上。
阿尔文咬咬牙,他不想当没有姓名的骑士,也不想做不顾公主心情的凯撒大帝,他只想得到斐然的笑容。
只给他一人的笑容。
悬浮车里,男人一把撩起繁复厚重的宫廷裙,看着下面一双腿上包裹着白色丝袜,他低下头隔着白丝袜亲吻了下来。
“艾伯特……”斐然仰躺在座椅上,一只手紧紧抓着皮质的座椅,宫廷裙摆堆在他的腰腹处,下面的白色蕾丝内裤是连着白
', ' ')('丝袜的,中间用带子系着,大腿肉微微鼓起,一摸就知道手感极佳。
斐然垂首,他看到男人趴在他腿间,那痴迷的眼神让人很是难为情。
“斐然,下次穿黑色的给我看好不好?”艾伯特从他腿间抬起头,难得的失了态。
他的梦里总是出现一个身影,和小雌虫一模一样的容貌。
他以为这些梦境是因为他对斐然的执念太深。
“别闹了,我明天还要表演……嗯啊……”斐然紧紧抓着裙摆,男人的手指勾住蕾丝裤边,从缝隙里伸进去。
“斐然,我们就玩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
冰冷的手指一寸寸摸过大腿光滑的皮肉,甚至渐渐往上,试图进入主人隐秘的部位。
金边眼镜被主人取下,连带着戴惯的手套一起随意搁置在一旁。
斐然身上的裙子松松垮垮的,可是艾伯特就是不愿意全部脱下,甚至连那双白丝袜也不肯。
他似乎更喜欢斐然穿戴整齐,然后以一副高贵的模样被他侵犯,流露出陷入情欲的神情。
他将斐然两条腿架在腰上,大手握住斐然的细腰,一头白金色的头发在后背散开,些许垂落到胸前。
艾伯特可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
手指玩弄过少年的身体,便稍微退出来,揪住内裤扯到一边,一手握住挺立的玉柱抚慰起来。
斐然满脸羞红,闭着眼睛不肯再看,但是口中甜腻的喘息却怎么也止不住。
到后面他实在受不了,含着泪让男人住手,“别,别弄了,唔……”
气息交融之间,斐然被男人按住,大手分开双腿,几近一字马的姿势。
斐然弄得难受,伸出手按住艾伯特的脖颈向下压,微喘着气道:“艾伯特,给我,快点……别玩了,嗯啊……”
艾伯特轻笑一声,他把裙摆推到细腰上,粉白玉柱挺立着,顶端流着淫液,他低头凑近些还能闻到甜腻的花香。
他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没有太多犹豫,他张开嘴将玉柱深深含入,他十分满足将斐然掌握在手中的兴奋快感,尤其是当他听到淫糜的水声越来越大。
几个深喉后,在艾伯特狠狠舔吸铃口的时候,斐然呜咽着挺了腰又被无情镇压,最后被逼喷出精液。
艾伯特垂下眼,将口中精液吞下,味道并不腥,雌虫身上的任何体液都是极其珍贵的。
斐然还没回过神,就感觉到身后的后穴被柔软的舌头舔弄着,这下他是连双腿都稳不住了,他使劲摆弄腰肢,却根本无法逃开男人的钳制。
“嗯啊……好,好舒服……艾伯特,里,里面还要……”
斐然舒服到情难自禁,他扭腰晃臀,让后穴磨蹭着艾伯特的舌头,比刚才射精还要更刺激的快感在他脑中炸开,他控制不住的后穴收缩变紧,紧紧的夹着艾伯特的舌头。
艾伯特稍微往后退,他一边被斐然的娇吟叫得心热,一边又开始回忆起性爱教育片的内容。
斐然敏感的厉害,后穴被艾伯特舔得松软,露出一个小口,透明晶凉的淫液从那口中越流越多。
艾伯特伸出双手按住臀瓣两侧,他将舌头卷成筒状,直直向里面舔去。
“哈啊……艾伯特……啊啊……哈啊……臭,臭男人……的舌头在我里面……好棒……我还要……”斐然眼神迷离,他后穴那里是泛滥成灾,到后面连艾伯特都堵不住。
艾伯特只好改舔为吸,奋力吸吮着淫液,他发现当他舔到里面某处的时候,斐然的反应会更强烈些。
他将臀瓣扒得更开,舌头粗暴的捅入,一直戳弄那点。
“啊啊……不,不行!艾伯特不要……不要……太过了……受不了了……呜呜……”斐然使劲揪着衣裳,大腿紧紧夹着艾伯特的头颅。
忽然,艾伯特又重重的吸吮,舌头在穴壁上狠狠舔舐,斐然紧闭双眼,大声浪叫着到了高潮。
后穴深处喷出一大波淫液来,艾伯特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他从斐然身下抬起头,英俊的面容上有不少淫液。
艾伯特不觉得羞耻,他甚至有些好奇的伸出手指擦拭脸上的淫液放到口中品尝。
“斐然,你下面是甜的。”艾伯特一本正经的说,他俯身将陷入高潮的斐然揽入怀中。
“斐然,斐然……”
“呜……”斐然感到男人的粗硬肉棒正在慢慢进入后穴里面,他身体酸软,根本没法拒绝,只能发出越来越多的哭声。
“你是我的雌虫,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男人把情迷意乱的雌虫压在身下,伸手遮住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悬浮车照旧驶向目的地,车里却是混乱一片,春情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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