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也就有了他。
只可惜爹太过好战。
娘曾经跟对方许过一生只此一人,最后还是为了他,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想必娘心底一直都是自责和愧疚的,所以常年脸上都没有笑意,就算是笑,也笑得很勉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跟谢老爷在一起二十余年,除非是谢老爷主动带着娘出门,否则对方绝不会迈出宅子一步。
笼中之鸟,瓶中之花。
他又常年不在对方身边,自私的逃避着那样的家中氛围,还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想着让对方一家三口在一起,自己绝不打扰。
他明知道,娘的期盼和希望就是他。
在那笼中,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只能等待着景自己走进来。
成年之后,他越发懂得娘的牺牲,越是不敢叫对方失望。
不管是向往着名剑大会的武林之巅也好,还是作为霸刀山庄薪火相传的师兄,他都尽量不会给自己的姓氏抹上污名。
他只要娘可以不用再操心自己,从此幸福安康,快乐的度过晚年。
所以他只能一忍再忍,放缓了语气。
“不要告诉娘,算我求你,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此的低声下气,换来的只是谢横轻描淡写的一声。
“哥哥求人的态度未免太过冷淡了一些。”
“那你想如何……?”
他攥紧了拳头,清楚地知道对方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却也没有退路。
从那一天荒唐的交合后,一切就脱轨了。
谢横掌握着他的把柄,他躲也没有用。
只有想办法走得远远的,时间一长,对方不再纠缠自己了,也许这件事就过去了。
对方年纪小,正是贪玩的时候,等到了该婚配的年龄,总会找个合适的姑娘,成家立业。
到那时候,他也不用再担心对方会缠着自己了。
眼下他只能忍,忍着陪对方继续这种荒唐的戏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如何?不是告诉哥哥了,想要哥哥好好补偿我一番。”
说话间,谢横身形一动,已到了他身前,他做足了准备,心下还是一惊,被对方迎面而来的气息吞噬,逐渐包裹。
那种不适感,难以描述。
他是不折不扣的男儿之身,也是取向正常的男子,怎么能忍受得了跟自己的亲弟弟行这般苟且之事。
对不起娘,也对不起死去的爹,乃至于柳家的先辈,就连悉心栽培自己的霸刀山庄也……
压抑的情绪困在胸口,拳头攥得死紧,却无法挥出,被谢横伸手握了住。
“哥哥想打我吗?”
“不过教训弟弟的确是哥哥的特权。”
对方俊逸的脸庞上带着玩味的笑意,手背传来炽热的温度。
那只手是被他自己砍断了,又接起来的,还无法复原到之前那么灵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此时被谢横攥在手中,一点点掰开他的拳头。
“哥哥的手可得小心些,以后要是握不得刀了,那不可惜了。”
谢横的话让他莫名的想到了那个梦。
被囚禁在房中,持续不断的灌药到四肢无力得再握不动刀,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虚弱得不像话。
脊背窜起一股凉意,他索性闭了眼,也不抵抗,自暴自弃的回道。
“你要做便做。”
“哦?这么多天没做,哥哥迫不及待了?”
谢横一把拽过他,脚下一个不稳,他如同对方所期待的那样撞进了人怀里,那样的接触令他反胃。
身体本能的挣动了两下,被当做情趣,对方的举动更为强势,身形一掉转,他被拽至了床边,仰面摔在了床上。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横并没有直接压上来,而是俯视着他,低低一笑,随后从怀中掏出那一个个精致的小瓷瓶,手一松,小瓶子接二连三地砸在他身上,每一下都加深了他眉间的褶皱。
“哥哥给我补偿的话,就自己把药喝下去吧。”
“你……!”
他眼底是难掩的愤怒,虽说早就对谢横的恶劣有所体会,却不想自己已经放弃抵抗,对方却还要这般羞辱自己。
“哥哥又不是第一次喝这药了,还怕什么?”
谢横是故意提起之前他被强行灌药的事的,那一晚的不堪和煎熬,光是想起来,身体就发热发软了,下身隐秘的部位更是突突作疼。
明明穴肉都被捣弄得熟烂了,却还是觉得酥痒,渴求着被贯穿,被碾磨。
他还缠着谢横要……被骂着“欠操”,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这种药的烈性他是最有深刻体会的,属于尝过一回就不想再有第二回。
可谢横哪会由着他,只拿起一瓶药在他面前晃了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那天晚上不是很享受吗?我要哥哥补偿却还想着要哥哥舒服呢。”
“住口……”
一股无力感扑面而来,他别无选择,不愿意屈服,脑海中浮现娘的面容时,他也是犹豫再三,权衡利弊。
好像除了一直瞒下去,一错再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偏离的轨道复原。
早知道当初他就该不顾形象的,像个女人那样大喊救命。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一只手已经接过了谢横手中的瓷瓶,咬开了瓶盖,看都不看一眼的,仰头一饮而尽。
那股微凉的液体灌入肚腹,瞬间就像是烈火燎原,烧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跟记忆中的霸道一样,难以抑制的渴求涌了上来。
喉咙一阵灼烧感,汗液在顷刻间就将衣衫湿透。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自己掐着喉咙,像是恨不得将咽下去的液体都吐出来,那股热辣之感很快就沿着小腹蹿至周身,连手心都一片滚烫。
空气被热浪扭曲,他呼吸一口,呛咳了起来。
热,渴,难以自制的想要被抚摸,被触碰,被进入,狠狠碾弄,蹂躏的想法塞满了大脑。
这药本就下作,是宣时原本想要折损谢横的傲气研制出来的,自然不会像正常春药那样,让他压制不住男子的本性,想要纾解欲望,而是让他作为承受方被践踏,被凌辱。
最为恶毒。
偏偏谢横还说成是享受。
他卧倒在床上,发丝被热汗给浸透,面颊泛着病态的潮红。
衣衫沾染了汗,黏腻的贴在身上,加深了那股热意。
性器在不知不觉间抬起了头来,将裤衫顶出一个帐篷来,还把表面给濡湿了,留下一圈水痕。
谢横看在眼里,撩开他的衣摆,手掌状似无意的抚过他胀鼓的性器,他轻轻一颤,呼吸灼热,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拍开谢横的手臂,哑声低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碰我……”
坚守即将溃散,一旦尝过情欲美妙的滋味,便难以忘却,只想沉溺其中。
明明可以有舒服的选择,为什么要执意对抗,让自己那么痛苦?
他胡乱地摇着头,蜷缩起身子,喘息着,狼狈地避开谢横的触碰,想要往后拉开距离,却是被谢横欺身而上,按着肩膀,舒展开四肢,压在身下。
“现在你再躲又能躲哪里去?”
谢横漫不经心的一笑,眼底的不甘和愤怒像是跨越了许多年,一点一滴的,汇聚成惊涛骇浪,直奔他而来。
“唔嗯……放手……放手哈……”
性器被重重一握,立时受不住的就从顶端有液体分泌而出,就像是这段时间没有纾解欲望,积压的太满一样。
瞧着他裤衫上的水痕扩散开,谢横也是嘴角上扬,愉悦溢于言表。
“这药烈得很,我要是不管哥哥,哥哥可熬不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音落下的同时,谢横手上也一动,将人的裤衫拉拽下来,褪下脚踝,扔在一边。
那光裸的两条长腿肌肉紧实,线条笔直又流畅,想来跟经常练腿法也有关。
谢横的指腹一寸寸抚过,那条腿就颤栗不已,汗液流淌,对方抬腿想踢却又没力气,只能被手掌钳制住,拉开置于一边,露出腿间的风光。
性器直立着,铃口还有着一缕透明的淫液,后方的穴口微微收缩着,像是记起来了被贯穿碾弄时的滋味,有所渴求和期待。
“谢横……别碰唔……”
柳忱摇了摇头,眼眶通红,一只手支撑在床上想要坐起身,一只手抓着谢横的手臂,想要制止对方的行为,却更像是一种依附。
谢横才不会听从听他的话,他难得那样脆弱又无力,身体也是热得不行。
比起往常那冷漠的姿态,要动人多了。
冰冷的瓷瓶接触到热烫的肌肤时,他还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目光追随着那触感移动过去,就看着谢横手里又拿着一瓶药,意欲明显的贴近了他裸露的穴口。
“不、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体已经受情热的煎熬,无法自控了,谢横却觉得药性还不够。
大抵是他还保留有拒绝的意识才让谢横想要他完全放弃抵抗,不知羞耻的露出媚态来。
“住手哈……谢横……嗯……”
他手脚并用的推拒,肌肤摩擦之间,升起成片的热意,他开始觉得身上的衣服是一种累赘了。
黏腻又燥热,像是水草一样,缠缚住四肢,难以动弹。
谢横拔掉了瓶塞,将细长的瓶嘴塞进了他后穴,抬手一倒,透明的液体欢快的涌进了肠道,热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强烈的,无法忽视的,性器突突跳动着,还没被触碰就喷溅出几滴液体,彰显着兴奋。
他喘息得大声又急促,手背上青筋暴起。
意识有些微的模糊,大脑无法思考了,只剩下本能,想要让自己舒服一些。
燥热,干渴,还有灼烧感,侵袭了全身。
后穴隐隐有水在流淌,也分不清是灌进去的液体,还是肠肉被软化了,饥渴的流出淫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艰难的喘息着,连支撑身体都做不到,就在床上颤动着。
谢横拔出瓶子的时候,他更是一抖,红透了的眸子费力的抬起来,看了谢横一眼,唇瓣蠕动着,呼出的热气将空气越发的濡湿。
“唔哈……谢、谢横……”
“哥哥,我在呢。”
那声音听起来温和,暧昧,谢横脸上也带着笑,却是没有过多的情意。
他的拒绝和抵触让谢横早就不快了,以强硬的方式得到他,摧毁他后,更是让谢横坚定,他就只适合被粗暴的对待。
越是让步,他就会越无法靠近。
言语的羞辱对他不起太大的作用,只有行动才能彻底击垮对方。
粗糙的指腹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游弋,牵引出的酥麻快意令腰肢都在发颤。
本来就靠近下体的位置,性器和后穴都有所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柱体涨到了极致,连空气的拂动都能激起快感,令其欢愉的洒落欲望的种子。
后穴都被湿漉漉的液体泡软了,好像也化作了水,争先恐后的从里面流出来,湿了腿根,透着一片淫亮。
根本不需要前戏和扩张了,他的身体在淫药的影响下,已经准备好了接受情欲的洗礼。
甘美的,难耐的,又无法承受的……
可谢横就是不给他痛快,明明恨不得贯穿他,进入他的身体狠狠驰骋,鞭挞,探寻每一处,却是压制着欲望,非要以着细腻又磨人的方式,在他滚烫汗湿的肌肤上,一寸寸抚摸过。
指腹擦过穴口时,穴肉吸附了上来,想要挽留那异物,却是咬了个空,性器被手指擦过,颤巍巍的又吐露几滴淫液。
这种不轻不重的触碰,还有无发一下抵达高潮的煎熬令柳忱发出一声叹息,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还夹杂着一丝哭腔。
太难受了。
身体好空,就像是缺少了什么重要的零件一样,无法拼凑,空落落的。
肠壁上淫液不断淌落,好似虫子在爬在咬,他自己伸出手来,想挤进穴内去抓挠,舒缓那股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却是被理智勒令,不能那般淫乱放浪。
那是他的底线。
“嗯呜……拿开哈……”
他说着口是心非的话,被谢横一眼洞穿,握着他的性器撸动搓揉,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身躯,在床上颤动,两条长腿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唯独上衣还穿得严实,只是有些微凌乱。
“哥哥,不是很舒服吗?”
谢横用拇指指腹擦过性器顶端的铃口,他低喘一声,小腹绷紧了,想要释放,却被谢横用手指堵住宣泄口。
“放开啊……唔……不嗯……”
后穴一收一缩的,湿得不行了,那黏腻的感觉,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穴口就像是张贪吃的小嘴,不停的分泌涎液,就等着有什么东西塞进来才好。
铃口有些火辣,快意堆在体内,无处可去,就往后面宣泄而出,湿嗒嗒的液体从穴口涌出,他下意识的收缩穴口,想阻止那种黏液流淌的怪异之感,却是挤出了不少白沫来。
“谢横……!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通红的双眸瞪向了谢横,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像是一种引诱。
谢横也是呼吸一热,轻声蛊惑他。
“哥哥想要吗?想要我就松开。”
难得谢横怜惜他,都没有要他开口求自己,只是让他说实话。
他咬紧了齿根,闭上了眼,眼睑剧烈颤动,汗液不断从额头上滚落而下,湿透的衣衫贴在躯干上,加大了他的负担。
他多想畅快的呼吸一口湿润的空气,不是这么干燥又热烈的,要把他给燃烧殆尽的火热。
“不……不行哈……”
理智摇摇欲坠,却还想要再坚守一下。
直到谢横另一只手摸到了他后方,手指毫无预兆的往里一捅,他惊叫出声来,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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