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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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觉得最近真是太操蛋了。操蛋的娃娃脸,操蛋的杀人案,操蛋的巴里,操蛋的……“啊......!唔......哈......唔!”约翰咬住下嘴唇,硬生生吞下呻吟,操!太痛了。身后的撞击毫不留情,那个娃娃脸变态像是要把卵蛋也塞进自己屁眼里,一下又一下。约翰握紧拳头,任由指甲掐进手掌心,以提醒自己不能叫出来求饶,但是真的太痛了。那么柔软的内里,被撞击被摩擦,又麻又痒,每次抽插都带来难以言喻的火辣痛感。

“叫出来啊宝贝儿,你叫的可好听了。叫的好听的话,我今晚就奖励你早点睡哦~”娃娃脸用与他凶残行为完全不同的甜腻声音劝诱到,他秀美的脸上满是残忍的笑意。

“啪”地一声,娃娃脸重重地一巴掌打在约翰紧窄的翘屁股上,深麦色的屁股立马泛了红。约翰受惊地哽了一下,又尽力把呻吟憋了回去。

约翰趴在柔软的床铺上,被迫抬高屁股接受身后人的操弄,内心惨然。他挣了挣被捆出淤血的手腕,咬紧牙关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操!等老子逃出去,报警把你们抓进去之前,一定要把你们俩狗娘养的兄弟揍一顿,然后把jb切掉去喂狗!

到底怎么会落到这样境地的,约翰眼前的床板在越来越激烈的操干里渐渐模糊起来。

......

M国南边的威利镇是人烟稀少的港口小镇,早年这里刚开发的时候还比较繁华,但是因为地理位置比较偏僻,久而久之也就没有大船只愿意来这里做贸易活动了。虽然不是发达城镇,但好在这里民风淳朴,风景优美,也鲜少有大案件发生。

威利镇的警局平日里都很清闲,但最近局里的气氛有点不太一样。因为镇上死了个人,还是个被全国通缉的强奸犯。这可是十多年来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大案子,而且性质还如此恶劣,据说那个强奸犯死相也特别惨烈,警队里好几个年轻人都吐了。

约翰可不管街坊邻居的传言到底翻了几个版本,他和他的搭档巴里这次主要负责调查强奸犯生前的居住地和人际关系。这块最繁琐,不间断地走访询问,提供杂七杂八信息的热心群众说什么的都有,一会儿说好像看见那家伙在酒馆里喝过酒,然后问另外一个人又说在镇北边的小树林里见过他,约翰一头雾水,那边树林里啥也没有,去打炮还嫌虫多呢。所以一上午下来,没一个着调的。

约翰接过巴里递来的咖啡,就着口子抿了一下,咖啡很烫。约翰回头想招呼巴里去下一个街区,冷不丁就看见巴里正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街口的拐角看个不停,眼神惊恐犹疑,让约翰摸不着头脑。约翰一巴掌糊到他肩上,“嘿,回魂了,看什么呢!”

巴里猛一回神,差点把咖啡洒了,他掩饰地推了推眼镜,瘦瘦小小的身子有点哆嗦。

约翰没趣地摇了摇头,没打算理会他。

巴里是去年上头硬塞下来的实习生,到今年12月份也差不多一年了,细胳膊细腿的小子刚来那会儿就是这般畏畏缩缩的样子,怎么经过一年的磨练还是这德行?令人头大。

想到当初把他托付给自己的局长那张褶皱慈祥的脸,约翰泄愤似的掀开咖啡盖,顺道翻了个白眼,操,就是让自己给他带孩子。局里其他人都不想惹麻烦,这小子上头有人,谁高兴整天身边跟个没用的跟屁虫,打不得骂不得还要照顾他,还要处理镇子上琐碎的事情,操蛋,老局头就是看准了自己心软好欺负。

“小子,走了!”约翰打开警车驾驶座的门,招呼还杵在那的木头上车,他准备去城南转一圈,那边好像有个仓库,希望能发现点什么。

插钥匙,点火,启动,约翰抬眼看了看后视镜里棱角分明的脸,搞怪地做了个囧囧地表情,明明自己长的这么硬汉身材也倍儿棒,怎么就没把心脏也生的冷血一点呢……队里风骚的丹妮姑娘说自己啥来着?哦……什么鬼的反差萌?呕......

糙老爷们儿要萌干啥,劳资这叫铁血柔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啥时候才能结束日夜与拇指姑娘相伴的单身生活啊……铁血柔情也不管用啊……

可能是家庭原因,早逝的父母都是比较保守的人,自小约翰就对感情和性的关系颇为注意,所以约翰在约炮过几次后就比较抵触这种单纯的肉体性爱关系了。

所以,已经32岁的约翰很是希望能有个相爱的伴侣共度余生。奈何......虽然警察是个比较拉风的职业,但工资不高啊……而且他还没背景没靠山的,升职也无望,镇子上的姑娘们哪个不希望自己嫁个高富帅,真是肤浅。so,就算是个身材爆好的硬汉,也只能被票子难倒了……

约翰等旁边的巴里慢腾腾地系好安全带,才结束脑子里漫无边际的吐槽,“磨叽,下次不想上来就在路边站着,好好欣赏一下威利镇冻人的冬季吧,小子。”约翰假笑着嘲讽了一下,也不管旁边的矮瘦子什么表情,就驾着车子开往城北方向驶去。

副驾驶的巴里紧紧抓着安全带,细瘦的指尖用力到泛白,他似乎也没听见约翰的嘲讽,目光呆滞地盯着车外的路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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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巴里想到刚刚在街口看见的那个身影,又联想到前几天舅舅对自己的警告,他咽了口口水,身子抖了抖,虽然走私枪械是犯法的,但也不是他一个人在做,应该......也不会被人发现吧……

巴里的舅舅是威利镇警局局长的儿子,虽然老局长是镇子上公认的老好人,但他儿子可是真真正正地长歪了。

老局长的儿子从小无恶不作,打架斗殴还是小事,年纪渐长之后就开始混迹黑帮,据说最近又跟省会城市里的大佬搞上了关系,说是在做走私生意,已经赚了大把大把的钱。

省会城市斯塔灵是位于威利镇东南方向的大城市,从小镇开车过去大概1个小时的车程。斯塔灵市跟靠旅游业以及农耕发展的威利镇不同,那里高楼耸立,车水马龙,是年轻人、野心家们心中向往的那种大城市。

而巴里,就是在斯塔灵市混不下去了,才听从舅舅的安排来威利镇给他做跑腿的。巴里在市里面欠了高利贷,那玩意儿跟吸血鬼似的,一天滚一天,把巴里吸成了人干也没放过他。胆小鬼巴里没敢寻死,却真的又活不下去了,然后他的舅舅就跟个插了俩鸡翅膀的胖天使似的,出现了在他眼前。

他的胖舅舅说威利镇很安全,地理位置偏远,斯塔灵市局就算想管,也得算算时间。而且威利镇警局局长还是他爹,就算被逮到了,他舅说自己也有时间捞他。听起来很合理,巴里脸色苍白的咽了口口水,那强森为什么死了?

这段时间镇子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强奸犯其实是跟巴里办交接的人,对方前天晚上刚联系过自己说要交货,第二天就失踪了,后来巴里才发现那个强奸犯死者就是他。强森究竟是被发现走私后杀人灭口,还是其他原因,巴里不知道。而且,就算被发现违法走私,不也是应该......应该先逮捕,然后审......审问吗?怎么就被人砍得七零八落的,脖子上还有那么大一条口子。

巴里去看过尸体,他本意只是去确认死者的身份,没想到白布一掀开,强森瞪着老大的眼珠子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巴里当场就被吓走了魂,回过神来看着强森的惨状,更是吐得鼻涕眼泪一大把。为此,爱损人的约翰还狠狠嘲笑了自己一把。

想到约翰,巴里定了定心。他们现在正在去城南仓库的路上,之前跟强森约的碰头地点就是那儿。

现在去城南是巴里提议的,他骗约翰说收到线报,死者之前在城南约人见过面,其实巴里只是想去确认先前藏在仓库的那批货是否安全。假如,假如说强森是交易败露被人杀害的,而且那个凶手也找到了藏货点的话,巴里想到这,神经质地咬了咬手指,偷偷看了眼约翰——至少身边的这个男人,应该会在关键时刻救自己一命……或者......替自己去死!

......

初冬的阳光很灿烂,干燥的空气里多是寒冷的味道,让人神清气爽。城南有大片大片的空地,废弃的仓库零星的散落着。这里以前是斯塔灵市投资者们承包的麦地,后来,随着港口贸易减少,原本被肥肉吸引的投资者们,跟被泼了一盆冷水的无头苍蝇一样,一哄而散了,只留下几座残破却巨大的旧粮仓。

约翰驾着车直直驶向空地中央最大的破旧粮仓,这里没有像样的公路,也得亏是冬天,寒冷将泥土冻的很结实,如果是在多雨的春季,车轮可能会陷进泥里更不好走了。

这儿离国道不远,若是有点什么事,也利于采取措施,这也是巴里为什么选在粮仓交易的原因。

约翰停好车环视了一周,果然这里杳无人烟。他朝手上哈了口气然后用力搓了搓手,天气太冷,就算车里开了暖气,手指也被冻的不太灵活。

“喂小眼镜,是这儿不?”约翰回头看了一眼巴里,随口问了一句。

巴里在想事情,被冷不丁出声询问的约翰吓了一跳,他掩饰性地推了推眼镜,结结巴巴地回道:“嗯……嗯,面......面包店的老板说的就是这儿。”

约翰看他又被自己吓得发抖,实在是很纳闷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本想关心问问他,转念又唾弃了自己一把,老妈子属性,呸,关他鸟事。

实在不想看巴里抖抖抖地扎自己眼,约翰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我附近逛逛。”然后约翰就一头扎进粮仓不见了人影。

“哎......约翰,嘿!”巴里想喊他一起行动,没想到话还没说完,约翰就已经不见了人影。巴里的心紧了紧,赶忙向着约翰的方向跑过去。

粮仓里光线不太好,交错的木架子和楼梯遮住了阳光,约翰不见人影,巴里害怕的哆哆嗦嗦喊了几声:“约翰,约翰!约......”突然,背后传来一阵窸窣声,巴里梗着脖子突然噤声,像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脖子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他压着内心的恐惧快速在胸口画了个十字,然后战栗着转身,祈祷不是心中想的那样。

身后的屋角有一堆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干草,看样子不像是能藏住一个人的样子。恰在这时,一只老鼠从草堆里窜了出来,然后吱吱吱叫着跑远了。巴里看见长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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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气,跳到嗓子眼的心顿时落回肚子里,随即胸口涌上一股愤怒。他对自己如此胆小感到很丢人,但又克制不住本能,想到不知道在哪儿的约翰,巴里转而把愤怒一股脑地扔在他身上:都是该死的约翰,为什么不一起行动!这该死的蠢汉,不知道很危险吗?!为什么不来好好保护我!

“约!......!”话没喊出口,巴里只感到剧痛袭过脖颈,还没意识到为何会感到疼痛,下一秒他的视线就突然变矮,残留在视网膜上的最后一个景象,就是自己没了头颅的尸体颓然倒下,然后巴里就彻底没了意识。

暗中有抹微笑闪过,纤细的人影躲在阴影里抬头望了望二楼,随手甩了甩利刃上的血迹,他悄无声息地顺着楼梯拾级而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巴里倒下的同一时间,二楼的约翰猛地回头一阵疑惑:小眼镜怎么不继续喊了......不会真有什么人躲在这儿吧。

虽说看不惯巴里那副怂样,但约翰还是不希望他出什么事的。存了个心眼,约翰掏出配枪保持警觉,他放轻动作快速朝楼梯口走去。

粮仓的楼梯是回字形的,这个大粮仓二楼和一楼的高度远比一般楼层的正常层高要高出许多,楼道的上方有个透气的小窗,但是因为背阴的缘故,所以楼道里的光线并不是很好,三段楼梯有个拐角完全隐在暗处。

约翰发觉现在完全听不见楼下巴里的动静了,他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参军出任务那会儿救过他好几次,约翰警觉到了极点,他觉得楼梯转角的阴影里肯定有什么东西在那里。

约翰侧着身子慢慢下楼梯,他端枪的手很稳,坚毅的脸上有汗珠滑落。约翰不大的眼睛密切地关注着前方的角落,他敢肯定有人在那里。

然后,毫无预兆地,那人走了出来。约翰着实被吓了一跳,这人直愣愣地走过来,脸上带着好奇懵懂的表情,要不是约翰注意到他手里握着正在滴血的匕首,还以为他是哪家迷路的小孩子。

“警察!不许动!扔下武器,转过身抱头站好!”约翰愣了一下,下一秒就立马举起配枪厉声警告,不管对方是谁,最起码得等排除了威胁之后才能慢慢询问。

现在的情况有点诡异,对面的孩子像是没有听见约翰的警告一般定在那里一动不动,玻璃珠似的蓝眼睛专注着看着约翰,里面没有半点感情。

对约翰来说,对方确实像个孩子。约翰净身高有1米9,那孩子估计只到他胸口的样子,对方有一张精致可爱的稚嫩脸庞,些微凌乱金发看着很柔软,整个人就像那种橱窗里展示的漂亮娃娃,让人赏心悦目的同时又觉得有点悚然。

约翰此刻就觉得对方不像是一般迷路的孩子,野兽的直觉。“嘿,孩子,把手里的刀子给我。”约翰尝试着与他沟通,他以为对方不太听得懂他说话。

然而对面的人却像是自动屏蔽了约翰一般,竟自顾自将手里的利器举到眼前慢慢欣赏了起来,他还时不时的看几眼约翰,好像是在思考应该从哪里下手才能悄无声息的割开约翰的脖子。

约翰赶走脑子里奇怪的想法,他挺佩服自己这时候还有精力想奇怪的东西。尽量忽略后颈不断袭来的危机警告,约翰再一次尝试与他交流,“嘿,孩子,嘿!看这里!”约翰没端枪的手打了个响指,示意他看着自己,“孩子,那玩意儿很危险,相信我,把它给我,我保证你不会受到伤害的。”

也不知道是话里哪个词刺激到了对方,约翰只看到他猛地抬头盯住自己,那尖锐的目光如有实质直射在自己身上,约翰感到自己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没问出口,眼前就失去了对方的身影。约翰猛然惊醒想回身开枪,然而身子才侧了一小半,后颈一痛,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粮仓外风光正好,寂静无声。

......

不知过了多久,约翰昏沉沉地醒来。后脖子又酸又疼,还没彻底清醒到大脑以为脖子已经断了。“啊......嘶.....操!”约翰无意间抬了抬头,酸痛感真要人命,他控制不住的发出痛呼,然后心情极差地爆了句粗口。

遏制住骂人的冲动,约翰忍着后颈的酸疼抬头观察起四周。他现在应该是在某个建筑物的地下室里,双手被分开吊着,整个人跪在地上,小腿上的锁链把他固定在了地上,所以根本站不起来,也坐不下去。约翰不断活动着脖颈缓解疼痛,他的膝盖也很疼,想来保持这个姿势有好一会儿了。

他为什么不让自己站着?难道是因为他太矮了,怕不能正对自己的脸示威吗?约翰被自己无厘头的想法搞得想笑,然后真的笑出了声。约翰苦中作乐,没办法,他是个乐天派。

约翰粗略的观察了四周一圈,发现根本没有逃出去的办法,他可不想一会儿眼泪鼻涕一大把地跟绑架犯求饶,太丢人了。

“你跟别人的反应有点不太一样。”

“哦我操!”约翰被吓了一跳,他以为这里没人的!

那人黑暗里走出来,约翰就着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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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光线仔细辨别,发现他就是那个在仓库里面无表情耍刀玩地小个子,这该死的绑架犯!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约翰用力挣了挣手脚上的锁链,憋了一肚子的愤怒终于有了发泄口,一股脑地朝面前的小个子倾泻过去。

“你看见我了,为什么不求饶?”小个子青年声音清亮,与他精致秀美的娃娃脸称在一起,有种稚嫩易碎的美感。

然而约翰可没空欣赏,他现在气的要死,莫名其妙地被绑架到这里,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巴里那小子也不知是生是死,现在想想都要气晕过去了,求饶个屁,“求你奶奶个腿儿,你到底是谁,你把我绑到这里来想干什么?!”

“艾伯特,我叫艾伯特。”娃娃脸小个子皱了皱秀气的眉毛轻声说道,“不准说脏话。”

约翰:“.....”囚犯就不能发表一下愤怒吗!

“好吧艾伯特,请问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约翰摸不透这娃娃脸的脑回路,考虑一番,还是决定顺着他来交流,说不定会找到脱身的办法。

艾伯特顿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他转过身朝约翰左手边的一大排柜子走去。约翰耐着性子没有骂娘,他觉得这娃娃脸脑子可能有点问题。

短暂的抽屉开合声之后,艾伯特手里拿着样东西走回约翰面前。

房间里只有约翰头顶那盏白炽灯亮着,其他地方都隐在暗处叫人看不真切。约翰看着艾伯特手里被护理的黝黑发亮的短鞭,终于意识到情况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约翰挣扎着锁链刚要开口喝斥艾伯特走开,艾伯特就毫无征兆地高举起短鞭,像是宣布什么似的喃喃道:“因为你有罪。”

短鞭破空而至,斜向下从约翰的左胸划至右腹部,激起剧烈的疼痛。

“唔!操你!”约翰咬牙忍下痛呼,嘴里也开始胡乱地骂了起来,现在可以肯定这娃娃脸绝对脑子有病!

干!我有什么罪?单身狗罪吗!?放屁!“操你妈!你狗日的什么毛病!干!唔!......”

鞭打一经开始,短时间内就没有结束的征兆了。约翰一边骂人一边默默忍受,娃娃脸神经病从前面转移到了他身后,到后来约翰就闭嘴了,他怕一开口就是疼痛难忍的叫喊。

汗水从约翰轮廓分明的脸上滑落至脖颈,最后淹没在破碎的衣领里,身上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哪里在痛了,约翰脑子有点晕。

鞭打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约翰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嘻嘻嘻,真棒!”

约翰深吸了口气尽力压下刺痛感,仰起头收紧了脊背肌肉,他身上的衬衫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了,线条优美的背肌遍布鞭痕,让艾伯特着迷不已。

艾伯特不耐烦的扯开约翰零落的衬衫碎布,他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褪去了矜持懵懂的外壳,露出恶劣的内里。

“约翰宝贝,不能说脏话哦~”伴随着话音又是一鞭打在约翰窄翘的屁股上,“乖乖告诉我,那批货在哪里吧?”

预料之外的地方被鞭打,让约翰绷紧身子抖了抖,他本能地压下痛呼,完全变了样的艾伯特让约翰感到有些不对劲,但更多的是愤怒:“呸 !”

他吐出一口唾沫以示不屑,“干你娘的,劳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艾伯特像教育不懂事的孩子那样叹气摇了摇头,他伸出纤细洁白的手指俏皮地点了点约翰汗湿的额头,“约翰宝贝不听话,要被狠狠惩罚哟~”

尾音奇异地上扬,彰显着说话者高昂的兴致,约翰恶寒,猛烈的晃着脑袋拒绝,“滚开!滚开!狗娘养的!”

艾伯特神经质地笑出声:“哈哈哈,约翰宝贝,你痛苦拒绝的样子……”艾伯特停顿了一下,他没拿鞭子的左手猛然抓住约翰修剪得体的深棕色短发,精致的小脸蛋凑过去俯身在约翰耳边说道:“......让我硬了。”

约翰猛地睁大双眼,他那双深琥珀色的眼睛满是惊讶和难以置信,“我唔!”他正想怒吼着拒绝,却被眼疾手快的艾伯特一把捂住了嘴。

艾伯特的手指看似纤细柔弱,力气却极大,他一手捂着约翰的嘴控制住他乱晃的脑袋,另一只手速度极快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医用注射器,在约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他扎了一针。

“嗷,你个狗娘养的!你给我打了什么东西?!”

“一点点肌肉松弛剂宝贝儿,别在意,我怕你待会儿太兴奋了会让我忍不住伤害你。”艾伯特笑的一脸羞涩,蓝眼珠却又透着兴奋,整个人怪异到了极点。

约翰感到力量在一点一点流失,若不是捆住他的锁链将他吊在那里,他肯定要跟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了,"你......“说话也开始变得吃力,约翰咽了口口水,挣扎着把话说完:“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陈述句,约翰敢拿他的屁股打赌,这娃娃脸肯定有毛病。

艾伯特依旧开心的笑着,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伸手解开了约翰的束缚,“我可能确实有点毛病吧,别人也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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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摊在地上的约翰尽力梗着脖子吊着眼睛怒视艾伯特,他现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艾伯特看他不服输的样子真是喜欢的不得了,“但这么说我的人下场都不太好,所以约翰宝贝,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呗~”

约翰对这奇异的尾音感到难以自制的恶心,但却无可奈何,想到待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他有点想吐了。他从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这种大老爷们身上,虽然在部队里也见过某些男男搞事,但自己从来都是默默走开的。

艾伯特半拖半抱地将约翰搬进右手边的小房间,房间里有张铁床,上面铺着干净的素色床被,似乎是经常有人居住的样子。房间的摆设也很简洁,看起来很实用。约翰看他动作熟练,也不知道这娃娃脸干了多少次这种事,绑架,虐打,然后强奸?这确实是强奸了吧,约翰心下黯然,或许之后他就会一刀了结了自己,然后抛尸荒野,太惨了。还有巴里,他是不是已经......艾伯特把约翰扔在床上,打断了他缥缈的思绪。

随后艾伯特就利索的扒光了约翰,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没有哦,约翰宝贝,我是第一次带人到这里来哦,而且,这也是我第一次对我的罪犯做这种事呢~”

什么意思?约翰感到艾比特微凉的手开始抚摸自己赤裸的身体,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专注思考:他说是第一次带人来这里,这里?这地方比较特殊吗?还有,他的罪犯?他当自己是监狱长吗?!有病!

操!那狗日的娃娃脸抓我蛋蛋!

约翰被迫面对被人猥亵以及即将后门失守的现实,他清晰的感觉到艾伯特正打开他健壮的双腿,秀气的手指攀上他软趴趴的性器,艾伯特并没有握住它,似乎没有让它勃起的想法,这让约翰暗自松了口气。

但随即约翰这口气就被梗在了胸口,这个变态娃娃脸好像用什么带子绑住了他的蛋!操!

约翰不知道娃娃脸究竟想干嘛,如果是单纯的想操他一顿,那约翰希望能快点开始快点结束,不要再折磨他脆弱的心灵了。

艾伯特察觉到约翰不稳的呼吸,知道他现在很紧张,带着点恶意地安慰道:“宝贝儿放松,我要好好照顾一下你的小兄弟,待会儿可是我的享受时间,这对你是惩罚知道不?”艾伯特手上动作不停,他又将一个金属圈扣在约翰的性器根部,在束缚带和锁精环的双重作用下,约翰的深色的阳具蜷缩成一团,很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啊哈,你看它缩起来了呢,好可爱~”艾伯特不停的拨弄它,直夸它可爱。

约翰难过的想杀人,艾伯特不知收敛地玩弄让他的大腿肌肉不断绷紧又放松,药物的作用让他不能反抗,这变态还一边摸他的阳具一边夸他小弟弟可爱,他快气疯了。

艾伯特欣赏了一会儿约翰气的通红的脸,觉得他气愤到想爆炸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真是可爱,啊......他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了,在玩一下他会不会气哭?这么硬气的脸,因为羞辱而哭出来肯定也超可爱。因为太好玩太可爱了,有点不想杀他了怎么办?

艾伯特歪着脑袋想了会,还是决定先操干一番这个身材爆好的罪犯,之后再做其他打算好了。

不想再浪费时间,艾伯特伸手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捆绳子,他把约翰面朝下按住,然后十分有经验的把他的双手固定在了头顶。

艾伯特给约翰注射的肌肉松弛剂很少,药效持续时间不会太长,他对不会挣扎的猎物没有太大兴趣,而且,艾伯特满足地俯下身亲吻约翰肌肉线条优美的肩胛,这健壮的困兽反抗起来肯定超棒。

艾伯特有些遗憾,后入式的体位就玩不到约翰饱满好看的胸了,要不,待会儿多玩几次好了。

打定主意的艾伯特分开身下人无力的健壮双腿挤进去坐在他身后,他善于使用武器的纤细双手灵活又有力,白皙的手指从约翰深麦色的脖颈往下抚摸,肌肉分明的宽阔肩背很性感,柔韧的触感让艾伯特爱不释手。

往下是骤然收紧的腰身,艾伯特耐不住把他腰抬起来,伸手摸摸了他结实的腹肌,然后低头在他结实的腰线处啃了一口,那里还有处被鞭打留下的痕迹,淡淡的铁锈味在嘴里扩散开来,这下艾伯特硬的更彻底了。

趴在床上的约翰可就没那么好过了,身上的鞭痕疼痛还在,娃娃脸把他摆成了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很羞耻;这样一来,胸口就完全压在了床单上,贯穿整个胸膛的鞭痕被压住了摩擦,激起了另一番疼痛。值得高兴的是,肌肉松弛剂的药效似乎正在褪去,约翰悄悄握了握拳,手指还有点抖,他需要再安静的等待一会儿。

艾伯特撕开一只保险套为自己带好,他随意的撸了撸粗长的性器就直起身顶住约翰瑟缩的屁股蛋。约翰的臀型很好看,窄窄翘翘的,不像女人那样是丰满的软肉,他的屁股捏起来很有弹性,艾伯特爱不释手地抽了几巴掌,换来了约翰惊诧的抽气声。等到艾伯特真正掰开他深麦色的屁股肉,露出里面淡色的肉穴时,约翰是再也忍耐不了了。

他甩着仍旧没有多大力气的腿胡乱蹦跶,那个翘屁股也就在艾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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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毫无章法的乱晃起来,虚软的腿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逃跑,却又因为没什么力气滑到在床上,还被栓在床头的双手更没有起到任何帮助,约翰急的满头大汗,嘴里却仍是不肯服软的骂骂咧咧着,药效还没完全过去,约翰含着口水的叫骂并没有起到威胁的作用,反而暴露出了他的恐惧。

察觉到约翰的害怕,艾伯特笑着按住身下乱扑腾的身子,结结实实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约翰吃痛惊叫了一声,随即又铆足力气晃着屁股想把艾伯特甩开。

“啪”的一声脆响,艾伯特又抽了约翰屁股一巴掌,“安分点臭婊子!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干到屁股开花!”先前还不准约翰说脏话的人此刻满嘴的污言秽语,约翰吃不准继续反抗会不会受到更过分的对待,他喘着粗气缓了口气,没想到就在这时身后的人一下子闯了进来。

“啊......唔!”就像一根火热的棍子直直捅进了肠道,约翰痛的说不出话,跟先前的鞭打不同,这种疼痛更像是要从身体里把他搅烂。约翰本能地绷紧身体阻止外物入侵,肩甲肌肉隆起摆出极力忍受的姿态,虚软的腿也磨蹭着向前爬行躲避。

然而还没移动多少距离,又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腰捞了回来,“放松蜜糖,约翰宝贝儿,你太紧了,噢~太棒了!”艾伯特还没完全进去,粗大的肉棒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他不管约翰极力收缩穴口拒绝入侵的样子,修长有力的双手又一次分开身下人紧翘的臀瓣,然后用力一挺腰,把自己完完全全送了进去了,艾伯特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进了天堂。

太棒了!约翰的穴口被撑大充血,肉粉色的入口就像个皮环一样紧紧箍着自己的性器,艾伯特没忍住用手碰了碰肉穴被扩张至极限的边缘,引来约翰条件反射般的收缩,注意到身下的人咬着嘴唇憋回惨叫,艾伯特硬挺的肉棒在灼热的穴内又兴奋的跳动了几下。

高温、柔软、紧致,艾伯特不再约束自己,他兴奋地不断重复插入、拔出的动作,他就像一个闯进民宅恣意掠夺的侵略者,撇开道德和法律的束缚随意享用身下的人。考虑到这是要给罪人的惩罚,艾伯特空出一只手去安慰约翰被紧密束缚的小弟弟,“来吧约翰宝贝儿,我们有大把时间来干这事儿。”

......

约翰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那个变态操了他几次了?三次?还是四次?反正第二次的时候那个娃娃脸变态就一直顶着他的前列腺让他保持兴奋,讲实话,约翰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让人丧失理智的快感。后来,等到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更多次的时候,约翰真的要疯魔了,前面被束缚着无法释放,前列腺又不断身后的人攻击,艾伯特不停地玩弄他的性器,但又不让他解脱,以至于最后一次在隔壁的小浴室里,约翰终于耐不住哭着开始求饶,“请......请......解,解开,解开......请......”约翰大口喘息着断断续续说出请求,这简直用尽了他浑身的力气。

早已被干的失魂的约翰双眼失焦的盯着眼前的地漏,他现在应该是被掐着脖子按在浴室的地上猛操。他脑子特别糊,要不是真怕被干死在这里,约翰是绝对不会开口求饶的,比起屈服,被干死这一点在约翰这里更让他难以接受。

他的性器因为无法发泄积累的快感而胀大发紫,再熬下去估计就要废掉了,约翰此刻是真的深刻意识到身上的变态是没有人性的杀人犯——艾伯特美好的外表下是不通人性的野兽。

约翰地竭力求饶并没有换来艾伯特的心软,他感受着身后力道逐渐加深的撞击,感到有些绝望。前列腺已经麻木了,过多的撞击只会带来疼痛,约翰难耐的哽咽出声,他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破碎的音节也被艾伯特修长的手指扼住,最后到嘴边发出的声音只剩下夹着泣音的沉重喘息了。

出乎意料的是,艾伯特像是终于醒了过来,他忽然停下抽插的动作俯身亲吻了一下约翰失血泛白的嘴唇,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快好了约翰宝贝儿,再忍耐一下,都怪你太诱人啦~”

说完,艾伯特摸索着解开了约翰性器上的束缚带和金属环,转而空出手掐住约翰性器的根部,“我们一起,宝贝儿。”

约翰已经半昏迷了,他神智不清地听着艾伯特无理的要求,纵使一万个不愿意,也毫无半点反抗之力。身后的冲刺乱了章法,约翰模糊地意识到艾伯特要射了,被迫承欢的后果居然是摸清了这变态娃娃脸的性爱习惯,约翰真想分分钟吞枪自杀。

随着艾伯特最后一次深撞在约翰的前列腺上,他也同时放开了遏制约翰性器的手,由于被约束的太久,约翰的高潮来的绵延而痛苦,不能一下子喷薄而出的耻辱感让他彻底晕了过去。

身心都满足无比的艾伯特深吸了一口气,他站起来越过约翰瘫软在地的身体,拧开花洒准备清理满身的污秽。

没想到这次的罪犯如此合自己胃口,艾伯特边洗边打量昏迷不醒的约翰,花洒喷出的热水打湿了约翰结实柔韧的躯体,深麦色的肌肤在灯下泛着柔光,再加上先前的鞭痕,显得极为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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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在杀与不杀之间犹豫,他收回清洗下身的手,转而蹲下来拍了拍约翰饱受折磨的窄臀,“好屁股,要不......先留下来吧,反正,还有事情要问。”为自己的欲望找了个借口留下此人,艾伯特笑的羞涩,他已然为不知人事的约翰决定了以后的命运。

......

“哥,我这次逮到一只超有个性的野鹿!”洗完澡安置好约翰,艾伯特跑上楼给他亲爱的大哥打电话汇报工作情况,“活儿我干好了!我没有捣蛋!”听他哥居然质疑他的工作能力,艾伯特鼓着腮帮子哼哼哼生气,就算他哥不在他身边,他也控制不住想撒娇求爱抚地冲动,如果这副样子被约翰看到,只怕约翰会自戳双目吧……

虽然艾伯特长相可爱,但......撒娇什么的,成年人还是不太能毫无顾忌地做出来啊……

对面的哥哥好像习惯了艾伯特的性格,他都能脑补到对方说话的样子了,电话里的声音更是宠溺居多:“好吧你最棒了,那么,有找到货吗?”

艾伯特兀自挠了挠脸有些愧疚:“还没,小野鹿不说,他脾气太倔了。”

“好吧,”电话那头威廉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一脸无奈,“你抽空再问问,先留着他一口气,我还有话问他。”

“好滴好滴,正合我意。野鹿先生很可爱,我都有点下不去手了。”

“不要玩物丧志,艾尔,那个叫巴里的是很重要的鱼饵,必要时放弃他会钓到大鱼。”威廉有点好奇那个巴里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吊住他口味挑剔的小弟了,明明照片上看上去一副胆小怕事的平凡模样。

“好......的......不过,巴里?不是叫约翰吗?难道他用的是假名?”艾伯特心里咯噔了一下,emmm,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威廉一阵静默,“艾尔?你没看到我发给你的照片信息吗?”

艾伯特心虚地点开信息记录,然后找到了那张照片,这个人......好像头掉了......

完了,当时知道有活干可以杀人太兴奋了,把重要证人干掉了……

“那我......抓错了人?”艾伯特想到地下室里凄凄惨惨的约翰,有点愧疚,又有点隐秘的快乐:那我就可以不用干掉野鹿先生了!Yes!

威廉有点头疼,听他弟弟的口气,那位倒霉的约翰先生估计是被折腾得挺惨,贸然放走,恐怕会影响大局,“那个人你先关着,等这件事结束了,再好好对他道歉吧。”

“好的,没问题。哥,期待你回来跟我一起玩儿!”艾伯特心情愉快,虽然出了点小差错,但哥哥应该能搞定,想想能跟哥哥一起分享野鹿先生,还有点小激动呢。兴奋的艾伯特自动忽略了可怜的约翰是个无辜者的事实,他低头看了眼又蠢蠢欲动的下身,决定为了以后的欢愉忍耐一下。

意外受邀的威廉欣然应允,以前也不是没和弟弟玩过三人行,况且,他也确实对这个约翰挺好奇的。

威廉挂完电话切至内线,手下报告说查到了威利镇的那批货的去向,而且还在货物所在地找到了巴里 威尔逊的尸体。

威廉心下了然,他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看了会儿窗外车水马龙的钢铁世界,心想这个案子终于可以收网了。

唯一意外的就是,被自家弟弟错拐回家的倒霉鬼约翰先生。威廉叹了口气,又返回办公桌拨了通电话:“查查那个巴里 威尔逊的同事,叫约翰的,看看这个人干不干净。”

如果是个好市民,威廉不介意将他好好教育一番,留下来陪陪他寂寞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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