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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
聂凌霄在执行帝国的任务途中,偶遇了帮派斗争中不慎身中剧毒的卫长生,这种瘴毒颇似襄君的情毒。只需要通过交合就可以解毒,但对象必须得是罕见的襄君之体。
这本是一种古方,是促成与襄君交合的男子更加投入的房中秘药,只是解毒后可能会出现记忆缺失。但由于襄君数量的锐减,这也成了一种毒药。多数常人中了此毒,只能被情瘴活活蒸烤至死。
两人一别数年,再见之时却是这番光景。聂凌霄不忍看见师弟身受折磨,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小屋。
首席剑客与谋逆分子暗中居然也有往来,这事被罗网的刺客探中后,旋即汇报了赵高。
卫长生浑身高热,情瘴让他分不清四周的环境,模模糊糊中,他好像又看到了师哥。
狗奴的蒂珠上依然穿着他赐予的金环,模样和十几岁时没什么区别,依然那么鲜嫩可爱。聂凌霄赤裸着身子,将乳肉拨开给他乳交的模样,让他勃起的阳具更加胀痛。师哥很少这么主动,他看得心动极了,想将人抱进怀里好好亲吻一番。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动不了,于是愤怒地挺动腰身,阳根的马眼处不断喷吐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时不时戳进了母狗的软糯唇舌中。母狗犹豫了一下,不太熟练地吞吐起嘴里的阳具,三寸灵舌学着记忆中的技巧怯生生地舔上马眼。苦涩的体味在舌尖泛开,但母狗反而更受用地把阳具吞得更深。
师哥的肉嘴很热很紧,他觉得很想射出来,但还不够。他要插进母狗的骚子宫里将整个胞宫都灌满他的精液,再让母狗哭着潮吹。
狗奴翘起了他的白屁股,尝试对着他的男根坐下去,卫长生心里偷笑,等师哥慢慢地往下坐时,他就狠狠地往上顶。阳根就会直接插到底,母狗最怕他这么干了,但每次还是抽噎着被他打开身子蛮干到底。
他这么顶弄几次后,母狗就抖着屁股再也没力气了。他也发现自己能动了,开心极了。他抱住香香软软的师哥就是一口,紧缩的蕊穴将阳具吞得更深了,卫长生抱着失而复得的白屁股,猛烈地肏着,毫无技巧地一味发泄着他的欲望。
“嗯……啊啊……”
水嫩的宫口肉环开了一指,粗黑的肉根完全陷入深粉色的秘蕊中,即使这么粗暴的发泄,狗奴的身子还是能找到快感,花蕾淅淅沥沥地将淫液涂满了阳根。卫长生觉得男根湿润极了,母狗的身子还是这么软、这么好肏。
他不断变换着角度和心尖尖上的师哥交换着热吻,师哥连嘴里的蜜汁都是甜丝丝的,他搂着身下的人内心甜蜜极了。
腰部也加快了捅弄的节奏,母狗这时候又摇晃着滑腻的肉臀开始躲着插弄,他一定又被捅到骚点了。此刻要是对着宫口皱褶猛干,很快就能捅进胞宫了。卫长生调整了下姿势,换成了男上的体位。他将狗奴的长腿抗在了肩上,开始了最后一波冲刺。
双唇不断交换着黏腻的唾液,他喘着粗气倒在师哥的颈间,细碎的轻吻落在聂凌霄的发间、额头、耳垂、下颚,宫口终于开全了,他猛一挺腰,将粗硕的龟头贯进了胞宫中。抵着胞宫抽送了几下,热烫的精水送了幼细的胞宫中。
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聂凌霄将解毒后依然昏迷的师弟送至流沙的安置点后,就离开了。回到了秦宫没多久,便发现自己又怀孕了。
耳目众多的秦宫之中,聂凌霄从不轻易地将金环取下,这枚小小的金环伴随他多年,已成了他的一部分。平素他将金环挂在脖颈上,有时怕蒂珠上的肉环合拢,他将金环有时再穿弄回肉蒂上。只是每次穿环时,雌蕊都会不停地潮喷,将下身喷得到处都是。
他所留的念想不多,这金环算是唯一的纪念。之后他的月份越来越大,担心襄君的身份被人发现,便自请去看守人烟稀少的王陵。只是快临盆了,才被赵政抓到马脚,被禁锢了起来。
当聂凌霄把来龙去脉告知给卫长生时,尤其是说到赵政对他的百般虐待,卫长生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将师哥牢牢地锁在怀中,生怕人再跑掉。
卫长生看着聂凌霄憔悴的面容,早已不复当年的神采:“这么多年,你可曾想过我们?还有钦儿和圆儿,他们都很想你。”
“你还要去证明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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