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恋爱(2 / 2)

解雨臣被戳到痛处就呜咽几声,听得黑瞎子好笑,上完药拍了拍他的腰:“都说了你屁股要开花,现在知道疼了,恢复要好几天咯。”

后穴抹完药黑瞎子又帮他查看性器,马眼有些红肿,倒是没太大问题。解雨臣侧过身体黏到黑瞎子身边,把脑袋搁到他腿上:“不疼,我觉得好开心。”

“别高兴得太早。”黑瞎子心想等下该有你受的,好好的正常人,装什么sub呢?

不同于平常的贞操锁,黑瞎子从俱乐部带来的贞操锁算新品,他见过解雨臣性器勃起的样子,特地拿的偏大尺寸解雨臣的尺寸在黑瞎子见过的sub里算大的,这个尺寸可以容纳解雨臣微勃的性器,这类贞操锁不是依靠禁止勃起来抑制性行为,而是等其勃起后,底部银环感应收缩,以此达到强行阻止射精的行为。

刚戴上时性器没什么感觉,解雨臣愣愣问:“这样子是不是没法穿裤子?”

“不算是。”黑瞎子给解雨臣上好锁,钥匙被他揣进兜里,他欣赏了好一会,解雨臣实在是漂亮,嘴上接道:“你也可以里面挂空挡。”

两种方式解雨臣都不想选,起身时他才发现这贞操锁不轻,平常的贞操锁穿着出门不会被看出端倪,黑瞎子给他戴的这个太大太沉,且不说没有合适的可以完整包住的内裤,解雨臣出门西装居多,强行穿上出门只怕会永久性社会死亡。

他光是想着自己下面顶着一个大包出门就红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黑瞎子看他的模样,脑子里冒出了坏心思,“你也可以穿裙子出门。当然,没事最好乖乖呆在家里,万一你在外面勃起,那玩意真掐起来可不是说着玩的。”

被黑瞎子这么一说,解雨臣有种被扒光了衣服丢在大街上的感觉,禁不住想象燥得慌。解雨臣忍不住小声反驳:“还不是你,说得好像是我……非要戴这…这玩意似的。”

黑瞎子走去木桌把契约书拿来递给解雨臣,见人接下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他难得为难,摸了根烟叼起点上火:“解雨臣,如果你是真心想进bdsm的圈子,哪怕只是从初学者开始,我建议你认真看看契约书上的内容,如果你只是想尝个鲜,那现在就把它撕了,我当作你没来过。”

吸了几口吐出一个烟圈,黑瞎子感觉心情更糟了:“bdsm这玩意呢,你如果真的没有那种心理需求的话,最好不要沾。”

解雨臣知道黑瞎子是在说正经事,他没接话。扯了扯黑瞎子的胳膊让他靠在床头,自己挽起黑瞎子的手臂,借着黑瞎子的肩靠住头开始一页一页看契约书的内容。

这幅模样的两人宛如一对热恋情侣。

道上人都说解雨臣是极其“规矩”的一个人,黑瞎子却觉得完全相反,比如现在,解雨臣总在做一些无法用逻辑来判断的行为。

“其实我以前一直觉得我是女孩,”解雨臣抱紧黑瞎子的胳膊,半边身体都软靠在黑瞎子身上,一只手难为情地捧住半边脸,神态动作宛如真正的女子,他苦恼地说,“但是所有人都在和我说,你是一个男孩,我知道其实是解家需要一个男孩。青春期真的好痛苦,我想撒娇,想依靠,想要一个无论我惹出什么麻烦都不会离开我的人。”

黑瞎子知道解雨臣的意思,他想证明自己是有需求的。但从解雨臣的脸上黑瞎子却看到了记忆深处的某个影子,小女孩也总是苦着脸问自己会不会离开她,他知道小女孩为何不依不饶,但还是骗她说不会,她竟也傻乎乎信了。

那是他接的二月红的第一个单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雨臣又缠上黑瞎子的脖子,温热气息弄得黑瞎子心乱。黑瞎子把吸完的烟头摁熄,准备扒开缠在身上的人时,解雨臣说:“以前没人管我,他们随我自生自灭,希望我死了的应该更多些……”

“我那时就特别希望有人可以管我,哪怕是让我疼也没关系,我只是想偶尔能在别人的庇护下小憩一下,”解雨臣顿了一下,话锋一转,“其实…我还挺喜欢穿裙子的。如果你想,我不会拒绝……”

“嗯?”黑瞎子揽过他的腰,让人岔开腿坐在自己身上,“听起来是小可怜,那需要我把你打扮成公主吗?”

“我不一直都是吗?”解雨臣吃吃地笑,凑近去亲黑瞎子的脸。

黑瞎子捏着他的下巴,心想真是个问题儿童。但漂亮的人主动总是让人难忍的,他眼色一暗迎着吻了上去。解雨臣看不清黑瞎子的眼睛,只看着人脸和墨镜在面前放大,直到两人唇瓣契合。

穿上裙子时解雨臣久违的有点害羞,他太久没穿了。黑瞎子选了条非常繁杂的粉色公主裙,需要裙撑的那种,但黑瞎子完全不懂这些根本没买裙撑,穿在身上总显得奇怪。

解雨臣将黑瞎子一句“有奖有罚”记了很久很久,他渴望黑瞎子给予的,板尺也好,糖葫芦也好。幼时还不明白分离,后来懂得什么叫痛彻心扉,失去的东西总是会让解雨臣记很久很久。他无法与自己和解,他内心深处仍旧害怕孤身一人,一个人走久了会麻木,为了保护自我,很容易将真正的自己丢弃。

黑瞎子去摸他的屁股,果然挂着空档。他还以为解雨臣也会有类似刻在上位人骨子里的的傲气,而且在自己面前解雨臣似乎有一种恰到好处尺度的坦荡。

穴口还肿着,黑瞎子没打算去弄,单纯觉得解雨臣屁股很翘,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屁股,裙摆很大,挡住了两人之间的全部动作,外人看来就像亲昵的情侣。

解雨臣刚开始还紧绷着,后来被摸得舒服,他轻喘着让黑瞎子重一点。黑瞎子笑着问:“怎么重一点?你屁股都用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那是都被你插坏了…”解雨臣脸上浮起粉色,随着黑瞎子的动作频率摆动身体,“你太大了……”

“嘴倒是能说,”黑瞎子被他的夸赞取悦,手上动作没停,揉捏之中夹杂着几下拍打,“省点力气,等下就该说不出来了。”

臀肉经不住这么打,黑瞎子打顺手后就不怎么控制力度,巴掌印一叠又一叠,屁股被打得比粉裙子还鲜艳。解雨臣感觉性器有抬头的趋势,心里一边警告自己带了贞操锁不能勃起,一边又想万一这东西不过如此,想要放任,渴望疏解快感,后穴的肠肉也收缩着吐出液体渴望被插入。

黑瞎子拍着拍着就摸到一手水,疑惑间解雨臣惨叫一声,一脸痛苦。解雨臣像是受到重创,连声音都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痛……好痛…………”

黑瞎子就看见人脸唰一下白了,半只手侧搂住人扯开裙子,贞操锁里的性器软趴趴的,银环在缓慢复原,前列腺液流满了腿根,这次的颤抖八成是因为疼痛,可解雨臣的性器竟然还有抬头的意思。

这时黑瞎子才愿意承认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解雨臣对于疼痛的依恋似乎超出他的想象。

贞操锁可不会像他一样控制力度,银环收缩就像封闭空间的移动墙壁,给普通人带来的只有恐惧和窒息。他自己调教人时姑且会控制,用技巧诱导,让sub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尽情释放自己。作为初学者,解雨臣已经向黑瞎子完美展现了他作为sub的可塑性,以解雨臣的身份作为前提,如果能将其作为sub调教并据为己有,起码在心灵层面能最大程度满足dom的支配欲。

黑瞎子只觉得肾上腺素飙升,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露出了个有些疯狂的表情,嘴角控制不住上扬,他终于觉得有点意思了。最开始他以为解雨臣只是玩玩,现在他已经做好决定,局面没有破裂到不可挽回之前,他不会放解雨臣轻松简单的抽离这场游戏。

独自做好决定后黑瞎子如释重负,再看解雨臣发现先前因为疼痛惨白的脸现在又布满潮红,那一下疼痛之后,给解雨臣带来的竟然是连绵不断的快感。解雨臣手指紧拽着裙子,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勃起,可内心又渴望疼痛,反复挣扎之间黑瞎子又开始打他屁股。

这次和先前随心所欲地打不太一样,解雨臣能感觉到黑瞎子在认真,力度、角度、臀肉的承受度,他忽然忍不住想去窥探藏在眼镜下的那双眼睛认真起来是怎么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巴掌突然拍上解雨臣的臀尖,那块地方先前被打了好些下,红里透紫,前几下黑瞎子明明还避开这地方,估计是知道他的心思故意警告他的。

果然解雨臣听到了黑瞎子的声音:“喜欢被打屁股吗?”

解雨臣不接话,黑瞎子继续说:“契约你看过了,第三条是什么?”

“奴隶不能对主人不敬。”

“第五条。”

“奴隶不能对主人隐瞒内心想法。”

“最后一条。”

“奴隶无条件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

黑瞎子认可地点点头:“不错。再问一次,喜欢被打屁股吗?”

解雨臣知道这是贴心的保姆级教程,他舔了舔下唇,脸烫得绯红,说得很慢:“…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开始数,十下,”黑瞎子把人横放在腿上,像教训小孩子,他推了推裙摆,又提醒,“要报数。”

羞耻的姿势让解雨臣捂住自己的脸,恨不得缩骨躲进裙子里,他顾不上可怜的性器,还记着契约的条例,发出一声轻轻的“嗯”作为回答。黑瞎子这次专往已经红肿的地方打,解雨臣用翻起裙摆埋住自己的头,报数时传出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可怜,从哽咽到哭腔,解雨臣越想越屈辱,小时候最严重也只是被打手板,怎么长大了却要被打屁股?

黑瞎子看着多一声报数就多一个手掌印的屁股,最深的地方已经发紫,纵横交错的手指印,屁股高高肿起。比黑瞎子预想得要更好,下手的程度他心里清楚,也逐渐摸清解雨臣的承受极限。

他不得不承认,解雨臣总是让他惊喜。把人再抱起来时解雨臣鼻涕眼泪口水糊了一脸,裙摆上也都是,最开始只是呜呜地闷声哭,看到黑瞎子的脸后立刻缠上来,时不时漏出几声可怜的抽泣。

黑瞎子真是服了这个小祖宗,真要计较够他吃好几百个巴掌了,但是人哭得这样可怜,虽然极大可能是装的,但他还是选择先安慰。

“还喜欢被打屁股吗?”黑瞎子揉着解雨臣的屁股给他化淤,不然之后好得慢。

“啊,啊…呃,呜呜……”解雨臣惊叫几声感觉性器又要硬,屁股火辣辣的,被揉过后又痛又麻,但还记得要回答这件事,“不喜欢…”

绷直了背想逃又逃不掉,解雨臣被揉得来了快感,他呜咽里掺了些情欲,就在解雨臣觉得好舒服时,一股冲动在下体汇聚,几乎是同一秒,解雨臣清醒过来,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啊——!”

剧烈的疼痛袭来,打屁股让他忘记了贞操锁,银环收缩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性器从此要报废,接着他潮吹了,软趴的性器,液体从马眼淅淅沥沥往下流。他颤抖着手想要去触碰那个科技新产品,手指扣住鸟笼的间隔,无论怎么扒都弄不下来,没有钥匙鸟笼只会死死咬住他的性器,最后只有眼泪一滴一滴穿过间隔坠入鸟笼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一下疼痛让他失声,僵硬着身体不知所措。疼痛过后也没能让他缓过神,黑瞎子心想不至于啊这种痛感是在解雨臣承受范围内的,他抱着人哄,给他顺气恢复。

好一会解雨臣才缓过神,没想到第一秒他眼泪就掉下来了,也不哭出声,就任眼泪在脸上流,泪水一多就眨眨眼。他就缩在黑瞎子怀里,也不管贞操锁能不能脱,屁股上痛不痛。

黑瞎子知道这是没安全感了,毕竟刚出了那么大一丑,他半扛着人去找药,解雨臣就紧紧抱着黑瞎子脖子随他走来走去。

这次解雨臣再也不肯像小孩一样趴在黑瞎子腿上,还好黑瞎子有盲人按摩的手法,即使是别扭的姿势他也能顺利上药。过程中黑瞎子没说话,他给时间让解雨臣接受消化。

屁股上完药,黑瞎子注意到解雨臣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他抬起手想给人擦擦,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给人摸了屁股,突然尴尬地收回抬到一半的手。

解雨臣对收回手这个动作很敏感,他猛地转过头盯着黑瞎子,也不说话,就只是盯着。黑瞎子被他盯得好笑:“我刚给你屁股上完药就摸脸,你不觉得脏吗?”

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说法,解雨臣转回了头。

又沉默了近五分钟,解雨臣内心有点急,黑瞎子怎么还不开口哄他?契约上不是写了dom对sub有事后安抚的流程吗?

看着解雨臣表面波澜无惊的脸有点裂开的意思,黑瞎子开口了:“缓好了吗?我带你去洗洗。”

解雨臣听见他话里的笑意,撇了下嘴,“下次要早点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编的,不知道现实有没有这种功能的贞操锁

预警:项圈

5.

之后的几天黑瞎子果然来了,有时是监督解雨臣看戏,有时是监督解雨臣做些其他的,琴棋书画都有。若是他走神不专心,还是会被打手板,相反若他完成的好,黑瞎子总会变着花样给他奖励。

这次是一个新的毽子,粉粉的毛解雨臣格外喜欢,他自己踢了好一会,鼓起勇气问:“黑爷,你可以和我踢双人的吗?”

一声奶声奶气的“黑爷”给黑瞎子整不会了,怎么听怎么怪,他啧了一声:“可以是可以,但你别这么叫我。”

“那要怎么叫?”解雨臣并不知道黑瞎子的名字,只是有样学样的跟着二月红叫。

黑瞎子想了一会也想不到合适的称呼,皱着眉抓了下头发:“随便你。”

“那我叫你先生好不好?”解雨臣捏着毽子有些犹豫,“我昨晚偷偷去了二爷爷的书房,书里说:授人知识,端人品行,称之老师,尊为先生。你管我许多,又是二爷爷的客人,尊称一句先生…”

“等一下。”黑瞎子打断解雨臣的滔滔不绝,“你偷跑去二爷的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雨臣其实存了点心思,是想让黑瞎子夸他懂事,可黑瞎子的重点跑偏,他鼓着腮帮子不情不愿伸出自己的手。

黑瞎子蹲下身牵过人的手把解雨臣拉近自己,又用自己的手掌把他的包起来:“你想读书二爷不会不给你读,为什么偷偷去?”

“二爷爷不想我过得那么苦。”解雨臣觉得黑瞎子的手心好暖和,和二月红布满皱纹的手掌不一样。

“所以你就表面装得无忧无虑?”

解雨臣点点头,还是惦记黑瞎子打他手板事,他挣开黑瞎子的手反捏住人的手指:“这次可不可以不打手?下次不会了。”

“行,算你懂事。”黑瞎子知道二月红请他来是有帮助解雨臣速成的意思,很多事情只有他这种没有被牵连的人做才让人安心,但解雨臣正背着所有人飞速成长。这么看来,解雨臣真正需要或许是如何学会放松自己,“这次不打你,爱看书是不是,来我家看不用偷偷摸摸。”

“真的吗?”解雨臣的喜悦掩不住从眼睛里迸出,他手舞足蹈捧着黑瞎子的脸颊亲了一口,开心居然能去黑瞎子家里,“不可以骗我,你能教我读我不认识的字吗?”

“当然能,不过我更希望我能教会你查字典的方法,”黑瞎子被亲了一下大脑有点宕机,但很快恢复过来,“我不建议你读太深奥的东西,小朋友要有小朋友的样子,比如看点童话故事之类的。走吧,带你出去玩。”

黑瞎子一下把人抱起来,解雨臣坐在黑瞎子弯曲的手臂里,头一次用这样的视角看事物,双脚的漂浮感让他不安,小手紧张地捏紧黑瞎子肩膀的衣服。

“不会掉下来的,”黑瞎子笑笑,“但如果你真的有一点点害怕,可以抱我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雨臣还在琢磨会不会不礼貌让人觉得他很麻烦,黑瞎子的话给了他底气,他立刻抱住黑瞎子脖子还用力蹭了蹭。

“你真好。”解雨臣脑袋埋着,声音听着闷闷的,因为兴奋脸颊到耳后都绯红一片,“长大后我嫁给你好不好?我是我们这一圈最漂亮的小女孩。”

6.

解雨臣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昨晚洗澡时黑瞎子给他卸了锁,用手指弄了他一次,让本就没块好肉的屁股更是雪上加霜。

他摸了摸旁边的床单,凉的,看来黑瞎子起得很早,而且没再回卧室。解雨臣想动,但是一动屁股就疼,连着腰也疼,他能感觉到锁住性器的东西变了,他扯了扯睡裤,果然挂着空档,他觉得这是黑瞎子的恶趣味。

贞操锁也换成市面上的普通款,性器被束缚成小小一团,解雨臣看着还觉得有些安心,这种贞操锁带来的痛苦好忍多了。

五分钟没过,门开了,借着亮光解雨臣才发现这是黑瞎子的卧室,床头上还插着黑瞎子的手机在充电。

“醒了?”黑瞎子提着午餐,一边把东西摆出来一边问,“屁股感觉怎么样,等会儿还要上一次药。”

“好多了。”

解雨臣看着黑瞎子拿出来的饭菜,有几个是自己喜欢的,他昨天来时是下午,算起来被人摁着操了有一整天,还滴水未沾,肚子适时地叫起来惹得黑瞎子笑。解雨臣红了脸,说我去洗漱,黑瞎子说不碍事,你先吃,世界上除我以外不会有人知道你今天先吃饭后洗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还是先吃了饭,解雨臣光吃喜欢的菜,被黑瞎子命令吃点其他的,又像教育孩子一样说他真的太瘦了,如果不好好吃饭,搞不好下次会被他操昏过去。解雨臣心想这个例子不好,只会让我更想尝试被你操昏的感觉。

吃完饭解雨臣去洗漱,黑瞎子去洗碗,洗漱台上摆着刚拆封的新牙刷,他刷完后放进和黑瞎子的漱口杯,新毛巾洗了好几次才上脸,整理好发型才出来。

黑瞎子正坐在沙发上等他,拿着独属他们的那份契约书,解雨臣走过去,折叠大小腿让屁股悬空,看起来像跪坐在地上,见黑瞎子没有要理他的意思,他轻轻喊了句主人。

男人翘了下嘴角,解雨臣能感觉到藏在墨镜下的眼睛在看自己,他也是第一次喊这样的称呼,着实羞耻。

“倒是真有心学。”黑瞎子把契约书卷成筒弯腰敲了敲解雨臣的肩膀,“你喊主人不好听,怪滑稽的。”

“那要怎么称呼?”

“就喊先生。”黑瞎子沉默几秒,想起昨晚人求饶的模样,心情愉悦说,“你知道你喊先生的时候像什么吗?”

没等解雨臣回答,他继续说:“过去的大户人家里有一些下人,你就像府里的可怜丫鬟,看上了别家的公子,因为身份差距,只能缠着人通过献出第一次来证明爱意。”

解雨臣被他说的脸红,这个比喻不就是小时候遇到黑瞎子的场景,他是没人管教的小学徒,黑瞎子是府上的贵客,小学徒不希望贵客离开自己,缠着要嫁给他。

“好了,别想了。”黑瞎子把他的思维拉回,把弯曲的纸张抚平,翻了几下,指了指安全词三个字,“恭喜解当家通过入门考试,选一个安全词吧,当你无法承受时说出来,我会停止一切调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雨臣思考了好一会,说:“黑瞎子。”

黑瞎子点点头,把契约书收起来,从身后掏出个礼盒,边打开边说:“OK,我思考了很久觉得狗项圈不适合你。”

黑色皮质的猫项圈,两指宽,用粉线缝合。解雨臣不免失落,是非常非常普通的款。黑瞎子给他带上,冰凉的物体让解雨臣一抖,黑瞎子安抚地摸了摸他的侧颈,黑瞎子体温很高,像暖炉,解雨臣忍不住多蹭几下。

黑瞎子摆正解雨臣的脑袋,看项圈的效果,黑项圈衬的皮肤更白,他满意地摁了摁解雨臣的下巴。

“现在起你戴着项圈和贞操锁,回到你的日常生活,三天。”黑瞎子用手比了个三,又指了指自己卧室对面的房间,“如果你能忍耐住,三天后你回到这里,那里是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如果三天后的下午五点你没回来,我会带着贞操锁的钥匙和契约书去找你,这意味着我们之前的契约失效。”

“我明白了…”比起其他的要求,解雨臣更担心带着项圈在外要怎么谈生意。没想多久他就听到黑瞎子一声叹息,他忽然反应过来,“我明白了,先生。”

大概说一下之后的剧情。

有一个黑瞎子跑到解雨臣办公室把人踩射的剧情,感情升温并且稳定契约。之后黑瞎子会带解雨臣去俱乐部围观公开调教,小醋一下在一起。

关于儿时的剧情,我有个很喜欢的脑洞还没写到。大概是黑瞎子带解雨臣出门,因为解雨臣基本不会出二月红的四合院,生的漂亮。其他小孩总会恶意讽刺解雨臣是公主,例如你以为你是公主吗不合群不和大家玩这种心理,黑瞎子就用石子儿去弹他们的膝盖,笑得诡异:贱民见到公主怎么不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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