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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全部的雌虫出生后,二百年一度的母树分娩日就结束了。各亚族接到了新一任虫后,准备动身离开母星。
纯血雌虫数量有限,许多亚族还没有得到新的虫后。林银因为没有选定任何亚族,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同一批雌虫中显得格格不入。无数雄虫争相讨好着他,为他找来美丽贵重的矿石,请他前往专为雌虫打造的娱乐地点,给他带来一切雌虫可能喜欢的东西,但都铩羽而归。
在虫族中,强迫雌虫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但林银如果迟迟不挑选任何亚族,就只能一个人滞留在母星上。虫族的母星是一个非常荒僻的星球,位于外宇宙附近,最近的人类集聚地都在四百亿光年以外,单凭自己这辈子大概都回不了帝国。因而无论如何,他必须选择一个亚族,离开这里。
“……到底该去哪个啊。”
林银纠结地想。他对着星图沉思,盘算着怎么偷渡回帝国,越想越觉得无语。猝不及防地回到了五十年前,就算是能回去,自己也比爱人大了足足五十岁,这都是什么事啊。
“去哪个都是一样的。”
陈溶出现在他身后,淡淡地说。这几日他一直和王虫呆在一起,如同连体人一样形影不离,难得见他单独出现。
林银露出一个不想说话的表情。
舰队即将出发,林银知道自己必须快点做出选择了。他在心里随便选了一个亚族,心想就这样吧。反正如果不是劳伦斯和兰斯,都是一样的了。
他正准备过去告知那个亚族,却突然被陈溶拦下了:“要不你和我一起。”
“……别?我不想插入你和王虫的感情。”
“那你就去给人类的皇帝戴绿帽子吧。”
虫族的舰队在三日后出发。虫族鲜少乘坐飞船,因为它们机甲般的体魄就能让它们在太空中高速前行。但纯血雌虫不行,它们身体上的每个器官都是为了性爱而生,如果掉进太空会迅速冻死或是因为低气压胀裂而死。因此,虫族特意为它们准备了无比豪华的星舰,让它们新生的虫后能在舱内度过舒心的两个月。
林银最后还是选择和陈溶在一起,表面上他是成了王虫的雌虫,但实际上陈溶和王虫天天粘在一起几乎要把床干碎,他在隔壁卧室里想着还没出生的爱人自慰。
星舰正式起航,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荒淫无度的重复。虫族们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礼堂、泳池、餐厅、走廊甚至驾驶舱里都是它们交合的身影。
“要、要不行了!呃!太大了、肚子……要流了唔……!”
“好爽……会操坏的……要死了……”
“哼……啊……”
淫靡的浪语填满了星舰的每一个角落,从早到晚,不分昼夜。这艘星舰上一共搭载了一千多个虫族,其中将近九成是雄虫,每个雄虫都在见缝插针地操着自己族里的新后。
没一个雌虫的肉穴是空闲着的,林银除外。它们的肉穴里都填满了雄虫的生殖器,最少一根,多达三根。这些雄虫都是拼杀胜出从而登上星舰的佼佼者,但它们也深知,一旦下了星舰,一年能操到一次虫后就不错了,所以操得分外卖力,射空囊袋也要硬上,虽然很快会被同伴挤出去。
许多雌虫在频繁的交合里已经大了肚子,有的甚至已经为自己的亚族产下了数次卵。林银站在楼梯上往下看,只见一排排美人以不同的体位被雄虫们轮番奸淫着,屁股乱颤,奶子直抖,被一根根粗大古怪的阳具操得翻出雪白的肉浪。
一个雌虫被操弄的过程中被迫进入了分娩,肉穴里喷射出来一股股的透明水液。雌虫难受地哭叫着,仿佛有卵卡在宫口处出不来。一个雄虫伸出前肢,将冰凉的甲壳挤入了雌虫的生殖腔道里,试图生生把卡住的卵掏出来。
“啊啊啊!”
雌虫爆发出一声惨叫,露出崩溃的神色。那只雄虫非但没能给它掏出来,尖锐的前肢还把蛋戳破了——!一个巨大的卵在雌虫的子宫里被扎得粉碎,坚硬的碎壳混合着卵液乱七八糟地喷出腔外。被过度操弄过的肥厚卵囊顺着腔道脱了出来,在体外疯狂抖颤。它失神地望着自己肉穴外的一团深红烂肉,瞳孔散乱,身体不自觉地一阵阵抽搐。
十几枚圆圆的卵从脱垂的卵囊里掉了出来,排空了的卵囊依旧收不回去。雄虫用性器将其又顶了回去,引来身下雌虫一阵阵濒死的哀叫。而雄虫们却不知疲惫地操着它,亵玩着它身体的每一部分,大开的肉穴又被插入了两根异形的性器,它拼命地求着饶,却被迫陷入了新一轮的操弄之中……
凝稠的信息素气味连大功率运转的空气洁净器都清不干净,浓得简直要化为实质。不过这一点显然除了林银外,并没有虫会在意。林银低着头匆匆走过,在卧室旁的走廊口又碰见了陈溶。
陈溶和那只王虫正在做爱。林银在这航行的四十多天里撞见他俩做爱不下二十次,终于渐渐看清了这位王虫的全貌。它很少以全虫族的姿态出现,而通常半虫半人,就像现在这样。
王虫全身接近三米高,上身维持着人类的拟态,下身变成了四对附
', ' ')('肢,外覆着苍黑的外骨骼,上面攀附着一层层繁复精细到让人不敢细看的纹路,与它斯文俊秀的上身形成了诡异的对比。陈溶则像挂件一样贴在它身上,小腹鼓涨,肚脐都微微凸了出来,不用想里面也挤满了王虫的卵。
他仰着漂亮修长的脖颈,发出一连迭颤抖的哭叫声,被操得涎水都滴到了锁骨和奶子上。那对嫩乳丰腴而不夸张,隆起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乳尖上沾着白浆,不知是精液还是流出的奶水。他的手指在王虫的脊背上无意识地抓挠着,留下浅浅的红痕。
王虫贴着他,将他的脖颈掰向自己,抵着他的下巴舌吻。陈溶顺从地张着嘴,热情地回吻回去,两个人的舌头如交媾的蛇类一样纠缠在一起,不断地上下磨蹭吮吸,发出情色的啧啧声。
“啊……我要生了……它在动,好奇怪,一直、一直在动……”
陈溶吃力地哑声说,小腹如他所言,微不可察地耸动着。王虫松开他,将生殖器从他的肉穴里抽出来。随着性器的拔出,大股大股水液喷射状地从他肉穴里涌出来,像失禁了一般。王虫抱起他,将他的腿大开,把两脚踩在舷窗的窗台上,方便体内的卵滑出来。
“出……出来了,它、呃,不行了……呜呜,好难生……”
他急促地喘息,一枚一枚硬硬的圆卵从他的前穴里掉出来,涨到极致的肉穴不断吞吐抽搐着,将卵从腔道里挤出去。他的小腹随着生产进程渐渐消下去,软软的肚肉松垂着贴着身体,却被猛地顶起了一个凸起。
“唔啊!我、我还没、没生完!救命……别操了,呜啊啊啊……”
王虫从后面环着他,快速地在他的后穴中抽送。似乎是被操到了前列腺,陈溶猛地一仰头,发出一声无声地尖叫,最后一个卵也从身体里掉出来,落到了地面上。子宫里被堵住的淫液湿哒哒地从松软的穴口滑出来,有些沾到了屁股和大腿上,弄得粘腻不堪。
他崩溃地蜷在对方怀里,失控地呻吟哭叫。王虫撩起他的头发,垂下头,用唇舌仔细地厮磨过陈溶脖颈上的软肉。纯血雌虫娇嫩的皮肉上无处不是敏感点,他爽得欲仙欲死,身前的鸡巴稀里糊涂地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精液糊在小腹上,像是被人抵着肚脐射了一通一般。
察觉到身后虫族动作的加快,陈溶挣扎起来,断断续续道:“救命、别射进来了,不想再怀了呜……”
他被操得神思错乱,以为屁股也会被对方操到怀孕。王虫却听话地抽出来,用伞冠顶着他屁眼处被操到翻开的嫩肉,尽数射了上去。大量的白浆浓浓地射在了他的屁眼周围,臀缝里也流满了精液,夹在两瓣胀鼓鼓的臀肉间,看上去淫靡到了极致。
陈溶被射得微微抽搐,喉咙里发出一声筋疲力竭似的哀吟,前端也跟着射了出来,却不是精浆,而是淡黄的尿液,淅沥沥地顺着小腹淌了下去。女穴上的尿眼也跟着翕张了几下,两处一同泄了出来,湿淋淋糊了一腿。
察觉到林银的视线,陈溶抬起头,和林银隔空对视。
“……”
陈溶喘了口气,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腿还是酸软的,却站得很直,躲开了王虫的搀扶。他轻轻推了一下身后的王虫,动作不言而喻。王虫亲了亲他汗涔涔的侧脸,顺从地准备离开。他却忽然爬起来,跳到王虫的脊背上,抱过王虫的脖颈在它下唇上狠狠啃了一下,又急切地伸出舌尖探入对方的口腔里,一寸一寸地吸吮过去,火热而狂躁地热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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