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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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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让徒儿来罢。”一名十六七岁的小太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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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逸拢紧了大氅,摆摆手,手上的扇子犹自不停,他嘱咐了那小徒几句,便让他自行忙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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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日近西山,红霞漫天,药也差不多熬好了,贺云逸正忙活着,门口吱呀一声,光线暗了一暗,房内气氛无端端凝重了几分,贺云逸回头一看,居然是久未见面武威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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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威候生得十分高大健硕,是战场上历练出来的骁勇彪悍,又端着一张冷酷肃严的脸,自有一股迫人的无形威压,贺云逸倒还稳得住,那小太医可吓得不轻,只缩着肩膀站在一旁,贺云逸定了定神,虚虚拜首:“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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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看了眼他手上的瓷碗,白色的热气正沿着碗沿腾起,一股药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这便是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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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逸沉默片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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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目光微微一沉,片刻,不容置喙一般:“你不必送了,本候亲自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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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后一瞧,随行太侍会意,上前陪着笑:“贺太医,交给奴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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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逸僵持了片刻,还是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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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威候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眼前,贺云逸瞧着那空落落的院门,叹了口气,心里想起了前些天被陛下急急召去了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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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诞下二皇子的半年后,陛下开始泌乳了,原先只一些,陛下面皮薄,也没跟人说,如今已经十多日了,那乳汁不见少,却是愈发充沛起来,这才被北疆刚刚归来的武威候瞧出了端倪,忙秘密传召他来了诊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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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知晓陛下双性身子之初,贺云逸便阅尽了相关的医书,自是晓得这是双性之身极为罕见的妊后症状,不过也无大碍,只需静待一年多,便可自行退了,然而陛下却是坚持让他寻了药方来断这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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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药三分毒,然而看着那露出耻态的陛下,贺云逸又怎会厚颜劝说,只能老老实实配了方子,亲自熬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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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武威候此厢意欲何为,他摇了摇头,再复叹了口气,回了自己的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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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道乾殿的时候,猊烈脚步顿了顿,不动声色取了太侍手上的药,当即挥退了一众宫人,沉步进了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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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值隆冬,然而内殿炭火生得足,四处皆是暖馨的龙涎香,甚是怡人。猊烈撩开珠帘,进了去,坐在案前的李元悯正眉头紧蹙扶着胸口,一副不得安生的模样,他见着猊烈进来便将手放下了,面上有些赧色,却又柔和笑了一声:“阿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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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微微耸起的胸脯上,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诱惑的香甜气息,当下喉头便有些干,痒痒的,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持药上前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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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看了眼他手上的药,眸色一闪,没有说什么,只接过了,吹了吹上头的白气,正待一口气喝下,腕上一重,被人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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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一滞,有些怔忡地看着他:“阿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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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呼吸沉重,却是像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那般看着他,他心间那般多污秽到不可言说的东西,他藏了那么久,在这最后一刻却是藏不住了——他不想他喝下这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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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的手腕被他骤然一抖,啊的一声,那装着药的碗便跌落下来,晃荡一下,洇湿了鸦青色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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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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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一把搂住他的腰,靠近了他隆起的胸部,一股冷香混杂了一股淡淡的奶香钻入鼻翼,猊烈的脑袋一下子便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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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赤红着双目,将心间的迫切的觊觎说了出来:“——既是陛下不要,不若赏给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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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像是听明白了,又像是听不明白,脸却是立时烧起了,他抓着猊烈的手臂,声音细如蚊蚋,似是凄楚般:“阿烈,朕这样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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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喜欢!”猊烈焦躁地打断他,“臣喜欢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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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冷香中糅杂的诱惑的气息一下子冲散了猊烈的理智,他鹰爪似的大手探入他的衣襟,重重一扯,便将他垫在双乳上的绢纱给扯了出来,李元悯本就涨得疼,被他如此一闹,更是疼得蹙起了眉头,衣襟上便印出来了两团湿迹。猊烈紧盯着那靡丽的湿漉,已是不顾礼义廉耻了,他呼吸炙热,将那微微洇湿的绢布置在鼻下,深深吸了一口奶香,猊烈几乎已经能想象到它尝起来是多么的香甜。他迫不及待抵住他的额头:“恩赏给臣,臣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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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他知道他泌乳的时候,他早便惦记上了,只那时候李元悯被自己异于常人的身子给打击到了,郁郁寡欢,猊烈只能忍着自己的欲望,忍着自己的馋,命贺云逸找寻药方断乳,可真到了这时候,心里不可言说的隐秘却是愈发膨大,却在这最后一刻爆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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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只要他开口,他不会拒绝的,他是那般宠着他,宠了他两辈子,而猊烈是那样懂得他的软肋,他用渴切又哀求的眼神迫着他,两世苍老的灵魂,在他面前,不过是个恃宠而骄的孩子,他的声音低到沙哑:“殿下……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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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眼前人长长叹了口气,凄惨又纵容地闭上了眼睛,猊烈大喜,一把将拉开他的小衣的系带,在一片凌乱中剥出了他那具雪白纤细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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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唇,雄狮一般控住了他,目光如刀,从颈部滑落,他一下子被那两粒湿漉漉乳珠给吸引住了,猊烈犹记得初见它,还是羞怯怯的粉色,一碰便敏感地支棱起来,而今,这可怜的两个小东西已经年累月被他的指腹唇舌的爱抚,催成了充满情欲红的饱胀乳珠,更是敏感异常,猊烈不由垂下脑袋用鼻尖磨了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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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一颤,一把推开他,急急拉上了小衣——他终究是耻的,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双手早已一把被猊烈抓住,按在头上。这一番动作,那艳丽的乳珠已经泌出些许乳白的汁液,猊烈迫不及待含住,但听得李元悯一声近似于哭泣的呜咽,猊烈轻轻一哚,丰沛的乳汁便流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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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尝到他奶水的滋味,竟是出奇的香甜,他居然放过了他那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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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激动起来,紧紧搂住他,叼着奶头扯来扯去,更是大口大口地吞咽,这从未历经的感觉教李元悯受不住,只含着泪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他耻极了,眼圈红通通的,几乎是不可控地颤抖起来,猊烈已经管不了,他饥渴一般,呼哧呼哧用力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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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李元悯呜咽着高高抬起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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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的男根已经硬到不行,他一边吃着他的乳,粗糙的指头滑入他的双腿间一探,微微湿润的肉穴还不足以可以肏入的地步,猊烈虽舍不得那乳汁,却还是懂得宝贝他的身子,于是他放开了他的乳头,拨开了他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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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下意识要阻他,却听得猊烈道:“让我舔湿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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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满脸潮红,喘着气松了手,高大健硕的男人已经一路舔了下去,最终埋首进他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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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双手抓着他的头发,不可控呻吟了一声,白润的脚趾蜷缩起来,他无助地摆着脑袋,胸膛起伏得厉害,愈发饱胀的乳珠高高挺起,几滴奶液滚落在雪肤上,颤颤晃着,靡丽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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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正用肥厚粗粝的舌舔着他的肉穴,那里已经是湿漉漉的泥泞了,李元悯无力地喘息着,他情动了,无法自拔地情动,他面上潮红一片,抬高了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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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的肉穴对猊烈的吸引力显然是毋庸置疑的,这是他几乎根植在灵魂里的向往,他脑子里想着他的乳汁,可却不可避免被他的肉穴吸引住,他舔得李元悯浑身发抖,舔得他哆嗦着双腿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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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受不了了,他臀下的桌案已经被自己的淫液浸湿了,黏哒哒的,他推着腿间的脑袋,几乎是低泣着:“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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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粗糙又鲁莽的舔舐吸食才勉强终止,他的舌从他湿到不行的肉穴里抽出,这才慢慢扶着那涨到发疼的男根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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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我的心肝!”猊烈粗喘着顶着他,粗鲁又深情地一声声地喊着他,紧致湿滑的感觉叫猊烈头皮发麻,他既有拆了他一点一点嚼碎的暴虐,又有揉碎心肠的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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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壮高大的身躯覆了上去,李元悯在他身下被衬得弱小如一只可怜的兔子,纤细的腿环在他劲瘦的麦色腰肢上,可怜地承受着,他们的差别那么大,猊烈想,这样纤弱的身子是如何承受住他的欲望的,他对他的欲望又燥又急,强烈到他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的地步,可他都一一纵容了,只要他要,他倾尽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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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心里的酸涩几乎要炸了,他下身凶狠地抽插着,操弄得他肉穴汁水淋漓,却是温柔地埋首吸食着他香甜的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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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真是爱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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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浑身湿透了,面色潮红,他抱住了胸前的脑袋,喘息着纵容着他的掠夺。他湿漉漉的甬道开始绞紧,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可控地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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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许久,一声沉闷的低吼声,一切的动静终于蛰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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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总算吐出了嘴里的乳头,那殷红的乳头已胀大了不少,沾染了些许白色乳汁的艳红看起来很是可口,猊
', ' ')('烈用鼻尖蹭着它,蛰伏的野兽一般眷恋似的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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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又嗅了嗅,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含住了那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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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闭上了眼睛,将他脑袋揽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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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李元悯没再喝过药,在消退之前,他的乳汁,全都给了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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