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强制(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弟弟生气,后果很严重,伪3P路人,哥哥要崩溃了。

“你还记得吗?哥哥,小时候我一靠近,你就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现在你再躲又能躲哪里去?”

谢横漫不经心的一笑,眼底的不甘和愤怒像是跨越了许多年,一点一滴的,汇聚成惊涛骇浪,直奔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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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忱是做梦都没想过会跟谢横有这么“亲密”的一天,同床共枕,还有着肉体关系。

当然也没想过会手足相残。

谢横其实说得也对,他们到底是兄弟,血浓于水。

不管是谁出了事,娘应该都会痛心。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外面游历,几乎很少回家,跟谢横根本是形同陌路。

幼时还会经常打照面,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横那会儿也是叫过他“哥哥”的,一双眸子好奇的打量着他,他却没有表现出足够多的热情。

娘只让他和谢横好好相处,多让着对方。

“忱儿是哥哥,横儿还小。”

他什么都知道,寄人篱下,谢老爷并不喜欢他。

娘不仅没有把他抛下,还为了他找了个靠山,才不愁吃穿,不至于流落街头,他是该感激的。

所以他努力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能不出现就不出现,不去打扰对方一家三口。

他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也怎么都融入不了。

光是听到他的姓氏,谢老爷都会觉得刺耳不舒服吧。

可娘唯一的要求就是留下他,将他养大成人。

谢老爷平时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的,反正他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了娘处理,谢老爷从来不过问。

谢横的事,谢老爷还稍微上点心,但也只是比起他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实际上对方的心思都在娘身上,谢横受到的关爱也并不比他多少。

看起来是众星捧月的,可身边的至亲,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幼时的谢横就很聪慧了,擅长从人的神情和举动,分析对方的心理。

他回避的举动在谢横的眼底看来,就是被讨厌了。

也很正常,谢横问过家中的下人,他们大都有着兄弟姐妹。

哥哥姐姐不喜欢弟弟妹妹的,多的是。

总觉得对方的出现抢走了爹娘的宠爱。

在哥哥的心里,自己就是那个争宠的多余存在吧。

直到谢横得知,对方不是谢老爷的亲儿子。

他们兄弟两长得一点都不像,一个姓柳,一个姓谢,差得远了。

说是亲兄弟,又亲的不够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也是谢横侵犯柳忱后,才没有什么负罪感的原因。

归根结底,柳忱还是柳家的血脉,跟他谢家不是一脉相生。

就算一个娘生的,也不一样。

但这也是无关紧要的理由。

就算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谢横真的想要柳忱的话,做了也不会后悔,更不会畏手畏脚,提心吊胆的。

只有柳忱一个人饱受伦理道德的束缚,煎熬至此。

瞒着,忍着,就怕娘知道,兄弟相奸,一次次乱伦。

对方那样温婉又恪守本分的性格,肯定会气得病倒吧。

谢横却是满不在乎,嘴角噙着的笑意恶劣又冷酷。

“那是哥哥考虑的问题,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

“再说了,娘知道了该高兴才是,两个儿子在一起,亲上加亲,以后都陪在她身边,她也不会老是惦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住口!”

柳忱完全无法认同谢横的观点,也没办法跟对方共情一丝一毫。

这次的事情,两败俱伤。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事后柳忱还写了信给柳帆,交代了自己没事,那天只是喝多了,失手拿起刀想要跟谢横比划一番,结果没想到刀剑无眼。

他撒谎都这么蹩脚,好在柳帆心性单纯也没有看穿,只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却在信上回复。

“短时间不会再回来了,继续游历江湖。”

实际上只是怕留在霸刀山庄,谢横又会找事,到时难以收场。

两人现在都带着伤,就在太原的客栈里休养。

宣时离开之前,还约谢横出去走走,又留下了很多药给谢横,谢横却是一样都没收,也没有送别对方。

这样的绝情,不给人希望,反而让宣时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只是心底还有所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转念一想,对方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跟柳忱相识了,又是血脉相连,的确是最亲近之人了吧。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乱伦,却也知道无权干涉,走得干净利落,反而还保全了自己最后的尊严。

谢横这些天带着伤,柳忱的手臂也不方便动作,两人倒是难得的“和平”,没有要动手的迹象,甚至连言语的争执也很少。

很多时候,柳忱都是在闭目养神,要么就是看着二楼的窗外发呆。

谢横除了置办东西的时候,也很少在外,饭菜都是店小二亲自送上门来的。

两人单独在一个房间里,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大多时候都还是谢横在说,柳忱心不在焉的,像是没听进去。

对方总是这样,极尽所能的忽略谢横的存在。

身处一个空间,也会尽量和谢横保持距离,不会靠得太近。

这让谢横觉得好笑,又觉得不快。

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脚下一动,往对方的身边靠近了几步,对方立马警觉地扣紧了窗柩,回首过来,望向自己。

“你又想做什么?”

不耐的语气和冷漠的神情,轻而易举的就能点燃谢横的怒火,可谢横偏偏就是没表现出来,还笑着问。

“你还记得吗?哥哥,小时候我一靠近,你就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

柳忱并不想总是提起小时候的事,但那是谢横和他交集最多的时候,也算是彼此的共同回忆。

少年时期,谢横跟他连面都见不上。

那时娘拿着信,谢横就坐在娘旁边,看着那些简短的话语,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他那张冷漠的脸孔,少年老成,无牵无挂。

仿佛离开谢家后,就终于到了自由的地界,无拘无束,不用再压抑着自己生活,所以自然而然的不想回来吧。

这次回去的时候,娘还在无意中询问过对方什么时候安定下来,就算是江湖梦,十岁离家,行走江湖十几载,这么长的时间也够了。

“有心仪的姑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娘的脸上带着期待的笑意,轻轻拉住了人的手,对方却是摇头。

“娘,我不急,等合适的人吧。”

谢横都看在眼里,也是笑得狡黠。

心知肚明的,对方被自己强暴了那么多次,怎么还会想要姑娘?

“硬得起来吗?对着姑娘。”

那天想问的话,在这个时候,突兀的问出了口。

柳忱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什么,顿时皱起眉头来,怒喝道。

“谢横,你少发疯!”

对方的呵斥来来回回的就那么几句。

谢横都听腻了,在认为对方这个哥哥做的不称职的同时,更觉得对方有种迂腐的发蠢。

使得谢横总想打破对方固有的想法,看着人因为猝不及防被打乱步调而露出惊讶和愤怒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发什么疯,哥哥不是最清楚了,娘可还操心着哥哥的终身大事呢。”

“游历江湖这么多年,哥哥当真没有过心动的姑娘?”

谢横脚下不停,几步就逼近了他,他不自觉的往后一退,腰部抵在窗户上,那撞击的一下,让心脏也急速的跳动了起来。

“跟你没关系,让开。”

“哦?哥哥让我让开,又想去哪?”

他不想再跟谢横待在一块儿,只想着离开客栈,再从长计议。

这些年来,在江湖中摸滚打爬,也没少风餐露宿,甚至在野外休憩过,随时警惕着有野兽进攻。

现在他身无分文,武器也不在身边,属于是落魄至极。

不依靠着谢横的话,他早就在大街上喝西北风去了,睡在桥下,受寒意侵蚀。

可他会沦落至此,也都是谢横造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方阴魂不散,不管他逃到哪里,都能被追赶上来。

他只有漫无目的的继续在江湖间流浪,才不会被找到,就跟之前一样,居无定所,行踪不定。

然而谢横好不容易能够掌控住他,又怎么会轻易让他离开?

他的去路被挡住了,谢横伸手拦在他面前,笑意讥讽。

“今时不同往日,哥哥,没有我,哥哥连下一顿都没着落呢。”

那天晚上走得匆忙,行礼都在霸刀山庄。

他不只是身无分文,连其他东西也都没带。

全靠着谢横养着。

手臂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恢复得也还不错,出去随便找个杂活干干也能赚点钱。

岂会像谢横说的那样,没有对方,连顿饭都吃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算没有刀,他还有力气。

总会有办法。

只要离开这里。

“那你该高兴,我最好饿死在街头。”

他难得反唇相讥,跟谢横没有多的话要说,眼神也十分严肃。

“让开。”

“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哥哥这就要走?不得把这些天衣食住行还有治伤的费用都好好清算一番。”

“……”

谢横跟他算钱,他也是没想到的,可偏偏就是浑身上下摸不出一文钱来,就连身上的衣服都还是谢横置办的。

“钱,我会还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种话谁信?”

“谢横!你别咄咄逼人。”

他也是恼了,每次对上谢横,他都要吃大亏,此刻更是因为钱财的事,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何况他还不想欠谢横什么。

“哥哥不算清楚,我可没办法让哥哥走。”

谢横理直气壮地拦着他,就是要他给个交代。

他理亏,也不想跟谢横有过多牵扯,摸高了全身上下,也没摸出一件值钱的东西,只得跟谢横商量。

“我一会儿出去后就把钱给你。”

“哦?哥哥是要去找自己的老相好拿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得这句无中生有的话,他勉强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

“谢横,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哥哥不会忘了,我这胸前的伤也是哥哥刺的,哥哥怎么补偿我?”

“你……”

“钱的事,我可以不跟哥哥计较,我们是兄弟,又睡过那么多次了,就当是给哥哥的,可这伤,哥哥得给个说法。”

谢横扯开了胸前的衣衫,露出的胸膛上有着一道浅色的疤痕。

伤口并不算深,也避开了心脏的位置。

可能跟当时柳忱状态不好有关。

要是刺得再深些,谢横也不可能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跟他清算了。

“哥哥你说,要是娘知道了这次的事,会怎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句话成功的让柳忱没有了底气,只要有关于娘,柳忱就会犹豫起来。

对方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基本是牺牲了所有。

自由和尊严都舍弃了,成为了笼中雀。

爹和娘的事,他是知道一些的。

听娘说,爹是赫赫有名,英俊潇洒的刀客,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为对方倾心。

两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互通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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