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朦,朦儿!”
“嗯,啊……?”岳朦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咬着筷子,而对面两个人意味深长地都看着自己,脸上一下子就红了,眉毛倒竖,用凶狠掩盖狼狈:“做什么?都这样看着我!”
“在想什么坏事呢。”母亲慢条斯理嚼着饭粒,看着岳朦,岳朦眼神闪躲:“哪里想什么坏事,不是在吃饭吗?”
“刚刚你的表情可说不上正派哦。”母亲低笑,父亲一言不发,但那表情好像已经知道了儿子刚刚是什么心思,说道:“你要是喜欢,早早带回来给我们看看,无论是什么人,你喜欢就好了,我们也不逼你。”这已经胜过大多数父母了,但目前也只是说说而已。
“怎么可能,不会有那种人的,你们别在意我了。”岳朦却抵抗,这种事情他还要好好想一下,虽然一般他想要什么了,经过长久的挣扎,最后都会顺应自己最初的欲望。
夫妻俩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
上一次傻子落荒而逃,岳朦强奸未遂,心里怨怼,傻子对他也暧昧,又想要接近,又在躲避,每次远远看到岳朦来,就在地上放着给他的东西,都是用草做的小玩意儿,有时候是他觉得甜的好吃的浆果,之后远远避开,让岳朦一整天找他也找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几天都见不着,也摸不着,两个人关系难得有了一点进展,现在却连最开始那一会也不如,让岳朦心里烦躁,又有些不安,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有些操之过急了,虽然他无比熟悉傻子,但傻子毕竟才见了他两次——就差点把身子交出去了。
想到这个,虽然不情不愿,但是傻子不肯见他更让岳朦心烦意乱,终于决定应该怀柔了,他不再去破庙,而是在镇口盯着,他知道无论如何傻子都会在这里,等着什么,期待什么,傻子晚上破庙都能躲着他不回去,他却知道傻子无论如何愿意来这里。
等了好半天,终于看到傻子那身影了,他走在路上,那形象,看上去格外正常,甚至体态还优于常人,看上去很是不凡,就算穿着如此粗陋的衣服,也像从大家里面出来的公子,兼具美好的品德和渊博的学识,让你知道即使你无知又冲撞了他,他也只会温和地看着你,祝福你的幸福。
他依然走到那颗榕树下面,躲在树后,看着空无一人的大路,时不时往外探头,接着就坐在地上,永久地等待,他究竟在等什么,有人会来找他吗?
终于堵到他了,傻子偷偷往外面看的时候,岳朦悄无声息地走到他后面,吓了他一跳,拔腿就跑,被岳朦死死抱住,他好说歹说安抚傻子,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但是岳朦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再随便做那种事了,傻子在他怀里还是像一个鹌鹑一样害怕,无奈之下,岳朦拿出来一颗糖,塞到傻子嘴里。
尝到糖的那一刻傻子表情都柔和了,甜味在嘴巴散开,他心情很愉悦,眨着眼睛露出笑容,看上去甚至还有些羞涩,岳朦放开了傻子,傻子也不想着走了,而是挠挠头,拘谨地看着岳朦。
傻子又用手比划着了,这一次岳朦认真听,听到他说:“你,你……好,你好。”岳朦愣了一下,发现他认真听的话倒也不记得傻子完全不能表达自己的想法,只不过自己之前没有这个心思去听而已。
你好?比起说打招呼,岳朦更偏向于傻子在表示他是个好人。
好像被夸了?岳朦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滋味,有些酥酥麻麻,心里甜蜜蜜的,比傻子吃了糖还甜。
“甜。”傻子又准确无误地吐出一个字出来,岳朦觉得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交流,于是问他:“傻子,你叫什么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问题好像难倒了傻子,他呆愣地皱着眉说不出话,岳朦又问他家里是哪里,傻子比划起来,嘴里却“啊呜啊呜”的,又是没有意义的音节了,最后岳朦问:“好吧,傻子,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我等,我在,等……”
嗯?又可以表达了,而且说这个的时候,傻子看上去格外开心,就像想到了什么好事。
“你在等人过来找你?”岳朦问,谁知道傻子居然点头了,他真的可以分辨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他怎么总感觉傻子时傻时不傻呢。
“你在等谁?”岳朦继续问,傻子思考一下,艰难地说:“地……我,弟。”
“你弟弟?”,这家伙还有兄弟姐妹啊,傻子又点了点头,岳朦心里有些不是味了,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酸溜溜地说:“你等你的弟弟过来找你,这么久了,为什么没来?”
傻子看上去不理解他的话,岳朦又换了说法:“你弟弟不要你了。”
谁知道傻子头摇的厉害,他慌张地否认:“弟弟,弟……爱,哥哥。弟,不……我。”
大概是想说他弟弟爱着他,不会抛下他吧,岳朦冷冷一笑,那个弟弟真那么好,傻子在这里没多久就会找过来了,暂且算这傻子走丢了,他一个傻子,又能走多远?还知道在杉镇住下,没有乱跑到其他地方,甚至这么久连找人的也看不到,保不齐是这家伙的弟弟嫌他蠢把他丢出来的,还傻乎乎以为弟弟会接他回去了。
痴人说梦,这么说,岳朦就觉得傻子更可怜了,仿佛知道自己全方面碾压他的,心里反而平静下来,他完全占据优势,也不用着急,不过是一个傻子,不能为了他失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就不急,他可以慢慢来,反正大把时间,最后傻子肯定会是他的,哪一天玩腻了也可以丢出去,反正他自己也可以照顾好自己,不会死在外面。不对,就算最后死在外面了又怎么样,到时候也肯定和他无关了。
“不要等了,我带你去玩吧。”岳朦拉着傻子说,傻子却不愿意走,他好歹这么高大,身体也壮实,岳朦居然拉不动,于是只能哄他说:“傻子,你别担心,我让别人来这里帮你看着,有人找你我就告诉你,你自己是不要在这里继续等了。”
傻子看着他,花了好一会时间才理解,开心地抱住他,这姿态让岳朦开心的同时心里也有点酸溜溜的,给点好脸就这样,这可怎么办,岂不是太放荡了?
接着岳朦觉得拉着傻子走了,至于找人看着这里?开什么玩笑,傻子是傻的他也是傻的吗,不会有人来的,他相信。
接下来随便傻子要做什么,岳朦只是看着他,傻子不太自在了,总是停下来什么也不做,直到和岳朦对上眼了,就歪着头露出笑意,就像是在询问,看起来他似乎是正常的,看不出来傻的样子。
而每次傻子对着他笑,岳朦就要别开眼睛,他不敢多看,再看两眼,就格外想要揽着他的脖子亲一亲他的嘴,好好尝尝他的味道。
岳朦总觉得缺点什么,好半天才想起来,是啊,傻子一直都穿着这个衣服,就算这里的冬天不至于下雪,傻子天气冷的时候也不怎么爱出来,岳朦接济他一个冬天的木柴和干粮,也该给他做几个衣服了。
但是带着傻子招摇过市,他也拉不下这个脸,只能自己动手量了他的尺寸,让裁缝做几套衣服来,这么大的衣服肯定让人疑惑了,裁缝问了几句,岳朦反应过来,傻子要是穿了新衣服,必然要被人看的,要是好的布料,也不一定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因此忙让裁缝万不能选艳的色来,就要普通的多人买的,裁缝也没多问,岳朦松了一口气,总算放心,就算他们知道傻子穿了新的衣服,也不至于怀疑到他身上。
只不过裁缝心里也疑惑,究竟给谁穿的,还要这么大,岳小少爷也是,不乐意用贵的,必然不是因为抠搜了,他平时衣服不需要自己来,都是叫去府里量了做的,当然也会有自己出来裁衣服,一般给父母兄姐,舍得出钱,这一个,倒真猜不出来是给谁的了。
裁缝做的精细一些,一下子要了三套,虽然款式简单,也要花两三天,傻子暂时没看到自己的新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傻子相熟,很让岳朦开心也让他纠结的,那无非是可以光明正大去看傻子洗澡了,要是眼馋了,伸手摸两下也是可以的,当然,这只是他想当然的,实际上第一个夜晚,岳朦和傻子干瞪眼,傻子嘴上乱说,又比划着,意思是让岳朦离开,洗澡万万不肯给别人看的,但是岳朦不以为意,还振振有词,如果没有他在旁边保护,傻子必然被人掳走,所以就算脱衣也要当着他的面来。
傻子知道他是歪理,同时又很害怕岳朦上手硬要来脱,岳朦想要掀开那层碍事的衣服,傻子抱着自己就是不让,两人纠缠不清下,傻子有些生气了,岳朦也很郁闷,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下面难道真的藏了什么宝贝不成!看一下也不行,难道我稀罕看?你就是求我我也不乐意看的!”
“你……你……”傻子急得要死说话,却说不出来一个完整的句子:“你,不!不……可以!”
“不可以?!”岳朦又惊又怒,眼里好像要喷火,没想到傻子为了拒绝连不可以都说出来了,嘴上呵呵冷笑,然后说:“好啊,好啊,那我可就走了!”
他真的说走就走,傻子也没留,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傻子长舒一口气,终于肯把衣服脱了,只不过在刚刚的过程中弄得皱巴巴的,他脱下衣服,光着身子进入水里,殊不知这一切暴露在岳朦眼里,他当然没走,而是躲在一丛灌木下面,就像以前看着他一样。
岳朦恨得牙痒痒,结果还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嘛,他看着傻子弄好衣服,正在戏水的时候,又突然走出来,吓了傻子一跳,整个人扎进水里,露出来一个脑袋,岳朦不管不顾,盘腿坐在河边,双手托腮,嘴上带笑,反正他在岸上傻子在水下,他又不急。
傻子有些羞恼,往下面游去,岳朦也就跟到下游,最后实在泡了太久,傻子都冷地哆嗦了,抓起衣服上岸,被岳朦堵个正着,傻子下意识拿衣服挡住下体,低着头,身上都在往下掉水,岳朦贪婪看着他的身上每一滴水珠,看着它们流过沟沟壑壑,恨不得自己上前舔干净,在他眼里傻子魅得像一个上岸勾引人的水妖。
岳朦毫不在意地伸手抱住了傻子,傻子却挣扎起来,又要回水里去,岳朦及时拉住他,只能暂时安抚他,让他不要这么警惕,再殷勤给他生火,抢过来衣服拧干晒着,傻子真是拿他没有办法,拘谨地闭拢双腿,坐在地上,双手合起来放在胯下,知道岳朦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的下体,脸都是红的,真是恼了。
“咳。”岳朦故作正经地咳嗽一声,实际上喉咙都感觉有些干了,走过去,傻子却总是拿背对着他,岳朦又好像是个好人一样,并不躲着肢体接触,自然坐在他的身后,替他拧干发尾,再轻柔地梳着,弄到火堆面前烘干。
感受到了对方的善意,傻子也是放下戒备,接受了他的好意,感觉也是有些轻松的,不用自己干,有人伺候。察觉对方懈怠了,岳朦就又开始不老实了,时不时在他身上捏一把,傻子没有反应,他就更加大胆,甚至伸手环住他,在他脖子上嗅闻吮吸,傻子不自在,又挣扎着,又怕暴露,只能扭动着,这无疑会让岳朦更加兴奋,他一只手抓上心心念念的胸肌,另一只手往下摸,他倒是想看看傻子这么在意的究竟有什么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傻子叫了一声,奋力挣扎起来,甚至把岳朦顶在地上,他慌忙站起来,又急忙坐下,护住下身,一瞬间岳朦也看清楚了,没什么啊,也和他一样的器官,心里猜想可能傻子以前家教比较严格,又因为是傻子,所以格外注重让他保护隐私吧。
傻子戒备地看着他,眼里的不信任伤害了岳朦,但是这一次傻子软硬不吃了,岳朦靠过来就往一边去,最后岳朦也没有办法,坐在傻子对面,看他把自己没有用力的柔软胸肌挤压在一起,看他流畅的肌肉线条和没什么瑕疵的完美肉体,只是看着也挺好,他就是喜欢这个身体,甚至迷恋。
这一天之后,可能因为发现傻子也没有藏起来什么宝贝,岳朦也是有些没那么心急了,和傻子过家家似得过了一段时间,傻子又放下戒备,与他亲近起来,过分的时候甚至可以短暂地亲一口,傻子也不会说什么,他发现傻子讨厌深吻,大概因为他这个时候不能呼吸。
但是时间久了,也必然忍不住,有一天晚上岳朦在给他傻子带的吃的里面混了浓度高的酒,傻子闻出来不对,岳朦哄着他吃完了,自己也吃了一点,傻子应该没喝过酒,不一会就晕乎乎的,看起来没什么活力,岳朦知道机会来了,一下就脱了傻子的衣服,他反应慢了很多,得到想要拦着的时候,已经全然来不及。
鬼知道岳朦为了这一刻心里预设了多久,几乎是一瞬间就解开了腰带打开亵衣将傻子整个人都剥了出来,留他慢反应地阻拦,岳朦给的新衣服像床单一样铺在地上,而岳朦也很快把傻子结实的双腿抬起来,摸向他的阴茎。
“唔嗯……”傻子伸手推他,却没有之前有力了,甚至发着抖,软绵绵的,岳朦一下子就推开,自己已经勃起的下身磨着傻子股缝,恨不得现在就插进去。
他把玩着傻子的阴茎,只知道没有自己的大,也不知道正常的尺寸是多少,可是他看过乱七八糟的书,如果没有骗他,那他的大小也是罕见的了,傻子的应该就是正常吧,可惜傻子没有和他一样兴奋,塌下来,岳朦恶意地去刺激他敏感的龟头,很快顶端的小眼就翕张起来,渗出透明的腺液,也慢慢硬挺起来。
“不,不……”傻子摇头拒绝,却也因为这陌生的快感而爽到绷紧脚尖,岳朦替他自亵,看着他的眼睛越来越水润,眼神也是更加迷蒙,甚至仰着头,像上岸的鱼一样艰难喘气,手里的肉体变得滚烫,岳朦知道他快到了,于是更加迅速地动手,终于,一道白线射出来,应该除了做梦再没有自己弄出来过,非常浓郁,岳朦的想法也简单,先让傻子知道了这种事情的好处,再慢慢引诱他,今天要是不管不顾进去了,以后可能真的没有余地了。
岳朦看他爽了,也抱着他磨起来,脱下裤子把性器释放出来,他感觉下面滑滑的,湿湿的,也不知道什么什么,因为好奇,再加上天黑,于是把傻子双腿扛到肩上准备仔细看看,谁知道这个时候傻子又活过来了,想要伸手挡着,却被岳朦轻松推开。
这是……?岳朦看到的是一道格外青涩的小缝,看上去很小,两边饱满鼓起,保护着那道小缝,就是从里面流出来又滑又湿的液体,这是……岳朦已经想到是什么了,但是他感到不敢置信,感觉凑近去看,甚至已经闻到了上面有点咸腥的加上傻子特有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女阴……傻子并不是一个完全的男人,他身上还有女人的器官,只不过藏在下面,并不出众,如此羞涩狭小,甚至不仔细看会被人忽略,岳朦感觉头晕晕的,比傻子还晕,他伸手去试探,又软又嫩,轻松可以让手指陷进去,不过那深处被保护的穴可就不一样了,格外娇气,岳朦的手指纤细细长,即使如此,那穴也吞不下他一根手指,只是一个指节,傻子已经叫了起来,似乎非常痛苦。
什么废物小穴啊!岳朦心里恨铁不成钢,又爱它的矫情紧致,心里恨恨的,下面更加兴奋,想也没想就把那青涩的处女穴送到嘴里,吮吸里面流出来的液体,甚至挑逗上面被包皮包裹的阴蒂。
“呃啊,啊……”傻子的叫声转为柔媚,这是更不一样的刺激,让他双腿夹紧,却被岳朦的手毫不留情地分开,甚至尽量想要扒开,这里实在是太小了,流出的液体又少了,真的没用,岳朦只能去刺激他前边的阴蒂,又伸手撸动傻子的阴茎,尽量让他感受到快感,给予更多液体。
傻子也不负众望,被伺候到位了,里面就源源不断地出水,岳朦的舌头也进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舌头更加柔软的原因,还是因为舌头比较湿滑,除了有一点涨感,傻子倒是没觉得怎么难受,甚至,有点爽。
傻子好迷茫,他感觉这样子不好,有些排斥这种事情,但是大脑和身体都本能沉溺于这种快感,让他本来就不好使的脑子更加无法思考。
牙齿轻轻磨到他的阴蒂,傻子终于尖叫着喷出来水,岳朦张大嘴巴全部接受了,末了,抬起头,还把嘴唇上的给舔干净,他很喜欢这个,拥有充沛的傻子的味道,好像傻子已经完全是他的了。
“呜……”傻子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徒然地张大嘴巴,身体都在抽搐着,一时间难以承受那太超过的快感。
“傻子,傻子,老婆……”从傻子的下腹开始,岳朦一路慢慢细吻,恨不得用嘴唇临摹他身体的所有痕迹,一直到了锁骨处,他像一条蛇一样攀缘在傻子身上,和傻子湿漉漉的眼睛对视,“好样的,做的好。”
岳朦抓起傻子的右手,在他手心处小心啄着,用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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