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一层遮掩被褪去,白衣修士身下的情况展露无遗。
却是一片莹润的白皙,竟是一分毛发也未见,他人生得好看,便连身下的器具也好似是白玉雕琢而出似的,形状精致,笔直白皙,叫人止不住地生出细细把玩的想法,此念一出,路知州便瞬间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又给自己来了一下,在心中怒斥自己:路知州,你怎么能对师兄生出这般冒犯的心思?!
心中却又止不住地庆幸起来:只这么看过去,师兄的………似乎未曾受损,这叫路知州心底一轻,却依旧不敢放松。
他只瞧着师兄精致好看的那根东西,见得那水液依旧源源不断地从那东西掩住的地方流淌出来,将师兄的大腿根染得湿漉漉的一片,无端地叫人生出浑身燥热来,本来便愈发清晰的清甜香气也浓郁起来,却丝毫不显甜腻,反而叫人止不住地想要嗅闻、汲取。
形势危急,路知州却因为自己方才生出的麻烦法子不敢妄动,只怕管不住自己的念想,再冒犯师兄一次,他左右为难,既不想冒犯师兄,又忧心师兄的情况,心理拉锯之下,还是后者更胜一筹。
路知州只道:待到查看之后,他必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师兄,不管是什么惩戒,他都愿意受着,此刻、此刻………还是要先对不住师兄了。
便微微沉下心来,小心地将师兄的东西抬起来,一瞧见那物件下边的情况,路知州便心中一窒。
他也是男子,自然便知道,这物件下边,本该是有一只沉甸甸的囊袋的,可师兄下边却见不着它,只有一条鼓鼓囊囊的细缝,不断溢出那清甜的水液来。
那细缝微微嘟出,白皙莹润,只有缝隙两边透着稚嫩的粉,它整个儿都被那水液染透了,显得亮晶晶的一片,本是精致可爱的情状,路知州却丝毫生不出喜爱之心,只道:这便是………师兄受的伤么?
他细看师兄的器物,见下边没有丝毫受创的痕迹,好似那本该存在的囊袋,从一开始便没有生出来过一般,心中登时惶惶,知晓此处的伤势若是不愈,只怕师兄………是无法有自己的子嗣了。
白衣修士身为青云宗宗主之子,身份尊贵、天赋异禀,自然会是未来的青云宗宗主、正道修士的领袖人物,而作为青云宗的掌控者,又怎能不留下自己的子嗣?
若非是因为他、若非是因为他………少年修士又哀又痛,眼前的景象都被泪水模糊了,但他刚察觉到脸庞上的凉意,便慌忙将眼泪擦拭干净,只道:师兄如今因他落到了此等境地,他实在是该死!只求师兄能给他一丝机会弥补,叫他去寻那能治好师兄的宝物………当务之急,还是要查看这些这些水液的来处。
他见到水液是从这缝隙中出的,若这东西真是脓水、毒液,怕便是融了里头的皮肉骨血,才能有这么大的一片,若是不快些想想办法,怕是肺腑也要遭殃。
又忍不住想:难道师兄的囊袋,便是被这东西弄没的吗?
不由对这处缝隙生出难言的愤恨,却因为它长在师兄身上,动作依旧轻柔谨慎,他方才得知了师兄受的罪,这会儿怎么都生不出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来了,只是伸手碰到那肉嘟嘟的一片儿,只觉得那儿软得像是天上的云朵似的,偏偏又带着些难言的弹性,不像是被脓水盛满的样子,路知州心中一定,多少有些安慰,只万分小心地将那缝隙轻轻扒开了。
里头却与路知州所想的凄惨景象不同,是一片色泽稍深的浅粉,两片花瓣儿似的嫩肉紧紧闭合着,像是在护着什么东西似的,紧靠着师兄器物的上段还有一粒小小的、玉珠似的东西,饱满可爱,颜色比缝隙里头的颜色还要再浓些,是浅淡的晕红了。
这………
路知州一时怔楞,痴痴道:那法阵的主人平日里都在做些什么,怎么叫人生出这花苞儿似的伤处的?有这个功夫,多制些新符箓去藏宝阁售卖不好么,非得弄些伤人的东西!
心中又是一片沉郁,连那一丝尚未察觉的惊艳都消磨去了,少年修士神色灰败,他抿着嘴唇,看那花瓣儿似的肉瓣下滴滴答答地淌着水,顿时明白,这便是师兄的伤处了。
便又伸手,轻轻地将那两片花瓣儿拂开了,露出一只紧紧闭合、与那玉珠儿色泽相仿的穴眼来。
这穴眼儿紧紧含着,却像是泉水口儿似的,点点滴滴地流淌出粘稠的清液来,路知州伸手在上面碰了碰,又将沾上清液的手指放在鼻下嗅闻,发现这水液的香气似乎更甜蜜了些。
师兄这处肉缝儿里头的东西,似乎都是完完整整的,不见分毫破损的地方,路知州一时懵住了,心道:这伤处,难道还是在更深处么?
那岂不是在师兄肺腑之中了!
他想到这里,心中一冷,连忙想要掰开穴眼儿查看,可那处实在是娇嫩,他连伸手触碰,都觉得自己可能要把这儿弄坏了,只能小心再小心,临到这一头,路知州才发觉师兄的姿势不太合适,叫他不甚好用力,也不甚好查看伤情。
情况已经到了这般地步,正是要细看师兄伤口的时候,路知州也顾不得再冒犯些,只将师兄的鞋袜先
', ' ')('脱下来,发觉师兄脚底冰凉,一时也来不及捂热,转而先把那被他拉到腿弯处的中裤、亵裤扯下来,随手放到一边,叫师兄赤条条地露出那两条形状好看的长腿来。
到了这一步,路知州又难免有些犯难:他本想将师兄的腿摁到胸膛上去,露出那伤口来,但师兄此刻正昏迷着,没法儿配合地抱住腿,他又担心这动作太大了些,会牵扯到伤口,叫师兄疼痛,于是在略微思忖之下,路知州便将师兄的大腿抗到了肩膀上,这姿势虽然不如前者方便查探,却也比师兄双腿并拢时好得多了。
路知州知悉了师兄所受的苦,更不敢叫他再疼上一分,只将身子压得低低的,脸庞也顺势凑近了,这才敢伸手,半圈着师兄的腿根,叫那双玉白的修长双腿不至于滑落下去,随后小心地探出手指来,试探性地想要拉开那只紧闭着的穴眼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