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林季离升仙之前,为后事做了几乎万全的准备,细致到她的神祠里应该如何布局——不置偶像,神龛用七重纱幔遮住,深处玉匣里放上她为人时的一截指骨。正殿中点三千盏鲸油长明灯,终年不熄。四面衬大红金字经幡,从天顶垂到地下。
江怜生下第三子后曾经抱过来给已登仙界的挚友看。神祠里又暖又香,幼子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焚过了写给林季离汇报事项的青词江怜也觉得困倦异常,昏沉间居然梦到了林季离。
这位尊号复杂的女性神明正坐在另一个蒲团上,把儿子从他怀里接过来,还非常稀奇地掂了一下重量;龙崽子现在看起来是约莫两三岁的人类稚童,额上生着一对角,身后缀着根尾巴。见林季离伸手来抱,看起来有点怕她,一双金色眼睛睁得又圆又大。
江怜坐在一边笑:“好玩吗?”
林季离点头:“好玩。可惜长得不像你”
江怜第二次怀了双生子,生产时情状极其凶险,差点母子俱亡。一枚卵在腹中破壳,按照东海的叫法,是“血雏”。
江怜又问:“你想收他做徒弟吗?”
林季离闻言,又把龙崽子举到眼前打量了一下,爽快答道:“好啊,只要江靖没意见”
三天前江慎回到东海圣域,好像准备把没在南疆耗完的精力全用在江怜身上。天刚黑就摸进房里,先客客气气地把两个缠着江怜的子侄请出去,随后直接把他哥按住往腿根摸,还道:“怎么湿成这样”
江怜被压在门板上,龙尾巴从衣摆底下轻轻卷着胞弟的膝弯,却避开对方视线:“听见你声音才湿的,…”
后半句话没来得及说,被江慎的唇舌堵了回去,那种不要命的吻法简直像要吃了他,还没回到榻上就被插开。江慎硬得有点折磨人,他又进退维谷地被抵着动弹不得,只好攀住他低头继续吻,身下泛滥的淫液被抽送时反复挤出来,雌穴痉挛地贴着江慎粗壮的物事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慎把他抱回床上,江怜自觉地换了个最容易受孕的姿势,塌下腰把那处露出来给对方看,本来粉白的穴口被插得湿红软烂,略肿起来了些,翕动着一股一股往外挤清液,把他的腿心和尾根都泡透了。江慎抓着他尾巴根抬起来,却是直接去插同样湿淋淋的后穴。
“…你又想怀孕了?”
不知怎得,这话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
江慎插在他体内势大力沉地顶弄,掐着江怜的腰撞了不知道多少下,弄得对方浑身都软了,雌穴在没被照顾的情况下也一同高潮,清澈的水液吹得床榻都湿了一块,简直像失禁。
江慎这才抽出来,白花花地射在江怜胸口和小腹,又带着他去洗澡。
没消停多久,江怜贴身女侍便进来低声通报,说是方才被江慎提溜出去的双生子醒了,正嚷着想念母亲。
江慎正给他整理里衣的飘带,眼角余光早看见了门廊上两个鬼鬼祟祟的小人影在往这里瞧,但一心只当不知道。江怜要开口时,他突然冷淡地截过了话头:“带进来”
这下江怜确定了:江慎那点不对劲并非他的错觉,是真的在不高兴。
话音未落双胞胎就冲了进来,老二撞上了老三的后背,好在都悬崖勒马地站住了,规规矩矩地问了舅舅好,这才一拥而上往江怜怀里扑。江慎抓住这个又提起那个,头痛道:“都安分点。”
好在江怜的侍女十分得力,不消说便哄走了二位小祖宗,静静合上门不再打扰这对关系缠绵的至亲。廊下幼子嬉笑的声音久久不去,江慎垂着眼,心想:东海墟多少年没有这样活泼稚嫩的响动了。
“他们俩,哪个是血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