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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就归我咯!”
韩非凑近那个圆孔,低声说着悄悄话。
一旁抱着孩子正哄个不停的卫长生,回头打量了一记,道:“你可小心点,他性子凶的很,疯起来连我都会咬,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把他放出来,免得弄伤了自己。”
“哈哈,卫兄对贤弟可真是体贴万分。你耳朵上的伤不会就是它咬的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卫长生只轻哼了一声,又走开了。
韩非玩心还颇重,只命人抬了那口大木箱,往山下走了去。
“呜——”
快到山下时,箱内的母犬忽然传来一声哼鸣,抬箱的四个民夫只觉得一股扑鼻的奶香味,那味道勾的他们都有些迷糊。
“你有没有闻到有股……”
“一股奶味是吧?这箱子里的气味儿来的古怪,哪有畜生会这么香的,我看八成是个人。”
韩非身为王侯公子,养尊处优惯了,根本不会理会身后的风景,正当他低头打盹时,一阵异香拂过,沉重的眼皮彻底阖上了。
为首的轿夫见韩非昏睡过去,色心竟比贼胆,命令道:“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
随着一声响动,圆孔被完全凿开。
一阵浓烈的异香直冲四人的鼻尖,有意志薄弱者那裤裆里的孽物已直接勃起,只顶出一个棒槌模样,让人见了直作呕还浑然不觉。
“祖师奶奶,还真是个人。”
“把他的身子翻过来看看。”
“哈哈哈!快看老三,他那根驴玩意可得让这娘皮子好好痛快痛快。想不到这七绝门也真是个藏污纳垢的地儿,据说这小子的师兄失踪已有不少时间,难道就是他?”
这四个轿夫在入宫前是官府四处通缉的色中饿鬼,淫遍了六国大大小小的乡里,凌虐过的姣童艳妇不计其数。只是手中多的是银子,这才洗白身份,换了名字。
箱中人这副赤裸通透的莹白娇肤,正是色瘴们最爱把玩揉捏之物,最让男人们吃惊的是,被束缚之人居然还是个不世出的襄君。
“今天真是捡到宝了,老二老三,此处不是方便之所,我们换个地方。”
云梦泽向来多绝壁,居然也让他们翻到一处极为宽敞的山洞,可怜如韩非,被四人捆成了麻花,扔到了野外。
聂凌霄早被迷昏,垂着颈项任由群狼施为,可惨白的脸色又显示着他此刻的身体状况已不堪负荷,素日温润秀洁的水样双瞳再也找不到以往的神采飞扬。无力的肉体轻轻挣动了一下,似乎有所感应,浑然无觉的男人们只想一逞兽欲,这具身体在他们眼中大抵还比不上一件靠谱的马鞍。
有不耐烦者早已想将粗黑污浊的阳物捅进襄君传说中的宝器名穴中,可当他们翻开湿透的女蕊才惊觉,原如初生牡丹般的花芯被两道黄金制成的连环锁紧紧扣住,从敏感肥软的蒂珠、肉阜、花唇及内阴口都被四股拧结的锁扣彻底缠绕锁死。
而后穴,则被一根底部极宽的兽根肉势直接贯穿,此兽柱截取了部分羊鞭和牛肉再粘合而成,遍布着微软的倒刺,只消吸收了些微的淫液,便会反复膨胀勃起。软腻的粉嫩菊蕊久经阳物贯穿调教,稍微插弄就喷发高潮,如此循环往复,那人的后庭早被扩张到了极限,稍一挪动身体,便会戳刺到最柔软的腺体和蕊心。
“素闻此物是王室才独有的子母双环锁,专门用以守住奴宠的贞洁,以前连大哥我都只是听闻过,没想到今天能见到。看来他的主人来头不小,等我们把他玩过之后,还得送回去。”
“这个骚蹄子怕是早就被人玩烂了!”老三年轻气盛,见到手的玩具竟然无法淫弄,只好把气都撒到了那对晃动的大奶上。
失去意识的聂凌霄被架在两个男人中间,韧性极佳的长腿被打开到极致,整幅白晃晃的软嫩皮肉尽数暴露在了外人眼中。
男人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这襄君肏不得,但依然可以尽情地凌辱他。
“啪啪——”
娇嫩的乳肉被扇得左右摇摆,粗糙的大掌抬惯了重物,掴起人来掌风不减;一掌而过,白嫩的鸽乳宛如骤风扫过,红晃晃的巴掌印衬得肥鼓鼓的奶头更加娇艳欲滴,男人口中不停骂着难以入耳的脏话,发狠地抽着软乎乎的嫩奶。刚产后数月的身子麻痒到了极点,今日主人还未好好深入抚慰过他,只让狗奴给两个孩子轮番喂了母乳,两个平日鼓胀挺翘的奶头今天难得地稍瘪了下去。
卫长生过往对狗奴的残暴淫虐,今日终究有了报应。
一对沉甸甸的肉奶被男人抽了几十下后,又滋滋地开始喷起奶水来。每扇数下,那襄君都会忍不住浑身发颤,腿间虽被上了贞操锁,可双蕊中的水液却喷的不停。
“累死老子了,先给老四爽爽吧!嘿嘿,他最爱舔小嫩穴。”
晶莹的黏液不断地飞溅而出,喷的男人们脚边到处都是,刚被呼唤的老四光是闻到那股媚香,喉间便干痒不止,可惜无法尽入其中,否则他这口尝遍千万名花的淫舌,光是舔弄
', ' ')('肉蒂,便能让这襄君彻底发狂、潮吹不止。
老四不停嗅食着那股甜腻香味,鼻尖紧贴住汗湿的肌肤,由小腿蜿蜒而上,膝盖、大腿、腿根,每一分的香软都尽尝于舌尖。
“唔——”
一直闭合的灰色长睫突然震颤了两下,他被彻底惊醒了!
周围的数个男子瞧他清醒,用力掰过那尖翘下巴,试图强迫他给自己口交。
下身黏着而恶心的滑腻感反复在腿心流连着,勃发的蕊蒂被完全封死,杜绝了淫奴追求快感的任何可能。可这老四不知从哪想出了法子,将肉唇一边微微拨开,尔后张口死死咬住那侧花唇,反复衔咬。
“张嘴!”
耳边的威吓无法让聂凌霄有丝毫的恐惧,卫长生把他当成是一件礼物般送给韩非和他的手下淫弄,根本就是已不再将他放在眼中,那他还在心底期待着什么。
“老二,别那么粗暴!”
沾满奶渍和淫液的脏手轻抚着洁白如玉的小腹,往日平坦的腹部显示着不平常的鼓动,他似乎是享受着手下襄君的阵阵战栗,冷淡的口气不带丝毫感情,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是有了?”
哈!想来连外人一眼都能发现的事实,那个人居然不闻也不问!
愈加放肆的淫猥嘲弄声几乎让聂凌霄想引颈当场,他一再地拒绝迎合,还是惹恼了无法释放淫欲的闲汉们。
顾虑到犬奴的身份,四个恶棍想肏又不敢,只能对着面若芙蓉的素容轮流喷射出腥臭的白精。
素日积存奶水的乳头被牢牢吮住,蹦跳着在陌生的唇舌间喷挤着一股股的奶汁,奔涌而上的释放快感和下腹持续性的绞痛,逐渐将聂凌霄慢慢的彻底包裹。他好像快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狗奴遍体都被层层的浑浊精尿浸染,当他淫辱得几乎快失去知觉时,一道刚猛的剑意瞬间而发,熟悉的只想让他发笑。
“原来襄君是这种模样,今天我也算开了眼。”
“这算什么?等我们把他倒卖到大梁的黑市,又是一大笔钱!”
“……”
正当山洞外围的二人烤着火闲谈时,有个陌生男子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篝火旁,正默然地注视着他们。
来人一袭蟒纹黑袍,即便是再眼拙之人也能看出,他手中的乌木剑鞘非是一般俗品。
“你是什么人?”老三抄过一旁的大刀,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古怪男子。
那男子只轻叹了一口气:“大概是你这辈子最后一个能看见的人吧。”
“江湖上交手素有规矩,留下你的名!看在大爷今天心情不错的份上,说不定能放你一马。”
“名字?你知道这山洞内受困之人是谁吗?”
老三和老二心中皆是一震,这个声音和身形,和此次出行要拜访的主人都极为相似,如果加上之前的猜测,怕是这次是要捅了天。他们身为轿夫,只是在当日围观的人群中远远瞧上一眼,看不清真实模样。
此时,内围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痛苦的闷哼。
黑衣青年握着剑柄的右手又紧了几分,他忽然有些说不上的心虚。
迎面而来的两股疾风并不能使他分心,只是随意挥动剑身,眼前方才还说着话的两个男子便碎成了一段又一段的血块。但喷溅而出的血液丝毫不会玷污其身,他依然握着剑。
越往里走,步伐便越沉重。
世间最污浊之地,怕是也莫过于此。但脏的是心,不是人。
那个向来是他最痛恨的所在,饶是卫长生见惯风浪,也还是会感到些许紧张,这就是害怕的感觉吗?
原来,他也有不敢面对的人。
所有想要占有并夺去他所钟爱之一切的人、事、物,都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间。
红光闪过,带着铮鸣的剑意,不过一息,出手便是世间最绚烂的璀璨。
失去束缚的软躯在即将落入尘泥的瞬间,被一股极熟悉的炽热暖阳尽数包裹,动作小心轻柔之极,深怕污秽了手中娇嫩的蓉心莲蕊。
紧闭的双眸不想睁开再看见此人,脏秽如他,总不会再让对方痴缠了。
“方才韩非跟我相借,你在箱中听得分明,为何以不出声?你这分明是故意让我心疼!”
聂凌霄总算张开双眼,好似看到了极古怪之人一般,道:“狗奴为主人所有,主人想做任何事,都是您自愿。你若真厌了我,大可将我送人。”
“你还想跑吗?”
卫长生想到之前狗奴的背叛,血气又忍不住翻滚,拈过他以往最爱啄吻的双唇,轻轻咬了他一口。
“不过,我看你到死那天,都再无能力可以离开我身边,你只配被我关着!直到本公子彻底玩够涮腻为止!”
可他的双手却始终和他的思想背道而驰!
卫长生只抱着那人,轻黏去沾满浊精的发丝,抿过还在发颤的软唇,丝毫不在意刚被阳具几乎撑裂的嘴角,顺便取下尾指金环。这对金环正是子母双环锁
', ' ')('之匙,女蕊和后庭被贞操带锁的太久,可接连不断释放的痒意让淫奴正痴缠得紧。
因着聂凌霄之前抗拒得狠了,那四个该死之人还在原本白净的玉面上用污泥写了“贱奴”二字。
连那污浊模糊的大字似乎也在嘲笑着他们这种畸形的关系。
鼻尖相抵的亲密与儿时无异,聂凌霄想挣开,却被死死抱着,无论如何他都不肯再给予对方任何一个眼神。
“咚!”
手中的鲨齿被一把扔开,什么绝世名剑,此刻的价值也不如一块废铁。
聂凌霄忽然觉得手中被塞了一柄剑,这种感觉他很熟悉,自幼便习惯了。
“你又想发什么疯?”
卫长生提着他早已无力的手腕,尝试舞动着厚重的剑身。
可残破的气脉已无法凝结一丝一毫的内力,卫长生当初囚禁他时,并未着手替他医治内伤,襄君的体质难以把控,聂凌霄只能暂时忍下,以求将来可逃脱的时机。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再强大的人,如果少了唯一能在高处论剑的对手,也会害怕寂寞。
但聂凌霄只是又将目光别向了远处,根本不肯再多看他一眼。
“不过你以后也不用再考虑多余的东西了。师哥,也许这才是以往我一直所追求的,你……”
卫长生忽觉胸口一疼,原本他握惯的长剑居然也会刺痛他自己!
胸口压抑的郁闷终于忍不住尽数上涌,淋漓的血气混合飞溅而出的红意渐染了狗奴赤裸的胴体,斑斑点点,像极了倚梅园后舍中飘舞而下的血梅丽景。
卫长生想拂去那些残存的污渍,那个“奴”字绝不该是他二人的禁锢。
“放手!”
狗奴再也无法忍受,他没有多少力气,积蓄的全部力量都用来抹去那个不想看见的人。
“你真舍得放开我吗?”
卫长生被剑尖刺中心头三分,但依然抓着手中的脔奴,可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让他有些迷惑,混着空气中愈加馥郁的甘甜润泽,这股气息只有他能闻见,也无比熟悉。这是独属于他二人的秘密。
拥抱住那人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也使得剑身更深入几分。
“这下你没法再跑了吧,师哥。”
卫长生竟笑出了声,怀中人目光灼灼,向来包含了他看不懂的一些东西。他想开口询问,却看见一波又一波的赤色血水,从对方裸露的腿间不断地,汹涌而下。
“师哥。”
卫长生一时之间不顾伤口的拉伸,也只想替他捂住那片血色。
聂凌霄抽出了那柄直贯对方胸口的长剑,他很疼,但疼的人却并不单单是他。
“输的人,到底是我?还是你?”
卫长生想回答,太多的鲜血迷住了他的眼,他从未见过这么多的血。
一波又一波,仿佛永无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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