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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凌霄答道:“长生,我的路与你不同。”
“你的路就是被赵政捉着屁股肏。”
卫长生动气了,每次他都会被聂凌霄冷冰冰的口气给激怒,当年三年之期被师哥毁约。他承诺聂凌霄说,只要他放弃入秦,就可以带他走,鬼谷子的身份和家族的世仇他都可以放下。
聂凌霄也有些生气,他回忆起被囚深宫的悲惨岁月,桩桩件件都让他觉得羞耻、愤怒,每天从不间断的淫刑牢狱,毫无做人的尊严。只有每天与怜儿相处的时光,才是他最快乐轻松的。
“你等我完成最后的三件事。”
“那要我等多久?万一你要做一辈子呢?”卫长生不依。
“其他的事可以不做,但有一件我一定要去。”聂凌霄坚持道。
“赵政我会帮你杀了他。”
“是天明。”聂凌霄将头轻靠在师弟宽阔的肩膀上。
卫长生不明就里,顺手将人抱得更紧了些,道:“你又给我生了一个孩子吗?”
“是荆卿和丽姬的孩子,我答应过荆卿,一定要找到天明,然后好好地教导他。”
卫长生又不高兴了,道:“你永远把别人的孩子放在心上。”
聂凌霄知道自己确实有愧,他低下头道:“钦儿和圆儿现在多高了?”
“你不如亲自去看看他们。”
早几年的时候,聂凌霄每年都会回一趟云梦泽,悄悄躲在远处看着那一对孩子。钦儿和圆儿是对双生子,兄妹俩的长相却各不相同。钦儿和怜儿都是银发银瞳,像极了卫长生,圆儿则像他,灰发蓝眼,性情也是不爱说话。
聂凌霄后来就不再回去看他们了,怕自己会心软。
当卫长生这么问他时,他没有回答。
聂凌霄在流沙的据点每隔半个月便转移一次,身上的伤势也在慢慢地好转。药王曾私底下和卫长生谈及聂凌霄的伤势,襄君的体质尤为特殊,如果年轻时与专属的男子生育过子嗣。这个襄君的胞宫就会逐渐闭合,只会对丈夫的精液开启。就算是别的男子将这个襄君抢去,阳根无法深入胞宫,让襄君受孕。
卫长生虽知晓此点,但对于赵政碰过他的狗奴这件事,仍然耿耿于怀。药王
针对聂凌霄的伤势给出了一剂药方。要求襄君务必夜夜使用,不可懈怠。
另一方面,除非待聂凌霄中的毒尽数清除出体外后,卫长生才会让他继续抚育怜儿。
怜儿,人如其名。
母体生产时落下的病根导致怜儿的体质也比较虚弱,那夜从秦宫撤退时,惊了风,竟是发了好久的高烧。
卫长生看着怜儿小小的银脑袋,高烧得绯红不止,心也跟着抽起来。他对于聂凌霄怀孕了却不告知他的事颇为恼火,如果他提前得知此事,怜儿怎么会在冷宫那种鬼地方长大。难道他和怜儿就没有关系吗?
从乳母处接过用小奶瓶装着的退烧药,卫长生小心地掂着热度,将药汁挤在手背上,亲自品尝后,才小心地喂进去。但也许是药味太苦,怜儿将喝进去的退烧药全数吐了卫长生满脸。
乳母瞧着被喷了满头药汁的流沙主人,硬是没敢笑出声。她道:“不如让孩子的母亲试试,孩子和将她带大的人是最亲近的。”
不知道这夫妻俩闹了什么矛盾,乳母等下人都清楚聂凌霄的伤势如何,每日伺候的汤药源源不断。就算怜惜母体衰弱,但孩子父亲竟不肯让生母亲近婴儿,
只是每日亲手带着。
普通下人不知他们二人的嫌隙,也不敢乱传闲话,但赤练却对这些个破事十分了解。毕竟她在云梦泽算是半个女主人,而聂凌霄所出的双生子最近几年一直都让她抚养,她在名义上是卫钦和卫圆的养母。
如果聂凌霄回到谷主身边,那势必会将两个孩子夺走。
赤练不动声色地将乳母支走,摇曳着纤腰端着奶瓶走入房间。
“谷主,这是剑圣给怜儿的母乳。”
卫长生头也不抬,声调冷了几分:“我不是说过不准他偷偷给孩子喂奶吗?他体内的春药还未清。”
他想到红莲的身份,便嘱托道:“还是你来带怜儿吧,小心点把药喂进去。”
赤练顺手用香巾替卫长生擦去脸上的药汁,姿势十分亲近。红唇开合:“剑圣大人毕竟也是怜儿的生母,他还替您生育了钦儿和圆儿。他关心孩子,是人之常情啊。谷主,不如好好待他,也圆了钦儿他们想和生母团聚的心愿。”
卫长生想起聂凌霄不肯去看双生子时的冷硬,更添几分生气,道;“他不想去照顾孩子,那么他就不是钦儿的母亲。”
话落,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赤练知道屋外的聂凌霄已经将他们的对话全听了进去,她抱起发热的怜儿,嘴角的笑容更温柔了几分,心情愉悦极了。
卫长生听着脚步声,便知道是师哥在门外,但他不想追出去解释。他还有一大堆流沙的公文要处理。
聂凌霄回屋后,小心翼翼地解开丝质的绸衣,身
', ' ')('上的华服让他觉得格格不入。他在深宫中时,每日大多数情况时不允许被穿衣的,奶奴没有身为人的资格。仅仅是脱去衣服这种动作,都让他浑身发热。
他的身子被调教得无比敏感,襄君至淫的本性被赵政挖掘到了极致。但大多数时候他都没有得到真正的抚慰,这副身子需要的是男子滚烫的浊精。但他厌恶赵政恶心的口水和气息,夜夜回想起寝宫那晚的接触,都让他直泛酸水。
“啊……”
圆硕的奶头不经触碰就喷出了一些细白的奶汁,他自从被迫饮用那怪方,双乳的奶水就时时多得放不下。必须要亲手挤出来,方才赤练就是偷偷取了他挤出的奶水,递给了卫长生。
卫长生不喜欢他的身子被看光,让他穿上了产后女子才穿的亵衣,这特制的亵衣侧边有个开口,方便时时撩起,哺育嗷嗷待哺的婴孩。当他想换件干净的亵衣时,却没想到窗外的影卫将他的身子早已看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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