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上)(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杉镇出现了一个傻子,他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长得人高马大,看着也略有一点英俊,穿着那种大家里下人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平时睡在杉镇外围一个破庙,渴了就跑去河边喝水,饿了也会自己去挖野菜,虽然傻傻一个人,但是心肠不坏,要是有人靠近,他只会远远躲开,把他逼到无处可去,就会露出来一个极无奈的善意的笑,让别人也不好对他发难。

但要是问他:“傻子傻子,你从哪里来的?”他也只是傻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开始大家还有点新鲜,这么高大干净的傻子突然出现,但他和所有人都没有交集,渐渐的就没有人在意他了,只当他是镇上幽魂,自顾自地活着。

除了一个人还对他保持在意,那就是杉镇土地主家小少爷,岳朦。

没有人再把目光放在傻子身上了,只有他想要把目光抽回却做不到,他默默观察了这个傻子许久,发现人虽然傻,连话也不会说,也几乎不能听懂别人的话,却总是带着温和无害的笑意,没有家也没有食物,却仍然那么生龙活虎,更难得的是,这个傻子还可以把自己收拾地干干净净的,头发柔顺乌亮,衣服没有特色,却也干干净净,好像干净已经是他的本能了,看起来曾经也不像是一个下人。

岳朦在镇上也算很孤僻一个人,他自认为自己早熟一些,不屑于和其他同龄人一起,可是年长一些的人又很忙,远没有他这么清闲,他上头还有好几个哥哥姐姐,都有所成就,因此年纪最小、和兄姐年龄相差也最大的他成为父母的心尖宠,没想过他出人头地,只是把全部宠爱都给了他。

傻子和一缕幽魂一样游荡在杉镇外围,岳朦也和幽魂一样默默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看这个傻子平时在干什么。

要问岳朦为什么会这么关注傻子,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看到他就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他身上,没看到他心里也全部都是想要见他的想法,事实上,两个人还没有正式见过面,岳朦觉得和傻子交朋友实在很丢人,好像他也是傻子似的,但是他又确实被傻子吸引了过去,因此一直很纠结,但是不得不说,他确实是在杉镇对傻子对了解的人了。

傻子睡觉和醒的时间不确定,醒来他会拿昨天收集的河水漱口——装水的容器是他从河里捡来的,只是口子那缺了一块,仔细清洗过,之后会吃昨天剩下的野果或者野菜,或者至今不知道名字的好心人在半夜偷偷给他的点心,如果天气好,他会把睡觉的秸秆拿出去晒晒太阳,然后他会去野外找一些吃的,值得一提的是,他甚至会烧火煮食食物,还在河边放了笼子捕鱼,虽然成功率不高。

他更多会去山上摘野果,岳朦在他走后也偷偷吃过,又酸又涩,不知道傻子怎么吃下去的。

他每隔几天会去洗一次澡,通常是晚上,他自己一个人摸到河流的下游,然后仔细叠好所有衣服,光溜溜地下水,仔仔细细地洗澡,一般来说他洗澡也会顺便洗衣服,不过他只是拿一块石头压住衣服,让水流去冲刷衣服。

他会烤火,因为他也会顺便洗头,等他爬上岸就会生火,将衣服拧干以后挂在旁边烤火,等待头发和衣服干了才会回破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每隔几天傻子会去一处山脚下,那里很偏僻,岳朦会看到他趴在岩壁上舔食那个土,一开始他以为傻子有特殊癖好,直到有一天傻子走后他走到那一出崖壁面前,看到上面亮晶晶的,还留着傻子的口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口干舌燥,情不自禁也在上面也舔起来,咸咸的,原来他是像动物一样获取盐分。

如果傻子什么都不做,他就会在镇口徘徊,那里有着一颗巨大的榕树,傻子会躲在树后看着外面,就像在等待什么人,又害怕被人发现,他长久地等待,一直不会厌烦。

为什么岳朦什么都知道呢?因为他一直在傻子后面看着他,傻子在哪里,他就一定在他周围,傻子躲起来,他也躲起来,他一直在看着傻子的一举一动,全部那么稀松平常,好像只是为了生存忙碌,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可是岳朦还是如饥似渴地希望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想做什么。

他看上去没有那么傻,但是又确实是傻子,就算岳朦长久跟踪他视奸着他,傻子也无所察觉,他一个人悠然自得,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大概有一年了,岳朦发现傻子更加频繁地望向镇子外面,而岳朦纠结那么久,终于想要走到傻子面前去。

那个时候傻子把刚刚从田里把别人不要的秸秆抱过来,还有着新鲜的清香,放到太阳底下晒干,他看到岳朦走过来,还愣愣的没什么反应,岳朦从高往下看他,发现这个人居然领口敞开着,这可真是冤枉了傻子,不过是衣服宽松一些,反而是岳朦自顾自如此狎昵,偏偏往那里看。

他看见了两乳耸起,中间自然出现的沟壑,难免胯下一热,仅仅如此,便有了反应,虽然不知道傻子清不清楚这是什么,岳朦还是恼怒地略微用袖子遮住了胯下,瞪着傻子。

傻子可以感觉这个人心情不好,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闭上嘴巴,只是默不作声地站起来,走到破庙的角落,也不看岳朦,低着头,等待找事的人离开,他一直这样对待莫名其妙过来的人的。

岳朦被他平淡的反应气的半死,更加有一些恼羞成怒,主要是因为他期待太高了,他自己一个人默默偷窥了傻子那么久,两个人是什么身份地位,算得上是自己施舍他了,何况论身段论相貌,他唇红齿白,极有灵气,谁见了不惊叹一番,小时候就是惹人喜爱,长大了更美貌绝伦。

可是媚眼抛给瞎子看,这个傻子什么反应也没有,把他和那些凡夫俗子混为一谈,居然拿对待他们的方法对待自己,只是可怜了傻子,傻子傻子,可不就是因为世事不分才是傻子吗,还希望傻子有多么高的审美,实在强人所难。

岳朦站在那里,眼珠子一转,从怀里拿出来一块糕点,就是他半夜偷偷接济傻子的那个款式,他嘴上是自得的笑,认为傻子一定会认出来,起码也知道他是个好心人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惜,又一次错付了,傻子扭头看着外面,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看天看地,唯独不肯看他面前最亮眼的丽人一眼,岳朦怒火中烧,拿着糕点逼近傻子,傻子看上去慌乱一些,想着从旁边溜出去,不过岳朦眼疾手快抓着住了他的袖子,他不肯撒手,傻子扯不回来袖子,脸上瞬间是万般无奈的苦涩了,他终于正视岳朦,对他露出一个胆怯的笑意,好像在讨好人让他放过自己似的。

岳朦也是第一次这么近看这个傻子,脸上没有什么瑕疵,凑近了看上去比远处还要俊一些,眉眼有些冷硬,不过他的笑意化解了这些,他看着傻子的笑容,心跳快了些许,傻子不认识他也是情有可原,只能拿着糕点看给他认,希望他还没有傻到这个地步。

傻子看着岳朦递到他面前的东西看了好一会,久到岳朦都不好意思再举着,觉得现在有些尴尬和气愤,自己这么自信地来,心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挣扎,结果傻子根本不在乎他!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但是,最后傻子终于还是想起来什么,惊喜到叫了一声,岳朦很少听见他发出声音,下一刻就被傻子抱在怀里,他身上没有异味,反而有一种很难说的味道,闻上去很舒服,就像冬日沐浴在阳光下面,傻子身上还有秸秆的清香气味,很好闻,岳朦还通过他的胸腔,听到了他少见的发出来的沉闷笑声。

很自然地,岳朦也抱住了傻子,甚至闭上眼睛,头自然而然往他怀里钻,他感觉傻子抱起来很大一个,又暖烘烘的,倒是舒服,而且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他咽了一下唾沫,感觉有些渴,心里多了某种渴望。

“唔啊……呃……”就在岳朦都要张嘴咬上他的时候,傻子很突兀撒手了,还顺带把岳朦也推出去了,岳朦愣在原地,看傻子对他比着手势,他说不出来话,但是眼睛雪亮期待地看着岳朦,岳朦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什么也无所谓,他只是盯着傻子饱满的唇,想要尝尝那是什么味道。

他们这算正经的第一次见面,不过岳朦显然带了激昂的欲望来的,没有明说,但是隐约是想要和对方发生些什么才来的,对一个傻子,和一个傻子,他渴望一个傻子。

连岳朦自己都觉得离谱,可是他的心告诉他,他就是想要这么一个傻子,谁也比不上他,只要这一个傻子。

岳朦心里有一点苦涩,更让他难堪的,是这个傻子看上去什么也不知道,自顾自很开心,那么单纯,不知道他面前的这个人想要对他做什么事情,当然,也不知道他面前这个素未谋面的好友所拥有的一切是多么吸引人,他那么不堪的欲望,在傻子的纯净面前更加丑陋。

然而,他甘之如饴。

看岳朦好像没有反应,傻子歪了歪头,指着他手里的糕点,好像又想要说什么,岳朦眨了眨眼,突然把糕点塞到傻子嘴里,他看上去很惊讶,岳朦继续往里面塞,傻子就吃进去嚼了,岳朦看着他吃东西,都觉得可爱,伸手去擦他嘴边的渣屑,然后把手指放到了自己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傻子愣愣地看着他,岳朦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看着傻子,然后扭头落荒而逃,他听到傻子在后面噫噫啊啊地喊他,可是他没有回头,就这么逃了。

第二天的时候,岳朦又来了,就像他平时有什么事就偷看傻子一样,一开始还是隔几天才看,现在基本天天都要见到他才好,就算傻子每天什么也不干,无非就是为了生存那几件事,但岳朦还是有一种执念,一种需要时时刻刻知道他在做什么的执念。

只是他没有想到,傻子好像知道他会来,专门在等他似的,这让岳朦很意外,同时心里又多了一些愉悦,看吧,这家伙也并不是多么蠢的,看到了岳朦,傻子开心地和他招手,好像他们两个人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一样,傻子开开心心来牵岳朦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岳朦感觉自己肢体僵硬,只是任他摆弄的提线木偶。

岳朦呆呆地看着傻子的脸,不知道他在张嘴说什么,只是感觉他往自己手里塞了什么东西,这些他都不在乎,脑子里只想着好想亲上去。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多像一个急色的饿汉,也不知道他就是已经被傻子迷的神魂颠倒,只是想着这家伙真是可恶,为什么自己提不起神,也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他什么也不在乎,只想要好好看看他。

傻子又在张嘴说着什么了,还是一样的听不懂,或者说,他还是听不进去,岳朦皱着眉,内心又陷入了深深的纠结,最后他认为,如果没有改变这一切,那以后肯定都会是这个样子,这不行。

于是岳朦下定决心,突然抓住了傻子的手,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垫脚把傻子拉下来,他看上了那饱满厚实的唇瓣,直接亲上去,傻子想要后退,岳朦不让,揪住他的头发让他不能后退,因为痛的原因,傻子甚至张开了嘴巴,更加方便了岳朦,他舌头长驱直入,与傻子的舌头搅拌在一起。

不知道傻子早上吃了一点什么,有一股糕点的甜味,还有一股苦苦的草味,可能吃了什么野菜,他不讨厌,或者说,比他想的更好。

岳朦本能想要追寻更多傻子的味道,无止境地索取,吮吸他的舌头,催促他产生更多津液,傻子不知道怎么办,又不会伤人,也不会拒绝,只能无助地反而抱住他,拍打他的背,舌根发酸也无济于事,什么也无法得到的岳朦发了狠,甚至开始啃咬起来,软软的舌头和富有弹性的嘴唇都很不错,他恨不得放到嘴里嚼两下,嚼出味道来才好。

岳朦疯狂汲取傻子的味道,他们天旋地转,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难得放开,傻子大口喘气,脸憋得通红,无助地吐着舌头,上面细小的伤口晕出血迹,嘴唇也可怜地红肿着,上面也有一道显眼的伤口。

看着岳朦,傻子多少有些怕了他了,偏偏岳朦双手还环着他的腰,让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还没休息一会儿,岳朦又拉下来傻子的头继续接吻,两个人吻得缠绵,傻子抵抗不了,只得顺从,共同沉溺于奇妙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到反应过来,岳朦的衣服仅仅依靠腰带系在身上,上衣完全褪去,露出雪白的皮肤,傻子被他压在下面,胸膛敞开,上面点点红痕,脖子上还有新鲜的牙印,本来也不聪明的他现在看上去更痴傻了,完全搞不清状况,只是被动承受着,用可怜巴巴的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岳朦,好像想要唤起他的良心,但只是让他更加兴奋而已,不过他现在坐在傻子身上,感觉的到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倒是不解风情。

岳朦忽然想到,这傻子那方面的能力还行不行了?于是伸手去探,谁知道这一下傻子反应倒是激烈,几乎一下子弹了起来,岳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摔到在地,长发披散,遮住大片春光,美人怒目也是风情,可惜对方偏偏是一个傻子,此刻顶着身上的痕迹,加上那可怜巴巴红肿的嘴唇,湿润的带着请求的眼睛,岳朦想恐怕出去他就会被人轮奸吧。

他看到傻子局促地双手护着下体,这不像本能,更像是无数次规训以后的条件反射,他只知道不能让任何人触碰自己的下体。

曾经有人教他保护好自己,起码说明傻子以前不是乞丐,还没有沦落到最不堪的地步,说不定是他的父母教的,那傻子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不……”傻子拒绝道,岳朦愣住了,他以为傻子不会说话呢,毕竟每次都叽里咕噜不知道想表达什么,结果在这种事情上反而说“不”说的这么好,让他恼怒。

不过是一个傻子而已,自己甚至都想要对一个无人在意的傻子霸王硬上弓,够丢脸的了,谁知道平时呆呆傻傻的傻子这个时候反而聪明了,甚至可以开口拒绝。

“谁……谁稀罕你那臭屄啦!和什么宝贝一样,你求着我上我还不想上呢,哼!”岳朦也是,和一个傻子生气,虽然他嘴上粗俗,还说着不要,但是下面也仍然一柱擎天,毫无说服力,现在甚至还是白天,又怎么好意思做这种事的。

这种狼狈的样子出去也不好,虽然这里平时没有人来,但是自己走在路上,也是让人瞩目的,想来想去,又不由恨上了傻子,瞪他一眼,傻子离他更远了,好好的偏偏他坏了气氛,要是借着那个氛围做下去……当然了,他这么金贵的身体,哪里肯真的去碰傻子的身体呢,就算傻子自己脱光了,对他张开双腿,当然还要用手指自己掰开那隐秘的穴,再用他那带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邀请他进来,就算这样,我们岳小少爷也不会屈尊降贵的,顶多在外面磨一磨蹭一蹭,怎么能真的让傻子得逞呢。

话虽如此,但是只是想到这个画面,岳朦已经呼吸急促,下面感觉涨得难受,又一次瞪着不解风情的傻子,他也不害躁,就伸手进裤子里面,对着傻子的脸手淫起来,同时挑剔地看着他胸膛自己的痕迹,不错,奶子倒是大,哪一天也可以并起来给自己磨一磨鸡巴。

想到他胸部的触感,岳朦又想要再品尝一下了,可怜的傻子,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背岳朦扣了那么多帽子,但凡他有点智慧,也会惊讶于他的不要脸,谁说要和他睡了,就先挑上了,这也不好那也不行的,偏偏就他急色样,身上和嘴上都要占便宜,真真是自私不要脸。

虽然傻子不理解情色那种事,繁殖本能也从未有过,即使如此,看到岳朦下流的动作,如此不掩饰的淫邪手法,心里也是感到了不舒服,他也不会隐藏,心里讨厌面上也就显示出来了,岳朦死死盯着他,当然没有错过那一瞬的嫌厌,他感到不敢置信,甚至好像全身血液都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岳朦想要抓住傻子让他说清楚,他什么条件自己什么条件,自己想睡他对他有了那么一点想法,应该感恩戴德,居然还敢讨厌他!

压下心里那一点恐惧,起身要和傻子讨要一个说法,可惜傻子感到厌恶的时候已经一溜烟跑了,岳朦本来也追不上他,何况现在如此狼狈。

最后只能草草坐在地上,闭上眼睛,想着傻子可怜兮兮的样子,上下都往外吐着他的白精,把他插坏插烂!精都兜不住,这才不敢嫌弃他!终于冷冷一笑,在自己的幻想中,肯泄出来给傻子,可惜,傻子本来应该欢欢喜喜过来接住的,起码应该全部吃进去,一滴不剩。

看着手上的白浊,岳朦心烦意乱,对傻子的渴望不减反升,甩了甩手,又看到地上不知道什么,才想起来好像一开始傻子只是想要给他送什么的,捡起来一看,早被自己捏坏了,补救一下,原来是拿草做的栩栩如生一只草蚂蚱,难以想象一个傻子可以有这样一双巧手,可以做出来这种东西,就像在哄小孩一样对自己。

岳朦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傻子拿他当好朋友,而他……虽然不想这么说,但其实就是,他甚至想着在这里做了也无不可,但这小小的愧疚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偷偷摸摸给傻子送过不少东西,还是头一次收到回礼,他郑重地收下,拍拍灰尘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也大概午饭了,丫鬟下人和流水一般走来走去,接近一米宽三米长的桌子上摆了十道菜,层层叠叠,因为家里只有父母和自己,其他兄弟姐妹都在外面,因此没有用大餐桌,岳朦回去换了衣服再过来,父母已经坐好了,直到岳朦落座,漱了口,听到他母亲打趣:“你平日在做些什么?以前总待着府里,如此整日见不到人影,和姑娘幽会去了?”

岳朦咳嗽一下,不满地看了母亲一眼,更多是撒娇意味:“怎么可能呢。”

“你真不是有了喜欢的人,日日与她私会?”母亲追问,嘴上带着笑意,她之前的孩子都有所成就,要么做官,要么经商,钱权都不愁,唯独这个小儿子,算是老来得子了,在什么都不缺的情况下来到自己家里,就是来享福的,夫妻两个对他都不严苛,更多还是对幼子的宠爱,因此他的婚姻事,也不想着什么利益不利益的,只要他喜欢就好了。

他这种年纪的少年,最容易春心萌动了,有喜欢的就接过来,当然,他们这么自信,是因为岳朦好歹读了这么多年书,也算肚里有些文墨,自看不上那些没有文采的,对方相貌也应不差,即使家里不富裕没有官职,也会中规中矩,在杉镇里面她偷偷列出来一切有可能的人选,毕竟岳朦现在的状态,和他父亲当年追求自己别无二致。

只是她终究不知道,她这个孩子眼高于顶,却还是幼稚,最近是对一个傻子发了情,别扭地去窥伺他,希望得到他,同时又嫌弃他,偏偏身体不会说谎,也不会在意他的别扭,见到傻子就忘了一切,只想要围着他打转,和流氓一样猥琐,只想着和他亲近的事。

“你也是也有了喜欢的,尽管带回来。”父亲也发话,他平时没什么时间关注岳朦,还是他母亲说的,发现每每去找他,竟然找不到,也不在读书,出去了也没让任何下人跟随,神神秘秘的,加上这个年纪,不难猜想是遇到喜欢的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可能啊,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人家啊。”岳朦说,杉镇这个地方,他也知根知底,哪里的人好一些他都清楚,都看不上眼,说两句要嫌对方死板,又要嫌对方无知,最后竟连好友也无,唯独一个傻子,那一次他只匆匆和他对上一眼,心里就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想法……至于把他带回家里来,他一个傻子,一个乞丐,怎么可以回来,自己带回来肯定和自己住在一起的,到时候别人怎么说,都知道他对一个傻子有意思了。

虽然他这么想,但是心里也有些同意的,接回家里来,就不用在外面天天找他了,到时候关在自己房间里面,不用接触其他人,可以随时知道他在做什么,只需要看着自己,到时候随便自己怎么做,因为他依附在自己身上,再不能拒绝自己,反而要张开腿扭着腰求自己上他,不要把他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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