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抓到这样有趣的把柄,华阳那股子“皮”的劲儿就起来了,按都按不下去,眼里只觉得面前看着憨厚老实的帅气肌肉男怎么看怎么闷骚,黝黑透红的面皮下醒目的红晕可爱得让他心都麻了。
是的,他就是觉得:可爱。华阳很不要脸地想要把这副表情的男人裱成一幅画拿出去炫耀,拿来挂在床头天天看着,用胯下硬得胀痛的鸡巴撸开龟头对着。不过就是心里独占的欲望,渴望真情的念头,像是给憨憨厚厚沉默少言的男人用热辣辣的情意填上了坑。满满当当,暖呼呼的,他俯下身与道清四目交接的眼睛里,全是让道清呼吸急促的兴奋。
“你再不老老实实跟我交代,我可现在就要拿着证据出去给你师父瞧瞧了。”
“哎哎!”道清一张本就蜜色的脸一下子涨成了刚出炉的烤鸭子似的,额头上的青筋都寄了出来,伸手拉住佯装真的要起身的华阳手掌,低着头嘤嚅着:“也没有……没有整个插进去……”
华阳可不许这样的好东西被藏起来,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象征性地轻轻在男人的脸颊上拍了一掌,马上又没忍住补了一个沾着黏糊糊口水的吻,十分“不正规”又“不严肃”地拿了方才丢到床脚的细薄裤子勒着道清的脖子。
“看着我说,别遮遮掩掩的,本官在审你呢。”
道清听他说“本官”的时候愣了一下后很快反应过来,没忍住嘴角笑了。“你怎么又发疯了?”
“啧,你这狡猾的……”板着脸的“判官”用力拽了一下手里的布,左手一把抓住“犯人”的大胸肌上肿起来像个红褐色小山丘一样的奶头指甲掐进去,左右拉扯,惹得男人浑身战栗,一对厚实似巨岩一样的硕大胸肌耸动着,崩裂出丝丝扣如弦的皮下肌肉纤维裂痕,抖动着上面星星点点闪光的汗粒。
“呃啊……痒……”
“谁跟你嬉皮笑脸的?人家交给你的重要信物你就这样对待的是吧?”手指间都浸泡着对方的体液,指腹下挤压着的滑溜溜浑圆硕大的胸肌,丝毫不比皇城最出名的烟花柳巷里衣着暴露的风尘女子差多少尺寸,甚至有着更优越的弹性手感,能让华阳一使劲,就在道清刻意放松迎合地轻易地埋进去这般夸张的肉缝里,滑动着,发出一点点闷闷地,黏腻地肉体摩擦声音。
华阳爱死了这样的手感,火上还得浇上一勺“热油”——一口从嘴角泄落下来的拉丝的银液,涂抹上去丰满的雄乳上,似乎中间那闪亮着水光的深刻胸沟里装的不只是道清起伏不止的心跳,还一同把华阳的魂魄也装进去了。
“……我,我。”道清“我”了半天,没“我”出个所以然来,“噗嗤”一下笑了,白亮亮的牙齿呲出来,即便是挨了不轻不重的打,他依旧是晌午被风拂开云翳后的金色阳光,仰着头认命地说:“是,我就是想我媳妇了。”谁知道他一个连自己师父都觉得闷闷的人,嘴巴怎么就灵光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是个傻子,我就不该跟你说我等你。”
浓烈得下一秒就会凝固成实质的情感和欲望穿过他的星目,映着跳跃的火光,划穿眼前人的夜空。“那天我就该把你直接拉着一起——”
“唔唔唔嗯……”
舌头伸入对方的喉咙,汲取里面颤抖着,涌动着的精华,一点点贪婪地不舍得漏出一滴,全部都吞进自己嘴里。华阳抱着他的脖子,像是撕咬一样牙齿磕破嘴唇也不曾慢下来索取的脚步,照单全收地吮吸男人的阳气,因为这就是他的,他私人独占,谁也不许沾染的宝物。
道清快要被抽窒息了,晕乎乎地张开充血的双眼,刚想要伸起手抚摸站在面前的华阳钢铁似的完美腹肌,忽然就发现手腕动不了了。
“嗯?!你……你要做什么?”
华阳贼兮兮地眯起眼睛,上翘的轻佻眼角像极了经书里写的会勾人魂魄吃了去的狐妖,又魅又帅气。他伸手掐住道清突出的喉结,像是抚摸宠物狗一样用手指轻轻抠弄,垂着眼皮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被自己按着跪在地上的赤裸男人:“自然是给你这个坏蛋,一点该有的惩罚了。”
“你都喊我媳妇了,就该知道……”风把窗口半掩住的布帘子吹开,拉扯着烛台上三根红烛烛火一阵摇晃,闪动的金红色暖光像是从华阳背后倾斜下来似的,将他一身精壮凝练至极的肌肉像是用了发光的笔勾勒出来熠熠生辉的金边。宽肩和千淬百练过的胸肌下,身体线条骤然收紧窄细长腰,没有一丝一毫皮下脂肪赘肉,一根又一根似直冲而下的青龙似的血管就从鼓起来的八块腹肌上穿行而过。
“我可不是柔弱好欺负的款式。”他修长的长着茧的两根手指夹住还沾着某人体液的令牌凑近嘴边,直勾勾地盯着瞪大双眼胸口剧烈起伏的男人,伸出舌尖,扫过木牌上面凸起的纹路。“我小气得很,让你这么玩我给你的信物。”
何为勾魂,何为摄魄,何为魅惑?当是不过如此罢了。
“站起来,双手背到后面,不许挣绳子。”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腿站开,蹲下去。”华阳踹了他一脚膝盖。“不是让你全蹲下去,停,就在这保持。”练武之人十分熟悉的扎马步姿势,两条裹满了肌肉的粗壮大腿因为这样而紧绷,偾起的清晰如刀刻下来,极致分离度的股四头肌抽拉出现绝美的肌纤维纹理。同时他两腿之间的“第三条大腿”高高竖起来,早就被不知道多少次玩弄扩宽过的龟头尿道撑开马眼口,像是在展示这个足足有小臂粗长的庞然巨兽有多迫不及待。他被华阳踢了一脚撑开胯骨,两腿完全打开,腿根的肌腱似乎就连着那恐怖黝黑的巨根之下的硕大滚圆雄卵,精索颤动,连带它们都在顺着这样雄伟壮观的鸡巴一起上下跳动。
一种活着的,近在眼前,明明没有凑过去却已经在视觉上似乎甩在你的鼻子上,你甚至能闻到那龟头顶端漏出来一股又一股泉眼一样的前列腺淫水屌汁特殊的骚味,浓烈得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翻卷,涌进你的大脑。你都忍不住去想象自己伸起来的脚背接触到的这两颗比鸡蛋,哦不,应该是比鸭蛋还大一些的睾丸,经过这么半个月没有得到缓解释放后,里面究竟装了多少浓香醇厚的雄性精华。是又凝成了膏体了?还是说甚至压缩挤压成了那种难以排出来的“精石”?
华阳捧着道清的脸,盯着他笔挺耸立的鼻梁,瞪着他张开的口腔,脑子里既是飞速,又是缓慢地转动混杂的“色”。
色,不是空,是即刻就要与之灵肉结合的畅快。
空,不是色,是面对世间最美味的餐食时的短暂不知所措。
视觉被一条带着熟悉味道的贴身丝绸裤子蒙蔽了大部分,淡淡的属于华阳胯下那雄物的腥臊味萦绕在道清的鼻尖。
“之前看话本的玩法,老早就想试试了。”贴着耳朵,浇注热情,轻轻地似是安抚实则撩拨敏感了起来的触觉,明明没有舔,却让道清幻觉已经有一个湿滑温热的柔软之物扫过他的耳垂,红欲滴血。“正好惩罚一下你这不听话的道长。”
“可能有些疼,你忍忍可好?”
都这时候了,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道清最不在乎这些个刺痛,吞了口唾沫超前顶了一下已经翘起来捅到自己肚脐眼边上的梆硬鸡巴,怒涨的龟头在他刻意收缩括约肌的挤压下,十分夸张而顺畅地从比正常人粗大了好多倍的马眼里涌出来好大几滴黏糊糊的淫水。
“来。随……随便你怎么玩。本来就是留着给你的。”
“哈哈,你是越来越不知羞耻为何了呀,道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道清还想张嘴说什么,“啪”一声响亮的击打声和睾丸下方传来的火辣辣刺痛像是谁在他的大脑上对着穴位刺了根银针似的,猛然抽了一下连着他全身肌肉骨骼的筋绳,“啊啊……嘶!你,你做什么?”
华阳握着手里的木牌,一脸坏笑,隔着丝绸道清都能看到这人露出来“奸诈又得意”的虎牙。这檀木令牌不是一整块的木头,而是由一根根大小不一又榫卯结构嵌在一起的檀木条拼成一块的,为的就是里面有个小机关,可以把重要的信纸装进去里面的夹层,传递信息。华阳给的这块里面自然是没有什么迷信的,也没有上锁,让道清这么日夜把玩一下就找到了拆解开整块木牌的机关眼。华阳知道以木牌这个逆天的宽度,男人的屌再粗再大也不至于真的整个塞进去玩的。
他的指腹摩挲木牌上新沾染上淫水的刻纹,伸手抚摸道清紧绷的下巴。“这不是就在玩了吗?你瞧瞧你的骚屌,一下就被我抽出来好大一滩屌汁呢。疼不疼?”
道清一咬牙,额角的青筋都暴起来。“不,疼。”他甚至还挪了一下膝盖,好让悬挂在两腿中间的两个大“鸭卵”毫无遮挡,毫无保留地推到身体最前对最挨近道清面前视线的位置。
“我说了,随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