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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红也是红,趁着余热,顾长安参加的综艺还没定档就宣传上了,海报、花絮、路透,物料一轮一轮安排,生怕浪费了一点热度。
等到节目真正快上映,一支支剪出花的预告更是轮番往各大社交平台、视频网站投放,力求最大限度刷路人流量。
而预告中最有噱头的无疑是顾长安的一段采访截取:清俊的青年安静地坐在镜头前,讲述他和丁氏总裁的关系。内容当然被“哔哔哔”挡嘴消音,只剩旁白声情并茂地用“首次披露”、“不为人知”、“背后秘密”这种形容词吸引眼球。
在娱乐圈这么久,顾长安早学会闭目塞听,除了需要时配合节目组发几条动态宣传,其他时候一律屏蔽消息,把自己从那个只需要键盘就能狂欢的世界中脱离。
却没想到,他会再一次经历“人在家中坐瓜从天上来”,而这次,时运刚好。
一段从YTB转来的视频一夜之间刷爆社交圈,超过所有新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稳登头条。
视频拍摄的时间在傍晚,昏黄路灯下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大致能分辨出是名亚裔青年,他戴了顶鸭舌帽,低着头弹吉他,俏皮又悠扬的曲调配上他清澈干净的嗓音,仿若天籁。
这段只有一分多钟的视频在传入国内前已经被顶上世界各大社交平台的热榜,无数国际友人纷纷询问这首歌的名字及歌手信息。
“我觉得好像是我家爱豆,但我不敢说名字[捂脸]”
这是某条热评,底下跟评过万。
有偏粉的:
“姐妹对个暗号,是不是之前喝酒那位?”
也有偏黑的:
“你家蒸煮‘万瓷王’?一个路人歌手的瓷也碰?”
更多是吃瓜的:
“听声音,不是gca就是kfc!”
“gca我大概能猜到是谁,kfc哪位?肯德基?”
“神特么肯德基,前面的要笑死我好继承我的花呗吗?[笑哭]”
“gca是顾长安吗?不懂就问为什么要打拼音?”
“是顾长安吧,00:43的时候抬了一下眼,不就是他那张白板脸吗?”
“[捶地笑]白板脸那位是麻将打多了吗?以及打拼音是防撕。”
还有不知是粉是黑的迷惑发言:
“肯定不是哥哥!哥哥的歌都可以进教科书,才不会唱这种乡村蹦迪音乐!”
好不容易炒上去的热度被莫名其妙压了一头,节目组赶紧一看,随后乐开了花,这绝逼是顾长安啊!这身衣服不就是他录制节目期间穿的一套吗?立刻找了几个大V号,也不多说,把路透图一扒一对比,直接摆证据。
美妙绝伦的歌曲、大相径庭的形象,兴奋的、质疑的、好奇的,接二连三的热度让“顾长安”三个字屠版整个娱乐界,出圈出到国外。所有人都在猜这首歌是不是他的作品,人设之下的他又到底是何种模样?
而在这血雨腥风之时,事件的主角却迟迟未发一言,还是经纪公司出了个声,说顾长安度假散心去了,连公司都暂时联系不上他。
“我突然觉得Andy不是高冷,他是缺心眼[捂脸]”
新的热评诞生了。
与此同时的某座私人海岛,蔚蓝的天、碧蓝的海、清晰的海岸线,细腻干净的沙滩仿佛一块轻柔白纱,环绕郁郁葱葱的椰林,一条小径从码头向内延伸,通往岛上的别墅。
某位失踪人口手拿脚蹼、面镜、呼吸管,身披沙滩巾,哼着轻快的小曲儿,顺着小径走进别墅。
“回来了?”泳池旁的太阳伞下,在笔记本电脑前敲敲打打的男人抬起头。
“嗯,哥你还没忙完?”顾长安坐到男人身旁,把游泳装备放到脚边。
看了看自己永远也忙不完的工作,又望了望轻松愉快的青年,男人挑眉,“你在的话,我也可以忙点别的。”
“唉……”顾长安“虚弱”地趴到桌子上,眯着眼睛,软声软气道:“哥,我现在又渴又累又饿。”
男人轻笑出声,揉了揉青年湿漉漉的头发,“冰箱里有水果,吃了去洗澡,厨房已经在做晚饭。”
“好咧!”要死不活的青年立刻恢复活力,撒丫子跑进房里。
男人忍俊不禁地望着青年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海边的傍晚总是很美的,橙紫的霞光被波涛粼粼的海水倒映,海天一色,瑰丽壮阔。徐徐晚风中,吃完晚饭的两人坐在别墅二楼的小阳台,喝着茶看日落,悠闲惬意。
“宝贝儿,你觉得阳台算‘家里’吗?”眼见夕阳的余晖逐渐消失,天空星月隐现,男人一本正经问。
看着男人故作正经的模样,顾长安无奈又好笑,妥协地连声答道,“算算算!”
男人笑起来,向青年伸出手。
青年起身,走到男人面前,弯腰和男人交换了一个深吻。
两人的软舌在唇齿间交缠,辗转、吮吸、舔咬,口腔被轻轻重重按摩,不断分泌的津液
', ' ')('把两人的嘴唇抹得湿湿滑滑,加重的气息萦绕在两人鼻尖,不分彼此。
一吻作罢,两人都有些轻喘,男人仰着头,撩起顾长安垂下的额发,看他的眼神又轻又软。
青年回了个柔媚的微笑,脱下男人的衣服,他从男人的下巴往下舔吻,轻咬他性感的喉结,用软嫩的粉唇抚弄他健壮的胸膛,含住他的乳珠温柔舔吸。
把男人的胸膛吻到水光盈盈,青年继续向下,他跪坐到男人的腿间,双手撑地,嘴唇沿着男人的腹肌游走,慢慢移动,来到男人的欲望。
“宝贝儿,很舒服。”男人鼓励地摸了摸青年的脑袋,青年漆黑的发丝从他指缝间拂过,柔软顺滑。
“让爸爸更舒服。”青年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含情的凤眼晶莹水润,他用牙齿咬住男人的裤头往下扯,露出包裹男人性器的内裤。
从旁边的桌子上拿杯子含了口水,青年俯身,把男人的内裤前端打湿,张开嘴,将大家伙整个含进口腔吮吸挤压。
男人的欲望隔着布料被摩擦,织物纤维的触感柔软而清晰,在水的浸润下有种黏腻的密闭感,又被青年的动作加深、放大,绵密的快感从阴茎向上蔓延,男人有种小腹被点燃的错觉。
“呼……呼……”男人的呼吸逐渐沉重,放在青年头发上的手由抚摸变为抓握。
青年突然吐出男人的性器,站起身退了两步,笑得甜美,“我去拿润滑剂,你自己脱哦,哥、哥。”
刺激中断,积蓄的快感被不上不下吊着,偏偏青年还用了“禁止词”,男人好气又好笑,低沉下声音,“宝贝儿是觉得一会儿操不死你?
“那爸爸要加油哟。”青年回了男人一个鬼脸,屣着拖鞋“啪嗒啪嗒”进了卧室。
拿东西的时间并不长,顾长安能感觉到男人没有动,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全程粘在自己身上。
顾长安有片刻的茫然,男人的想法他原本是不在乎的,讨好只是一种手段,但当男人开始克制、尊重他个人意志的时候,一切就变了味儿。他可以用身体交换梦想,却不知用什么回应真诚。
夜幕笼罩大地,风里带了凉意,海浪起伏,涛声舒缓,皓月悬空,清冷银辉碎落水面。
青年撅着屁股,双手撑在阳台的围栏,上身沙滩衬衫撩到半腰,下身赤裸。日晒使他的肤色深了两个度,唯独双臀到大腿根因为泳裤遮挡仍是白皙一片,男人一边给他扩张,一边兴致勃勃地沿着晒痕把润滑液涂满他没被晒黑的地方。
“唔……爸爸……别玩了……”青年轻喘着,因为男人一次次“无意”触碰到敏感点而微微震颤,他的身体是运动后健康的阳光色,翘起的双臀却是水光淋漓的雪白色,皎洁月光下,色情得要命。
“呵,是谁先玩的?”男人被勾得额头渗出密密细汗,却像个置气的孩子,只是浅尝辄止地挑逗青年,他湿淋淋的手掌握住青年的肉茎不动,粗大狰狞的肉棒在青年的臀缝间摩擦。
“爸爸……唔……我错了……给我……”空虚的后穴蠕动着,与灼热的肉棒一次又一次错过,青年的乞求带上泣音,眼中的水光与海中的月光交相辉映。
“我的小宝贝怎么这么骚?”男人忍着一插到底的欲望,用龟头在青年的穴口顶弄,把花儿顶得张开一点,又退出去,不让贪吃的小嘴把肉棒吞到深处。
“别走……爸爸……嗯……求您……操进来……小骚货好痒……”这款润滑剂带了些助兴成分,青年只觉得整个私处都热热痒痒的,从肉茎到肠道都需要有东西抚慰。
“爸爸不走,安安也不走,好不好?”男人俯身贴到青年后背,在他耳边轻柔低语。
“好……啊!”青年才回答一个字,粗硬的肉棒就捅了小穴。
被调戏良久的穴肉饥渴地涌上来,把肉棒裹得严丝合缝,嫩穴熟练地绞缠挤压,让这个熟悉的大家伙缓解难耐的瘙痒。
“好深……操到了……”青年发出甜腻的呻吟。
男人不再忍耐,大开大合操干起来,巨大的肉棒把穴眼儿周围的褶皱撑平,像个肉环箍住柱身,白嫩的臀肉被撞击出啪啪的声响,很快染上一层粉色,润滑液在大力的拍打下变得粘稠,捣成白沫,挂在青年泛光的臀尖。
“爸爸……好爽……”青年高高低低地浪叫着,伴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哗啦哗啦的浪涛声,淫荡不堪又诱人无比。
男人把青年转了过来。
面色绯红的青年眼神迷离地望着赐予他疼痛与欢愉的男人。
“让我看着我的宝贝儿。”男人把青年压在栏杆上,拉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臂弯,一边抽插一边亲吻青年粉嫩的嘴唇,握住青年肉茎的手跟着自己操弄的节奏撸动。
青年搂着男人的脖子回应这个热切的吻,动情的呻吟从他鼻腔泄出,像是欢唱又像是呜咽。
这场性事持续到两人都力竭才停下来,汗水将他俩浸透,在咸湿的海风中越发淫靡。
“安安,你喜欢这里吗?”男人魇足地搂着青年休息。
“喜欢
', ' ')('呀。”顾长安随口答道。
“我买过来送给你吧。”男人说。
青年静默了几秒,一脸无语盯着男人,“哥,你最近是看了什么奇怪的言情小说吗?你觉得我有能力支付海岛的管理费用吗?你是想用穷疯我的方式让我走不了吗?”
面对冷漠着脸灵魂三连问的青年,男人吭哧吭哧笑出声,“我的安安真可爱。”
青年:“……”
我觉得我的金主爸爸把脑子也一起射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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