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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之道,是之为何?
这一点,卫长生一直都想不透,就像他向来看不通狗奴一般。
昆吾鬼戒是七绝门主的权力象征,只要拥有此物,便能呼风唤雨、纵横驰骋。
这明明是卫长生穷极一生极力追逐的东西,但当真正握到手中时,这感觉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只因得来的太过轻松。
“你可有凌霄的行踪了?”
王翊虽然从位置上退了下来,但一言一行仍带着不容篾视的威严。
“这一点,师傅比我更清楚,您老人家废尽心思都办不到的事,徒弟怎么敢越俎代庖?师哥由您亲手带大,总不会避而不见的。”
又是这样轻飘飘的语调!
王翊从三日一次,到一月三次,如今差不多也放弃希望了。毕竟七绝门大弟子的轻功和剑法一样名震江湖,如果他想离开,也确实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他。
但百密一疏,再聪明的人也会有漏洞和马脚,而对于一个熟悉他的人来说,这个错误一旦出现,就会被无限放大。
卫长生,就是一个对聂凌霄无比熟悉的人。
屋外阵阵的的竹林穿叶声勾动着室内明明灭灭的烛光,有一阵凉风刮过。
“唔——”
似乎是冻到了草舍中的那条小犬。
晚间的庆功筵席他忍不住多饮了几杯,燕烧云的烈度够醇够浓,可他无论饮再多,就是无法醉去。
“唔唔啊——”
“吵什么!给我闭嘴!”
看来是刚才在席间给它的教训还不够,每到子夜,就愈发吵闹不止,八成是又想要放尿了。
“哦!我想起来了,刚才只顾着饮酒作乐,忘记给你排空身子。是我的不是了!”
卫长生此刻红光满面、锦衣加身,人生志得意满时,就该是这般光景。
他踉跄着步伐,似乎是故意想让箱中的母犬多等片刻,喷头的酒意逐渐烧红了全身,燕烧云越到后半夜,就会使饮酒之人失去自我。
木箱中的震动越来越频繁,卫长生越靠近豢养在竹林中的宠物,就无法自已地心跳加剧。
卫长生一把拨开用作遮掩的杂草,随风飘落的竹叶洒得遍地皆是,月光下,那通身漆黑的木箱只隐隐约约的露了两个可呼吸的圆孔。
“哼!出来吧!”
随着箱身的倾覆,卫长生一脚便踹倒了木箱,看起来根本没考虑箱内爱宠的感受。
尾指轻勾,那原系在金环上的红线又挂回了手中,量这条牝犬再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逃出七绝少主的掌心。
一直掩藏在阴影之中的身影,终于慢慢浮出了。
可即使在明月映照下,也看不尽那真容,只因那从头至尾包裹全身的密实胶制黑衣。他的耳鼻面目皆被牢牢包裹,只在鼻翼和唇边下端各留了一个小孔,想来连呼吸都受制于人;或许是卫长生心还有些软,为了防止粗糙的木箱蹭破那一身娇嫩肌肤,特地在箱内放置了好几身的鹿皮。而红线另一端拉扯的力道迫使受缚之人不得不跟着主人的步伐亦趋亦进。
可能是通身透亮的胶衣太过紧实,卫长生每扯一下,跟随的小犬儿都忍不住摇臀直摆。
随着爬动的步伐,狗奴本就还在涨奶的嫩乳喷溅地更加凶猛,卫长生似乎就想看到母狗喷奶高潮的下贱模样,故而刻意露出了那对丰美肥硕的奶房。那奶子正随着低垂的脊背,不断摇曳出细密的乳浪,奶孔由于被卫长生狠狠开凿过,喷起奶汁来更是停止不歇,估计木箱中也早已喷的到处都是。
“刚才被那小乞丐吃的还不够多?还是你光被人看到给我口交和乳交时的贱样就能潮吹?”
卫长生越看到那对不停乱晃的奶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贱奴宁愿做狗,也不肯再解开衣衫雌伏于他,他偏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什么七绝门大弟子、江湖的最新一代翘楚,只会趴在他的胯下脚尖,安心做一条挨肏潮喷的母犬。
狗奴耳鼻被堵,可依然能听得清楚,但他不敢回应,主人早已不愿意再听到他的任何声音。
腿根处早已一片濡湿,女蒂上的金环被拉得死紧,卫长生的力道太重,几乎要将蒂珠活活扯落,但他不想叫唤,也失去了求饶的本能。双穴中过于粗硕的玉制男势堵得他难受极了,但饶是如此,狗奴依然一声不吭。
“啪——”
卫长生随手抽出腰间的红玉软鞭,这把武器还是以前聂凌霄未做狗之前赠给他的,现在拿来调教狗奴,真是用对了地方。
狗奴听得那刺破空气的鞭响,忍不住瑟缩了一记,但还是犹豫着挺起了胸膛,这襄君之体自产后数月以来,双乳和女蒂便愈发淫痒,非要每日主人用鞭子或者剑鞘狠狠抽打一番,才能消磨去几分令人发狂的痒意。
“今天我们换个花样!”
“呜……”
狗奴嗷呜作鸣的欢叫声,似乎在迎合着已情绪失控的主人。
那软腻到了极点的哼鸣鼻音让卫长生听得心痒极了,忍不住用鞭身
', ' ')('提过母狗的下颚,那动作真是轻佻之极。
胶衣并未封死五窍,卫长生撕开狗奴唇畔蜂胶的口子,藏在其内的饱满丰唇早已沁满了汗液,但他丝毫不在意,低头便吻了上去。
双唇咬合交接的越紧密,狗奴便好似触电一般,越想往后退。
但卫长生身为掌握脔奴心魂的主人,根本容不得分毫的抗拒,粗掌一把扯过那兀自发抖的软躯,直接压倒了对方。
“不……”
狗奴挣扎着,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你被我肏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这一次两次了。再说,在这荒郊野外,不是更有感觉吗?”
上头的酒精和狗奴难得的拒绝,让卫长生本就狂躁爆发的施虐心更加放纵无边,蹦跳的奶兔不停喷着甘甜的淡白奶水,那阵浓郁的乳香味更让男人暴躁不安。随着一道直刺耳边的破风声,鞭子直接抽上了开合的乳孔。
“啊——”
狗奴一时不察,被抽的痛叫出声。
卫长生不断挥舞着长鞭,一记又一记,狂乱无章地抽打着这对下贱的奶房;一鞭抽过,两颗饱满淫荡的奶孔就接连不断地胡乱喷出七八股细白的奶汁;又是一鞭,紧嘟的奶头宛如疾风刮过,红肿的鞭痕立刻印在了素白滑腻的肌肤上,一道道的鞭印布满了整片乳房,卫长生心知淫奴的体质,越是暴烈的捶打鞭笞,便越能达到最极端的潮吹。
果不其然,他只不过抽了不到二十鞭,狗奴便哀叫着夹紧了前后双蕊中的玉势,潮吹连带着失禁,腥臊的尿液和淫水喷的主人下腹到处都是。
“师哥你这身子每次都能让师弟大开眼界!”
卫长生低头一看,才发觉狗奴在失禁之时,上下两端的雌雄尿眼竟然接连喷出了尿水和淫液,黄白不断。
不过这非是卫长生过于粗暴之过,而是当时生产之时,狗奴不慎伤了底子,如今他的身体怕是只能永远在男人身下承欢,想要握剑,怕是下辈子的事了。
这虽不是卫长生想看到的,但也确省的他再花心思去看管狗奴。
“你到底还想怎样?”
狗奴的发问让卫长生更加生气:“我就算现在放了你,你还能去哪?你赖以为生的剑术和想追求的梦,早就化成了一堆死灰!”
“那也与你无关!你若不是心虚,何不放了我?”
卫长生简直想大笑出声:“是我关着你了吗?我放走你多少次,哪一次不是你自己又跑来死死纠缠我?你自己做狗太久,早就忘记该怎么爬了!”
说完,便直接撕开了那一层胶衣,光裸的肉体完全暴露在了他身下,女穴的粗长玉根被一把扯出,瓢波的淫水还泛着热气,噗呲地飞溅而出。
卫长生的阳物早就勃起,颀长无比的柱身积淀着经年来在狗奴身上历练而出的粗黑色着,聂凌霄还想并拢双腿,但又被粗暴无比地拉到了极点。
阳物顺着开合的女蕊直接捅了进去,密道即使生产过也依然紧致异常,玉势的日夜开拓也无法打开封闭的宫环,可卫长生只是稍一插弄,圆钝粗阔的龟头便已深入蕊径最里端的宫口。襄君的肉体根本无法抗拒专有男子的亲近,粗重的喘息声不停在聂凌霄耳边放大,以往他最喜的高热体温也宛如罗刹再生,教他心惊不已。
数月以来的调教让他对卫长生的残忍和阴鸷有了全新的认识,以前种种的灵肉衔接陌生得恍如隔世,一开始或许确实心生怨怼,但此时他就算想有求饶之意,主人或许也听不进去了。卫长生平日虽看起一如往常,但外在装裱得越华丽,内在就越疯魔。
极致深入的阳具,每一下的顶弄都似乎想把胯下的贱奴钉死于掌心中,卫长生以手肘着地,双眸一刻不离深陷于情海欲波中的母犬,目光几度要将他活活刺穿。
不知是产子的影响,还是主人的情绪影响到了襄君,聂凌霄只要一和师弟交合,便会神魂尽丧,卫长生叫他干什么,他都一一照做。若是此时主人真让他裸着身子于云梦泽山门口舞剑,或是装作牝犬给他咬鞋舔裆,又或者如上次那般以双穴作台,填满白蜡后倒挂起身子,在书房里陪卫长生看整整一宿的兵家杂论。
偏生他每次醒来后,都能回忆起自己的丑态,一开始还能痛哭出来,但后来卫长生再怎么调弄侮辱他,聂凌霄都好似无知无觉,可这副毫不反抗的模样越能叫生性暴戾的卫长生亢奋无比。
“师哥,你喜欢师弟吗?”
紧贴耳边的问话,让已失了神智的狗奴只微张着软唇,无力的四肢如伴生的菟丝紧紧绞缠唯一可依仗的参天大树,他轻声说了句,卫长生还想再听一遍,忍不住贴近了对方。
可下一秒,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耳骨猛地袭来!
“唔——”
卫长生捂着血淋淋的右耳,看来狗奴的尖牙利嘴依然不减当初。
“哈哈哈!”
聂凌霄嘲讽般的轻笑着,齿列和唇边溢满了昔日爱侣的鲜血,只听得他道:“长生,你不知道,人是会变的。”银牙血齿,以往爱极的娇容,如今看来
', ' ')('才真是面目可憎。
喷薄的血气和酒意从受伤的耳畔直接烧上了大脑,卫长生径直抽出了从不离身的长剑,奇特的齿状单锋昭示着独有的邪气和凌厉,只要一点点,他就能削下那颗还在狂笑的美人顶。
骁狂的剑意经过时日打磨和沉淀,即便是全盛时期的聂凌霄,怕是也阻挡不了。
狗奴以前握惯了剑,根本不会惧怕直扑而来的杀意,那双灰雾般的勾月明明浸满了泪,但又强忍住不肯落下。
“唔哇——”
不远处的竹舍中突然此起彼伏地传来两声尖锐的婴儿哭声!
这是……
卫长生猛地醒了过来,眼神颇为复杂地看了一眼早已状若癫狂的狗奴,差一点,他是不是又犯了错?但他没那么容易放过这个敢三番四次背叛他的人!
“看来你不喜欢在屋外做,我们去屋内。在孩子旁边,你总不会再发疯了!”
狗奴愣怔了一瞬,卫长生从不会把那两个意外牵扯进来,他颤着声音道:“你真是一个疯子!”
但他无法阻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卫长生收了鲨齿,一把将他打横抱起,迈向了阴森森的竹屋。
“师哥,你忘了!我早想你,想的快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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