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怜心下一紧。果然还是来了。
“…大一点的是。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江慎没做声。他们是至亲骨肉,即使面容大相径庭,性格也不像,但江怜和江慎在应对痛苦时反应非常相似——会先处理事件,选择性地忽视自身的创伤。
“卫雪宁…”
江慎猛地抬头,满脸晦气:“提他干什么?”
“芳纹剑真的很凉”江怜指了指被自己心口,小声叹道:“这些年你一定受苦了。”
而他死的时候甚至来不及感受到痛苦,那一剑太精确,太果断了,卫雪宁应该反复计算过。
剑光落下,世上的命运就都改变了。
江慎冰着张脸默不作声地把他抱紧,掌心也热烘烘地焐在江怜胸前,司记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江慎多年来的郁结化为一句模糊的哽咽:“…我怕得要命”
“如果没能生下来,你如果还是死了……我能再去哪里找你呢?”
“不会的”江怜哄他:“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摸摸我,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慎显然还没能从那些藏的很深的伤痛与不安里完全缓过来,因此默默地抱着他没有乱动。谁想到本来放在江怜胸口的手被这没心肝的哥哥抓住,按在饱满的胸脯上轻轻地揉,江慎一时连哭都忘了:“你真是…”
柔软的乳粒很快在他掌心立起来,江怜把他推倒,光裸的双腿分开骑在江慎身上,他似乎很中意这个体位,晃着腰在对方结实的腹肌上磨蹭阴蒂,舒服得不断轻轻用腿夹他。
江慎哑口无言,且发现自己也硬了。
结契后江靖和段玉汝变着法地调教,使得他们的共妻愈发适于产育和承情。浅浅地被插入了一半江怜就腿软的跪不住,江慎托着他的小腹在人身体里抽送,嫩红的穴肉裹上来驯熟地夹他。江怜习惯了粗暴激烈的情事,此时塌着腰想被插得更深一点,被胞弟按了按肚子:“别这么馋”
结果江怜抖了一下,很明显是潮吹了。
…太淫乱了,江慎没忍住圈着他的身体拖回来,又深又狠地干得对方浑身颤栗,哭叫着攀着他的肩,双眼都微微地有点翻白,显然爽得要命,子宫好像也馋,被操了几下就快乐地张开接纳江慎的阳具,快被顶穿了时还在抽搐着收缩取悦他。
江怜缓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腿间湿滑,且一动就往外流精,他谨慎地感受了一下,正要起身,江慎把他扶起来,一盏无色无味的药液正送到唇畔。
“避子汤?”江怜问。
江慎点头。
江怜把药喝了,半截龙尾巴卷上横梁,又倒挂下来闷闷不乐地让江慎拿本书给他看,以捱过等着身体里的精液慢慢流进胞宫的过程。江慎拗不过,还真拿了一本来,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聊着等待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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