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疼了。
不堪回首的记忆疯狂的涌入脑海中。
那次要是不受伤,谢横又怎么会有机可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怎么会在打破禁忌后,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
对方阴魂不散的缠着他,他根本没有办法摆脱。
就算是霸刀山庄,也护不住他。
与胞弟苟合的事,他怎么说得出口。
辱没的到底不是他一个人的名声。
他隐忍着,蛰伏着,喘息着,滚烫的泪水刺激的眼角都酸涩了。
谢横却是兴致满满,在他体内纵情地挺动,还哑声笑着告诉他。
“我这么硬,都是因为哥哥。”
下流的话语当是令他更为羞耻和愤怒才对,他只能哭喘着,手臂收紧了,不能奈何对方分毫。
相连的下体湿热不堪,拿肉刃每抽动一下,他就要颤抖一下,细嫩的肠肉被粗硬的器具拉拽着,每一下都动静极大,滋味难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为脆弱的部位根本经受不住那根的碾磨,里面红嫩透了,泛着淫亮的水光,再多碾弄一会儿,表皮像是都要擦破。
加剧的动作让被侵占的感觉越发明显,火辣之中生出几分热痒感,只有不断的摩擦碾弄才能有所缓解,可内里太过柔嫩了,很快就熟烂了,湿淋出水。
柳忱是打过铁的,烧得火红的精铁即便不贴着肌肤都一片灼热感,若是紧贴着肌肤摩擦,怕是也跟现在的滋味不相上下。
酸胀火辣感一刻不停,对快感熟悉的身体自发的忽略了这点不适,主动地迎合着迅猛的抽插,想要沉溺在快意之中。
谢横看着他神情迷乱的喘息,将他压在了身下,压开膝盖,狂乱的顶弄,丝毫都不担心若是有路过的其他弟子经过要怎么办。
他心下悲怆,只觉得自己心中最为神圣的地方,就被这样玷污。
情绪已然崩溃,他却做不到像女人那般捶打撕咬谢横,只是隐忍的压抑着声音,不作回应。
谢横觉得他不过是逞强罢了,打碎了骨头还合着血泪往肚里吞那种,于是动作更加的粗暴,这一整晚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人累得沉沉睡过去,才作罢。
夹子取下来的时候,双乳都肿得像是馒头一样了,本就饱满的胸肌肿大了一圈,边缘处的肌理都跟着红了一片。
体内那颗缅铃沾满了淫液,滑溜溜的,取出来的时候很是费劲,人昏睡过去了还在随着那玩意儿的震颤而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上的伤痕起起伏伏的,那种小伤,很快就会愈合,再不见一丝痕迹。
只是教训罢了。
谢横可不想真的毁了他。
一把刀就不该有任何的划痕或是锈迹。
他不知道的是,谢横也爱刀的。
所以才会亲力亲为的打来热水帮他清洗身体,弄脏的床单被扯了下来扔在地上,两人相拥而眠,汲取着对方的体温。
谢横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如说小时候缺少玩伴,同样寂寞的谢横,有多少次想这样靠近他。
同床共枕,促膝长谈。
本来就是兄弟间再正常不过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却要在长大之后,还要谢横强硬的才能实现。
躁动的夜晚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静谧的时刻最为难能可贵。
谢横也不浪费,拥着人合上了双眸。
………………
隔天一大早,房门就被敲响了,外面传来柳帆怯生生的声音。
“师兄,你起了吗?要不要一起去早课?”
柳忱疲累过度,还在昏睡之中,根本就没醒过来,反倒是谢横被吵醒了,懒懒散散的披了件外衣,头发散乱地打着哈欠开了门,跟柳帆打过照面后,还大大方方的环抱着双臂倚在门边,打量着对方。
“哥哥昨晚照顾我累了,才睡下呢,毕竟我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他自是费心费力。”
谢横嘴角边浮起的笑意,三分讥诮,六分得意,还有一分难以察觉的威慑。
从他眼底流露出的贪婪与疯狂,仿佛要吞噬一切,让人不得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帆那样都没入过江湖闯荡的少年,自是轻而易举的就被这样的场面所震慑,产生了退怯之意,双脚往后退了两步,却被谢横紧跟了上来,笑看着他。
“你很仰慕我哥哥?”
“不、不是仰慕……是憧憬……柳忱师兄,是非常厉害的人。”
“哦?你很了解他?”
谢横来了兴趣,也不让人走了,两手搭在人肩膀上,表现出友好无害的模样。
“那你跟我说说哥哥的事。”
“这……师兄、没告诉你吗……?你们不是兄弟吗?”
柳帆极为不自在,话都磕磕绊绊的,谢横的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快,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哥哥他常年游历江湖,没什么时间回家探亲。”
“这样啊……我了解师兄也不多……只是知道他真的很厉害,不管是锻刀还是刀法,而且师兄真的很温柔,我们不会的东西缠着他问,他都会耐心解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帆一提起对方,话就多了起来,脸上也浮现出高兴的神色。
谢横怎么也无法将自己的哥哥跟“温柔”联想到一起。
从小到大,柳忱对他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不正眼相待。
两人并无交际,连交谈都没有。
他观察着对方,也了解着对方。
绝不是温柔的,又或是从来没有给予过他丁点的温柔。
看着柳帆脸上洋溢着的喜悦,眼中的神采熠熠生辉,谢横就觉得生厌,言语中却是客客气气的,让柳帆受宠若惊,将所有知道的都和盘托出。
“柳忱师兄是非常好的人。”
“嗯,谢谢你这么喜欢哥哥。”
谢横扯着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温和的嗓音里透着一股冷感,柳帆浑然不觉,还关切的询问他的伤势如何,又让他教自己几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昨天跟大师兄打得有来有回,好厉害!”
“那我厉害,还是哥哥更厉害?”
柳帆本以为他会问自己跟大师兄谁厉害,却不想问的这么一个问题,苦恼的皱紧了眉,陷入了为难。
谢横也不再戏弄他,将人打发走了之后,回了房间,柳忱还毫无防备的睡着,明显是累过头了。
裸露的肌肤上全是性虐的痕迹,格外的显眼,谢横回味着柳帆的话,眼神暗不见光亮。
——————
手臂上传来拉扯的疼痛,由于肩膀之前就受过伤,拉扯的疼痛就更加鲜明。
身体传来失重感,脚尖怎么都触不到地面,不断下沉。
梦境中,柳忱一脚踩空了悬崖边,面对着黑黢黢的深渊,不住地下坠,那种心都跳到嗓子眼的紧张感,牵动着神经,几乎令人窒息。
身子猛地一颤,他也从梦中惊醒过来,却发现不只是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双臂被拉至到了头顶上方,用绳索捆绑了起来,脚尖伸长了,勉强够到地,他根本站不稳,腿根都在颤抖。
浑身都传来酸痛感,还有四肢被强行拉伸舒展的紧绷感,汗水不自觉的就湿了周身,裸露在外的肌肤有一股锐疼之意,大抵是肌肉酸痛得厉害,才觉得身躯沉重无比。
谢横立于他面前,身姿挺拔,神色慵懒,两人目光相对,谢横更是笑得轻慢。
“哥哥,你那小师弟一大早就来敲你门呢,还说了一堆仰慕你的话。”
“那又如何……?”
他不甘地想要站稳身子,扯断手上的束缚,却是没有着力点,使不上劲。
那样负隅顽抗的姿态令谢横的眼神热了起来,伸手触摸上他裸露的胸肌,一寸寸的游移。
“我倒是忘了,哥哥也是个男人,那样的少年很是让哥哥心动吗?我昨天是不是打扰到哥哥了?”
粗糙的指腹按压在红肿的乳尖上,揉弄着,指甲在内里抠挖,那种锐疼感裹挟着酥麻令柳忱不自觉的低喘,却是目光如炬,笑容讥诮。
“是啊,我可是把他当作……亲弟弟一样来教导,他、他跟你这样的畜生可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种时候还逞口舌之快已经不是明智之举,何况柳忱一直都不喜欢跟人起争执的。
好战好斗是刀客的天性,却也仅限于武功上。
偏偏谢横就是经受不住他的挑衅,眼底流露出的凶狠,令人胆寒,可谢横又是笑着的,笑得不怀好意。
“亲弟弟?”
“哥哥有了一个还不够吗?还是说哥哥不想把我当弟弟,而是别的什么……?”
说话间,谢横已经来到了他身后,宽厚的手掌紧贴上他丰软的臀肉,不轻不重的搓揉着,内里肿痛的穴口被这点力道牵引着,都难忍至极,肠道里湿润不已,还有些肿,残留的被碾磨的频率久久未消散,每一寸嫩肉都熟透了,疼痛下,又生出被蹂躏的畸形快意。
“哈啊……什么……、什么都不是……”
“我竟想不到哥哥是把我看作更为亲密的存在,难怪都直呼我名字,叫弟弟的确有些煞风景了,毕竟我可算是哥哥的男人了……”
后面一句话,谢横的语速放慢了,字眼间满是愉悦,擒着腰肢的手稍稍用力,释放出的勃发性器从那肿烂又无法闭合的穴口里缓缓挺入。
故意延长的被插入的过程,就是要他切身实际的感受着,在这背德的关系中,他也是感到兴奋和愉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真是狡猾,一个人享受着,还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的头上。”
那根插入到了底,还狠狠地顶弄了两下,激得他小幅度的发颤,喘息出声。
身体对快意再拒绝不了一分,兴奋又愉悦的沉浸在快感之中。
谢横颠倒着黑白,他也无法反驳。
结合的部位酥酥麻麻的,嫩肉拥簇着体内那根,贪婪地吸吮抚慰,身体比他更欢迎谢横的到访。
他未曾体会过主动侵占他人获得的快意是怎么样的,只是习惯了这样的生理快感。
那根狂野的在体内律动,他也凄哑的叫唤着,身子摇摇晃晃的,两脚悬空着踩不稳,让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了被贯穿的后穴。
谢横轻松地掌控着他的身体,胯部有力的挺动着,坚硬的龟头反复碾过穴心,内里酸麻胀痛,他腰都直不起来,手腕被粗糙的绳索勒出更深的红痕,两条笔直的长腿上全是青紫的痕迹,脚腕和膝盖上都有着深深的掐痕。
被小刀刻出来的伤口都结痂了,留下了道道血痕,就算身体被顶弄得摇晃不已,那些伤口也不会崩裂开。
谢横左手横过他的腰肢,掌心贴在他肌肉鼓起的腹部,右手掐着他的腰肢,微低下身在他体内抽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热烫的掌心让他又有感觉,又是难耐,尤其是那粗大的一根顶进来时,隔着皮肉被掌心不经意的蹭过,他惊喘着,往后一缩,却是被那根顶得更深。
谢横同样很是快意,这样的姿势,怀中人根本是无处可逃,健美的身躯抖个不停,后方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穴口边缘处鼓起的褶皱都充血透明了,紫黑的肉棒嵌在红嫩的穴肉里,毫不留情的抽动着,那样的视觉刺激无非使得谢横更加亢奋,放纵的在紧窄的甬道里深入浅出的动作。
柳忱被顶弄得手脚发软,眼前发昏,唇瓣甚是干裂,嗓音都完全嘶哑。
身体被情热烧得脱水,那种灼烧的热辣感令他喉咙都阵阵发紧,干涩的疼。
谢横当然不甘心自己一个人疯狂,硬是要拉着他一起沉沦才好。
看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喘息,发颤流泪,那样的满足感是多少场酣畅淋漓的战斗都无法相比的。
有人问过,谢横持刀是为了什么。
名还是利,又或是天性好战?
都不是。
只是为了让那曾经满不在乎的人,跪倒在自己脚边,追悔莫及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后来,这样的想法随着两人的再相遇而有所改变。
谢横觉得那样的惩罚才不够,也不会让对方有所动容。
云湖天地的时候,柳忱已经跪倒在他面前,认输了。
内心的渴求却还未得到满足。
即便是后来的刻意刁难,言语羞辱,都不能让其失了冷静。
只有这样。
粗硬的肉棒在那湿软的后穴里捅插着,一下快过一下,耳边是人絮乱又破碎的喘叫声。
最大程度的取悦着谢横。
他也不强行要做柳忱的弟弟了,那样的身份有什么意思,还是成为能够掌控哥哥的人才更有成就感。
细碎的阳光沿着门缝偷偷潜入了进来,却是躲在一角,不敢上前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激烈的交合下,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
柳忱半阖着双眸,不时抖动几下身躯,汗液从头流到脚,在地面汇聚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修长的身躯终于是弯折了下来,即便头颅高昂,也是凄惨又难堪。
谢横怜爱的在他湿漉漉的脊背上亲吻着,下身那根捅到了底,腹部又被按压着,那种酸胀感,难以忍受,他想要靠着自己支撑身躯根本做不到,腹部就那样压在人宽厚的掌心里,硬邦邦的器具在表皮上烙印出了轮廓,他想要躲避被狎玩的境地,却发现身子软得脚都踩不稳,小腿肚微微痉挛着,腿根红嫩嫩的,还在发抖。
谢横敞露着胸腹,也是衣衫不整的跟他纠缠,同他偷欢,黑色的裤衫上星星点点的,都是从他体内滴落的液体,显眼到不行。
性器释放太多次,铃口都涩疼到一滴液体都挤不出来了,被撞得泛红的臀肉,像是被掌掴了一样,火辣辣的热痛。
那两团鲜红好似浓墨描绘的色彩,激发着人体内的兽欲。
“哥哥……柳忱……”
对方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饱含情欲的嗓音,性感之余,满是揶揄。
他无能的狂怒着,扭了扭腰,却是带起那根在体内插弄,谢横当他是邀请,两手重重掰开他的臀肉,胯间那根硬得越发涨大,在那湿热的甬道里迅猛的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啊……停、嗯……停下哈……”
嫩肉紧含着肉棒,严丝合缝的,不管是插入还是拔出,阻力都不小,嫩肉被碾磨的面积也是极大。
肠肉到底是嫩软的,比不得硬邦邦的肉刃。
纯粹是单方面的蹂躏罢了。
身体在这种折磨下,还会有快感,也是他下贱。
快意每增加一分,心底就痛恨一分。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恨把这一切屈辱加注到自己身上的人。
他要跟谢横来个彻底的清算才是。
只不过等到他被放下来时,他已经筋疲力尽了,手指都在颤抖,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流出来的精液还未冷却,黏糊糊的顺着大腿内侧流淌,谢横抱着他,状似温柔的耳鬓厮磨,他却是嘶吼着推开了对方,跌跌撞撞的,脚下不稳,往后退着,直到腰部撞击到了桌边,沉重的霜刀被震得一晃,他也是顺势抄了过来,手上一沉,他险些栽倒,刀刃出鞘,雪亮的刀锋刺得人睁不开眼。
谢横无畏的摊开了手臂,笑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要如何?杀了我?”
他大汗淋漓的,呼吸也不稳,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刀,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他手上,好似在劝他适可而止。
谢横也并不怕他会攻击自己,他站都站不稳了,还能掀出什么风浪,何况他也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就算是顾忌娘,他也不敢。
“闹够了的话,就把刀放下吧,哥哥,你肩膀上还有伤呢。”
谢横眉眼轻佻,大抵是看不起他这样的举动。
跟个女人一样,颤巍巍的拿着刀,以此作威胁,又能威胁到谁?
可他勉力直起了身子,脸上汗和泪顺着线条轮廓淌落,神情坚毅,眼神决绝。
“你、你是觉得我欠了谢家……所以理所当然是吗?”
“难道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横并没有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顺势就回了一句,等发觉他样子不对时,连忙怒喝道。
“哥哥!住手……!”
可惜他早就有了打算,手中的刀刃削铁如泥,是他自己锻造的,他最清楚锋利程度了,即便手上没多大的力气,不如说没力气才好,那把霜刀落下来时,血花四溅,伴随着谢横的怒吼声,血滴滴答答的,滚落在地上的手臂还在痉挛着,手指抽动了几下,断口处连着筋腱,血肉模糊。
他疼得脸色煞白,却是如释重负的笑了开。
那抹虚弱的笑意刺眼极了,是那种脱离了掌控的轻松。
“一条手臂,够了吗……拿着、滚吧……谢横,我不欠你们谢家什么……更不欠你。”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住了,谢横脸上的笑意再寻不得一丝踪迹,那双倨傲的眸子里,第一次被挫败和震惊所占据。
“哥哥,你真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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