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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第一张人皮面具是凭经验——一个气质独特的人不该有这么一张脸,那么第二张人皮面具就是小门的试探。尽管教主脸上神色的变化再细微,也瞬间被他捕捉到了。
大门派一百五十年来最优秀的继承人不是说着玩的。
他又一次摸上了教主的耳根处,这次教主挣扎得厉害,可惜还是逃不出小门的魔爪。
他冷笑着扯下了教主另一层人皮面具,底下的脸露出来后,小门陷入了沉默。
是我老了吗,难道我的判断力已经变得如此差劲了?我还有资格继承祖产吗?
他当即进行了一键三联的沉思。
过了半晌,小门视线在教主身上扫了扫,干巴巴地问了一句,“你是女的?”
教主:“眼睛不要的话可以捐给别人。”
那是一张可以称作是美艳的脸,皮肤白皙,嘴唇朱红,大眼睛似嗔似怒。
...长得也太娘了,小门有些嫌弃的想。
他最近因老父亲的感情之事,对男的的样貌投注了以往没有过的关注度,在他看来,他爹会看上杀手吹实在令人费解,不过如果是眼前这个人,倒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小门又将这张脸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
教主这一生最讨厌的就自己的脸,没有丝毫英气。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神更是让他的怒气到达了顶点。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令人作呕。”
小门:“......”
小门不怒反笑,阴沉沉的,显得整个人的气质很割裂,“你对自己眼下的处境有没有一个清楚的认识,嗯?”
他伸手掐住教主的下巴,凑近了一点打量他,“要说令人作呕,也是你这张不男不女的脸。”
“呸!”
脸上挨了一口唾沫星子,小门闭了闭眼,“很好,我正愁没人招惹我,是你自找的。”
他揪住教主的衣领,往两边一扯,“歘!”地一声,教主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小门压抑的情绪好像随着那裂帛之声散去了一些,他由衷地感觉到畅快,面前的这个人脸上的愤怒更是让他感觉到由头皮深处传来的一股战栗。
男人是什么滋味?小门在前二十年的人生当中从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这一刻,他很有想要尝试一些的兴趣。
“离我远点!”
教主的眼神像是看一只臭虫,这恰好是戳在了小门隐秘的伤口之上。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没错,怪物。小门笑了,他确实算是一个怪物,从男人的身体里面钻出来的怪物。他没有丝毫怨恨他爹的意思,只是不能接受别人指责他的出生。
哪怕教主的眼神并不是这个意思,仅仅是单纯的因为小门猥琐的举动感到恶寒。
小门伸出手在教主脸上捏了捏,软软的豆腐块一般柔腻的触感,顺着脖颈往下滑去。
“说实话,女人的身体都没你漂亮。”小门说道,拇指慢条斯理地顺着锁骨往下,划过教主的乳尖。
教主抿着唇,猛地往后一仰。哗啦啦一声铁锁晃动,粗长的锁链在空中被挥出一道半圆,只差一点,就能锁住小门的咽喉。
小门往后退了两步,他擦了擦自己额角的血痕,阴鸷地抬眼。只见教主颓然坐着,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什么隐忍的设想都在这一刻碎成片,教主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只是方才那蓄力一击已经耗掉他所有的气力,当对方再次欺身而上的时候,他只能任由小门再封住他另一道大穴,浑身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他偏着头再无力反抗。
“我对男人没兴趣,不过你倒霉,撞上我心情不好的时候。”
一边说着,一边把教主身上最后一片完整的衣服都撕坏了。一身白皙的皮肉就露了出来,小门凑近了教主,这才发现对方左边胸口上刺有一朵红色的七瓣莲花。
顿时觉得自己今天的收获很不错,他饶有兴致地抬起眼帘,“血色七瓣莲,原来你是魔教的人。”
教主冷冷道:“你今天最好杀了我。”
否则,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个伪君子付出代价。
七瓣莲是西方魔教的图腾,而颜色的不同,代表此人在教中的地位也不同,红色的七瓣莲只会出现在魔教历任教主的身上。
小门忍不住想要仰天大笑,中原武林与魔教向来是水火不容,此番落在他的手上,也不知是这教主太傻还是自己运气太好。
“我可舍不得杀你,不过,你们魔教都是要教主自己亲自做卧底的吗?还挺辛苦。”小门毫不留情地嘲笑。
教主涨红了脸,愤怒到嘴唇直抖:“滚,关你什么事。”
“我给你两个选择,说出你的目的,我可以考虑放了你,或者我就在这里操你。”
教主忍不住骂道,“你有病吗?”
“也许吧。”小门一向是个谨慎的人,在他的心里一套行事的标准。眼前这个人只能杀不能放,更不用说是羞辱他。如果哪天他得以逃脱势必会酿出
', ' ')('一场灾祸。
只是此时的他,只是觉得这个人一脸屈辱的模样十分有趣,哪怕对男人的身体没兴趣。
小门自顾自替教主做出了选择,“能和教主春风一度,死也值了。”
他无师自通地解锁了骚话技能,慢悠悠地扯掉了教主的亵裤。
小门骨子里大概有种变态的气质,一听这话教主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背往上爬,他没想到自己一次惨败就要落得这种下场,他认命地闭上眼睛,“等一下...我说。”
对方冰凉的手抚上自己的腰,如同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住,小门残忍地笑了笑,说道:“晚了。”
他的手掐着教主的腰。这一身皮肉却是极品,他将教主推到墙上,探过头咬住了教主的乳尖。
“啊...”随之而来的就是教主饱含痛苦的低声呻吟。那个可怜的肉球几乎要被咬下来,教主皱紧了眉头,痛得额角沁汗。
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一只手顺着教主的股沟滑下,抵在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入口。
小门又慢悠悠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他很好心地提了一嘴,“教主大人,我没什么经验,你担待点。”
不要跟他讲什么润滑、前戏,一个字就是干,小门掏出自己的作案工具撸动着,教主看到那阳具心中的厌恶化作了恐惧,挣动着铁锁:“你别过来...”
话音未落,他双眼蓦然睁大,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一般再发不出一个音节。
硕大的阳具推开入口的褶皱,靠着蛮力送入了半个头,一股热液顺着相连之处流下,撕裂般的痛楚。
“你会后悔的。”教主咬着牙,皱紧眉头厌恶地看着小门。
小门掰过教主的脸,这人眼中的厌恶与不甘让他感受到一种由衷的满足,他骨子里大概是有点变态的,甚至觉得这个模样的教主有点诱人。
“前提是你能出去。”
他鬼使神差地扣住教主的下巴,凑上去咬住了他水红的唇瓣。教主嫌恶地拧过脸,却被闻得更深。纠缠的舌尖已经带上了水汽,教主急促地喘息着,怒意几乎在胸膛炸开,又渐渐地沉于任人宰割的局势。
小门又缓慢地往里送了两寸。紧窄的入口像一张小嘴嘬得死紧,他头皮炸开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愉悦地低叹出声。
“好...痛...”教主脸色苍白,他的一条腿被架到了小门的肩上,前端的性器软趴趴垂着。
小门蛮横地往里耸动着。毫无技巧可言,教主只感受到痛苦和屈辱,他被干的摇摇欲坠,后背在粗粝的墙壁上磨出一片红印,垂着头喃喃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来吧,我等着。”小门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他重重地咬上教主的脖颈,囊袋拍打着教主的臀尖,空荡的地下室回荡着淫糜的啪啪声。
这是一场残忍的性事,像野兽交媾,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深夜。教主的嗓子都哑了,半死不活地靠在墙上,眼角还挂着泪。
他哭了,哭得像个娘们。
小门笑了,笑得像个不给钱的嫖客。
他很有耐心地擦干净自己的性器,站起身心情很好地看着无力坐在地上的教主。
“这才多久就累成这样,你身体不行。”
“滚。”教主冷淡地吐出一个字。乌黑的头发汗湿了贴在脸侧,神情疲惫,眼角绯红,看起来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小门半蹲下来,撩开教主遮住了半张脸的头发,“还别说,你长得挺漂亮。”
教主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小门摸了摸他的脸,愉悦地笑了,“我明天再来,你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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