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远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飘在半空,看着浴室内两人间的闹剧,随后他的灵魂看到了自己木木地开口,“哥,你怎么有逼?”
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陆行远确实是活了二十年第一次知道这事,他哥下面长着女人的东西,这太过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
陆谨言第一个念头是这事能随便说吗,知道的人数拢共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要是大家都知道,自己估计就不是医学院学生而是特聘教授了,还不得被当成活标本天天敞着腿让人研究。
下一秒才想起来要伸手下去把内裤穿上,在被陆行远攥住手腕前差点就成功了。
那双锐利的眸子紧盯着自己,陆谨言觉得自己不再是陆行远的哥哥,而是他手下正在经历审问的罪犯。
“哥,我问了好几个问题,你一个都没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生下来就这样了,娘不让我和其他人说。”陆谨言拣了个最容易回答的问题,终于开了口。他垂着头,强烈的耻感炙烤着他的内心,让他不敢直视弟弟的眼睛。
“那你身上是怎么回事?哪个男人碰你了?”
“……”陆谨言嘴唇嗫嚅了几下,还是没能说出口。头快要埋到胸口,耳朵和脸红得要爆炸,现在他终于切实感受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了。
浴室中沉寂的时间越来越长,陆行远由一开始的愤怒慢慢平静下来,心中有几分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
就像自己小时候干坏事时哥哥从不逼迫他说,他现在也不想逼迫哥哥开口,犹豫良久,松开了攥着陆谨言手腕的手。
也许兄弟间有无言的默契,陆谨言解读出了弟弟这个动作的意义,静默着起身,转身想离开浴室,他感觉自己像被抽干了力气,脊背也挺不直了。
陆谨言心情沉到谷底,他虽然告诫了薛绍卿别在看得见的地方留痕迹,但谁能想到今晚有这一出,更后悔自己太冲动,没穿好衣服就跑到浴室来。
陆行远也从浴缸中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看着陆谨言离开的背影,最后还是没忍住开口。
“不想说也没关系,但如果那人伤害你,一定要告诉我,无论是谁我都要把他揍了。”
陆谨言脑袋还是钝钝的,闻言脚步一顿,还是没转过身来,点了点头,继续往外走,直到回到自己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行远刚关上浴室的灯,外面一声惊雷响起,把天空骤然劈亮了。他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想芒种打雷,今年应该要丰收了,又想哥哥还剩两个多月去德国,自己要好久见不到他了。
雷声轰鸣了许久,雨却迟迟降不下来。陆行远转了个身面向窗外,院中那棵石榴树长了很多年长得很高,在二楼也能看到它,被风吹得七摇八摆,落了好多花。
不知道躺了多久,陆行远眨了眨眼,从噼啪乱响的雷声中捕捉到了细微的开门声,是隔壁陆谨言开门去浴室的声音。
陆行远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开始想,怪不得小时候哥哥从不穿短裤,怪不得爹娘开玩笑问自己以后要娶什么样的姑娘,自己回答了哥哥时陆谨言的沉默,怪不得好几年前他俩还睡一张床时,自己用热烘烘的身体从背后贴近哥哥时,他身体会一瞬间变得僵硬。
陆行远意识渐渐模糊了,他本来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却还是慢慢进入了梦乡。
可梦里陆谨言还是没放过他,他看到自己初次梦遗时,梦里是哥哥的脸,他看到自己因为参军的事和哥哥吵架时,哥哥揪着自己的衣领,和今天一样坐在自己身上,不过角色对调,那个时候自己说不出话来,今晚说不出话来的是哥哥。
梦里光怪陆离,但每个场景都离不开陆谨言。陆行远在梦里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哥哥骑在自己身上,手撑着自己的腹肌,用穴夹着自己的鸡巴。
雨终于落了下来,陆行远惊醒了,出了一身汗,大口大口喘息着。他先是感觉渴,随后感觉很热,他觉得一定是因为雷雨天气太闷热了,但明明他在穿着厚重的作战服时也不曾流过这么多汗。
他突然不想那么豁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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