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关系确定/契约
预警:口交无套中出按摩棒插入轻微的dirtytalk/控射/精神崩溃/放置
1.
解雨臣找上门时黑瞎子正在给自己的盆栽浇水,院子里栽了好些罕见植物。
“你的意思是你想合作?”黑瞎子没让人进门,隔着铁门和他交流,“你应该知道,我不好请。”
解雨臣抿着唇,耳根红了:“不是那个。”
黑瞎子看他似乎是有些难为情,解雨臣快把脸贴上铁门,一双漂亮的眼睛带着恳求。或许解雨臣的眼睛真的会蛊惑人,黑瞎子之前没直接和解雨臣有交集,也是听过传闻的,那双漂亮的眼睛会蛊惑人——但越漂亮的东西毒性越强。
黑瞎子实在是不知道自己dom的身份是什么时候泄漏的,并且能让解雨臣为此登门拜访。
坐在沙发上的解雨臣体态的确不错,但很少会有人把圈子里叱咤风云的解家当家人和sub扯上关系。黑瞎子自认作为dom,对sub的嗅觉不会差,但解雨臣的的确确不是——或者说至少不像sub。
“你需要什么?”黑瞎子在谈正事时习惯盯着对方的眼睛,而作弊的是没有人能透过墨镜从他的眼睛里读出情绪,“北京城解家的当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做我的sub,你能从我身上获得什么?”
解雨臣似乎是想到什么,周身的气场一下软了下来,这倒是让黑瞎子在解雨臣身上捕捉到一丝属于sub的特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扭捏作态不是解雨臣的风格,雷厉风行才是。他说想要放松,扯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做当家管事压力很大的,再加了些类似“你懂的”的模糊语句。很聪明的说辞,毕竟他没讲具体,旁听人却能靠脑补补全具体。
黑瞎子好就好在,在没感知到对方有恶意时,他无所谓来人的真正心思。BDSM在他眼里更像是互相获利取得双赢的契约,解雨臣一大堆话在他耳朵里捡不出一句重点,简而言之就是三个大字:不想说。黑瞎子也不戳穿,任解雨臣唱完这出独角戏。
最后事情以黑瞎子掏出的契约结束,说是不平等条约,但解雨臣似乎如获珍宝,黑瞎子无奈笑笑,他打包票,这小孩儿肯定不明白这契约的用处。
但黑瞎子无所谓,小孩儿玩一天是玩,玩一年是玩,他玩得起。作为dom黑瞎子缺失了对于sub最基本的占有欲,大部分关系里他都在做无所谓的让步与妥协,他回顾来时路惊觉自己似乎身处迷雾之中。他想,自己或许真的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好dom,那遇到解雨臣这个不怎么靠谱的sub也不是稀奇事。
黑瞎子很快释怀,或许是因为解雨臣实在是好看,好看到黑瞎子愿意为此多付出些纵容,看着解雨臣开心的模样他竟久违生出些积极的情绪。
2.
屁股里夹着按摩棒不好受,何况解雨臣刚丢了第一次。他的确没想到奴役关系是从他签下契约的那刻起生效。
当时黑瞎子问了关于条例的问题,如果是平时,按照他的记忆力只需要看过一次就可以一字不差的背出来,但签字时他没看,只光顾着乐,翻到最后一页大手一挥就签了名。
解雨臣估算自己被放置了半小时有余,他费力地夹着屁股里的东西,屁股里还有黑瞎子的精液,那玩意老往下滑。
这期间光是靠回想黑瞎子拿走他第一次的模样就射了好几次。回想起面对面坐在黑瞎子腿上的感觉,黑瞎子挤了很多润滑,等穴口周围的肉足够放松柔软才试探着放进食指,但即使是这样解雨臣还是有很明显的异物感,他装着难受的样子捏紧黑瞎子胸口的衣襟娇哼。黑瞎子不喜欢娇气的sub,但解雨臣做出来却让他意外有一种被依赖的满足感。
这很奇怪,黑瞎子想。但他不是过多在意的性格,只是将其归于上位者的反差,黑瞎子看解雨臣适应的不错,又加入中指,理论上说中指比食指长,能戳到更深的地方,其实实际操作起来区别不大,但解雨臣竟抖着腿喘息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黑瞎子反复戳弄了几次,解雨臣的喘息越来越明显,甚至小声求饶起来。黑瞎子意识到这大概是解雨臣的前列腺,他笑着问:“你敏感点怎么这么浅?”
“不知道……”解雨臣把脑袋埋进黑瞎子胸膛,像只小鸵鸟,“别问我,我不知道……”
先前黑瞎子扒解雨臣裤子时看他反应就知道他没什么性经验,但居然是个处?黑瞎子觉得赚大发的同时又有种进圈套的感觉。
“没性生活的小鸡仔。”
黑瞎子一边调笑一边拨弄解雨臣微微抬头的性器,解雨臣被人玩弄命根子不敢动不敢反驳,手指颤抖着紧攥黑瞎子的黑背心。
后穴里能顺利抽插三根手指时黑瞎子打算换上按摩棒,解雨臣没见过对照组,唯一见过的性器就是他自己的,他觉得即将插进自己后穴这根还没有自己性器勃起后粗大。
被这个玩意拿走第一次未免也太丢人。他凑到黑瞎子耳边软糯抽泣,用手去蹭人的手臂:“先生,不想要这个,你进来好不好?”
“直接吃我的?屁股会撕裂。”黑瞎子还是坚持先用按摩棒。仿制龟头顶上入口时解雨臣闷声哭起来,对着黑瞎子的嘴角又亲又舔,手还是蹭着黑瞎子的手臂,不想让黑瞎子用按摩棒。
“怎么会有你这么任性的sub?”黑瞎子无奈,被他的行为搞的有点摸不着头脑。dom对sub在契约上有绝对的支配,他完全可以无视解雨臣的诉求。
“就是很任性。”解雨臣明白自己的优势,没有人可以拒绝他挂着眼泪的示弱,解雨臣遇见的任何人对此都我见犹怜。他偷瞄黑瞎子,“但你不能对刚契约的sub始乱终弃。”
“我有这个权利。”黑瞎子强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先生亲自给我做标记,不要其他的,就要先生……”
黑瞎子妥协,他还是没有把解雨臣当作sub,解雨臣是他的sub这个认知需要一定的时间消化。换句话来说,他大概并不相信解雨臣是真心来做他的sub的。
就当作是一次单纯的性行为好了。
黑瞎子继续给解雨臣做起扩张,要吃他下面那根东西现在的程度还远远不够,解雨臣明白他这是同意了,努力喘息着讨好,甚至主动撅起屁股吞起手指来。
“你乖点,”黑瞎子又揉他入口旁的肉,“乱动容易刮伤内壁。”
“噢。”解雨臣应了一声,悄悄把手臂从黑瞎子腋下穿过拥住他,“你对谁都这么温柔吗?”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黑瞎子动作没停,事实上他不给人做扩张,以往都是让sub自己做,做完他再把各种玩具塞进去完事,但这种事情没必要和解雨臣说,他们还没到能说这些话的程度。
“那就是你也这样对待过别人咯?”解雨臣嘟囔,“干嘛不回答,逃避问题,心里有鬼。”
眼看着解雨臣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黑瞎子招了:“没有,我不卖身。”
解雨臣像川剧变脸一样立刻放了晴,收紧手臂用脑袋疯狂蹭黑瞎子的胸,黑瞎子受不了解雨臣这样故意卖萌,拍拍人屁股,说:“别蹭了,没一点规矩。”
“那你教教我,”解雨臣亮了下眼睛,“你答应过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契约里的确有一条dom有责任教导sub。
黑瞎子有种被新手小白缠上的错觉,但他向来只考虑教,学的人是否能学会他从来不管,此刻看着解雨臣发亮的眼睛他没由来的生出些心慌。
“学不学得会靠你自己,学不会就把你赶回去。”黑瞎子心虚地皱了下鼻头,把人叫起来,“会口吗?如果不能把我口硬,你的小屁股还是只能吃按摩棒。”
解雨臣看着黑瞎子分开的腿,学着自己在片里看到的姿势蹲了下去,用牙齿咬拽黑瞎子的裤带,露出里面纯黑的棉内裤。他眨了眨眼,视觉被冲击,蛰伏在内裤的巨物还没有勃起已经很可观。
黑瞎子看解雨臣没动静,以为他不会,摸着他的头安慰道:“没关系,先试着舔舔。”
舌头舔上内裤时解雨臣似乎还能感觉到黑瞎子的性器在跳动,唾液把那块布料打湿,解雨臣又去咬内裤边缘。
先露出的是黑瞎子浓密的耻毛,性器完全露出的那刻解雨臣感觉空气里都是黑瞎子的味道,他痴迷着把脸贴上性器,张嘴去舔黑瞎子圆润的睾丸。
“含进去,”解雨臣嘴上功夫一般,那张脸给人心理上的冲击力更大,“收起牙齿再吸。”
解雨臣听话的把右边的睾丸吃进去,收缩着口腔用肉壁去挤压睾丸,黑瞎子被他吸得舒服,性器从耻毛里缓缓站起来。
距离黑瞎子上次手淫也过去挺久,他揪着解雨臣的头发让他停下,解雨臣吐出右边的睾丸又用同样的方法去吸左边的。
直到黑瞎子性器完全站立,解雨臣被黑瞎子性器的尺寸吓到了,那东西感觉能把他的喉咙顶穿,自己的性器在这根面前完全不能看。他颤抖着吐出舌头去舔柱身,舔到根部时被耻毛扎得脸疼,他忍着眼泪继续舔,舔完时已泪流满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雨臣感觉自己的性器也硬了,双腿麻痹蹲不住,软着膝盖跪坐下来,下巴像是被卸掉般收不回,张着嘴掉眼泪。解当家什么时候如此狼狈过,跪坐在地上还要给人口交,可此情此景,他竟然觉得酣畅淋漓。
好一会,解雨臣才抬起手臂撑在黑瞎子腿上支起身体,解雨臣伸脖子去够龟头,含进龟头时黑瞎子的气味似乎更重了,解雨臣像吃最爱的食物一样迫不及待往口里塞,舌头环着马眼舔,卷走分泌的前列腺液。
黑瞎子被口得舒服,解雨臣天赋极强,无师自通的懂得如何取悦人,他扯着解雨臣的头发调整角度,避免解雨臣第一次口交用牙齿伤到性器,调整好角度后,他轻轻捏了捏解雨臣的后颈:“就这个角度,往里吞。”
被捏后颈时解雨臣有点应激,上次被捏了脖子后黑瞎子就不见了。他喜欢黑瞎子摸他的头发,蹭他的脸,为此他总是努力的去做黑瞎子说的话,这次也不例外。
长久的张嘴让他的脸部有点麻痹,龟头顶上喉头时他咽了下口水,算是给自己的心理准备,喉管里让黑瞎子爽得起飞,他粗暴地抽出又撞进,把口腔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
解雨臣被撞得呜咽,除了哭泣连话都说不出,泪痕干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黑瞎子射进他嘴里,麝香味占据解雨臣的脑袋。
黑瞎子眼疾手快抬起解雨臣的下巴,把精液全部留在他嘴里,精液流入喉管让他不停咳嗽,喉咙滚动一个来回把精液全部咽下去了。
见此黑瞎子松开手,解雨臣眼神还迷离着,又学着片里张开嘴让黑瞎子检查。黑瞎子刚射的性器又硬了,他兴奋地掐着解雨臣下巴检查口腔,确认后把人往后一推,解雨臣如同软泥一般摊在地上。
架起解雨臣双腿时黑瞎子注意到解雨臣偷偷射了一回的性器,他掐着解雨臣的腿根,刮了解雨臣自己的精液去摸后穴,后穴也如他的主人一般软烂。
滚烫的龟头顶上入口时解雨臣正拽回离家出走的意识,插入龟头时他才意识到进入的是什么,兴奋又害怕的心情让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
地面把背硌得痛,可下体传来的撕裂感却更加清晰,自己正在被黑瞎子进入的事实让解雨臣颅内高潮,他想要尖叫,想要疼痛,想要犯错让黑瞎子狠狠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把性器吃进三分之一时,敏感点被磨让他崩溃,性器吃进三分之二时,他哑着声音哭喊求饶:“已经到头了,进不去了………”
黑瞎子没管,解雨臣翻着白眼抽搐身体的模样完全没有说服力,反而更像在邀请黑瞎子更用力蹂躏他。解雨臣的身体软的可怕,腿根被压上胸膛也轻而易举,黑瞎子借着角度又把性器推进去几分。
这大概是极限了,解雨臣被插到失去反应能力,黑瞎子把人抱起来吻,又拍拍他的脸:“是不是太痛了,早说了你只能吃按摩棒。”
按摩棒似乎是解雨臣的关键词,他迷糊着含不住口水,大着舌头说:“不…不要按摩棒…我、我还可以吃………”
黑瞎子瞧他馋男人鸡巴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又不免生出些“难道不论是谁他都会露出如此媚态吗?”的想法,这非常不符合黑瞎子的思维。
他不爽地一寸一寸在解雨臣的肚子上摸,好一阵摸索后,黑瞎子找准位置摁了两下,咬着解雨臣的耳朵说:“摸一下这里,等下我的鸡巴会在这里显形。”
“啊…呀!”解雨臣被摁得快感乱窜,好一会才接收到黑瞎子的话,抖着手附在黑瞎子手上,垂着眼哭,“呜、呜呃……要被先生操破肚皮了…………”
接着黑瞎子把人翻转,摆好姿势让人趴在地上,性器在解雨臣的后穴里转了一整圈,手脚酥麻着往下摊,黑瞎子拍了拍解雨臣的屁股,笑道:“解当家最好看看,我的鸡巴能不能从那个位置显出来。”
解雨臣条件反射去摸刚刚黑瞎子摁压的位置,呜咽着说自己信,黑瞎子看他似乎被操傻的模样摇了摇头,掐住解雨臣的腰就冲撞起来。
后入的姿势能进得更深,有一两次解雨臣完全吃进黑瞎子的性器,他叫得格外崩溃,夹着腿想要往前逃。黑瞎子等他逃出几步后又拽着人把性器完全撞进去,反复几次后解雨臣失去了逃跑的能力,手臂无力动弹,抬起下半身的动作也全依靠黑瞎子掐腰。
被迫承受黑瞎子的性器对解雨臣来说是又想又怕,那东西似乎要搅乱他的五脏六腑,屁股火辣辣的疼,黑瞎子插了足足有上百下,性器埋在里面又涨大几分。解雨臣承受不住,这比小时候被打板尺还痛,他哭得喘不上气:“不要了,先生…求求你,快射吧……好痛,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黑瞎子拔出一段性器让解雨臣适应,把他整个人扶起来,再狠狠往前冲撞,完全没入的性器在解雨臣小腹上凸出。看见腹部凸起时他抖着腿不敢用手去触碰,只顾着尖叫:“坏掉了……”
“没坏呢,”黑瞎子带着解雨臣的手摸了摸他的腹部,又去摸他的性器,“你看,精神着呢,解当家被强暴也会勃起吗?想不想射?”
“不…不……”解雨臣的思维在刚刚已经完全崩塌,他只是一个被支配的人偶,无法抗拒黑瞎子给予的一切。
“好,”黑瞎子利落地掐痿解雨臣硬挺的性器,仔细看周围甩了不少前列腺液,他亲了亲解雨臣的侧脸,“那就是不想射。”
黑瞎子在解雨臣屁股里射了两次后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性爱,穴口肉肿了一圈还外翻,解雨臣性器一硬就被黑瞎子物理掐软,可怜的性器到最后只流了一地的前列腺液。
无论解雨臣怎么求饶,黑瞎子都坚决不让他射。
冰凉硬物的进入让解雨臣有点萎靡,黑瞎子借着自己的精液还是把按摩棒塞了进去。他难过地抽抽鼻子,自我报复般任黑瞎子把按摩棒一寸寸埋入自己身体。
仿制龟头碾过前列腺时解雨臣没防备的尖叫,那种快感对现在的他来说算是毁灭级别,腺体在碾过后整个肉壁都像是在燃烧,按摩棒却冷酷冰凉,解雨臣只觉得肚子抽搐好痛,颤抖着腿要黑瞎子把东西拔出来。
黑瞎子只是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臀肉,打开了最低的震动档位,把他抱进走廊尽头的房间。
在黑暗中他很快适应了按摩棒的尺寸与频率,视线恍惚间他看见不远处木桌上的契约书,他没记住的答案和他一起被放置在这间屋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屋子没开灯,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按摩棒还在尽职尽责震动,如愿射过好几次的解雨臣已经脱力。身体上过度使用,心理上极度空虚,这种身心极端相反的情况让他渴望回到黑瞎子身边。
在解雨臣以为他又要再等上半小时时门开了,他看不清黑瞎子的脸,手上拿着他没见过的东西。
“给你准备了个好家伙。”黑瞎子甩了甩手上的粉色贞操带,“是你作为sub的入门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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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bug就当道上人只知解雨臣不知解语花之前我写爽了给忘了……
3.
解雨臣对感情的认知都源于二月红,但二月红在晚年已经相当慈祥,总是讲理为主,对于解雨臣更多的是给予溺爱,他心里清楚解雨臣以后多的是不容易的地方,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解雨臣能有一个普通的童年。
直到黑瞎子的拜访,长辈在里面谈话,解雨臣穿着心爱的裙子在门口踢毽子,没控制好力气毽子飞上了桌,解雨臣偷偷进来捡起毽子就想走。二月红让他道歉,他干巴巴说对不起,一点不敢看带着墨镜的男人。
“哪家的学徒?”黑瞎子撑着下巴问二月红,倒是一眼没看解雨臣,“如此没规矩。”
相比同龄人解雨臣还是更沉稳,二月红看着被点了名后露出一脸惊恐的解雨臣也觉得有趣,笑着把人揽过来介绍:“解家的,艺名叫解语花,人还小,黑爷勿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雨臣没见过二月红这样的态度,谁来了不都得恭恭敬敬喊二月红一句二爷,怎么这人没个正形,小孩子还不会隐藏脸色,撅着嘴不开心。
“哟。这表情是不服气呢?”黑瞎子觉得好笑,自己这还什么都没做,小孩还先记恨上自己了,“我看着这也不小了,二爷怕是疏于管教,今个我来替着管管。”
解雨臣还不懂什么是管教,那时比起老师二月红更像他的亲人,也很少把管教这类的词挂在嘴边,解雨臣问:“你以后会管我吗?”
“可不是么。”黑瞎子吩咐下人把板尺拿出来,解雨臣见过二月红把这东西用在戏班里其他人身上,可他向来只坐在门槛上看,听它破风的声音,不明白它的滋味。
黑瞎子拿起掂量甩了两下,解雨臣听见声音缩了缩脖子,然后听见黑瞎子说:“双手伸出来,放平,手心向上。”
二月红想护着,最后只说:“黑爷留情。”
板尺打在身上原来是这种滋味,解雨臣看着红透的手心,疼痛让他下意识收缩手指,于是手指也被打了,短时间内他再无法捡毽子了。
解雨臣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解家人哄着他希望他成为傀儡,他变着心思装傻,二月红心疼他觉得他还不到背负重担的年龄,他不想让二爷爷担心也装傻,黑瞎子没想那么多,与他相处没有负担,反而让解雨臣觉得轻松。
黑瞎子像是掐着日子来的,解雨臣手刚恢复他就又来了。这次二月红不在,解雨臣怵他,老老实实躲在自己房间看花鼓戏,声音都不敢开太大。
刚看完花鼓戏的解雨臣一回头就看见黑瞎子依在门口,吓得他不敢动,只觉得手又开始疼了。没想到黑瞎子却掏出一串糖葫芦给他:“你二爷爷让我来监督你学戏,完成的不错,允许你吃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爷爷平时不给我这个。”解雨臣不敢接,虽然他很想吃,但他更怕黑瞎子。
“我给的,”黑瞎子把糖葫芦塞进解雨臣手里,“万事讲究有奖有罚,我这个人很讲公平。”
解雨臣看着曾经被黑瞎子打肿的手心现在却拿着黑瞎子送的糖葫芦,解雨臣还是问:“你以后会管我吗?”
“今儿开始,到你二爷爷回来为止。”
解雨臣心里升起一种无法言语的快乐,那串糖葫芦是他吃过最甜的一串。
4.
黑瞎子思考再三没用那根普通的粉色贞操带,对此他的解释是解当家值得最先进的贞操锁。
解雨臣陷在床里,四肢酸软动弹不得,他就看着黑瞎子在箱子里为他挑一个又一个道具,最后留下个纯黑鸟笼模样的贞操锁。
“其实我想过这个对于你这种sub会不会太过了,但想了想,对解雨臣来说问题应该不大。”黑瞎子捞起解雨臣,帮他把按摩棒拔出来,拔出来时带出些肠液,又挤了些解雨臣没见过的药膏。
“什么叫我这种sub?”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娇气的、无理取闹的。”
药膏冰凉,黑瞎子仔细抹过解雨臣红肿的穴口,尝试着探入手指给内壁也抹上,但解雨臣过度使用的红肿穴口连一根指节都塞不进,黑瞎子又只好摸来棉签给人一寸一寸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