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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穴眼儿实在是娇嫩极了。
带着浅淡的晕红,透着盈盈的水光,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把它弄伤了似的,叫人只得小心再小心。
路知州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一时间竟想不到要怎么将它打开,犹豫片刻,还是小心地探出手指,试探性地在上面揉按起来。
他想试着揉进手指去,然后从里头将这穴眼儿拉扯开查看,然而这穴眼儿虽然汁水淋漓、细嫩滑腻,却出乎意料地紧实,叫人一时间完全寻不见法子探入手指去,反而因为这般动作,引得昏迷不醒的师兄微微气喘,似是难过极了。
——怕是牵扯到师兄的伤处了!
路知州登时意识到这一点,不由得生出浓浓的愧疚之心来,但长痛不如短痛,师兄如今昏迷,还是需要他探清伤情,才能试探着对症下药,叫师兄的情况,不至于再恶化下去。
少年修士如此作想,听到了师兄微微急促了些的喘息、感到了师兄略略动作的腿脚,也只能狠狠心不去理会,只是坚定了手上的动作,决定快些探清师兄的情况。
他略略用了些力气,先在外头缓缓地揉着,揉得师兄似是痛了,双腿下意识地往紧了夹,夹得路知州整张脸都要贴在师兄的伤口上去了。
那穴眼儿也缩合起来,淌出潺潺水液,却怎么都舍不得张开口儿,让少年修士查探一二。
所幸路知州极有耐性,只在那穴眼儿处打转、揉按,便像是围着猎物伺机而动的血食兽类一般。
师兄似是更痛了,气息更急促了许多,少年修士听得鼻头发酸,却只能狠狠心不去理会,心道:若不探清里面的情况,又怎知师兄到底受了什么伤?还望师兄再忍一忍………
他一边如此做想,一边下手更重,直揉得那穴眼儿不断收缩、颤抖,也叫师兄的腿愈夹愈紧、气息愈来愈重,终于见到那穴眼儿一个紧缩,又张开了一处细小的口儿,像是泉眼儿似的,喷出一股清甜粘腻的水液来。
直将路知州的手溅湿了一片,更是险些喷到他脸上去,所幸都被手掌挡住了。
少年修士既惊又喜,惊的是这穴眼儿竟然还会喷出水来,喜的是这伤处终于给了他机会,叫他能查探一二了。
他毫不犹豫,揉着那微微张合的穴眼儿,略一狠心,便终于将那沾满了滑腻水液的手指揉按了进去,只觉得里头又湿又热,生满了层叠褶皱,触感却好似是绸缎一般,滑嫩细腻。
少年修士仔细摸索,未曾寻见什么其他的异状,只是手指被这穴眼儿夹着吞吐不断,夹得他心底无端生出一股燥热来,连带着身体也微微发热,只能默念清心咒平复思绪。
难道………这便是师兄所受的伤么?
路知州思及自己的反应,不由得生出猜想,他心中忧虑,想到那不断流淌的水液,暗道:“那些东西,难道是带了什么毒性么?”
他看了看被水液沾得湿漉漉的手掌,心中的忧虑登时更深:他不过是手掌沾到了些水液,便已经觉出几分难捱的燥热来,若这水液真是带着毒的,从这伤处淌出来,师兄又得难受成什么样儿?
也不知储物戒里的解毒丹,能否解了这伤处里头的毒性。
少年修士心中思忖,尚还未确定师兄伤处淌出来的水液到底是否存着毒性,便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搜刮解毒的法子,他神思涌动,手下的动作却也未曾暂停,只细细地将师兄紧致的伤处抚遍了,终于摸索到了又一处异状:
却是一层纸帛似的轻薄阻碍,好像是要阻拦住什么东西一般。少年修士探见它时,只觉得指尖轻而弹,他轻轻戳弄了两下,便见那穴眼儿又是一阵吸含紧夹,叫他脊背一紧,生出难言的酥麻感来。
这………
少年修士脸庞发烫,又无端地生出满身燥热来,连忙深吸了一口气,便嗅见了满腔清甜。
他也顾不得这水液到底是不是含着毒了,只连着念了两遍清心咒,方才压下心头万般杂念。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路知州重又沉下心来,转动思绪,他下意识地勾弄手指,师兄的长腿便又挨不住地想要夹起来,却因为好心师弟将他的长腿抗在肩上,怎么都没法儿将那在自己伤处作弄的手指排出去。
难道——
少年修士身形沉稳,丝毫不被师兄软绵的力道所撼动,但此刻他忽地灵光一闪,只道:这水液总该是有来处的,看师兄体内,也不见旁的伤创、异状,只有这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挡在里头,说不得………便是挡住了产出那水液的来处!
这薄膜怕也是有些来由,说不得便含了什么手段,它藏在师兄体内,定是与师兄此刻的伤势息息相关——伤是伤不得它的,但只要扒开师兄的伤处,仔细瞧一瞧,总该是能瞧出几分端倪来的。
便是他看不出什么,也能将那薄膜的情状记下,待到师兄苏醒,再向师兄问询,若是师兄也不知晓,也可向师长、宗主禀报,若仙门长辈也不知悉,他也可记下这伤处情状,走遍灵州,总能寻到类似的东西,寻到………治好师兄的法子!
', ' ')('思及至此,待到那长腿又无力地想要夹紧时,少年修士便也不再排斥,只顺着力道,将脸庞凑近了师兄的伤处,同时探出另一只手来,在穴眼儿外揉按,又屈起藏在师兄体内的手指,叫那紧含着的穴眼儿,不得不淌着水液张开了口儿,接纳了另一位来访的客人。
“师兄………怕是有些痛。”
路知州喃喃自语,也不知是在安抚仍旧昏迷不醒的师兄,还是在安抚心中不忍的自己:“知州定会快些的,还得师兄忍一忍。”
他微微沉下心来,心中虽不忍,却也只能强压下去,两只手掌微微用力,将那穴眼儿往两边扒开。
同时又凑近脸庞去,仔细瞧那穴眼儿里头的情景,他离得近了,脸庞便难免挨碰到师兄细嫩的腿根儿,那伤处下被少年修士尽力避免去看的花蕾儿,也被少年修士的吐息扑打得不断紧缩。
少年修士心心念念的都是师兄的伤处,未曾发现这些旁枝末节,他只瞧着那穴眼儿里头殷红的穴肉,两指将那不断溢出水来的穴眼儿尽力扒开,仔细去看那里头被他手指探寻见的薄膜。
便见那薄膜羞答答地藏在里头,色泽稍浅一些,上面有一处细小的孔洞,可惜这里头的水液溢得太满,实在是瞧不出它们的来处,也便无法确定路知州此前的猜想。
他忍不住微微皱眉,开始思忖验证的法子,耳边却听到低低的一声轻喘。
轻而浅,几乎像是叫人恍惚的错觉。
落在路知州耳边,却如惊雷乍起,叫他心中一紧,跳如擂鼓一般!
“路、路知州………?”
孱弱的白衣修士尚还昏沉,却仍旧认出了那张恨之入骨的面孔,他浑浑噩噩,却依旧谨慎到了极点,除了这一句问询似的轻唤,便连一两个呓语似的字词都吝啬。
少年修士却身形一颤,如闻大喜,只道:“师兄………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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