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中)(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自从舔了傻子一次,岳朦也不着急捅进去了,就算每次都硬的要死,也不过是借着傻子的手或者磨他的腿根发泄出来,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挤进去那么一小点,傻子就要噫噫啊啊地叫着,因为疼,这可怎么办啊,又小又娇气,可是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呀。

但就是因为这样,岳朦才觉得它可爱都要命,又羞涩又可爱,无论如何都愿意谦让它,就是这样一个可爱的处女小穴,还干干净净,他可以更久地享受它干净的味道。

本来那只是一条细细的缝,没有太多存在感,经过岳朦这么久以来的玩弄,变得又红又肿,傻子从一开始的极力抗拒,到最后的无奈接受,反正也不是很难受,每一次岳朦只是看他的反应,更快地刺激他高潮,好给他更多爱液,每次高潮以后傻子都觉得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虽然心里抵触,毕竟也无法拒绝嘛。

而且上次岳朦强行舔他以后,没两三天就要弄他一次,又每天都还要黏着他,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感觉黏黏糊糊的,又往破庙带来一堆好东西,甚至都有些不怕别人看了,眼神永远粘着他。

这种感情很复杂,傻子也不能说抵触,只希望这种频率降低一些为好,而在傻子难过的这段时间,岳朦也在心里想好了事情,首先傻子居然有一个小屄,那情况自然不一样,他不希望傻子怀上他的孩子,但是他肯定不会不做的,他完全不能放手,甚至冷落那可爱的处女穴也不行,做了一次以后,说不定以后每天都要来至少一次,总会有意外,说不准傻子就怀孕了。

就算傻子怀孕了,他也不舍得就不碰傻子了,也绝不可能因此就抛弃了他,毕竟肚子里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肉,但是按傻子的孩子去抚养,他其实又是不怎么想要的,毕竟傻子这么蠢,谁知道那个倒霉孩子会不会是一个傻子,万一也是一个双身呢?

但是,无论如何,想来想去,傻子多出来的子宫已经让岳朦提前肩负责任,他想到等到自己破了他的第一次,就要接回府里去住了,到时候肯定也不能看傻子一个人落在外面,尝过男人的滋味,傻子必然食髓知味,而他还是一个傻的,没有什么贞操观念,不知道自己是他的丈夫,到时候乱骑到别人身上,傻子那么骚,别人肯定也挡不住,到时候自己只能哭去了……

其实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发生,只有岳朦对傻子的欲望是真的,但是越想越坏,好像傻子已经看到一个男人就骑上前了,用他那窄小的穴吞吐别人的鸡巴,腰还要扭着,整个人神态迷离,最后停不下来,甚至认为杉镇里面所有男人都变成了他的奸夫。

到时候……到时候他一定一把火烧死所有人!至于傻子,那时再给他戴上贞操锁,要是怀了,不论谁的全部打到流了为止,傻子只能是他的!

莫名其妙,他自己给自己戴绿帽,自己给自己树立那么多假想敌,还把傻子想那么坏,别说傻子是一个傻的,就算是一个正常人,也绝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傻子只知道岳朦突然沉默不语,好像在思考些什么,于是自己到处活动,不打扰他,但是很久以后,岳朦又不知道在生什么气,把他扑到在地,又叫又骂,还扯他衣服,就要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和齿印,甚至叼着他的乳头用力吸着,直到那里充血立起,又红又肿,可怜那里皮薄,好像都要渗出血珠。

直到傻子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上都是岳朦留下的痕迹,他虽然有些害怕,还是感觉到岳朦的不快,居然又拍了拍他的背去安慰他,这一下子把岳朦弄不会了,心里也生出来一点愧疚,傻子怎么可能那么轻薄,去做那种事情,他分明像这个世界自由的精灵,不需要别人也能养活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岳朦瞬间消气,当然他本身也没有可以对傻子生气的地方,他扑到傻子怀里,在那里他感受到安心,就像尚在母亲的肚子里面,什么也不用担心。

应该早点和父母说,把傻子带回家里去呢,也不用去其他房间,就住在自己屋里好,每天可以看着他不让他乱跑,自己就真的安心了。

后来就是岳朦和父母大吵一架,甚至被关了起来,他的父母确实想过随便找哪一个姑娘都好,他们相信岳朦的眼光,就算最后找来的不太安分,在岳府还能让她翻天不成?只想过太闹的,却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是一个傻子。

一个……傻子!他喜欢一个傻子!无所畏惧地就要把他带回来,那个来路不明智力低下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就勾了岳朦的魂,叫他神魂颠倒,日思夜想,他们才知道岳朦早出晚归不知所踪,确实是幽会了,但是却只和一个傻子。

“你们大不了把我关到死好了,也不用送水送饭!反正我瞧上的你们瞧不上,我也和他是一个烂样,但是他什么也没做,他只不过是傻了一些,也不是坏人,为什么这么做!”岳朦在屋子里哭到哽咽,母亲在外面有些不忍,父亲倒是冷酷多了,全然不理,他不相信一直被他们娇惯的小儿子最后不会服软。

岳朦感觉到了背叛,他知道会被反对,没想到会这么激烈,他心里想的是自己都愿意把傻子拉到明面上来,父母一直惯着自己,为什么这一次就不可以,傻子又不是像外面什么会哄着自己败坏家产的坏蛋,他只是不太聪明,也不是坏蛋,怪就怪自己喜欢他罢了。

整整三天,岳朦真的滴水未进,就缩在自己被子里,还是母亲不忍心,她已经不年轻了,就算曾经有过冷硬心肠,知道怎么样对孩子才是最好的,严格过,但是如今冷心化水,对这个如同上天再送过来的小儿子,也是最心疼他,愿意吧什么好的都给他。

要说怀岳朦也时候,也是奇事,那个年龄她已经不适合生育,偏偏这个小子在肚子里又乖,不会乱动,就连生产都时候居然也很顺利,仿佛是他迫不及待要出来一样,痛苦也比不得前面几个孩子,以至于生下来几天身体已经很好,快走也没有问题。

这么一个孩子,她不会不怜爱,虽然偶尔娇蛮,但是看着反而可爱,且又不会叛逆,还总念着父母,从小到大夫妻两个对其也不严厉,以至于他说不上样样顶尖,也还看的过去,家里有他能干的兄姐顶着,他一个不必操心家里,好像是看准了就来享福的,也是专门来哄他们夫妻俩高兴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来享福的孩子啊,却愿意为了一个傻子不吃不喝,这值得吗?她偷偷看岳朦,发现他嘴唇发白,眼睛布满血丝,虚弱到都站不起来,仍然不肯松口,大有真的宁愿饿死的志气,让母亲又急又气,甚至心疼落下泪来。

“我早些时候就应该好好教你,才不至于让你倒这种地步,和你的父母作对!”母亲簌簌落泪,岳朦眼睛也湿润片刻,声音嘶哑,还是艰难发声:“您早些时候应该在肚子里就把我弄死,也不至于让我出来,教你白受我的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还是生气?要我说你看上哪个不好,偏偏看上一个男人,男人也就罢了,还是一个傻子,你究竟看上他什么,真要与我们作对到这种程度吗?”母亲说,岳朦仍然嘴硬:“我才不管,您也不认识他,为何就这样讨厌他,除去智力,他那一点不好?又有力气,又有教养,不会给人带来麻烦,还是应该你们让步,把他当个玩的算了,多一口饭罢了,反正他也不会打扰你们。”

“你,你!”两个人互相不退让,母亲让他多少喝点粥,他也不应,让人把粥拿开,除非他们松口,否则他也不松口。

粥直到凉了也没人动,岳朦饿得头晕眼花的,只能一直睡觉保存精力,半夜迷迷糊糊,好像有人敲窗,打在木头上沉闷的声音,让他强打起精神,只看到外面黑沉沉好大一片阴影,扶着墙才走过去,眼前全身白花,好像下一刻就会晕倒在地了。

推开窗,一见到来人,岳朦就忍不住哭起来了,声音不好听,毕竟已经很久没有饮水了,其实他也哭不出来,泪水早几天就流干了,他伸手抱住了傻子的脖子,亲着他的脸,他的嘴唇干裂,都觉得是委屈了傻子的脸。

他不知道傻子怎么会来,甚至不知道傻子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只是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傻子居然可以来到他身边,在这一刻就算把命都给他,岳朦也愿意。

很罕见的,傻子也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脸,岳朦看着他,傻子什么也没说,只是那一双眼睛,充满了怜惜,好像在说他怎么那么傻,把自己弄的那么狼狈,岳朦心跳都漏了一拍,感觉傻子好像也没那么傻,他是知道疼人的,而且他是不是感受到了自己的痛苦,才过来的。

两个人温存没有很久,傻子就走了,岳朦求他不要走,起码再等一等,如果可以进他的屋子里面就最好了,如果是在傻子怀里,那么就算今天就死了也值得。

岳朦只能又回去,刚刚站在那里,再加上看到傻子的激动,几乎让他耗费了身上剩下的所有力气,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好像又听到了敲击窗户的声音,可是他没有理会,只不过是自己的幻想吧,但是,他被人轻轻推搡着弄醒了,一睁眼,居然又是傻子那张脸,让他想哭。

傻子用莲叶给他包了一小袋清水,岳朦贪婪地喝了,水液润湿喉管和口腔,让他感觉整个人都好了不少,就像获得了新生,傻子还提了一壶热汤,容器是他平时装了喝水的那个,里面不过是一些菜叶子,没什么滋味,有些苦苦的,但是岳朦如饮琼浆玉液。

最后身上恢复了一点力气,岳朦下床就紧紧抱住了傻子,埋在他身上,闻他的味道,让人安心,这一刻他什么也不想,已经足够好了,他不敢想傻子都很难说话,究竟怎么打听到他的住处,又是怎么准确知道他的房间,只是这一刻,他坦然面对自己的内心。

最后的胜利是岳朦的,他们父母妥协了,没说结婚,只是点头让岳朦把傻子带回府里,没想到这也废了一番功夫,他没想过傻子是不愿意跟着他回岳府的,对此他的父母还对他冷嘲热讽,岳朦也是花了好一段力气才让傻子愿意待在府里,暂时把这里当做他自己的家,甚至不惜还对他卖弄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个人可谓如胶似漆,父母两个发现傻子进了岳府以后,岳朦再没有外出了,整日就在自己房间,他们终于相信岳朦出去只为了傻子而已,不敢想象他们平时在屋子里会做什么。

其实他们倒不是父母想的那样颠鸾倒凤,因为岳朦还在等待一个好的时机与傻子做,但平时也是黏黏糊糊的一直要和傻子贴着,反正就像得到了此时挚爱的小孩子,已经对外面的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那算是良辰吉日吧,反正是岳朦生日,兄姐没有回来,但是都托让带回来了贵重的礼物,他的父母喜笑颜开,忽略那个不愉快的事情,专注给岳朦庆生,他快要及冠,到时候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成人了。

岳朦呡了一点酒,又想到就算平时都在训练着傻子的小屄,还是那么娇小紧致,一不小心就喊疼,因此他想要做成这件事,肯定要让傻子失力,不然不能办成,最开始的时候他就是给你傻子吃酒,这次当然也一样。

傻子吃过酒了,知道了酒的味道,岳朦也不准备想办法哄他,就是给他递酒,傻子想到上一次喝酒的经历,反正他现在已经麻木了,又做什么还要让他喝酒呢?可是岳朦软磨硬泡,傻子不想听他继续说了,于是还是乖乖喝下。

他会后悔的。

等到醉酒无力了,傻子看到他又脱下自己的衣服,再次舔他下面多出来的器官,他脑子里又是迷迷糊糊的,等待着快感的到来,他想到了记忆里面的阿父和阿母,永远在叮嘱他不能把下面暴露给然后人,只要他们两个人知道就好了,所以他永远都有本能,在脱光衣服以后用手捂住。

可是为什么呢,他不理解,他出来都不理解,只是知道他们爱着自己,可以感受到他们的爱意,而他愿意顺从他们。

这个人……这个人也是不一样的,傻子不知道这叫作爱,但是他也可以感受到少年对他的浓烈的感情,他知道这个少年需要他,远超过自己需要他。

他也是不一样的,应该……应该可以给他看吧?他知道他和少年是不同的,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他和弟弟都是阿父阿母生出来的,不也是完全不一样吗?世界上他还没有见过完全一样的人呢。

每一次他高潮完,下面都会流出很多水,虽然傻子觉得很脏,但是岳朦每一次都会舔干净,好像真的很好吃一样,傻子谁也没说,他自己也用手指偷偷试过,只觉得有点咸,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这一次,岳朦任由出的那个水润湿他的穴,也忍住没有舔,傻子觉得奇怪,下一刻就感觉岳朦一根微凉都手指插进来了。

“咿!”傻子因为疼痛而阻拦,可是岳朦没有因为他的阻拦停止自己的行为,反而是不断却骚扰那一层薄薄的瓣膜,接着又挤一根手指进去。

“不,不可以……”但是傻子已经自愿把自己弄得无法动弹了,无法抵挡岳朦的行动,只能感受到像是把自己撕裂开一般的痛楚,同时感觉到他还在继续增加手指。

为什么要这么做?傻子不理解,他扶住岳朦的肩膀,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岳朦不去看,怕自己不敢继续做下去,等到可以容纳四指,虽然艰难,而且与自己的阴茎比也差了不少,他已经不能忍耐,借着傻子自己的润滑往里面送,傻子真的疼得受不了,甚至已经留下眼泪,岳朦手忙脚乱,往他嘴里塞糖,傻子每次不高兴,他都这么哄,总该有点效果,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傻子把糖吐掉了,让岳朦毛骨悚然。

他想到他应该对傻子好一点的,因为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说,傻子是不需要他的,就像他吐出来那颗糖,他吃了会开心,要是让他不开心了,又随时可以吐掉,不会因为以后再也不能吃糖而死去。

但是岳朦不一样,傻子对他就像喝水呼吸一样重要,短暂的失去都难受,真的永远失去了,那必然导致死亡的结果。

所以他一直亲吻傻子的眼睛和嘴角,希望可以减轻他的痛苦,让他不要厌恶自己,以至于因为害怕而双手发抖,他无法想象傻子像吐掉那颗糖一样抛弃他,那双眼睛看着他以后再没有笑意和善意,以至于什么都没有,连恨都嫌弃。

“相信我,你最后会舒服的。你必须接受我,不要抛弃我。”岳朦双手抚摸他的脸,嘴唇亲吻他的眼睛,但是似乎没什么用处,傻子仍然张着嘴巴,发出疼痛的吸气声音,眼泪一刻不停地流出来。

“太小了,为什么要生的那么小……”尽管心里有着恐惧和怜惜,但是岳朦没有停止动作,一直往里面深入,里面真的太紧了,以至于他都被勒得疼痛,但是,唯有如此,他才可以真正放心,好像傻子真的就是他的了一样。

直到再也不能寸进,岳朦发现傻子下面的皮肤已经被撑到几乎透明,非常非常艰难地履行它的功能,它们显然是不配套的,就算已经插到了底部,岳朦还有一小截是没有进去的。

“该死,不可能,这不对……”岳朦的眼里也落下泪来,他抓住傻子的手,宽大温暖,他硬把自己略微冰凉的手挤进去,与傻子十指相扣,似乎这样子才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他才知道他们真的结合,而且永不分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就是天生一对,我们就是最合适的,傻子……对不对,你也爱我?就像我爱你那样多,我们就是最合适的……”岳朦独自呢喃,发现傻子另一只手困难地抬起来,抚摸他的脸,在酒精的作用下,傻子的手臂不稳,眼睛也越来越迷糊,即使如此,他也清楚看到了岳朦的泪水,也感受到了他的悲伤和惶恐。

岳朦连忙拿傻子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自己往上面蹭,冰冷的泪水打在傻子身上,传递岳朦的心事。

由于他天生的善良,即使现在的傻子掌握着岳朦的一切,随时可以抛弃他,也厌恶着此刻的一切,但是,这感受到那份悲伤的时候,他首先做的事情,就是安慰这个带给他痛苦的男人。

“我们就是天生一对……”岳朦抓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拿傻子的手面对自己,放在唇上闭着眼睛亲吻,他的眼泪反射光芒,加上他没有瑕疵的美貌,一时间让他看上去不像凡人。

如果卖弄可怜,几滴泪水可以博得傻子的同情,激发他的善良,那么岳朦并不介意以后都以泪洗面,至于之前想的把傻子玩腻了就丢掉这件事情,从把傻子带回家里来以后他就再没有想过,当然,不要很久他也会想明白,当他第一次对傻子产生兴趣开始,如果竟然真的可以从他身上得到回应,那他绝对无法分手,绝不。

但是,岳朦有些犹豫,傻子是真的感受到他的悲伤呢,还是怜悯他的泪水?欺诈能不能骗过他,巧言令色对于愚笨的他毫无用处,也许只有坦诚相待才能与他真正交流。

“我当你是同意了,我们就是应该在一起的。”说话间,岳朦猛然退出,接着深深进入,傻子全身绷的很紧,张着嘴巴无声地尖叫起来,岳朦附身舔去他的泪水,他保证会带傻子到达极乐。

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傻子身下出了更多的液体用来润滑,进出之间都会发出“咕叽咕叽”都声音,格外涩情,岳朦也一直不算快地运动着,仔细捕捉傻子脸上的表情,猜测他此刻的感觉,一开始确实是痛苦,如果他会说话,一定已经求饶,他就算不会说话,也在重复“不要,不可以”,但是拒绝没有得到回应。

可能身体无法承受这漫长的疼痛,或者说这就是正常反应,反正傻子的脸色慢慢变了,从苦着脸慢慢舒缓起来,呻吟声也变得甜腻,死死抓住岳朦的手也松了力道,虽仍然发抖,不过看上去已经不仅仅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了。

傻子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预感有什么东西要到了,他直觉自己会承受不住,但内心居然又坦然地说:来吧,我会承受一切。

岳朦知道傻子将迎来他人生第一次阴道高潮,因此加快耸动的动作,让傻子的快感更加剧烈一些,傻子的声音更加急切,甚至于哭喘起来,他双手扶着岳朦的肩,岳朦身体靠的很低,他身上流出汗水,喘息也喷吐在傻子身上,让傻子也知道他的感受,最后,傻子全身用力,迎接绝顶的快感,他仍然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感受却和刚刚破处都时候相差甚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傻子的胸膛剧烈起伏,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全身上下游走一遍,梳理了全身的神经,留下来疲惫和清爽,很难言说,他有些累了,于是闭上眼睛,却是马上睡着了,或许这个叫晕了更合适。

岳朦在刚刚傻子穴道剧烈痉挛抽搐的时候也泄了出来,比起自己的快感,他更加喜欢欣赏傻子的样子,傻子就这样晕过去了,岳朦也没有强求,起码他那么努力地清醒坚持他们的第一次。

把疲软的鸡巴抽出来,岳朦从傻子的下巴开始,一点点往上啄,仔仔细细感受他脸上每一个起伏,每一处细节,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与那柔软的唇瓣缠绵,打开牙关,再去挑逗里面的软舌。

等到再次恢复过来,岳朦拉开傻子的双腿,再一次深深挺入,没有傻子参与也无所谓,他仍然沉溺在得到傻子的快乐里面。

做过一次以后,再做就容易多了,傻子感受到的痛感远远没有第一次强烈,频率维持在两人隔两三天就会做,但是一次会做太久太久,除了第一次,岳朦再没有射入里面一次,因为他害怕怀孕,他自己都还是一个小孩,怎么可以负担另一个孩子?更何况傻子一开始连吃自己鸡巴都痛成那个样子,他难以想象有一个小孩从那里面钻出来。

不过,他也是傻的,偷偷跟了傻子那么久,也没注意到他从来没有月事,他倒不是不知道女孩子会有月事这种事,只是不太了解月事代表的意义,所以也没想起来,带着对生命的本能尊重和对承担责任的恐惧,他没想过自己可以肩负一个生命的重量。

岳朦本来也是一个比较任性的人,父母是无法选择的,他却可以选择孩子,起码可以决定孩子要不要出现。和自己拥有血缘的一个生命,对岳朦来说太过于沉重和陌生了,陌生让他抗拒,也让他抵触。

以后会有一个人教岳朦傻子不可能生出来孩子,所以可以放心大胆地释放在里面,没有关系,只不过岳朦并不喜欢以那种方式知道罢了。

岳府罕见的是,岳朦的二姐回来了,她回家并不是为了寻求什么帮助,只不过是在极郁闷的时候,非常想念父母,于是便回来了。

岳朦的二姐在及笄没有多久以后决定外出经商了,她表现出来对行商极大的兴趣,父母没有阻拦,只不过要她现在找一个便宜夫婿再出去,这种世道,就算全然是她一个人所为,外面也要有男方的面子。于是她很快成婚了,带着便宜夫婿外出闯荡,她负责外面大小事务,夫婿则打理他们的小家以及不方便的时候以男方身份出场就好。

二姐几乎是迫不及待蹦出家门的,她开开心心扑向外面的世界,她认为一定很精彩,实际上就是很精彩。这么多人里面她是最少回来的,少则一两年,多则三年五年,常常不回家里,却在心里苦闷的时候,会不顾一切奔回来,伏在父母膝下,心里好像就安慰了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姐见到岳朦,笑着说:“哎呀,这么大了,总以为你还是一个吃奶的小娃娃呢。”岳朦都已经高过她了,但是两人不常见面,她的记忆更多还是停留在多了一个弟弟的喜悦里面。

紧接着,她就和大家说了她的苦恼。

她开辟商路,没日没夜地经营,希望有一天可以把整个世界联通起来,虽然穷尽半生,仍然只是联通了半个国家而已,而她这一次碰壁,说她此生最无奈最郁闷的时候了。

要说发生在哪里,是离这里有些远的地方,营城,那是最关键的一个城市,那里水运发达,无论是南方到北方,还是北方到南方,最少百分之九十的人和货物都要经过那里中转,那里最大的商贾,是以傅氏家族为首的老牌商贾世家,几乎世世代代都在经商,占据这么优渥的位置,合作方式数不胜数,每日入账的银钱都流水一样无法计数。

“要是不依靠傅氏能在营城有一席之地,也算是最厉害的商人了……”二姐痴痴地呢喃,眼里尽是不甘和野心。

“那么,父母,幺弟,你们有所不知,傅氏前几年发生了大变!他们家主本来也子嗣单薄,只有两个孩子,大儿子痴傻,小儿子柔弱,为了不被吃绝户,主母也给家主纳了几房小妾,都无所出。其实在生出长子以后,主母也是怀过几次,都是还未出生已经流了,也恐怕如此,老二才那么柔弱吧,而且自老二出生,她也没有再怀孕了。”

二姐沉默片刻,继续说:“他们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家主能力强大,可以统领家族,可惜其他旁系,个个如狼似虎,盯着他的位置,长子不顶用,次子幼小且病弱,虽然天资聪慧,可惜年纪太小,不成气候,在三年前,齐氏主母因病去世,没有很久,也许是过于劳累和悲痛,齐氏家主又去了。但也就在这一天,主宅失火,烧死了很多人,好巧不巧,里面一大群都是坚定跟随原来家主的人,那长子至今不知所踪,而那一天次子还在外面,本是求学,后来赶忙回来奔丧,却什么也没赶上。”

“傅家大乱,乱在那些旁系全部都动手了,不仅阴谋害人,阳谋也血腥,最后,是原来家主一个弟弟胜出,成为新的家主。可怜那次子,不仅接连失去父母,兄长还下落不明,普通人尚且艰险,何况一个傻子,应该凶多吉少。而次子披麻戴孝回来,兄长失踪,连家主位置也被抢走没了,心腹手足具死于火灾,各个亲戚全都冰冷胜铁,他那时的孤立无援,应当最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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