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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自己手机没电了,在床上被男人拉着歪腻了半天,刚把手机充上电开机:
“滴滴滴……”“叮叮叮……”“铃铃铃……”
各种留言信息炸成一片,让他差点以为是手机中了病毒。
懵逼地从留信中了解到发生了什么,顾长安给经纪人去了个电话,又配合地录了视频发布到社交账号上。
视频里,素颜出镜的青年没有妆容的刻意强调,少了些孤冷,多了点知性,笑起来有种淡淡的书卷气,依旧带有几分疏离感,却柔和了许多。
顾长安在视频里承认了那个街拍的路人歌手就是他,并把歌曲完整演唱了一遍,最后温良有礼地对大家表示了感谢,感谢众人能把关注点放在他的作品上,而不是私生活上。
“如果这才是Andy的原本性格,我觉得也挺好呀,公司不要再经营虚假人设了!”
“爱了爱了!以前是很欲,现在是又纯又欲!”
“路人,单就歌曲来讲非常棒!请赶快出正式版!”
当然,在大多数正面评论中也夹杂有怀疑的声音。
“和他之前的音乐一点不像,真的是他自己写的?”
“新形象很不错嘛,新粉喜欢,老粉也不感觉维和,公司玩的真溜!”
但无论如何,这首歌的品质毋需置疑,正式版一推出不仅立刻登上各种排行榜的榜首,还在大街小巷传唱,连很多几十岁的长辈也被旋律打动,愿意跟着调子哼哼几句。
随后,综艺也在这波不断档的热度中播出了。
真人秀虽然有作秀的成分,到底还是会展现出一个人的不少真实性格,顾长安这种象牙塔中的小王子,许多人原本以为会带着股“仙气儿”,却没想表面冷淡的青年敏锐又随和,既能主持大局又能和他人玩到一起。
“从Andy出道就陪着他的老粉表示,他私下就这样,公司觉得他性格太好不够突出才给他立的孤高人设,是不是很讽刺?”
“我才知道顾长安居然是汉诺威音乐学院毕业的![惊讶]异国他乡独自生活这么多年,自理能力能不好吗?”
“我就想问第三期中他一边洗衣服一边唱的歌能不能出个单曲?[滑稽]”
节目组也跟着观众玩梗,把顾长安在旅途中哼过的曲子剪辑了一个合集,并@他:“Andy,新专辑的歌目已经给你整理好了”。
合集再次火遍国内外。
而当节目终于把那段吊人胃口的采访播出后,顾长安彻底完成洗白。
“丁先生是我的资助者。”镜头前的清雅青年毫不避讳地说道,“丁先生有一个私人基金会,专门帮助那些有才能却无力进修的人,基金会的名字我不便透露,但只要有心去找,就一定能查到。”
“所以之前那次你们真是朋友吃饭?”话外音问道。
青年思考了一下,露出苦恼地神情,“这样说也不对,除了丁先生,其他人我都不认识,但要说商演,他们确实不是通过经纪公司正式约谈的。”
苦恼的青年盯着镜头,无辜又无奈的模样,“如果大家非要用‘陪酒’这个词,我还真没办法反驳。”
「现在事情算圆满解决了吧,顾长安明明已经是顶流了,世界的气运为什么还没稳定?」丁氏集团大楼的顶层办公室,已经被某人摸鱼摸得发不出脾气的系统不解地问看视频的宿主。
美景加美人儿,看节目看得笑盈盈的丁奥随意答道:[当然是因为还有不稳定因素存在。]
[什么因素?]系统问。
[我呀。]丁奥反手指了指自己鼻尖,[顶流又如何,还不是资本的玩物,如果我现在封杀他,最多半年,他就会从大众视野里消失。]
丁奥轻叹口气,按下暂停键,屏幕定格在清俊青年淡淡微笑的脸上,[这个世界是真的任性呢,趋利是资本的本性,它却想要一份纯粹的“价值”,那我也只能用人性给它表演这场博弈了。]
系统:[……]
怎样才能优雅地不懂装懂?求一个从小白到大佬的全攻略!
“哐!”办公室的门被人用力撞开,一个和视频里青年年龄相仿的男人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青年把手里的一大叠文件甩到办公桌上。
丁奥抬头,先是对紧张跟来的工作人员做了个安抚的手势,示意他们出去顺便把门带上,然后淡定地扫了一眼文件,脸上神情分毫未变,“就是上面所写的意思。”
顿了顿,他加了两个字,“弟弟。”
“公司资金链有问题?你唬我吗!”丁弟激动得一张脸涨得通红,飞溅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丁奥脸上。
男人稍微移动座椅退后了几分,保持着优雅风度的形象,“怎么会是我唬你?这明明是上面查出来的。”
“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公司或许会破产!”丁弟双手拍在桌子上,发出“啪”地一声巨响。
“当然,连你都明白了
', ' ')(',我怎么会不知道。”丁奥从办公桌一角的文件堆里翻出一份放到青年面前,“这里有公司的详细估值报告,你可以看看。”
“你是故意的?!”丁弟吃惊地瞪大了眼。
“不然哪来那么多抛售的股票让你接呢?”男人毫不在意地揭露弟弟的小伎俩。
眼看愤怒的青年就在跳起来暴打男人一顿,男人不慌不忙指了指屋顶角落的摄像头,“我的律师不仅精通经济法,也熟读刑法,我相信你不会想让爸妈去局子里看你。”
“哥,我可以为我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但你不能这样对公司!”面对稳如泰山的男人,丁弟怯了场,态度不自觉软下来。
“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男人突然问了个完全没相关的问题。
“哈?”青年一脸茫然。他和男人一年见不上几次面,脑子里完全没有这种记忆。倒是他每年生日男人都会送些没什么用的小玩意儿,他嫌弃占地方,过不多久便会清理掉。
男人轻笑了一下,笑容淡漠,“你看,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又怎么劝得动我?”
青年噎了一下,争辩道:“其实我是羡慕你的,我也希望爸妈像要求你一样严格要求我。”
一丝阴霾从男人的眼底滑过,“那你不如回家问问他们为什么不呢?”
交谈不欢而散,青年咬牙切齿摔门而出。
男人闭眼靠在椅子上。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
男人没有动。
铃声响到停止,几秒钟后,又响起。
男人终于看了眼来电人,他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些,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怎么了宝贝儿?”
“哥,我今天工作提早结束了。”清亮柔软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进男人耳朵里。
男人的嘴角不自觉微微扬起,“所以呢?”
电话那头的人假意“哼”了一声,对男人的明知故问嗤之以鼻,又乖乖回答道:“我现在去搭最近的航班就能赶在12点前回家,亲口给你说一声生日快乐。”
“好,我等你。”男人语气轻柔地回复道,眉梢眼角都带上笑意。
“那晚上见咯。”那头挂了电话。
[系统你看,这就叫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丁奥把手机抵在下巴上,笑得温柔。
[然而气运之子也只是逢场作戏。]系统语气淡淡说。
[人一旦有了执念就容易自我催眠,只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丁奥把散乱在桌上的文件收整好,[没人可以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
顾长安赶在这天结束前到了丁奥的别墅。
“哥,生日快乐!”青年进门便说道。
男人嘴角的浅笑止都止不住,他一边帮着青年取下鸭舌帽、口罩、围巾,一边调侃:“看你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真怕有人把你当可疑人物举报了。”
“呵,我这副样子都是为了谁呀?”顾长安哼唧了一声,把拎在手里蛋糕放到桌子上,马不停蹄拆包装,“赶紧的,不然来不及了。”
男人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站在青年身侧,偏着头,眼神柔软地看他动作。
插好蜡烛,点燃,青年双手托着蛋糕举到男人面前,“许个愿吧。”
烛光下,青年的眼睛亮晶晶的,干净清澈。
男人轻笑了一下,直接吹灭了蜡烛。
“诶,不许吗?”青年诧异地问了一句。
“愿望已经实现了。”男人用食指抹了点奶油,点在青年的鼻尖。
青年眼神闪了闪,把蛋糕放回桌子切块。
“明天你什么时候开工?”男人问。
“早上9点。”青年回道。
“给你包个公务机过去。”男人拿出手机拨号,“你可以多睡一个小时。”
见青年个睨了个小眼神瞥他,男人抿唇忍笑,改口道:“可以多陪我一个小时。”
至于这多出来的一个小时最后做了什么……
宽敞的饭厅里,橘黄色灯光舒适温馨,赤裸的青年坐在餐桌边缘,双手向后撑着身体,生日蛋糕上的奶油已经尽数转移到了他胸前,香甜粘稠,丝滑浓郁。
男人握着青年纤瘦的腰,用沾着奶油的嘴唇舔含青年的胸腹。青年娇嫩的小乳头被啜得涨大了一圈,高高挺立着,红艳的乳尖覆上一层光润的乳白。
“啊哈……爸爸……啊哈……痒……”顾长安神情迷醉地仰着头,浅浅喘息,膝盖虚虚地放在男人胯骨两侧,无意识地摩挲。
“乖宝贝哪儿痒?”男人揉着青年结实圆润的双臀,故意问。
“骚穴痒,想要爸爸的大肉棒捅进去操一操……”顾长安望向男人,挑着男人爱听的话说。
“那这里呢?”男人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搅了一大团奶油,触上青年勃起的肉茎,沿着柱身轻轻涂抹,把青年干净漂亮的性器涂成了一根奶油棒。
青年小腹一紧,喘息又重了几分,他双手不自觉地握成
', ' ')('了拳,轻颤着微微挺腰,嗓音柔媚,“也痒……爸爸再重一点……”
对上青年央求的眼神,男人宠溺地笑了笑,笑容又轻又软,然后他蹲了下去。
青年感觉到自己的肉茎进入了一片弹性湿热的柔软。
“哥!”顾长安惊得瞬间从情欲中清醒。
男人回应他的是重重一吸。
“唔!”青年颤抖了一下,腰软了下去,他呆呆地看着男人头顶的发旋,眼中是满满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感觉到青年的出神,男人不满地咬了咬他的性器,听到青年颤着声音求饶才继续嘴里的动作。
他扩展口腔把青年的性器尽量含到深处,用舌根挤压龟头,收缩双颊吞吐摩擦柱身,舌头绕着圈打转,一点点把奶油从肉棒上舔下来,双手轻轻揉捏青年两颗饱满的睾丸。
香腻的甜味夹杂着体液腥味儿,在男人口中弥漫开,味道不算美妙,但想到能给心爱的人带去快乐,便又觉得不至于难以忍受。
“唔……啊……爸爸……不行了……”青年很快发出了和奶油一样甜腻的淫叫,颤抖的大腿夹住男人的头。男人的口交技术其实并不好,但这是青年第一次被口,还是被金主爸爸口,单从心理上就足以让他产生一种无与伦比的爽快感。
男人抬眼看了看青年潮红迷离的脸,青年的身体是被他一点点开发,成为了最契合他的模样。
我能让他更舒服,男人想着,一只手扶住青年的屁股,一只手伸出手指,肏入嘴唇下的嫩穴,熟稔地按上青年的敏感点。
“呀!”青年一声惊叫,整个人弹了起来。
男人收好牙齿,牢牢稳固住青年,跟随手指按压的速度前后摇摆头部。
“爸爸……爸爸……啊……别……要出来了……”青年带着哭腔叫喊,震颤着蜷曲起身体,手指插进男人的头发,他修长的双腿悬在空中,无处着力,只能拼命收紧,脚尖绷得像个芭蕾舞演员。
感觉到青年的后穴开始绞紧,肉茎也一跳一跳的,男人猛地一吸,同时手指重重按压下去。
“啊!”青年全身绷紧,又无力瘫软,过电般的快感沿着他的脊柱窜上大脑,仿佛炸开烟花,他满是奶油的小腹一阵阵痉挛,嫩穴不断收缩,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男人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一边,搂住快要滑下桌子的青年。
青年喘息着,懵懵地看着男人,潮润的眼中一时没有焦点。
男人温柔地擦了擦青年汗湿的额头,轻抚他的后背,耐心等待他平复。
好一会儿青年才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他盯着男人,神情一时有些复杂。
“宝贝儿这么舒服吗?”男人笑着问。
“像是去了一趟天堂。”青年轻声回答道。
男人被逗乐,亲了亲青年红嫩的唇瓣,“现在该回人间休息了。”
嘴里飘进一丝带着腥气的甜味,青年眨巴眨巴眼睛,低头看了看男人蓬勃的欲望,又抬眼望着男人隐忍的脸,表情有些茫然,“爸爸你不要吗?”
“你今晚满打满算也睡不足4个小时,一次够了。”男人的手指轻柔拂过青年的眼眶,语气体贴,“我的等你忙完再补。”
青年抿了抿嘴唇,真心待人的男人真的很让人动心,可是……
“那也不能让爸爸自己解决呀。”青年笑得娇俏,一边回吻男人一边握上了他的挺立。
他对男人的身体同样熟悉。
男人的呼吸很快急促起来,他把头埋在青年胸前,用力舔咬青年柔嫩的肌肤,晶亮的津液和光滑的奶油把青年的身体糊得乱七八糟,他粉色小乳头被吃得又红又肿,颤颤巍巍,像盛开在白雪中的两朵红梅。
“嗯……爸爸……轻点……疼……”青年呻吟着,手上的爱抚跟上男人嘴上的节奏。
“安安好甜。”男人的话语在奶油中也变得黏黏糊糊。
“想要……啊……爸爸给安安……让安安沾上爸爸的味道……把安安变成爸爸的私有物……”青年诱导的声音犹如蜜糖,震颤男人的耳鼓膜,按摩一样刺激大脑,让男人有种颅内高潮的感觉。
男人射在的青年手里。
制止了青年想为他舔干净的动作,男人拉着他到浴室好好清洁了两人黏腻的身体。
“安心睡,明早我开车送你去机场。”躺上床,男人亲了亲青年香喷喷的脸颊,把他塞进自己的怀里。
好像越来越偏离原轨了,顾长安闭上眼,心中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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