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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被焚毁,顾孟本应先歇到管文秀住处,可他放不下余伍,安排好事务,便往客房去了。
到时,除了余伍,屋里还站着两个丫鬟,大夫人房里的文竹正向余伍和环儿说起白盛海招认纵火之事。
“爷!”环儿先看见顾孟,行了礼。
“嗯”顾孟点头,走到余伍身边。
“爷……伤还疼吗?”余伍坐在椅子上,抬头看他。
“好些了。”顾孟满意余伍这股乖巧听话的劲儿,嘴角微微扬起。
余伍这才稍稍放心,又想起那丫鬟刚刚说的,仍有些不敢置信。“那事真是白管家和二夫人做的?”
“不是酒里下药,你能睡那么沉?”
余伍忆及自己当晚没喝几口就头脑发昏的情状,心有余悸。“但爷怎么知道的,这不过两日功夫。”
顾孟伸手不轻不重地揉捏余伍丰润的耳垂。“事情没成,有许多破绽,稍一想便能察觉。”
“按他原先谋划,支走乳娘,你又昏迷不清醒,仅凭环儿一人是很难撞开门逃出的,你们最后都会……”顾孟仔细向余伍解释。“过后只需封住他徒弟的嘴,就无人知道他给你送过酒。”
“偏我提前到家,将你们带出来。环儿醒后说白盛海送你酒,我有所怀疑,一诈他,果然露出马脚。”见余伍一脸恍然,顾孟无奈地摇头,好在前二十年接触的人单纯,余伍这性子才会没吃上亏。
“爷,那您打算怎么处置?”余伍问。
顾孟朝边上两个丫鬟挥手,丫鬟们自觉退下。
“你想如何?”
“我?”余伍犹犹豫豫地“我不知道……”
他虽说差点没命,但那晚完全是睡过去的,对当时的凶险感受并不真切。
想到她年纪尚幼的孩子,余伍纠结了会儿,还是说“白管家是主谋,定要送去见官,白氏……咱们就留她一条性命吧?”
“你要留她性命,不怕她再害你?”顾孟早知道余伍心软不成事,没指望他说出什么。
“嗯……”余伍点头,眼神不好意思地从顾孟身上扫过,弱声道“爷在,我怕什么……”
顾孟心头似被猫爪挠过,一点麻又带着一点痒,他暗骂这骚货是越发懂得勾引他,以前只脱了衣服骚,现在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让人浮想联翩。
“知我有伤,还这般发浪?”他危险地盯着男人,手掌轻拍余伍的俊脸。“不想活了?”
“没有……”余伍糊涂,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对,说着正事,怎么气氛突然变了。
“事情别管了,你只顾好本分。”顾孟没心思跟余伍继续说下去,“来,跪着,相公赏你吃口热乎的,给你暖暖胃。”
昨夜仅是勉强不饿,算不得尽兴,余伍这种已经叫人调教开了的,哪能轻易满足。
余伍感到身后有个硬邦邦的物件抵着他一顶,登时身子便软了,再顾不上什么正事。
对此刻的他来说,伺候男人鸡巴就是正事,是他需尽好的本分。
余伍跪下用嘴服侍了一通丈夫的鸡巴,又叫顾孟拿手玩着屁眼射出来。
顾孟拿帕子擦干指间浊液,余伍软在他腿边,明明他还年长些,体力却胜过余伍这个常年劳作的汉子。
“相公要去趟官府,耐心等着,回来再陪你。”他一只手不方便,没办法把人抱去床上。
余伍脱力地瘫着,双唇被大屌搓得又红又肿,下半身光溜溜的,肥臀落在地上。
“去床上躺好。”顾孟用脚踢了踢余伍的大屁股,软肉让鞋尖顶得凹进一块。“再这么坐着仔细闹肚子。”
“唔……”余伍轻哼一声,扭臀爬起来,没有粗大鸡巴插进去,他屁眼深处始终解不了痒。
顾孟从床下摸到为余伍准备的玉势,扔给他。“自己弄,过两日便喂你那浪屁股吃真的。”
“嗯……”余伍熟练地将称不上粗的假鸡巴插进臀间孔洞,软媚肠肉立即迎上来接食儿。“好……骚货在床上……等爷回来……嗯……”
任余伍插穴摸乳的自行玩乐,顾孟到一边换了衣服去见县令。
县令和顾孟交好,且这事人赃并获,没什么难断的,去只是打声招呼。顾孟与县令大致说明情况,回宅后,又把纪忠叫了来。
“你师傅的事,我信你不知情,如今他入狱,家中管家一位便空出了。”
纪忠来时心中忐忑,以为顾孟要责罚他和连生有私情一事,不想顾孟打算让他做新一任管家。
“爷大人大量,不计较纪忠的过错,纪忠感激不尽,以后绝不辜负爷的信任!”
“现在有一事,我需你去办。”
顾孟交代了一件事给纪忠,这事非常重要。
“行了,下去吧。”吩咐完,顾孟开口让纪忠离开,忽又想起什么,“等等。”
纪忠抬头看着顾孟,手默默地攥紧,似乎预感到他要说的是何事。
“你和连生……”顾孟瞧出纪忠的紧张。“虽然大家
', ' ')('都知道了,但还是收敛些。”
见顾孟默认了他和连生,无怪罪之意,纪忠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下。他感激地朝顾孟道“爷放心,我……我们一定记住,不会给爷添麻烦。”
……
这天夜半,柴房门口掠过一道身影,没入黑暗中。
第二日,顾家上下皆知白氏撬窗逃走的事,顾孟派新管家纪忠带着一路人去追,连着几日,也没寻见她的踪迹。
“爷……人还没找到?”余伍穿着新制的袍子为顾孟泡茶,衣袖太大,他不习惯,动作无比小心,偏顾孟不准他脱。
这袍子料子特别,质地轻薄,是漂亮的湖青色。
余伍给顾孟做了男妾,风吹不着日晒不到,最辛苦劳累的无非是陪顾孟上床,因而这些日子以来,整个人精神许多,配上这衫子颜色,比以往更添三分俊秀,像匹被人精心饲养的骏马,一身皮毛油光水滑。
“嗯,没消息。”顾孟在一旁欣赏余伍被料子包裹的窄腰翘臀,一点儿没有焦急寻人的样子。
若不是他有意安排纪忠送去银两,凿坏窗户,白巧云又哪能轻松逃离?
顾孟咽下茶水,眼底掠过一抹深色,别人知道这事,大概要认为他存心放白氏生路,一夜夫妻百日恩,或许连白巧云亦是这么觉得。
可顾孟自己清楚,他是个实足凉薄自私之人,没这么好的心肠。
白巧云不值得可怜,孩子却不能不顾,顾孟打算将二儿子抱给余伍抚养。大儿子身世不为人知,尚可瞒住,但白巧云这事整个顾家无人不晓,若把她送官,难保老二长大知晓此事,不会生嫌隙。
索性任她逃,孩子让余伍好好带大,就算将来某日知道了,也只会痛恨那歹毒抛弃他的生母,反而更加亲近余伍。
顾孟嘴角勾起一丝没有温度的笑,山高路远,流寇土匪那般多,令一个独身女人消失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何况还是个漂亮女人。
这些顾孟没同余伍说,余伍不知就里,他没有顾孟那般算计,只觉得白巧云实在心狠,不单做出伤人的事,连自己的孩子都要抛下。
“你多辛苦些,孩子一并好好照顾着,她既决定逃走,怕是不会回头了。”顾孟晓得他在心疼那孩子。
“我哪里辛苦,都靠奶娘看顾。”余伍果然一口应下。“那我一会去把他抱来。”
顾孟却听得眉头一皱,“为何不叫底下人做?他们不服你管?”
“不……”余伍急忙摆手,哪儿是别人的问题,分明是他自己。他从不敢当自己是主人家,更没胆子使唤人。
“是我……不习惯……”他支吾着。
“这么久了还不习惯?”顾孟声音严厉。“以后内宅只剩你与文秀,谁敢给你脸色看?你这般唯唯诺诺,反叫人看不起。”
“是……”余伍低着头受训,不敢吭声。
顾孟拉过人,狠狠在腮边咬了一口,把余伍脸颊咬得红通通。“爷的人只能让爷欺负,别人欺负不得,听见没。”
“听……听到了……”
又闹了会儿,顾宅新管家纪忠来向顾孟禀报要事,顾孟才离开去了书房。
纪忠说,白氏逃出城后,未等到他们安排的人下手,便叫一伙流寇劫走了,如今下落不明。
顾孟没想要白巧云性命,本意是让纪忠准备点银子,找人扮作强匪跟随她,趁不备抓住卖得远些。不成想竟中途出了岔子。
也怪她自己,还当自己是顾家的二夫人,逃命仍不忘换上好绸缎,簪着玉钗,结果刚出城门就遭人盯上了。
“罢了……既如此,能不能活下来全看她自己造化。”无论怎么说,宅中隐患已经去除,顾孟不用再担心有人想伤害余伍和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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