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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美人攻真的无福消受【完结】(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陆清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沈临渊那句“早知道就不让清然看了”像是根刺,深深扎进他心里。他怀疑沈临渊已经察觉到他复明了——那疯子眼尖得很,稍有破绽就能看出端倪。本来他还盘算着借“表弟”的事成全沈临渊,顺便脱身,结果倒好,非但没成,反而把自己复明的事暴露得一干二净。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与其提心吊胆地装瞎,不如趁现在干掉沈临渊,一了百了。

沈临渊此刻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得像张薄纸,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正是下手的好时机。陆清然从妆台上摸出一把锋利的剪刀,藏进袖子里,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到床边。他趴在床沿,声音低低地唤道:“夫君……”语气里满是哀戚,眼角还挤出几滴泪,装得像个肝肠寸断的痴情人。

阿泽站在一旁,见他这模样,忙上前安慰:“公子别太伤心,大夫说了,沈公子只要熬过今晚就没事了。”他的声音轻柔,像是在哄一个哭闹的孩子,眼底却满是担忧。

陆清然听了这话,心头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熬过今晚就没事?那也就是说,沈临渊今晚有可能熬不过去?他脑子里瞬间闪过一堆念头——棺材、灵堂、丧服,要不要现在就让人准备起来?他越想越觉得可行,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抹掩不住的兴奋。

“公子,你……是在笑吗?”阿泽盯着他,眼神里满是疑惑,像是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陆清然一愣,猛地回过神,赶紧压下嘴角的弧度,手忙脚乱地掏出帕子擦泪,哽咽道:“夫君啊,我的夫君……”他一边哭,一边在心里默念:你可快点死吧!声音颤抖得恰到好处,连他自己都差点信了。

阿泽见他哭得伤心,叹了口气,低声道:“公子节哀,我先出去,您和沈公子好好独处一会儿。”说完,他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屋里只剩陆清然和昏迷的沈临渊,空气静得让人心悸。他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试探着探向沈临渊的鼻息。指尖触到一丝微弱的气流,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会熄灭。陆清然心跳加快,手指微微颤抖,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这气息这么弱,他直接掐死沈临渊也不是不行。

可万一沈临渊突然醒了怎么办?这疯子发起狠来,他可打不过。陆清然咬了咬牙,否定了这个冒险的计划,转而从袖子里掏出剪刀,对准沈临渊的心口。那剪刀在烛光下闪着寒光,映得他掌心发凉。他深呼吸几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心里默念:我要杀人了,冷静,冷静——

可那股当初想用瓷枕砸死沈临渊的冲劲儿却不知去了哪儿。他盯着沈临渊苍白的脸,手抖得像是筛糠,连鸡都没杀过的他,哪来的胆子杀人?他额头渗出冷汗,剪刀在手里攥了半天也没敢下手。最终,他颓然地收起剪刀,咬牙切齿地想:还是下毒吧,不用见血,也没那么吓人,干净利落。

主意一定,他立刻有了行动。他转头唤来阿泽,低声道:“屋里有耗子,你去厨房拿些毒耗子的药来。”阿泽虽疑惑,却没多问,点头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他拿着一小包药粉回来,陆清然接过药,趁着熬药的空隙,悄悄将药粉混进沈临渊的药碗里,只等他醒来喝下这碗“送命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偏偏事与愿违,就在药碗刚端到床边时,沈临渊的眼皮动了动,竟缓缓睁开了眼。陆清然整个人僵住,手里的药碗差点摔了,满心满眼都是“无语”二字。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前面就该一刀捅下去,送他下黄泉!如今再有这种机会,他绝不会再犹豫半分。

沈临渊虚弱地靠在床头,见陆清然站在那儿,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尖冰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却透着几分戏谑:“清然好像不高兴为夫醒过来。”他的手劲不小,捏得陆清然手腕发疼,像是在不满他的态度,眼底却闪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光。

陆清然心头一紧,立马挤出眼泪,哭得伤心欲绝:“夫君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你是我爱的人,我怎么舍得你死?”他一边哭,一边扑进沈临渊怀里,眼泪鼻涕蹭了他满襟,装得情真意切,连嗓子都哭哑了。

沈临渊愣了一下,随即抬手为他擦去眼泪,指腹轻轻划过他的脸颊,温柔道:“清然放心,为夫不会死的。”他的声音低柔得像是蛊惑,眼底的深情浓得化不开,像是能把人溺死在里面。

可他越是这么说,陆清然心里越是难受。这回不是装的,是真真切切地伤心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口一阵阵抽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那儿,喘不过气来。他难受地捂着胸口,倒在沈临渊身上,声音细若蚊蝇:“夫君,我好像……喘不过气了……”他的视线渐渐模糊,眼泪模糊了眼眶,只隐约看见沈临渊雪白的里衣被血浸透,刺眼得让人头晕。

沈临渊见状,脸色一变,急忙喊人请大夫。他的声音里满是焦急,手臂紧紧搂住陆清然,像是在护一件珍宝。大夫匆匆赶来,却只是白忙活了一场。陆清然靠在沈临渊怀里,意识模糊间,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沈临渊不是个疯批该多好。

那样的话,他就不会因为复明后的自己不爱他,而将自己毒死,甚至剥皮做灯笼、磨骨成戒指。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或许他们还能过上平平淡淡的日子,而不是如今这样,彼此试探、步步为营,像走在刀尖上的舞者。

陆清然这一病,便拖了小半个月。窗外寒风渐起,冬意深浓,初雪如鹅毛般飘落,染白了屋檐和庭院。沈临渊的伤口尚未痊愈,却衣不解带地守在他床边,日夜照料,连一口热饭都顾不上吃。陆清然烧退的那天,沈临渊却撑不住了,高热袭来,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大夫被请来时,沈临渊正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是被雪浸透的宣纸。阿泽小心翼翼地剥开他的衣襟,露出心口那道红肿溃烂的伤口,边缘泛着不正常的紫红,隐隐透出几分腐臭。陆清然站在一旁,光是看着那狰狞的伤痕就觉得疼得揪心,像是有人拿刀在他身上剜了一块肉。他下意识地攥紧袖子,指节泛白,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大夫开始刮去腐肉时,陆清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紧皱,手不自觉地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声音。可沈临渊却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额头上冷汗涔涔,眼睫微微颤动,像是强忍着钻心的剧痛。他甚至还转过头,朝陆清然挤出一个虚弱的笑,低声道:“清然莫怕。”那声音沙哑却温柔,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陆清然心头一震,差点脱口而出“谁怕了”。可话到嘴边,他瞥见沈临渊那张惨白的脸,想起他带病照顾自己的模样,硬生生把那句呛声咽了回去。他撇了撇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低头揉了揉鼻尖,掩住眼底的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夫刮完腐肉,又细心地上了药,包扎好伤口。一套流程下来,沈临渊像是去了半条命,嘴唇干裂得起了皮,呼吸都变得急促而微弱。大夫临走前叮嘱道:“退热的药要按时喝,这几日切勿再着凉,沈公子如今身子虚,风邪最易入体。”说完,他摇了摇头,拎着药箱出了门。

陆清然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沈临渊露在外面的半条胳膊,苍白得像是冬日里的枯枝。他皱了皱眉,走过去俯身将那只胳膊塞进被子里,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沈临渊的皮肤,冰凉得像是刚从雪地里捞出来。沈临渊被他的动作惊醒,微微睁开眼,声音虚弱却带着几分笑意:“清然?”

“嗯?”陆清然应了一声,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沈临渊一把抓住。他的手劲虽不大,却烫得陆清然心头一跳。

“清然如今不用人搀扶也如履平地,为夫实在是佩服。”沈临渊眯着丹凤眼,目光里透着一抹意味深长的戏谑,像是早就看穿了什么。

陆清然浑身一僵,像是被拉满的弓弦,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他忘了自己还在装瞎!这下完了,他心跳快得像是擂鼓,手心瞬间渗出冷汗,正要找个借口搪塞,沈临渊却松开他的手,善解人意道:“清然身子才刚好,不宜劳累,回去休息吧。为夫这边没事,你只管放心。”他的语气温柔得像是春风拂面,可陆清然却从中听出一丝试探的意味。

这疯子要是真知道他复明了,哪会是这副态度?陆清然暗暗咬牙,心底的警惕拉到最高。他不敢多留,转身吩咐阿泽再端一个炭盆进来——外面又飘起了雪,屋里一个炭盆根本不顶用。阿泽应声出去,不一会儿端着炭盆回来,摆在床边,火光映得屋子暖了几分。

陆清然正要离开,沈临渊却突然又握住他的手,指尖冰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他低声道:“清然不是一直想去长安吗?最近为夫在长安置办了一套宅子,打算过完年就搬过去。清然意下如何?”他的声音虚弱却坚定,眼底闪着一抹期待的光。

陆清然闻言,头皮瞬间发麻,心跳漏了一拍。长安?宅子?这不正是原着里沈临渊哄骗复明后的主角去的地方吗?那次,主角闹着要和离,沈临渊假意答应,说去长安一趟就回来放手,结果却在宅子里下了毒手。临死前,沈临渊还温柔地在主角耳边说:“清然说想在长安落脚,如今为夫办到了,可清然却反悔了。不过没关系,为夫会想办法把清然一直留在这儿。”随后,他将主角剥皮拆骨,余下的烧成灰,洒在宅子每个角落,美其名曰“一起白头偕老”。

光是想想,陆清然就觉得毛骨悚然,像是有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整个人都凉透了。他低头看着沈临渊那张苍白的脸,心底一阵发寒,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清然手很凉,是哪里不舒服吗?”沈临渊皱了皱眉,声音里透着几分关切,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像是在确认什么。

陆清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还不都是被你吓的?他强压下心底的慌乱,搭上沈临渊的手,挤出一个笑,柔声道:“既然夫君已经准备好了,那我们过完年就去长安。”他故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眼底却闪过一丝算计。只要沈临渊没发现他复明,去哪儿都无所谓,只要能活着就好。况且,他也挺好奇沈临渊到底是什么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子脚下的长安,物价贵得离谱,能在那儿置办宅子,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沈临渊之前总说自己做兵器生意赔本,可这手笔哪像是个“不才”之人?陆清然脑子里突然闪过作者对少年沈临渊的描写:“傲然如雪后松柏。”“即便他如今在旁人眼里连一条死狗也不如,可只要他一抬眼,那些人便会自惭形秽。”“沈临渊目光里流露出的清贵,绝非一朝一夕养成的,那是已经刻进了他骨子里的东西。”

当时看到这些,陆清然就怀疑沈临渊是流落在外的世家贵族。寻常人家忙着温饱,哪有心思培养这种气度?更别提沈临渊能悄无声息地屠了江知许满门,还顶替他的身份,这种手段和魄力,绝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他开始脑补沈临渊可能的身份——世家子弟?落魄皇亲?甚至是某个隐秘势力的继承人?可他万万没想到,沈临渊的真实身份竟然是……

搬到长安后的日子,表面上与交州时并无太大差别。沈临渊依旧每日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陆清然则继续装瞎,谨小慎微地掩饰自己的眼神。只是多了一桩心事——他开始暗中打听沈临渊的真实身份。能在天子脚下置办宅子,又能不动声色地屠人满门,这疯子绝非他口中的“不才”之人。可还没等他摸到什么线索,长安的天就变了。

不过两日,叛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喊杀声震天,街巷间一片狼藉。传言这些叛军从幽州而来,领头的是镇国公之子闻镜轩,此行是为父讨回公道。可坊间还有另一种说法——镇国公造反得手的消息不过是诱敌之计,为的是引出他那些蠢蠢欲动的同党,结果镇国公与同党尽数被满门抄斩,尸骨无存。闻镜轩讨的这“公道”,在旁人眼里不过是痴人说梦,可陆清然却懒得关心这些。他眼里只有一件事:乱世之中,正是逃离沈临渊的大好时机!

长安街头乱成一锅粥,昔日繁华热闹的景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惊惶失措的百姓和满地的狼藉。陆清然挎着早就收拾好的包袱,佝着腰混在人群里,低头疾走,生怕被人认出。他心跳如擂鼓,手心满是冷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沈临渊越远越好。可就在他挤过一条窄巷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有人高喊了一句什么,紧接着,那些威风凛凛的叛军将士竟齐刷刷地放下武器,跪倒在地。

缴械投降了?陆清然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茫然。不是吧,这么弱?他皱了皱眉,继续低头往前走,可没迈出几步,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猛地抬头环顾四周,才发现街巷里乌泱泱的人群不知何时散去,只剩他一个孤零零地站着,像个傻子杵在原地,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一座宅子。

他心头一紧,加快脚步想往旁边的角落躲去,可耳边却突然响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夫人这是要去哪儿啊?”那声音低沉而熟悉,像春风拂过却带着几分寒意,直钻进他耳朵里。

陆清然浑身一僵,双腿像是灌了铅,沉得迈不开步。他僵硬地转过身,挤出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低声道:“夫君……”可话刚出口,他整个人就傻了。眼前哪里是什么普通的沈临渊?只见一队锦衣卫如黑云压城,气势摄人,个个身着飞鱼服,手按绣春刀,眼神冷厉得像是能杀人。而沈临渊一身玄色飞鱼服,高高坐在马背上,位于众人之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在阳光下更显清贵,唇角含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直勾勾地锁在他身上。

“夫人怎么不说了?”沈临渊微微眯起丹凤眼,声音里透着几分戏谑,手指轻轻敲了敲马鞍,像是在等他继续编下去。

陆清然猛地回过神,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脑子里乱成一团。他强压下心底的慌乱,顺着刚才的情绪挤出几滴眼泪,一边哭一边哽咽道:“夫君,街上人好多,我找不到阿泽了,给你买的东西也不见了……”他故意让声音颤抖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挂在睫毛上,楚楚可怜地望着沈临渊,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了包袱带子。

沈临渊低头扫了一眼他肩上的包袱,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却不点破。他只是淡淡一笑,挥手示意身旁的锦衣卫上前,低声道:“送夫人回宅子。”他的语气平静得像是闲话家常,可眼底却闪着一抹让人心悸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清然被锦衣卫“护送”回宅子后,宅院四周立刻多了几队人马,日夜看守,说是最近外面乱,怕有坏人闯进来对他不利。可叛军不是已经被拿下了吗?还能怎么乱?陆清然站在窗边,望着院子里来回巡逻的锦衣卫,心底一阵发凉。沈临渊肯定是发现他复明了!现在把他关在这儿,不过是因为他忙着处理叛军,等空下来,必然会回来收拾他。

他必须赶紧逃走!可宅子被围得水泄不通,四进四出的院落虽大,却像个华丽的囚笼。他每天在宅子里走来走去,腿都快走废了,却连半点逃出去的法子都没想到。焦虑和恐惧像潮水般涌来,他整夜整夜睡不着,眼底的黑眼圈越来越重,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

就在这天凌晨,天色还未破晓,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潜入房间。陆清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人一把捂住嘴,拖出了宅子。那是个容貌明艳的男子,身形高挑,五官冷厉,眼神里透着几分杀气。他将陆清然掳到宫门口,松开手后冷声道:“我要拿你向圣上讨个公道。”

陆清然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讨公道?他刚从沈临渊这狼窝逃出来,怎么又掉进了另一个虎口?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尘土的衣摆,又抬头瞥了眼那男子手边的佩刀,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这日子,真是越来越刺激了。

掳走陆清然的人是个容貌明艳的男子,身形高挑,五官冷厉如刀刻,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他自称闻明皓,是镇国公的幼子。他一口咬定自己的父亲绝不会犯下谋朝篡位的大逆之罪,坚信是有人栽赃陷害,特意潜入长安,要向圣上讨个公道。先是兄长闻镜轩率兵入城,如今又是幼弟闻明皓大闹宫门,这兄妹俩的执着让陆清然不禁咋舌。

不得不说,镇国公把一双儿女保护得太好了,愣是没让他们见识到他那阴狠毒辣的另一面。可这也恰恰证明,镇国公实在不会养孩子——闻镜轩带兵入京,分明是在公然威胁天子;闻明皓深夜掳人闹到宫门,更是没把天家威严放在眼里。这智商,简直令人捉急。就算镇国公真是冤枉的,被这兄妹俩这么一闹,怕是也得背上罪名,翻不了身。

陆清然站在宫门前的空地上,冷风呼啸而过,初春的凌晨寒意刺骨,他冻得瑟瑟发抖。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闻明皓却突然凑到他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里透着几分嘲弄:“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夫君的身份。”

陆清然打了个冷颤,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他强装镇定,硬着头皮回道:“知道。”不就是在锦衣卫里当差吗?一个打工人的身份,能有多稀奇?他暗暗腹诽:拿打工人的夫君去威胁他老板,这是什么离谱逻辑?

闻明皓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冷哼道:“那你就是不清楚自己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像是在压抑什么滔天的怒意。

陆清然嘴角抽了抽,心里冷笑:重要?重要到被他毒死做成灯笼那种吗?这福气给你要不要?他刚想反唇相讥,冷风又刮了过来,冻得他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可他刚抬手想揉鼻子,横在脖子上的匕首却逼近了几分,冰冷的刀锋贴着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别动!”闻明皓低声一呵,语气冷得像是淬了冰,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清然瞬间僵住,像是被冻住的木偶,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他咽了口唾沫,试着安抚道:“那个……小王爷……冷静点,要是弄出人命,事情会更麻烦的。”他故意放软了声音,像是哄一个炸毛的小孩,眼珠子却滴溜溜地转着,生怕闻明皓一激动,手抖一下把他给割了。

话音刚落,一支断箭“嗖”地飞来,狠狠扎进他面前的地面,箭尾还在微微颤动。陆清然吓得一哆嗦,差点没站稳,心跳快得像是擂鼓。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低沉而清冽,像是天籁般砸进他耳朵里:“徐将军这是做什么?”

陆清然循声回头,几乎是下意识地喊出声:“夫君,救我!”他瞪大眼睛,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整个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可下一秒,他看清了来人,脑子里却“嗡”的一声炸开——沈临渊一身飞鱼服,腰佩绣春刀,身后跟着一队锦衣卫,气势如虹。而对面,一个身穿铠甲的硬汉手持长剑,板着脸站在那儿,正是闻明皓口中的“徐将军”。

徐将军皱着眉,声音低沉如雷:“应该是我问大人,你要对我家公子做什么!”他的目光扫过闻明皓,带着几分怒意,像是在护一头莽撞的小狼。

沈临渊眉梢微挑,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淡淡道:“小王爷持刀威胁我家清然,我这是在救人。”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几分寒意,目光落在闻明皓身上,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孩子。

闻明皓闻言,脸色一沉,怒火像是被点燃的火药,猛地炸开。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沈临渊,声音里满是恨意:“狼子野心的狗东西,当初父亲就该掐死你,而不是把你送去交州那个偏远之地!”他的怒斥震得陆清然耳朵发疼,手上的匕首微微一颤,吓得他心跳漏了一拍。

陆清然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俩还有关系?他瞪大眼睛,视线在沈临渊和闻明皓之间来回扫荡,心底的震惊像是潮水般涌上来。

闻明皓却没停下,声音越发尖锐,像是要把满腔怒火都吼出来:“当年神婆说得对,你就是个不祥之人,迟早会给国公府带来灾祸!你仗着有太后撑腰为所欲为,这世间还有没有王法了?天子年少,难当大任,太后把持朝政,竟提拔了你这么个混账!他真是糊涂!”

“公子,慎言!”徐将军急得满头大汗,见闻明皓越说越离谱,忙冲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像是怕他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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