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状的器物在程天德手上转了转,半个手掌大小,底端一个勾环。那器物贴上腿间蜜穴,冷硬的感觉让丁宁不禁瑟缩一下,莫名的危机感让他从直觉中便惧怕这东西。铁链叮当作响,但那东西却还是破开了紧闭穴口的阻碍,严丝合缝地贴紧了阴穴肉壁。
“这东西名叫铁莲花,今天只是开胃小菜,鬼狐大人若是得了趣,怕是以后会离不开这小东西了。”金属花瓣在体内蹭过皮肤,坚硬的东西带来了些许灼痛,但当那东西慢慢张开时,丁宁才真切的感受到这东西为何被程天德如此中意。
铁莲如花绽放似地,将内里紧窄甬道逐渐向外撑大着,穴肉本就是极端敏感娇气的存在,这东西却毫不留情地向外扩展,如果说在体外,那东西是看似像花瓣一样精致,在体内却只觉那物锋利似刀,即便再放松,也好像从内部在一刀刀地割裂着身体深处的一寸寸软肉。丁宁疼得不停喘息,短促的气息间,身体因疼痛而绷紧,而这时这无意识的缩紧就好像成了那东西的帮凶一般,痛感层层叠加。
随着那东西的动作,丁宁喉间压不住的喘息声愈发大了起来,连铁链的碰撞声都变得明显,狐妖反手抓着铁链,手背上青筋凸起,冷汗从额发间滴落。丁宁从未想过,仅仅如此小巧的东西,带来的痛却比断骨更甚,如同身体里被彻底劈开。
程天德矮下身,铁莲已经扩到了几乎最大,成人拳头大小的东西卡在体内本就不适,更何况这东西的边缘很是锋利,哪怕弄在手上都会疼得一缩手,更何况是那本就敏感的身体深处。丁宁的阴穴已经被铁莲撑到极致,殷红血液从花瓣边缘滴落地面,穴口撑开的地方近乎透明,稍一转动铁莲便听见压不住的痛哼,丁宁闭着眼大口喘息着,脑海里唯余痛楚。
程天德看着狐妖的唇,试图想要亲近,却在刚靠近时,又一次被狐妖避开,看着丁宁脸上疼出的汗滴与侧着的眉眼,他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丝狰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鬼狐大人真是让在下颇为敬佩,只是今日是开胃小菜,希望以后鬼狐大人也要绷紧了这身皮才好”金属掉落地面,程天德摔门离去,木屋里丁宁坐在地上喘息着,腿间血液将腿下的地面染出小片黯色。
丁宁坐在地上,直到扶着墙壁,才慢慢站了起来,一步步地走回那个昏暗的石屋,但那却是他目前唯一想要回去的地方。
水滴沿着石墙滴落,黑狼在石床上静静睡着,丁宁埋在他怀里,用手指将他身上纠缠在一起的毛一根根理顺,这几天以来,只要他体内伤口稍好一点,程天德便会用那铁莲在内里搅动,从穴口逐渐向内,现在已经到了宫腔的边缘,丁宁的痛叫现在已经到了完全无法压制的地步,他甚至已经有些害怕起面对那人,只有最后一丝的坚持还在撑着他自己,他知道,若是自己真的服从了,或许黑狼就再无任何价值。
“你快点醒醒好不好……”
月落柳梢,本该是万物俱静的时间里,远离大宅的木屋却灯火依旧,房内的铁链碰撞声从天光微暗时便一直不停,守卫们听着门内的声音,摇了摇头,在他们看来,单是看着狐妖那漂亮的脸都舍不得对他多用力,只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疼宠,即使不做个宝贝,也不至于将他弄到现在这种好像残破玩偶一般的模样。
丁宁小口喘息着,日落之前程天德强行喂了他提升身体敏感的丹药,从那时起,他的痛苦比起前几日更甚,仿佛每次呼吸都带着剧痛,依旧还是前几天的模样,但那铁莲却已经深入体内,从小腹的位置隐约凸起。花瓣划过宫壁,从刚一进入时,狐妖便已疼得止不住尖叫,直到月亮凌空时,那东西已在宫腔中彻底张开,程天德任何一点动作都会带得狐妖身体绷紧,丁宁连泪水都快干了似地,只剩下短促的粗喘与止不住的痛哼,嘴里咬着的布条已经被彻底浸湿,只有带着哭叫的呜咽。
宛如一只锋利尖爪在宫腔内壁攀抓,像是倒刺一般牢牢嵌入腔壁内,程天德将铁莲扩至最大,狐妖平坦的小腹都被这东西顶起了一个小小凸起,他轻拍一下那凸起的位置,便见狐妖瑟缩着试图遮挡,呜呜的叫声听得人格外心疼。
程天德松开了捏着铁莲的手,那东西顿时便向下一坠,好像连宫腔都要拉扯出来一般,而在丁宁的泪眼迷蒙间,他看到了程天德手里几个小小的金属坠子…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将门口守卫的困意惊走,木屋里,丁宁重重的喘息着,地面上掉落的铁莲与铁坠上沾着血迹,而狐妖腿间却悬着一个略带浅粉的软囊。
即便是很久之后,丁宁偶尔也会梦见那之后的事情,也许他的脸色比那天的月色还要惨白许多,他柔软的器官落在那人掌心,在那人手中被按出痕迹,血迹染上那人的手与齿间,而那人却犹不知足地,用着人修的留印术留下了一个“德”字。
直到彻底昏厥之前,丁宁隐约听到的是人族修士那狰狞的笑声,与一句阴恻恻的“你永远都会带着我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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