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铁骨铮铮,孤注一掷的哥哥,有过激行为,慎入。
因为这篇被催得多,所以更新是一万字。
祝大家新年快乐,事事如意,天天开心。
“哥哥昨晚照顾我累了,才睡下呢,毕竟我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他自是费心费力。”
谢横嘴角边浮起的笑意,三分讥诮,六分得意,还有一分难以察觉的威慑。
从他眼底流露出的贪婪与疯狂,仿佛要吞噬一切,让人不得靠近。
————————
温热的血液从皮肤下渗透了出来,一点一滴,逐渐汇聚成细小的细流。
并不致命,反而在泛红的肌肤上透着别样的诱惑。
那流畅的肌理颤动起伏着,鼓起的肌肉里,青筋弹跳。
大量的汗液从毛孔里渗了出来,浸透了伤口,火辣辣的疼痛,也让柳忱的情绪暴烈了起来,双眸通红,目眦俱裂的瞪着笑得快意的人,低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横……!”
“难得见哥哥这么生气,只是好心提醒哥哥罢了。”
谢横手一松,那把小刀“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刀尖上的血溅在了地面,刺目的血红。
柳忱身上多处都被划得鲜血淋漓的,伤口并不深,却是印记繁多。
谢横不知道在他身上划了多少刀,留下了多少个“谢”字,全是在私密部位。
那火辣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遭受的屈辱,他对身上的青年是无法言语的厌恨,身体若是能动,怕是一拳就挥了上去。
很显然,谢横也看穿他的情绪,只浅浅一牵唇,俯下身来,贴着人的耳边道。
“哥哥,天下之大,可你到底是谢家的人。”
“血浓于水,不管你走到哪儿,都不可能完全斩断跟谢家的关系。”
“住口……”
他声音嘶哑着颤抖,情绪过于激动,埋在穴内深处的缅铃震颤不停,快意绵延不断,偏偏火辣的疼痛又在体内肆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种感觉在身体里冲撞着,撕扯着,想要一较高下。
谢横捧起他的脸,似笑非笑。
“谢家常年经商,祖上留下来的根基难以动摇,哥哥该知道谢家累积的人脉……遍布大江南北,所以哥哥又能躲去哪儿?”
“只要存有利益的地方,就能够做交换,哥哥呢,有什么可以拿来当作筹码的?”
他唇瓣蠕动着,双眸里有着难以置信,随后又像是懂了,为什么谢横能够这么有恃无恐,又能够处处跟来。
对方是在变相告诉他,天下之大,只要谢横想,就可以一直掌控他。
他就像是被拴着链子的狗一样,哪怕跑得再远,脖子上的链子不断,他就永远无法挣脱束缚,获得自由。
链子的那一端就是谢家,是谢横……也是娘……
清楚地意识到这点,令他绝望又愤怒,嘶吼着扯动着手腕的束缚,就连胸前的夹子也跟着晃动得叮叮作响。
他想要怒骂,唇瓣却开合着,吐露破碎的喘息。
穴口里的精液缓缓地沿着腿根淌落,在蜜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汗湿的身躯抖动得厉害,腹部绷紧了,块状的肌肉也都高高隆起,彰显着难耐。
那并不羸弱的身体却是被残忍的束缚着,玩弄着,摆出破败的姿态。
血腥味混杂着交合的味道,有些刺鼻,谢横兴致勃勃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凑近了,唇舌舔过他脸颊上的汗珠,眼神戏谑,笑意凉薄。
“哥哥既然做不了一把好刀,做我的刀鞘也未尝不可。”
“滚、滚啊……你这小畜生……!”
他只能这样骂对方,不痛不痒的。
谢横才不在乎这些字句,反正连手都动过了,只是争吵,根本微不足道。
不如说他就是这样鲜活的,热烈的才好。
他平时那副冷冰冰,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才让谢横觉得不快。
直到打破禁忌,彻底侵犯他,谢横才终于在与他的战斗中,占据了上风。
他的冷漠不在,无情不在,有的只是支离破碎的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低声啜泣着,发抖着,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想到只有自己窥探到这样的秘密,谢横就觉得畅快,进而乐此不疲。
温热的指腹擦过火辣的伤口,牵出更深层的热意,身体早就向快感俯首称臣,根本经不住触碰。
察觉他的敏感,连呼吸都在发颤的那种可怜,谢横更是放轻了声音,表现得温和缱绻的样子,手掌在人紧绷的腰间来回抚动。
“哥哥,明明很渴求我,为什么不敢坦白承认?”
“呵……渴求……你、你松开我……有本事松开我!”
他恨恨地笑了出来,眼神火热又冰冷。
眼角的泪痕晕染开,连带着脸颊和鼻梁都有挥之不去的红潮。
肌肤滚烫灼热,可他竟真的像一块冰一样,冷到刺骨。
谢横就是看不惯他这副怎么都热不起来的样子,只有真的意乱情迷,坠入情欲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他才会脆弱的依附着自己,表现出一丝松懈。
他跟一把刀似的,锋芒毕露,冷沁沁的,除非将其折断,否则他永远都是冷傲的,铁骨铮铮,绝不会有所弯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你当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也只有你……”
谢横未尽的话语淹没在了唇齿之间,他通红着眼,摆动着脑袋,拒绝对方跟自己如此亲密。
大逆不道,枉顾人伦。
血浓于水,他们亲兄弟却是不知廉耻的在床上纠缠。
他们怎么对得起娘,又或是对得起自己的姓氏?
可自始至终觉得心中有愧的只有他,谢横是从不会有过后悔的。
世界上再没有一种关系比他们更加亲密了。
他歇斯底里的失了冷静,扯动着身上的束缚,体内的缅铃感觉到他的情绪激动,也是欢呼雀跃着加入其中。
“谢横……谢横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连名带姓的生疏称呼里,没有一丝的情意和妥协,所以谢横也不客气,掐着他的腰肢,轻笑着一挺而入,他的声音被迫哽住了,从鼻梁上滚落下的水珠,渗进了嘴里,一片苦咸味,都不知道原本是泪还是汗了。
“唔嗯……”
松动的缅铃又被顶进了体内深处,那最为敏感的一点,已经被顶得发麻,酸酸涨涨的,性器在刺激下,持续不断的洒落液体,喷溅在彼此的腹部间。
激烈的晃动下,身体就像是失去了方向,跟无头苍蝇似的,辨别不了任何事情了。
只觉得头脑昏沉,嘴里不由自主地泄出些可耻的声音。
他要是柔弱一点还好,再多几分女相,他可能还能再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偏偏他是这么的威猛又倔强。
他也恨,谢横凭什么将这样的他压在身下,肆意凌辱!
就算不是身为血亲的哥哥,只是作为男子,他也受不了这份屈辱。
两人本就没有深仇大恨,更没有交际,只因谢横的不满,他就要承受这般无妄之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算是谢家那几年的救助,他也会有别的办法偿还,绝不是这样……
“哈……谢、谢横……你、当真是嗯……无可救药啊……”
他眼中滚落下的泪水使得他这句话毫无说服之力,谢横也只是一挑眉,松了他手上的束缚,将他拉入了怀中,扣着腰,往上挺动了两下,感觉到他发颤的收缩紧了括约肌,更是像做了坏事,欢愉不已的孩童。
纯粹的恶劣,却又不自知。
“那哥哥呢?喘成这样?还故意夹这么紧,又是什么?”
“下贱的荡货?”
“哈,哥哥难道忘了那一晚,你连夜去找别的男人,诉苦吗?还是寻求慰藉,想要怜惜?”
“又或是说……哥哥原本就跟人不清不白的,我不来,哥哥打算如何?一直留在那里?跟人过夜,让对方给予你依靠吗?”
“然后一起参加名剑大会,一起游历江湖……闲暇时就靠着自己的手艺在城中招揽生意,是不是这样?”
谢横的语速放得很慢,生怕他听不清似的,娓娓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字一句的,将他说得如此不堪。
他也是跟着一笑,眼神轻蔑,眼角泪光闪烁。
两人视线交汇着,他说不出话来,大概是被那颗缅铃折磨的浑身瘫软了,贴着谢横的胸膛,两手攀着肩膀,抖得不像话。
嘴里不住地呵出白气来,浑身都湿淋淋的,身上的血痕凝固了,纵横交错的,一个个印记是那么的鲜明,谢横看在眼里,由着他无力的攀附着自己,调整了姿势,缓缓挺动着,逼出他更为急促的喘息。
也许是真的受不了快感的肆虐,他吟叫着,挣扎着,掐着谢横的肩膀,抓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对方眉目一冷,掐着他的腰,纵身狂顶,似乎这个时候都还要一较高下。
“哥哥,你又弄疼我了。”
谢横的语气每次都很轻,声音却没有半分暖意。
即便是在做这种事,对方依旧是维持着理智。
看似疯狂的行为里,都是步步为营的算计。
而且对方越是表现得粗暴强势,越是透露出对他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优雅和风度都不再,急切霸道的,想要将他据为己有。
“嗯啊……疯子……你呜……”
他双手推拒着,却是在持续不断的顶弄下,逐渐脱力。
那缅铃越顶越深,几乎是和肉咬合在了一起。
谢横获得了无上的快意,也切实的掌控着他。
不再是当初懵懂又无力的孩童了。
这原本就是谢横证明自己尊严的举动。
那一摔,摔碎的是谢横的自尊,只有他,是那么的不屑。
都说血缘至亲,情同手足。
然而他却一直都置身事外,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横无法接受他的视而不见,从那一刻就牢牢记住了他。
从小到大的执念早就让谢横的心变得偏执。
其他人再入不得眼,不管是主动示好的,还是高高在上、欲擒故纵的,谢横都懒得理会。
只有哥哥是不一样的………
谢横磨炼这么多年,为的还不是有朝一日能够像这样……
占有对方,控制对方。
那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孩子多年来,藏在心底的欲念。
绝不是心血来潮,或是单纯的报复。
而是早有预谋。
柳忱在落魄之际会被轻易地找到,靠的无非也就是谢横的人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算不仰仗自己的家世背景,谢横在江湖间也多的是路子。
跟他的沉默寡言,不善与人交际不同,谢横可谓是八面玲珑,手段繁多。
两人的性格和处境看起来跟小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还是习惯孑然一身,谢横却是众星捧月,到了哪里都是焦点。
可明明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谢横却偏偏要跟他在床上缠绵。
刻意的羞辱令精神饱受折磨,每一次的情动都是对理智的撕扯和嘲弄。
原来他也会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下,欢愉的抵达高潮。
他说的那般大义凛然,刚直不屈,然而在快感面前,却是不堪一击。
“哥哥还是这般热情才好。”
谢横舔咬着他的耳廓,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软在人怀里,抽搐着再次喷洒出欲望的种子,濡湿了对方的衣衫。
那股湿意是他堕落的证明,谢横感知到了,手臂用力地勒住他的腰,在他肩颈处肆意的舔咬着,留下更多更深的痕迹。
他啜泣着,无力地垂下眼睑,模糊的视线里,是谢横棱角分明的脸孔,跟他一点都不像。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的弟弟。
娘又怎么会生出这种怪物。
颠簸晃动的身躯不知疲倦,他也是难耐的吟叫出声。
快感渗透了骨髓,牵动着每一个细胞。
过于激烈的交合,让他也招架不住。
强健的身躯簌簌发颤着,那漂亮的肌肉被汗水浸透了,在烛光下,晶莹玉透的,别有一番诱惑。
他不是一碰就碎的花瓶,是锋利无比的刀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横再了解他不过,甚至比他自己都还了解他。
见他皱着眉,咬着唇齿,忍着声音,不禁出言逗弄。
“咬得真紧,只有哥哥能跟我如此契合吧?”
说着,胯部重重顶弄了两下,意欲明显。
他不予回应,表现出十足的冷漠,可瘫软的身躯却越发灼烫,内里更是高热到快要融化。
谢横不动,那小玩意儿也会兴奋地震颤,给予两人刺激。
下身湿黏不堪,各色液体都糊作了一团,经风一吹,湿冷冷的,像是蛇类那种冰冷动物盘踞在上面一样,恶心至极。
他是真的忍不住作呕了起来,谢横又露出一副玩味的神情,扣着他的腰,有条不絮的抽送,见他应激性的收缩紧了穴肉,才暧昧一笑。
“顶得深了,只能委屈哥哥忍忍才好,毕竟哥哥知道,刀客不好控制力道~”
说来两人都是持刀的,对力道这种的确不是很好把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尤其是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后,要控制着不伤害到旁人,需要极大的自制力。
谢横对他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没自制力,放纵地与他交欢。
他身上每次都会留下深深浅浅的掐痕和於痕,难以消散。
因为一旦快消除,谢横又会拉着他翻云覆雨,充满占有欲的要他身上时刻有着自己的痕迹。
尽管谢横表现得那么运筹帷幄,却还是在意着他脱离掌控,与别人亲近。
那红枫下的一抱,足以让谢横癫狂,恨不得当时就将他占为己有才好。
此刻身体紧密相连,呼吸和心跳都重叠在了一起,近到不能再近的距离,谢横却像是觉得还不够,还要再深入一些才好,看着他难忍的掉下泪来,蜷缩在自己的怀中无助的发抖。
却只能将一切都交予自己。
交缠的身躯终是无法分离,就好似同样的血,总会相融到一起。
他们就该是彼此最为无可替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横噙着笑意,按下他的头来,吻上了他温热的唇瓣,就像是一种情感的传递,每一次谢横都会吻他。
他最为厌恶的就是这样的行为,唇舌缠弄着,交换着唾液。
“唔……”
脑袋不住地摆动着,却是被那只厚实的手掌紧紧按住。
呼吸都一片艰涩,眼前的空气中都漂浮着热浪,一波波地袭来。
那些伤痕像是冷风刮过一般,疼得清浅,汹涌的快意从内里延伸至周身,连指尖都在发颤。
他心跳全乱了拍,被勒出红痕的手,想要用力,都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