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想通了,只想跑路,然而不想却还是被弟弟追了上来,当众做了更过分的事。
“我同哥哥这般亲近,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可谓是兄友弟恭,娘亲应该很欣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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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午对柳忱来说都极其难熬,好在后头服了药,身体昏沉乏力,他又睡了过去。
捱到晚上的时候,睁眼发现谢横不在房间里,楼下热热闹闹的,应该是下楼去吃东西了。
他暗自松了口气,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睡过一觉后,情绪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十几岁就闯荡江湖,如今也有十余载。
名剑大会每年都参加,不说次次拔得头筹,也是榜上有名。
想要功成身退,还是有些不甘心。
可如今遭谢横这般羞辱践踏,他也不想再继续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反正就算能参加名剑大会,也是在一旁看着谢横碾压对手,没有任何参与感。
本来就是该兄弟间联手,整个队伍齐心协力赢得战斗,他却被谢横嫌弃,上不得台面。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强求。
之前的那些队友也都不再执着这些身外浮名,反倒是他一直看不开,放不下,深陷其中。
就算是再厉害的刀客,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江湖不可能只为他们这一群人停留。
每天都会有人来,每天也都会有人离开。
他好像也是时候离开了。
就算不持刀战斗,他还能锻造刀刃。
黑暗的房间里,他睁着双眸,看着头顶上方,渐渐地将这些年都没看透的事情也都看开了。
哪有什么放不放得下的。
日升日落,潮涨潮退,不过都是自然天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好他也可以回去看看娘,再之后就回霸刀山庄吧。
他一手锻造兵器的技术不错,说不定还能给师弟师妹们帮上些忙。
打定主意后,他也不再眉头紧锁,正欲起身,收拾一下东西,打算连夜就走,不想谢横却推门而入,点亮了烛火,两人打了个照面。
看着谢横春风拂面,他垂落在床上的手不由攥紧。
说老实话,他真不想就这样放过谢横,换作以前年轻气盛的时候,他非要跟谢横来一场死斗。
就算不死,输的人也必须在江湖中消失。
可现在他却没有了那种杀气腾腾的架势,棱角也被磨平。
谢横见他起了身,带着笑迎了上来,手中端着碗桂花酒酿汤圆,房间里都弥漫着清甜的桂花香气,其中夹杂着淡淡的酒香。
“哥哥起了,就把这碗汤圆吃了吧,刚好热的。”
他伸手就要去接,谢横却往旁边避开,笑道。
“哥哥伤还没好,身体不方便,我来喂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想跟谢横起争执,更不想让对方看穿自己的想法,当下便没有拒绝,沉默着任由谢横坐在床边喂他。
自始至终他都垂着眼皮,没有看谢横。
多看一眼,他都想杀了对方。
谢横自顾自的说了很多话,连小时候娘做了桂花酒酿汤圆都记得。
只是那会是他喜欢吃的,谢横跟着凑过来了,娘便也给对方盛了,怕谢老爷觉得怠慢了自己儿子,娘还一口一口喂的谢横。
而他则是乖乖地坐在长廊下,吹着凉风,看着花落,自己一个人吃。
他明明也可以围在娘的身边,却不想添麻烦,才退到了一边。
谢横跟他从来都没有交集,只有擦身而过。
饭桌上,谢老爷和娘会坐在一起,谢横坐在谢老爷旁边,他却没坐在娘旁边,而是孤零零的坐在了最远处。
娘多次跟他说不用如此保持距离,他却觉得这样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懂事之后去了霸刀山庄,一年到头也回不来两次,跟谢横的接触更少了。
回去几天,娘关切的问他好不好,他却怎么都说好,注意到谢横的目光,他又不再多亲近。
这次回去,他也是看一眼娘就走,让对方好好过日子,不必挂念自己。
谢横发现了他的走神,突然间伸出手来,擦了擦他嘴角沾染的酒酿,随后含进嘴里尝了一口,眯起眼笑道。
“好甜。”
他从思绪中抽身,目睹这样的场面,只觉得胃里有些翻涌。
纵使谢横面如冠玉,玉树临风,他也只觉得恶心。
大街上蓬头垢面,脏兮兮的乞丐他都不嫌弃。
唯独受不了谢横这般亲近。
再一回想谢横对他做的事,脑海中浮现那根紫红色的肉棒疯狂进出自己后穴的场面,他不由地捂着嘴,当真是差点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横心思何其缜密,一瞧他这反应,便知道自己被嫌弃了,怒极反笑道。
“哥哥怎么像个怀孕的姑娘一样,吃点东西就犯恶心。”
“你别胡说八道……”
他瞪了谢横一眼,总算忍着没吐出来。
可谢横却掐了他的脸,逼着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笑得没心没肺的。
“哥哥不会是昨天被我顶到胃了吧,这么不舒服?”
说着,谢横就伸手在他胃下方按了按,他吃痛的往后一缩,被谢横扯开了衣襟,看着胸腹间的淤青,毫无愧意的说了句。
“真顶到了?那是我对不住哥哥了。”
“放手……”
他一刻都忍不下去了,周遭都是压抑的气息,他光是呼吸都费尽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要谢横在房间里,他就不自在,偏偏谢横还就喜欢得寸进尺的做些暧昧的动作,不时言语挑逗一番。
他哪里会像姑娘一样红脸,他只觉得恶心。
谢横松了手,将他摔回了床上,也不再装那温柔多情的样子,只冷冷道。
“哥哥身体不舒服,我可以不跟哥哥计较,等哥哥身体好些了再这般任性,我可不会惯着哥哥。”
他匍匐在床上,微喘着气,头皮微微发麻,冷汗也从后背渗了出来。
谢横想做什么,他又不是不清楚。
等明天一找到机会,他就算是爬都要爬出这里。
然而真的等到第二天,谢横一直都不出房间,他躺在床上装作沉沉睡着了,就盼着谢横快走。
也许是上天可怜他,快中午的时候,那药宗弟子来了,将谢横叫了出去。
他这才找到了机会,艰难的起身穿了衣服,拿了刀,从窗户爬到了后院,混在客人中,出了酒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路上谢横都没有追来,直到上了船,他才松了口气。
望着两边倒退的景色,他心中有着些许不舍,到底是待了许久的地方,以后就要告别了。
等回了谢家,见过娘,他就赶往霸刀山庄,最好跟谢横再不相见。
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船停靠在了江南的一处小镇。
镇上的居民姿态悠闲,穿梭在水乡中,绿水环绕,树木葱郁,身处其中,自是心旷神怡。
他背着简单的行囊下了船,步伐缓慢地朝谢家走去,阔别已久,周边的房屋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谢家还是那样红砖青瓦,朱墙飞檐,恢弘气派,门口的家丁见他回来了,赶着要去通知夫人,他却制止了,自己只是回来看看娘的,不必如此大的动静。
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娘在院中,摆弄着花草,闲来无事,无一子嗣在身边的她,只能靠着这些闲活打发时间。
他就静静的看着,没有出声,直到娘回过身来见到他,先是一惊,后又眼眶一红,好半晌才颤声道。
“忱儿,你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娘,我回来了。”
他点了点头,还未站直身,娘就小步跑了过来,抱住了他。
身上还遍体鳞伤的,他也不能让娘看出来,只能勉力站着,伸出一只手抱住对方,安抚性的拍了拍人的后背。
受伤的肩膀好了很多,只是还抬不起来。
娘发泄完情绪后,又立马擦干净了眼泪,要拉他进屋,给他做些好吃的招待他,他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到,娘这才注意到他脸色苍白,身形不稳,他找了说辞,称自己路上晕船了,有些不舒服。
娘被喜悦冲昏了头,也不怀疑,嘱咐他先去房间休息,他的房间一直都有让下人打扫,就是等他随时回来。
这些年谢老爷也想通了,白捡一个听话懂事的儿子那是好事,年纪大了,多子多福。
所以她这才可以不压抑情绪,跟他亲近。
回房间的路上,娘将这些事都跟他说了,见着对方脸上容光焕发,不再郁郁寡欢,他也放下心来。
不多时,谢老爷也来了,寒暄了一番,他还是客客气气的叫谢老爷,对方却叹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孩子,还见外呢,都是一家人。”
谢老爷也苍老了许多,眉眼之间还看得出来当年的意气风发,仔细看去,谢横真的像极了对方。
他移开了视线,客套的应了话,想着自己待上两天就走。
只要看到娘过得好,他也不虚此行。
晚上的时候,下人们忙着在大厅进进出出,端上一盘又一盘的美味佳肴,他和谢老爷,娘坐在一起,享用晚宴。
出于礼貌,他陪着谢老爷喝了几杯,烈酒下肚,他觉得腹部有些火热,隐隐又想到那天的滋味,不好受。
火烧一般,热辣刺疼。
偏偏谢老爷还提了一嘴,“不知道横儿什么时候回来。”
他拿着酒杯的手一抖,酒液都洒了出来,娘看出他的不对劲,忙叫他别喝了,路上颠簸又晕了船,哪能喝这么多。
刚好谢老爷醉了,娘扶对方回房间,他一个人坐在大厅里,空荡荡的,手中的酒杯被他一用力捏碎了开,手都被划得鲜血淋漓的,下人吓得不轻,慌忙要去喊大夫,他却说自己只是喝醉了,不小心弄伤的,简单包扎一下就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折腾一番回了房间,可能是酒太烈了,他也有些醉意,单手搭在眼睛上,他竟睡了过去。
哪想睡梦中见到了谢横,全是淫乱不堪的场面。
谢横将他摆弄成各种姿势,肆意的进入,他看得无比清晰,甚是脸红心跳。
梦中,他叫得声嘶力竭的,汗泪交错下,求着谢横饶了自己,实在受不了了,可谢横只是一个劲的顶弄着他,逼得他腰肢狂扭。
一整晚他都困在梦中,被谢横玩弄,任凭他怎么哭喊,谢横就不饶他。
早上被吵醒时,头痛欲裂。
他还迷迷糊糊的揉着太阳穴,就听到外头奔走的下人喊着“小少爷回来了。”
一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直到房门外响起了一道低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