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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重重地合上,教主脱力地靠着墙,他浑身都痛,尤其是交合的位置更是痛到失去知觉。甬道内被浊液灌满,正无知觉地小股小股往出淌。身上遍布青紫痕迹,狼狈又可怜的模样。
地下室的出口就是小门的卧室。他看起来像是在卧室里呆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开门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天了。
初秋的夜晚带着一股凉意。他并不觉得饿,相反精神头很足地,摊开桌上的册子开始办理公事。
这一批就直到天边翻鱼肚白。
小门早上休息了一个时辰,卯时又到会客厅同东南西北几大掌门开会。会议的主题无非是如何创建和谐江湖等常议话题,没讨论出什么新鲜的结果,大侠因为还有宣讲会安排,开完会就带着那个红衣剑客下山了。
小门送他们二人到山下,他半开玩笑似的和大侠商量,“大侠是不是漏了一个人。”
上山是三个,下山就扔下了一个。如果不是他们多管闲事,他现在还是大门派少主,而不是江湖人眼中给他爹戴绿帽的那个男人的儿子。
红衣剑客扯了扯大侠的袖子,“咱们好像把吹前辈忘了。”
大侠道:“吹前辈与门主是旧友,想必要再住些时日。”
管送不管留,很好。小门心中冷笑,目送这两人离开。
得想办法把那老头送走。他给山下的弟子飞鸽了几封信,让他们调查杀手吹的事情,有什么不良嗜好、缺点啥的统统报上来,誓要拆散这两人的架势。
他去找他爹,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两人嘀嘀咕咕说什么,杀手吹喊他爹“月月”,小门敲门的动作顿住了,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大概是被抛弃了。被这世道,被他爹。
明明是亲生的,却活的像个捡来的。
他阴沉地打开卧室内拿到罪恶的小铁门。教主还靠在那,精神状态有点糟糕。
小门居高临下地看着教主,“你看起来不太好。”
面色潮红,嘴唇干裂起皮。仅仅是过了一天,却好像是被折磨了一年。
“你是想饿死我么?”
“饿着也挺好,你今天温顺多了。”小门道。
“我只是想通了,没必要和畜生置气。”教主掀起眼帘,嘲讽地看着小门。
“畜生不也操得你很爽。”小门对这种程度的辱骂毫不在意。
教主听后陷入了深深的沉默,过了半天才面色复杂地开口,“你对自己的技术是不是有点过于自信了。”
根本没有爽到,谢谢!
小门道:“你将就一下吧。”
“......”
小门很有耐心地去厨房弄了两道菜,端着一边喂他,教主很勉强地吃了两口就撇过头。
“难吃。”
小门被气笑了,“你一个阶下囚哪来这么多要求?”
“我毕竟是一教之主,你羞辱我也就罢了,还想虐待我么?”
“亲我一下,去厨房给你拿个酱猪肘子。”小门道。
教主抬眼看了他片刻,往前凑了几寸,在对方的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咬出了血。
小门不觉得痛似的,只是用拇指擦了擦唇角,目光沉沉地看着教主。
“我还以为你会宁死不屈”
教主的嘴唇碰到了小门的血,他靠着墙,漫不经心地说,“不至于。”
猪肘子是小门一块一块喂的,教主吃得慢条斯理,最后吃不下了,仍旧撇过头。
小门提起教主的衣角揩掉了他嘴角的油。
教主:“......”
并没有觉得干净多少。
小门道:“我的时间宝贵,下次给你弄个饼挂在脖子上,你饿了就咬一口。”
“......”
妈的,这个畜生。
“我要沐浴。”
小门从角落的桌子抽屉里取出几根蜡烛点燃,“我说了,你现在是阶下囚,要求不要那么多。”
教主咬牙切齿道,“你的东西还在我身体里,我要弄出来。”
蜡烛插在烛台上,地下室顿时亮了许多,小门凑近了看教主的脸,凉津津地笑了笑,“那正好,看看能不能生个孩子。”
话音一落,他马上想到一些自己身世上的东西,顿时就敛去了笑容。显得阴晴不定的。
地下室没有水,除了一张桌子和一副铁锁链什么都没有。带这个人出门洗指不定就跑了,小门看了教主一眼,离开了地下室。
他让弟子提了几桶水并一个澡盆到他卧室,还费劲把这几样东西弄到下面。教主泡在水里舒适地叹息了一声,一扭头就对上小门那张阴沉的脸。
教主把头埋进水里,他爱干净,这种程度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手上的铁索并不长,洗头是不可能的,只能碰碰水,再用手指梳理一下。
“水凉了,劳烦少主帮我加一桶热水。”教主偏头对小门说道。
小门扯了扯嘴角,“你信不信,我现
', ' ')('在就把你澡盆踢翻了。”
洗澡令人心情愉悦。教主没心思管对方变幻莫测的态度,他尽最大可能将身上洗干净。
“给我一套衣服。”
洗完澡,教主朝小门说道。地上那一身碎成布条的衣服显然不能再称为衣服。
小门眉心跳了跳,走上前,很邪魅地捏住教主的下巴,“你能不能有点当囚犯的态度,当自己来这旅游呢?”
教主道:“你大可杀了我,这样就不必被我使唤。”
这还够不到他的底线。教主垂敛眉眼,看起来十分温顺的模样。他在试探小门的态度。
小门慢条斯理道:“说了舍不得杀你。”
果然。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活着,再做图谋。
小门支着下巴端详了教主片刻,“不过,也不能让你这么舒服。”
“......”
小门让随从替他拿了两套女人的衣服,一套艳红一套素白,薄纱制的,拿在手里轻飘飘的。他在随从复杂的目光中面不改色地接过手,在胸口和小腹的位置划了两个洞。
穿衣服的时候解开了锁链。教主也没想着小门能给他拿多好的衣服,见是女装,想一想还是忍耐。
手脚得到暂时的松快,内力被小门封住了使不出来,他抖了抖那件衣服,在小门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穿上。
小门挺认真地夸了一句:“挺好看的,很适合你。”
胸口和小腹部凉飕飕的,教主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说道:“衣服破了。”
小门道:“我知道。”
教主的目光带上了嫌恶。
“你是不是有病?”
“你也可以不穿。”小门道。
教主自暴自弃地想,还不如死了算了,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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