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在这之前,对于‘得到了人的身体并能享受其中的乐趣’这件事,龟甲曾经一本正经地评价说,大概没有什么事情是日一顿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那就日两顿。
“毕竟刀剑就是想要被主人征服的工具嘛,就我个人而言的话,我更喜欢严厉的主人呢。就、很想要、严厉的——哈呀!啊……啊啊、命令……”
付丧神叼着自己的眼镜,漆黑的镜腿被夹在齿间。他抿起唇呻吟时,唇缝里流出的唾液顺着镜框往下流,龟甲快乐地伸出舌头把滑溜溜的镜腿卷回去。
“总之,被征服了的话……”他软软地趴在自家主人胸前,声音含糊不清,“有什么是不能献给您的呢?呼呼、嗯……从后面进来好吗……”
审神者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作为奖励,他喂龟甲吃了顿好的。
“——您是在走神吗?”
宗三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粉色刘海下,脸颊还泛着点红,连带着眼尾也晕开一抹胭脂色,一对儿波斯猫般鸳鸯色的眼眸不满地斜过来。哪怕是嗔怒,流转的眼波也依然风情万种。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毫无威慑力,转而推开自家主人:“您的狂妄令人叹为观止。”
审神者配合地顺着胸前推拒的力道往后微微一仰:“我有在听。”
“既然心不在焉,又何苦令我侍奉在身侧。”宗三眼皮子一掀,幽幽道,“您也痴迷于此道啊……只是有一具躯壳便十分满足,并不真正使用我……一如既往呢——呼唔!”
深埋体内的巨物回应似的往里跳了跳,打刀愤愤地摁住小腹。肚皮上隐隐凸起的弧度被挤得一缩,玛尔还没什么反应,宗三先低声吸了口气:“唔、怎么这么……您到底在想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玛尔实诚地回答:“龟甲贞宗。”
宗三抬头瞪他,嘭的一声一头撞在他胸上。玛尔叹了口气,往后躺倒,让自家打刀能顺利地骑到自己腰胯上来,一边皱紧眉头低喘,一边竭力稳住颤抖的尾音,冷声道:“……您可真是、呼、令人恼火!”
更过分的是——
审神者躺下去的肩被一只手稳稳托住,另一只手拢开他一头长发、拨到肩头,托着他的后脑轻柔地枕到自己腿上。
一期一振满足地搂住玛尔的脖颈,以手为梳,抚摸自家主人纤长微凉的发丝。太刀垂下头,丝丝缕缕水蓝色的长发垂落至审神者脸侧:“会不会太硬了?”
关切的语调让宗三细长的眼眸一眯。
他倒是知道本丸里有多位付丧神共同侍寝的先例,最典型的莫过于那两只黑白鹤。只是没想到他第一次和别刃侍寝居然是和一期一振……平常八竿子打不着的。
“还好。”玛尔刚跟一期对上眼神,就感到性器被温热的穴肉圈紧、猛地一吸。穴壁颇为卖力地收拢,层层叠叠的软肉推着他往里深入,撞到某个尤其湿软的地方,整个甬道咕叽一声紧缩一瞬,一阵小小的痉挛。
宗三撑在他胸前的手微微用力,皱紧眉忍下一串呻吟:“呼……如何呢?”
长发微卷的美人儿拨开自己胸前的衣衫,一手探进去抚摸自己瘦削的腰肢。苍白的指尖抚过小腹上微微隆起的线条,蜿蜒向上,浅粉色的指甲没入衣领、慢慢挑开至胸膛。撑起的褶皱影影绰绰勾出衣衫下乳头被揪弄的模样,偶尔,一点嫩红的乳晕在衣领边缘若隐若现。
他张着腿骑在男人身上,花纹精致的衣摆把下体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骨节分明的膝盖,丝毫看不出身下还贪婪地吞着壮硕的男根,穴口咕咕唧唧溢出的水让交合处一片泥泞。这份春情,只流淌在他胭脂色的眼尾和顾盼生辉的眼波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笼中鸟笑盈盈地俯下身,拉着主人的手搂自己的腰,柔声问:“舒服吗?”
要是也敢说‘还好’,就索性咬断这孽根。
打刀恶意地想。
审神者似有所觉,眼神微妙地看了他一眼,撩开他衣摆,往他白嫩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一路揉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掐住付丧神挺立的性器根部。
“唔——!”
宗三抿唇,倔强地吞下喘息。
“你这脾气是随了谁?”玛尔轻叹一声,握着他的阳具、手法娴熟地撸动,“我总是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您也有不明白的事情啊。”宗三冷哼,“我还以为,只有您不想懂的呢。”
审神者想了想,骤然翻身,将打刀压在身下。太刀施施然一退,将床榻的空间都留给自己的主人。
看着宗三抓紧床单、臀部被抬高、衣摆被掀开,顶入之后终究忍不住呻吟出声的模样,一期一振笑而不语。
宗三殿下也是很厉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唔、唔啊……哈、别、别这么深、嗯!”臀部被顶得一翘一翘的晃,打刀半张脸埋在自己凌乱的衣物里,露出来的半张脸上,眼神迷离,“怎、怎么突然……哈啊、啊……又进来了……”
打刀的臀瘦削紧实,没多少肉,拍起来响声清脆,臀肉不怎么抖,但正被蹂躏着的穴口会瑟瑟地缩头。后穴被撑平成一个圆洞,形状狰狞的肉棒毫不客气地碾平穴壁里的每一寸褶皱,每次退出来都会带出一圈搀着水的嫣红软肉。已经被肏熟的身体自发分泌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呲出来,飞溅的水花让小半个屁股都波光粼粼的。原本苍白的肤色也蒙上一层淡淡的粉。
审神者漫不经心地扒开宗三的臀沟,拇指陷入臀肉内,硬生生把后穴勉强拉开一点缝隙。臀缝里全是水,糊了层黏糊糊的水膜,滑腻得差点抓不住。
宗三有些惊慌地回过头:“别掰……”
“嗯?”
“哈啊、啊……好大……”在穴口处徘徊的手指让宗三左文字有了不妙的预感,紧张地放软了嗓音,“唔、哈、别、别掰我屁股……”
他的主人停下动作。被残忍地吊在快感半空的打刀忍不住扭动腰肢,腿根贴上来追求快乐。玛尔也不拦他,只慢条斯理地伸出一根食指,试探性地往那条小缝隙里挤。
“别,进不来的——唔啊啊!”付丧神弓起腰,“哈啊……唔、啊啊、手指、手指也……哈、进、进来……了!?”
玛尔说:“只是一个指节。”
“不不、啊……好涨、不行,会坏掉的。”宗三咽口口水,往后头瞄了一眼——光是那个隐隐瞥见的雄伟根部,就能让打刀青年心底一惊。难以想象那种尺寸的东西竟然真的能塞进自己身体里,甚至于他的肉体已经习惯了这种侵犯,这种占有,这种……征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熟悉到平日里只稍微碰一碰就会自发地流水发情,学会了渴望被肏弄、被精液射满的快感。
——现在,那个不解风情、迟钝笨拙的笨蛋,居然还一脸平淡地想往里面再挤进去一根手指。拥有了他还不够,是要把他变成多下流的模样才肯满意啊?
啊啊、这家伙真是令人恼火!
他轻声求饶,“……您已经很大了、别,别再……”
“放心吧,宗三殿下,”一直安静旁观的一期一振笑容不变,“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不会有事的……兴许您会很喜欢这种感觉呢。”
他说着,慢慢夹紧腿,轻轻喟叹一声:“哈啊……”
“说得轻松——唔!唔啊啊……哈啊、又、更多了呜——!”
“两个指节了。”审神者轻松地说,“我动一下试试。”
“啊啊!别抠、呜啊啊啊……别、别在里面动……”
穴肉违背了付丧神的意愿,来者不拒,蠕动着、乖巧地含住玛尔的指尖,再一点点吞入指节,之前被堵在里面的淫水贴着手指溢出来。他屈指一挖,穴口艰难地舒展开,吐出一口春水,亮晶晶的,顺着腿根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打刀不断摇摆的臀被审神者一手摁住,手指缓慢而坚定地挤入细小的缝隙内,硬生生让被阳具塞满的后穴再吞下一只手指。
然后他舒了口气,用那只被穴壁殷勤侍奉的手指拉开穴口,挺腰深入。
“哈——啊啊——!”
手、手指……全部都、进来了啊……
“好涨……啊啊、好撑……太、太大了……”
玛尔表示赞同:“是有点挤。”
一期挑唇而笑。在这方便他还是挺有优势的,至少不会多吃一只手指就像宗三一样被撑得神志不清。
这个时候给宗三殿下加油,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呢……?
总之,要加油啊。他无声地说。
另一手指绕着穴口打转,跃跃欲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宗三吓得立刻回头,眼角被挤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看着分外可怜:“不不、别再插进来了……真的吃不下了、好撑啊……”
“这个时候说的话倒是很浅显易懂了。”审神者有些遗憾地收回手,性器用力一挺,把他的呻吟声顶出喉咙,然后停在最深处,“不想要我动?”
打刀咬着唇瞪他,深吸一口气,小声说:“动动……肏我、用您的、唔……肉棒,肏射我……不要手指。”
审神者掐住他的腰,娴熟地在他体内戳戳捣捣,碾压过里面那个放浪敏感的腺体,轻而易举地利用快感掌握付丧神的身体,并慷慨地给予他能溃退一切理智的高潮。
深陷情欲的宗三抛开往日的矜持和骄傲,被肏得摇摇晃晃,嘴里嗯嗯啊啊叫着不成语句的情话,连自己什么时候哭出来的都不知道。每次被手指抠弄一下,总会哭得更大声些。嗓音沙哑,带着哭腔,哼着婉转动听的床调。
本不是用于承欢的器官艰难地吃掉过于庞大的入侵者,撕裂的痛楚顷刻间被高潮吞没,反而刺激得刀剑的本性分外高涨。
宗三呜咽着,粉色长发带着卷儿铺在身边,跟着身体一晃一晃,不经意间撞上了一期的膝盖。一层薄薄的衣料完全阻挡不了的炽热体温。
好烫。
打刀下意识地抬头。
这振平日里温文尔雅、拘谨守礼的皇室御物,脸上一片不正常的绯红,正微眯着眼,出神地盯着自己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根沾满水光、噗嗤噗嗤欺负他后穴的男根。几乎嵌在他身体里,短暂抽出又很快捅到底,摇摇晃晃抵着他穴心打转。
一期一振盯着转瞬即逝的根部。出色的动态视力,和印刻在身体上的熟悉形状……他闭着眼睛都知道那支性器狰狞的形状,以及在肉穴内肆虐时的畅快。
太刀舔了舔唇角。
那是宗三略感陌生的表情——饥饿。
舌尖徘徊在唇瓣边,慢慢划了个圈,收回去。一期喘了口气,仿佛在吮吸着什么一样含住自己的舌头,露出了沉醉而渴望的眼神。
——他忍得很辛苦。
这个认知,让宗三微微笑起来。
没笑多久,打刀死死攥紧床单,在浪潮中无助地翻滚,滚烫的液体深深爆发在体内,填满了甬道里的每一个角落。他所有的呻吟卡在喉咙里,爽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类似破音般的、倒吸一口气的闷哼:“呼、啊啊——!”
那根肉棒不紧不慢地保持着自己的步调,一边射精,一边狠狠往里捣。
被——中出了、啊啊、好烫……射进来了、内射……直接、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各种零乱的词汇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打刀瘦削的肩胛绷紧了好一会儿,渐渐软下来,整个身体都软进被汗湿的床榻里,急促地喘气。
审神者慢慢地放下他的腰,性器顺势滑出,穴口还留恋地啵了一声。
鼓起的小腹随之轻柔地贴上床,精液被挤得咕噜噜冒出来。浓稠的白色浊液一股一股涌出红肿的小穴,黏糊糊的糊在臀缝里。
“……射、射太多了……”宗三埋在自己的头发里,虚弱地抱怨,“好涨……”
一期一振居高临下,盯着打刀双腿间汇成的一滩白液,低声自言自语。
神志不清的宗三没听见他说什么,但玛尔听清楚了。
“……真是浪费,”皇室御物低语,“新鲜的……”
他瞄瞄审神者的表情,刚好被自己的主人笑着瞥了一眼,“这就馋了?”
一期坦然地迎着他的目光,俯下身客客气气地问:“宗三殿下,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
迷迷糊糊的哼声,一期就当他答应了,松了口气:“您愿意配合真是太好了。”
不配合的话,也只能强上了呢——顾虑到弟弟们和小夜的友情,这么欺负小夜的哥哥还真是令刃放不开手脚。
他温和地说完,绕过躺尸状的打刀,膝行至审神者身前,先讨要了一个吻,褪下所有的衣物,然后跪趴下来,一边翘高臀款款地摇,一边迫不及待地把馋了半天的阳具吞进嘴里。
牙齿被小心地收好,只用柔软的唇瓣和温热的口腔裹住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性器,另一位付丧神的气味让一期有些不高兴。他无视掉宗三留下的痕迹,专心分辨出审神者的气息,娴熟地伸出舌头贴着柱身舔吮,勾着舌尖刷冠状沟和马眼,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自己的味道之后,心满意足地敞开喉口,慢慢含到底。
“咕唔……唔唔……”
色气而助兴的吞咽声和呻吟,窒息带来的紧缩和换气时流过的细小气流伴随着喉结的滚动,殷勤地侍奉自己的主君。
缓过劲儿来的宗三一眼就看到了挺在自己不远处的白皙臀部。
跟身形瘦削的自己不同,这个男人虽然也腰身纤细,但身上该有肉的地方也毫不含糊。那个摇摆得格外放浪的肉臀,比寻常男性的臀部更圆润挺翘,线条相当流畅,臀缝里的水多得反光,边摇边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