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之后的几天里,程天德依旧会每天出现,只是当药用完的那天,丁宁再没有任何的反应,像是封闭了自己一般,无声无息地承受着,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更不要说有什么回应。程天德愈发恼怒,他自以为自己能够将狐妖收入帐中,实际上却在药物用完的时候又一次被打回了蝼蚁。
白焕现在已经清醒了不少,却只是清醒而已,会在闻到其他人味道时发出威胁的呜呜声,会不停地舔舐怀里的人试图用自己的味道遮盖掉其他人留下的味道,它醒来时,确实让那些人族修士慌乱了几分,但很快便发现它就仅像一只体型更大的狗时,又觉得没有任何威胁,再次放松了警惕。
程天德草草擦拭了自己刚软下去的肉茎,这段时间以来,他不止一次半途而废,即便再是漂亮到极致的狐妖,一点反应没有,也总是让他半途失了趣味,这时候更是脑子里忽然惦记起了院中那与狐妖有着几分相似的丁平。
“呃啊~好爽~要坏了~天德~”脚下用力,将丁平勃起的肉茎踩在地上,明明是痛苦,而这贱狐却叫得格外浪荡,一股股近乎清水的精液喷溅在程天德脚面,丁平完全沉迷情欲的淫态霎时间便又一次让他找回了似乎能掌控一切的快感。
“舔干净,喷得到处都是淫水”脚尖抬起一脸潮红还在喘息的红狐,一脸媚态的雄狐狸却软得如同等待交配的雌性,更是让程天德想要彻底驯服那更是媚意天成的鬼狐。
丁平垂着眼,乖巧地低着头,艳红的舌尖舔过男人脚背,将喷溅其上的白色浊液一点点吞进腹中。
“畜生就是畜生,即便成了妖,也逃不过撅着屁股交配”乖顺的模样取悦了程天德,捏着丁平的下巴似乎是在认真端详,难得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脸,“你的亲弟弟也是只畜生,怎么就不像你这么乖。告诉我,怎么让他像你这么贱?”丁平眼中闪过一丝暗色,在被发现前立刻遮掩了过去,又娇又媚地蹭着男人掌心,嘴里吐出的话却一点不像是对着自己唯一的兄弟。
“那骚狐狸看似浪荡,实际上却只有野狗一人碰过,若是让它最深处就刻了别人的印子…”话未说完,程天德便懂了这丁平的未尽之意,从最深处一寸寸磨掉,让它不论什么时间都会记得自己曾经留在他身上的印子。
“嗤,果然是畜生,确实对亲兄弟都够狠”程天德笑着,一把将地上乖顺跪伏的红狐丢上床去。
丁宁这几天曾经幻想过,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冷淡,对方喜欢了别的更有趣的人,但当自己又一次被他们从石牢“请”出时,却也还是忍不住有那么一丝怨愤。
丁宁是第一次被带来这个木屋里,远离宅院却守备严密,房间内里散乱的放着各种刑具,尽管刑具上没有什么痕迹,但从地面上还未完全洗净的血迹便可以知道,这房间中到底曾经有过多少的冤魂。
狐妖站在刑房中间,手臂高举过头,脚腕悬于地面,发丝垂落耳边,隐约露出不着一缕的绝美身体,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手腕上,不仅极痛,更是羞辱到了极致,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面前的男人猥亵地看过每一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鬼狐大人,您知道这地方的上一位客人是谁么,是您的哥哥”程天德摸着丁宁细白腿根,眼里满满都是欲望,他只要想到,这美人会在自己的手下尖叫求饶,甚至一身狼狈地喊他主人,他便已经硬到快要爆炸。“也是这样的姿势,他求我,只要让你死,他做什么都行,我就喂了点药,拿着那鞭子”他指了指边上一根断裂的长鞭,那鞭子上的短刺,已脱落了不少,断口处黑红血迹依旧可见“到这鞭子断的时候,那红狐狸的屌子,还一直硬着呢,他叫得可好听,一直求着我,求我操他,他还说,他会比你叫得好听”程天恩手向上摸着,腿根处的肌肤细腻而敏感,狐妖的肌肤像是磁器一般光滑,在他的动作下,几不可查的颤抖躲不开他的掌心“可是我不信啊,第二天,我找了几条狗,找了两匹马…”手指摸索着狐妖温软阴穴,却在话音未落时,狠狠向内一勾,听到狐妖的痛哼,甚是满足,“他叫得哪里有鬼狐大人好听呢,真是不自量力”即便没有情动,甚至还完全处于防备的状态,但也阻拦不了入侵者的动作,因为疼痛,阴穴开始不自觉地分泌着液体,蠕动着试图将侵入内部的异物挤压出去。“鬼狐大人不用心急,会让你享受到的,只可惜,鬼狐大人细皮嫩肉又身负名器,在下是舍不得让你留下一点痕迹的,至少外面,还要像个精美的磁器,完整的摆在那。”
“……你倒更像是你哥哥做出来的绣花枕头,一包草,啊~!”程天德一弯手指,指尖上覆盖着一层雷光,仅仅只是触碰,便已让狐妖疼得冒了冷汗。
“这么美的嘴,只需要用来叫床就好了,鬼狐大人。”程天德脸色阴沉,他最恨的便是其他人提到他哥哥,不论什么人“贱狐狸你即便再惦记我那死哥哥,也先死在我身下再送你们下去团聚。”
“……你们也配”
程天德也无意再与丁宁多说什么,对他来说掉落陷阱里的猎物,难道还需要猎物心甘情愿么?他走向房间的角落,那里放着一些木制的刑具,他在其中挑着看着,狐妖过分漂亮的皮囊是精美的摆设,哪怕多了一丝瑕疵都是致命的。在房里看了些许时间,程天德想起了确实有些合适的东西。
“这人间界,总有那么些漂亮的女人做着情报贩子的事,我曾经抓到过两个,有一个就因为这小东西,没几下直接在我面前咬了舌。”他的手掌抚摸着丁宁腿根,光滑如丝的皮肤足以让任何触碰的人爱不释手“人总归是脆弱了一些,相信鬼狐大人必然不会这么容易地便想去给那狗妖探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