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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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甩了甩布满淤痕的手腕,随手扯过床单在腰间系好,踉跄着下床奔向通往出口楼梯。地下室里暗无天日不知岁月,约翰被连着侵犯了好几天,体力和精力都快到极限了。虽然搞不清为何第一次折磨之后,那个娃娃脸的态度开始180度大转弯,除了日常的性爱,他不再问自己奇怪的问题,也不会鞭打他了,而且......好像还会讨好他?莫名其妙......

约翰边思考边扶住楼梯扶手稳住虚浮的脚步,尽量忽略身后那隐秘位置因为摩擦而带来的痛感。其实不止后穴,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抽痛,先前鞭痕还没有完全消退,被床单遮住的腰间、屁股上也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那对饱满且弹性十足的胸肌上也满是牙印,这几天被反复吮吸啃咬的乳头破皮红肿,比原来大了一倍有余,叫人一碰就刺刺的生疼,约翰此刻只能尽量忽视身体的不适,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逃跑。

好不容易走到地下室的门口,约翰用事先藏好的细铁丝撬开了锁。虽说这几天娃娃脸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不像是在惩罚犯人了——他也确实没有再说过自己是罪犯了,但他还是看自己看的很紧。

但约翰可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他算好了娃娃脸每隔几天就会出去一段时间,可能是去做一些采购,那就说明这里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他应该有足够的时间来逃跑。然而实际上,心里还是有点虚,万一那兔崽子今天恰好拉肚子没出去的话,自己就完了。

约翰小心翼翼地将门拉开一条缝,确定外面没动静后,他才挪着身子从地下室出来。一刻不停留的,约翰直奔玄关,路过客厅时他留意看了一下,确定了这里没有联系外界的电子设备,艾伯特可能是随身携带了手机,他心下一紧,暗恨这个变态杀手谨慎心细。约翰随手捞过玄关门口挂衣架上的风衣穿上,拢了拢衣襟遮掩住胸口,决定去马路上拦车碰碰运气。

外面已经是下午了,他得抓紧时间了。约翰抱着胸口保持体温,屋外很冷。高度的紧张让他加快脚步朝林子里边跑去,虽说是跑,但其实比快走也快不了多少,他腿还是软的,后穴也痛得有点麻木,但他咬牙坚持,期望沿着马路走能尽快遇到个好心人帮帮他。

艾伯特的屋子离公路有些距离,约翰出了门才看清这是懂隐秘性极好的小洋房,三层楼的高度,不大但很别致,想到艾伯特平时的饮食和衣着习惯,约翰像是驱散恐慌似地抱怨:“操,万恶的有钱人,为什么不在路边买房子。”他又搓了搓手,没有温暖的衣服做防御,真的冷的要命。

约翰不敢走直通大马路的小道,只能在树林里顺着那条路穿梭,林子里碎石很多,更为体力不足的他增加了困难。

等到约翰真正走出树林看见公路的时候,太阳已经夕沉了,他一路走过没看到有车开往别墅的方向,可能艾伯特今天有事被耽搁了,还没有回去。约翰有些侥幸,他顾不得休息,选了个方向就顺着公路走,祈祷不要碰到那个娃娃脸。

天很冷,走动起来反而要好一些了。约翰有点懊恼没有在屋子里找身合适的衣服,最起码能保暖一些,然而当时只想着立刻离开那里,所以现在身上只有一件外套,一条床单,还有一双拖鞋,实在难以抵御严寒,他觉得自己就算逃出去,也可能因为重感冒要在床上躺好几天。

约翰现在多希望有个人跳出来嘲笑他穿着怪异,但该死的,这条路上就是没人!他应该走了快一个多小时了,约翰粗略的估计,太阳刚下山,橘红色晚霞挂在天边美得很,但约翰没心情欣赏,他真的快走不动了。

约翰找了块石头坐下来决定休息一会儿,出逃时惊起的冷汗被冷风吹干了,粘在皮肤上让人不适。人一但停下来,心里就涌上种种不安,约翰克制自己不去想被娃娃脸再抓住后的悲惨生活,他极力说服自己多脑补些蓝天白云沙滩的美景。

就在约翰搓着胳膊打算再次上路的时候,前方山路的转弯拐角出现了灯光。约翰一时欣喜若狂,他立马忍痛站起来想站到马路中央拦车,然而下一秒又突然想到:万一这是那个娃娃脸呢?

一旦这个念头升起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约翰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车子越来越近,人却不由自主的往路边黑暗的林子里靠了靠,万一......

可万一不是呢,万一就是一个路过的好心人呢?如果错过了这辆车,约翰不能肯定自己还能不能活着等到下一辆车出现,他快被冻死了。求生的欲望最终压过了对艾伯特的恐惧,约翰决定赌一把,他不管不顾地跑到路中央张开了手。

......

“谢谢你,好心的先生,真的非常感谢。”约翰双手捧着保温壶里倒出来的热水,内心感动地痛哭流涕,才在寒风里走了一下午,约翰就已经有种历经千辛万苦再世为人的感觉了。

驾驶座的人轻笑了一声,“不必客气,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只是顺便载你一程罢了。”

约翰喝了一口热茶,感到身子开始渐渐回暖,他转头看了看驾驶座的好心人,真心觉得他很好看。精致却不显女气的脸,亚麻色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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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深蓝色的双眸总让人觉得他很真诚,那副细框眼镜也恰到好处烘托了他的气质,他的一言一行都透着高贵儒雅的感觉,让人如沐春风,他应该是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了——那个娃娃脸不算是个人。

“先生,我叫约翰,约翰 布莱特,我是一名警察,我......我被人抢劫了,然后衣服和证件也弄丢了,谢谢你及时伸以援手。”约翰隐去难以启齿的遭遇撒了个谎,被绑架被侵犯这种事真的无法据实相告,而且,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吧,自己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谁会口味这么重。

认真开车的男人笑的谦逊而有礼貌,他丝毫没有要质疑约翰的意思,“我叫威廉 休斯,不用这么客气,真的是举手之劳。恰好我今天加班回去晚了,碰到你,也是我的荣幸,约翰。”说话间他转头微笑着看了眼约翰。

他笑起来简直像天使,约翰脸一红,觉得心脏突然跳快了,以前就算遇到喜欢的姑娘,他也没这样羞涩过,更何况现在是对着个男人......

约翰有点怀疑最近是不是被操屁股操多了,导致性取向也出现了问题。

“约翰?约翰?我可以这么叫你吧,约翰?”旁边的帅哥语气温柔,仿若装着星辰大海的蓝眼睛满是关怀,让人真是看一眼便要沉溺进去了。

“当......当然可以,威廉。”不过......这双蓝眼睛好像有点眼熟......约翰抛开脑子里奇怪的念头,故意不去探究这个救他于水火的男人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威廉驾车往约翰来时的路开了,这条马路上有很多差道,约翰不知道他的家究竟在哪里,只是越接近那栋万恶的小别墅,他心里越来越慌乱。

“威廉,你认识威利镇吗?这里,离那里远吗?”约翰别无他法,只能厚着脸皮问他能不能直接送自己回家,他只有回家了才会有安全感。

威廉思考了一会儿,“认识的,有些远啊,约翰的家在威利镇?今天太晚啦,要不先去我家休息吧,我家的客房刚让女佣打扫过,别担心。”

他都邀请到这份上了,约翰实在不好拒绝,况且车是人家的,自己只有两条腿。安静下来后,后面又开始阵阵作痛了,约翰皱着眉忍耐了一会儿,发现威廉渐渐把车速降了下来,然后在路边停了下来,开启了双跳灯。

“威廉?怎么了?”约翰不安的握了下拳,他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威廉没有立刻回答他,兀自下车接了个电话,他让约翰在车里坐好,说外面冷,不要下车。车子的隔音效果出奇的好,约翰完全没听见他在和谁通话,可能是女朋友或者老婆?约翰为自己无聊的想法打了个叉,但这念头一上来,他便有些不愿接受,操,我娘们儿唧唧地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给约翰更多胡思乱想的时间,威廉很快就拉开车门坐了进来。约翰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在驾驶座位置下面掏了一会儿,然后掏出了一把手枪。

约翰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觉得事态的发展太过玄幻了,“威廉?你......”

“啊抱歉啊约翰,我其实想和你多独处一会儿的,但我弟弟很着急,他担心你被冻坏了,所以,我们还是等回了别墅再好好联络感情吧,好吗?”

弟弟?谁?那个变态?约翰极度不愿意脑海里的那个猜测变为事实,他抿着嘴不说话,拳头攒的死紧,他怕自己忍不住一拳打碎对面那个骗子的眼镜,把他那张清丽高贵的脸揍成猪头。

“约翰,你生气隐忍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我弟弟跟我说过太多次了,但你现在可不能诱惑我。来,把这个带上,艾尔在别墅等我们呢。”对面斯文儒雅的男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副手铐,他优雅地举着枪,不像是个威胁受害者的绑匪,倒像个邀请女伴下车用餐的贴心绅士。

约翰咬着腮帮子不动弹,他端正刚硬的脸庞在车内昏暗的照明灯下有种令人着迷的坚毅与决然,看的威廉心头痒痒的,他很想将某些禁忌的疼痛施加在这个小警员身上,对痛楚的忍耐和叫喊也许会让这张脸更加精彩。

然而约翰却不觉得束手就擒是个好主意。他余光四处瞄了瞄,遗憾地发现并没有脱身的办法,这里杳无人烟,就算求救也没有人会理会,车里也没有可靠的工具可以让他抵抗对面的手枪,威廉虽然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但看他端枪的姿势熟练而沉稳,必定是个练家子。

约翰不确定忍着下身的疼痛殊死一搏会不会有结果,但他决定试一下。他假装妥协,伸手去接威廉手中泛着冷光的手铐,在他正想将手铐甩到威廉脸上为自己脱身争取点时间时,对面的人却忽然翻转手腕扣住了他的手,“你的手也很好看,约翰,”威廉拽用着他的那只手轻轻摸挲了下他手腕跳动的脉搏,“但是它不应该总是想着做坏事,我会好好教导它让它只摸该摸的地方的。”

约翰眼看计划被识破,索性就不管对方手里的枪,挣扎着就想抽回下车,比起被抓回去,他更愿意立马就死在这荒山野岭里。

奈何对方的手劲大的出奇,约翰被扯着手腕向驾驶座摔去。威廉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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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用枪托狠狠地给了约翰一下,用着巧劲攻击在他的后颈处,随后,刚还在副驾驶使劲挣扎的野鹿下一秒就捂着脖子安静了下来。

威廉看他无力地软着身子侧躺在副驾驶座上,但还没有失去意识,他被刚刚那一下重击激起了生理性的泪水,看着有点脆弱,然而威廉却因此乱了呼吸。

果然弟弟说的没错,这男人表面上看着一本正经,实际上却是个爱勾人的放浪货色。威廉拽着他无力的左手按像自己的裆部,那里已经明显的隆起了。

他抓着约翰的手握住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用力撸了几下,耳边是约翰疼痛难受的呻吟,他能感觉到他的拒绝还有恨意。

哦,他更硬了。

威廉适时收手深吸了一口气,他抑制住勃发的欲望,然后动作细致地将约翰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还贴心地为他系好了安全带,开足了暖气,随后才重新发动汽车朝小别墅驶去。

等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艾伯特已经在门口等的小脸都冻白了。威廉看着他急急忙忙冲过来打开副驾驶的门,确认约翰是否安好。

“约翰,约翰,你还好吗?没事不要乱跑呀,外面好冷,而且你迷路了怎么办,我好担心你。”艾伯特依旧是撒娇般的口吻,像是责怪一个乱跑的孩子,只是副驾驶的某位小警探根本不吃这套。

缓过劲来的约翰憋了一路没有跟威廉说话,此刻面对一脸关心的艾伯特,他实在不能忍受了,“你们这是在犯罪!你们没有权利囚禁我!而且,而且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之前说的东西我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放我走?”

约翰说着说着竟然觉得很委屈,不过,他确实挺无辜的。莫名其妙被敲晕,绑架,然后被强奸,试图逃跑失败又被抓回来,之后可能会面对更残忍的对待,真是生不如死,此刻,约翰切实体会到了绝望。

威廉劝住要还欲辩解的艾伯特,他建议先回屋子里暖和了再说,随后,他和艾伯特合力将彻底放弃抵抗的约翰关回了地下室。

“约翰,这件事一开始确实是我们的错,但我们现在还不能放你走,很抱歉。”威廉一脸的歉意,但是约翰看不出来正在拿绳子绑住他上半身的人是有哪里觉得抱歉。

胸口上下两道绳索正好卡住了他的胸肌,随着身后人力道收紧,约翰本是饱满的胸肌硬生生又被勒大了一号。麻绳被仔细护理过了,勒着并没有太多刺痛感,但是浑身赤裸着被禁锢的感觉让约翰依旧觉得耻辱。

绳子代替了手铐,约翰自由不到一秒的手又被重新绑住并在背后被拉扯着屈起,然后又是一根绳子将他的双手与后颈的绳索连结在了一起,只要约翰挣扎手臂,就会拉扯到勒在颈部和胸部的绳子,让他呼吸困难。

约翰的手臂肌肉也很发达,不是那种夸张的健硕,但饱满有力。没多久,这个被迫向上屈起手臂的姿势就让他觉得肩膀和手肘酸痛不已,他晃着身子想摆脱还在他身后检查绳结的威廉,却没想到一个不稳,便跌进了身前艾伯特的怀里。约翰羞愤地想伸手把自己撑起来,却忘了自己双手被缚,冒然挣扎的后果就是搞的自己不仅被勒痛了胸口,还被脖颈的绳子差点勒断了气。

约翰无法,只能放松身子被艾伯特抱了个满怀。然而这厢被投怀送抱的艾伯特可是乐开了花,他稍稍用力扶住约翰,然后低下头用鼻尖去拱他被勒紧的胸脯,碰到略冷的乳头时,艾伯特还会用力吮吸几口,或者是叼住他胸脯上被勒的饱胀肌肉,将他的胸口弄的湿漉漉的。艾伯特蛮横地抱着约翰的腰,整张脸都愉快地埋在他的胸上,他专注着舔弄眼前可爱的乳头和大奶子,全然顾不上怀里人恼怒的拒绝。

约翰被舔咬的又痒又痛,但只要手臂一用力,他就会被勒的喘不过气,胸口的绳子本就限制了他扩胸呼吸的幅度,挣扎只会带来更严重的窒息。约翰无力反抗,他只好死命咬着嘴唇,不肯透露半点屈服。

另一边,威廉仍没有停歇,他下床去小卧室外的房间里又拿了点工具过来。

这里原本是他度假用的情趣屋,偶尔想要排解压力的时候,他就会带上看对眼的男女来这里玩点小游戏,所以工具齐全。

早在车上的时候,威廉就发现约翰不整的衣衫下有副诱人的好身材,他早就想将小别墅里这些令人开心的小道具用在可爱的约翰身上了,看来今晚能好好饱餐一顿来为今天完美的收网工作庆祝一下。

“把他放平,艾尔,让我再好好照顾一下他。”威廉指挥正舔胸舔地正欢的艾伯特把约翰放平仰躺在床上,随后又让艾伯特按住不安分的人,自己则手脚麻利地将床上那人结实健壮的大长腿分开捆好。脚踝和大腿根绑在一起,完全限制了挣扎空间。

为了呼吸顺畅,约翰只能尽量仰着头喘气,他的手臂被压在身下好像要断了,又酸又疼,被弯折捆绑的双腿连好好并拢都做不到,浑身的肌肉都被桎梏着毫无用武之地,此刻反而沦为了供人耍玩的物什。

身子又被人拉起来抱在了怀里,然后那人抬高了他的下巴,接着上下滑动的喉结就被人一口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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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走开!呃!”约翰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挣动手腕想转头躲开,却又被绳子绊住了呼吸。无法反抗的任人舔弄,让约翰羞愤的红了眼眶。

艾伯特此刻却管不了许多,他一手掐着约翰的下巴抬高,另一只手则是尽兴地蹂躏那对鼓胀的大奶子,属于男人的喉结有力地上下滑动,深麦色的肌肤下满是旺盛的生命气息,艾伯特着迷的又吸又咬,全然不顾手底下那个愤怒男人的微弱挣扎。

威廉看着沉浸到性欲里的艾伯特,心里有些吃惊,他很久没有看到弟弟如此放纵的样子了。他可怜的弟弟早年被他们那个贱人后妈折磨的有些失智,虽然自己回来之后跟他一起报了仇,将那些欺负过他们兄弟俩的人都干掉了,但他弟弟还是落下了精神疾病,抑郁和偏执,让他沉迷于杀人的快感。为了能让艾伯特正常的融入社会,而不是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威廉才决定进入警署兼职,也好替他弟弟物色人渣,让他发泄过多的负面情绪。

虽然以前也和艾伯特有过三人行,但他总是兴趣缺缺的样子,性质也不高昂,但现在......

威廉看着艾伯特忘乎所以地扑到约翰身上亲吻,肆意地留下暧昧淫乱的印记,他的弟弟比起杀人,似乎找到了更好的发泄途径。威廉听着那个强壮男人发出吃痛的呻吟,沙哑的声线在此刻显得极为色情,刚硬的眉目因为忍耐而皱起,奇异的,并没有让人觉得厌恶和不耐,反而让人想要更加用力地弄疼他,羞辱他,如果能让张阳刚坚毅的脸上布满泪水,想必会更让人兴奋。

鼠跷部蔓延开明显的骚动,威廉镇定自若地除去衣物,露出与那张斯文清丽的脸绝不相称的粗大阳具。他用力打开约翰被捆住的长腿,倾身挤进去,那根凶器就直挺挺的戳在约翰敏感的大腿根部,威廉恶意地挺了挺腰,马眼溢出来的腺液沾在深麦色的肌肤上,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威廉看到约翰受惊似的抖了抖腿,估计是被掐着下巴缘故,他喉咙里发出几声不成语句的脏话,“待会儿就来操你,小约翰。”威廉轻声调笑他,随即又用阳具顶了顶身下人的会阴,看着他细细颤抖,但又不肯示弱想要怒骂的样子,威廉越看对他的喜爱越多。

“哥,我想进去了。”艾伯特从约翰的脖颈处抬头,那张精致的小脸蛋布满情欲的色泽,看起来娇艳欲滴,他水意盈盈的淡蓝色眼睛里满是欲望,威廉当然欣然应允,他向来对这个弟弟有求必应,“我想,我们的约翰小可爱应该准备好了。”

约翰磨了磨牙着实恨的很,“放!屁!唔......”他仍被掐着下巴不太说得清话,但却仍然不肯示弱。艾伯特亲了亲约翰柔软的嘴唇,随后和威廉换个了位置。

威廉坐在约翰身后将他抱了个满怀,他很自然地伸出手一把包住了约翰饱满的胸肌并用力揉捏了几下,满满的胸肉填满指缝的感觉很棒,它们不像女性的乳房那样柔软,却更加有弹性,让人欲罢不能。

艾伯特看自家哥哥玩的起劲,就顺势就着他的手咬了咬被挤的突出来的乳头,硬挺的小乳粒被又吸又咬的,让约翰感到羞耻疼痛的同时,又有些痒意。一边被艾伯特的嘴巴照顾到了,另一边的乳头竟感到有些空虚,约翰咬着下唇不说话,他这些日子被艾伯特那个变态干了好些次,奶子也被玩透了,本该细小的乳头现在红肿不堪,也比以前敏感了好几倍,但是约翰仅剩的自尊不允许他开口求饶或是要求艾伯特去舔一下另一边,他决不能。

“艾尔,左边也帮约翰吸一下,红彤彤的小乳头看着好寂寞的样子。”

“好的哥哥,让它感到寂寞,绝对是我的过错。”

然后约翰就又被迫弄湿了整个胸膛,操!这两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小约翰,舒服吗?”威廉亲吻着约翰的耳朵,有时候还会把舌头伸进约翰的耳洞里,约翰躲无可躲,胸口还有个脑袋埋在那儿兢兢业业地舔弄着,敏感的腰窝也被很好的照顾到了,约翰被渐渐勾起了情欲,艾伯特眼尖地注意到小小约翰悄悄抬起了头。

“约翰!很舒服对不对?待会儿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保证!”艾伯特兴奋不已,这是这么多天来,在不碰约翰阳具的情况下他第一次自己勃起,这让艾伯特有种被认可的感觉。

不再废话,艾伯特拿过润滑剂倒满手心,仔仔细细地涂抹了手指,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往约翰的后穴口挤了点。他想之前可能是他太粗暴了,所以约翰才会逃走,从现在起,他要好好呵护他的约翰宝贝。

后穴被冰凉的润滑剂刺激地收缩了几下,还没来得及拒绝,就从外面被强硬地打开了。被干了好几天的小穴有些肿,柔弱的菊花红艳艳的瑟缩着拒绝入侵。

约翰瞪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有种自己这辈子都逃不过这对兄弟的错觉。他木然地感受着后穴里手指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考虑着继续反抗还是随他们去折腾。毕竟自己也硬了,说没有快感是假的,这场强奸眼看就要变成合奸了。

“按里面一点。”约翰咬了咬腮帮子,那手指就只在穴口浅浅地抽插,根本触不到他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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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断的瘙痒把他不上不下的掉在那儿难受的紧,要不......就干过这一回吧,操,大不了以后操回来!

约翰直来直去惯了,既然反抗无能,那最起码不要被搞的太惨。

正在帮约翰做扩张的艾伯特一愣,随即惊喜地抬头:“宝贝你说什么?”

约翰闭上眼睛不想理他,好话不说第二遍!

哪知那个小王八羔子来劲得很,他修长的手指在后穴里一转,堪堪擦过敏感点,却总是不给约翰一个痛快。

“啊!唔......”约翰没忍住惊叫一声,被捆住的双腿挣动着想把艾伯特踢出去。

威廉这时又凑上来亲了亲约翰的侧脸,他空出手抓住约翰的一条腿拉开,“小约翰,你在求我们干你吗?”

大腿根处韧带被拉扯的又酸又疼,约翰咬牙忍耐:“干你妈!”

“那个老妓女太脏了,我不准。”艾伯特说的一本正经,蓝色的眸子里灰暗的情绪一闪而过。

约翰:“......”

“艾尔,把跳蛋拿过来。”

“啊哈,哥哥,约翰宝贝会爽翻天的。”

......

又是好一番折腾,约翰的一身腱子肉没白长,如果不是威廉有先见之明把他绑起来,兄弟俩人在没下药的情况下还真不太压得住他。

“......你们两个王八蛋!”约翰使劲夹着腿,试图遮掩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

刚兄弟两前后夹击把小小约翰撸兴奋了,两个小巧的跳蛋一前一后紧紧贴着约翰昂扬的性器,情色的画面让性事保守的约翰羞红了脸。

那俩跳蛋还操他妈的是粉色的!

约翰欲哭无泪,这是要被搞死在这张床上吗?那也太惨了,他情愿被一枪爆头……

“所以你们到底还干不干?”约翰觉得累得很,之前因为怕被灭口所以一直没怎么睡好,就算是睡着也是被干晕的。今天逃走又花费了太多的力气,又饿又累,他只想吃点东西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而不是被两个禽兽干的屁股开花。

“当然,我要准备进去啦。”艾伯特声音清脆,他还沉浸在约翰接受他们的喜悦里。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洞口慢慢滑入,敏感的龟头接触到高温柔软的内里,艾伯特满足的叹喟出声。

“嗯!啊......再墨迹,我都要睡着了......啊!”

“......”刚进去一个头的艾伯特。

艾伯特被打击地很不爽,他眼神示意自家哥哥把跳蛋的开关打开,然后自己便一挺腰完全进去了。

不管干多少次,约翰的后面总是又紧又温暖。艾伯特停顿几秒让约翰缓冲一下,正当他准备抽动的时候,性器就被温暖的肠壁裹紧了,“哦……天呐......太棒了!”艾伯特忍住勃发的欲望,随即按住约翰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然而底下的约翰可就没这么好过了,威廉在艾伯特冲进去之后就打开了跳蛋,虽然是最低档,但是对于从未体验过性爱玩具的小警探来说,这已经足够刺激了。

威廉感觉到怀里温暖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耳边尽是约翰包涵情欲的压抑呻吟,十分诱人。他侧过脸亲了亲约翰布满汗水的深色脖颈,那里的皮肤也绷的紧紧的,威廉情不自禁地舔弄了一番,尝到了汗水咸涩的味道,但却令人十分满足。

他坏心眼的继续揉捏着约翰丰硕的胸膛,两边的乳头都被他细致地照料过了。兴许是跳蛋的缘故,增加了约翰的性欲,现在只要掐一下硬实的乳头,他怀里的身子都会难耐的呻吟着扭动。

“唔......唔嗯!”约翰渐渐憋不住了,他为了呼进更多的空气而伸长着颈子,后仰脑袋的动作却是更大幅度地挺高了胸膛。

“啊!不要不要!拿.......啊!拿走!不要......唔哼.....”突然尖锐地叫喊吓了艾伯特一跳,然而那个甜蜜的洞穴却是蠕动地更起劲了,艾伯特无法,只好抽出阳具缓缓,他可不想现在就一泻千里。他抬眼望见他哥的举动,竟不知道是该骂他还是该好好夸他。

爱折腾人的威廉一手固定住又开始挣扎的小警探,手上动作却丝毫不乱。他正在往他的乳头上贴跳蛋,迷你的粉色小跳蛋很可爱,它们被胶布死死的固定在肿大的深色葡萄上,光是这风景就让兄弟两更硬了。

艾伯特深吸一口气继续挺腰挞伐,来回撞了百来下,约翰夹的他又紧又热,他快到了。又是一个重击撞在约翰的敏感点上,前后夹击,过多的快感终于让倔强的警探缴械投降了,约翰绷紧身体挺了几下腰,然后射了出来。

“呃......拿走......哈啊,拿走,啊......”身上的小东西们并没有因为约翰的投降而停下来,它们依旧兢兢业业地发挥着效用。刚射过的性器敏感的很,细细地震动让它没过多久又站了起来。

约翰熬不住过多的情欲,偏过脸将自己埋在了威廉颈边,带着哭腔小声呻吟着。

随后,艾伯特也冲刺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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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射在了肉穴里。他舔了舔嘴趴在约翰胸口,半软的性器还插在约翰身体里,那里温暖又紧致,艾伯特满足地不想动弹。

威廉也算是忍耐力够好了,他今天很愉快,“艾尔?可否?”

艾伯特不太愿意地撅了撅嘴,随即又挺胯撞了约翰几下,听到他发出啜泣的呻吟才不甘不愿地退出来让自家哥哥上场。

威廉也不推辞,他一把拖住约翰的翘臀,就着他背靠自己的姿势就把自己一举送进了肉洞里。

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绵长的呻吟,被进入的一瞬间还是疼痛居多,约翰动了动被牢牢捆住的双腿想逃离身后的攻击,奈何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凑过来舔了舔他敏感的龟头。

这可真就要了约翰的老命。

“唔.......操啊!”艾伯特的口腔又湿又热,让约翰饱受跳蛋折磨的小弟弟感受到了极致的温柔,这次缴械的时间特别短,射过几次的性器除了几缕清水似的精液也喷不出什么了。约翰被几次高潮抽空了力气,他瘫软在威廉怀里,彻彻底底打开了身体任人予求。

刚发泄过的身体敏感得很,但是乳头和性器上的跳蛋却不会因为约翰的高潮而停下,约翰在享受高潮和被性玩具折磨的躁意中煎熬,他忍不住夹紧大腿顶了顶艾伯特毛绒绒的脑袋,“停......停下,跳蛋……别......啊哈!”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约翰被情欲熏晕的脑子就像被塞满了浆糊,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浑身上下都很热很难受,乳头又硬又痒,好希望有人能舔舔他们......

威廉看着差不多了,终于大发慈悲关掉了跳蛋。他看着怀里的人哽着脖子长吁了一口气,之前还能间或绷紧的身子,此刻却是瘫软成了一汪春水。

约翰柔韧的麦色肌肤上满是汗液和吻痕,掐痕。激烈的性事让他精疲力尽,他是真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反抗了,昏昏沉沉地约翰感受着身后似乎永无尽头的侵犯,曾经倔强的小穴也被彻底地打开了,此刻正毫不费力地吞吐着侵犯者粗大的阳物,透明的精液不断被摩擦泛白,然后被有力地抽插带出了穴口滴落在素色的床单上,留下明显印记。

随后,威廉掐着约翰的屁股也射了出来,他肆无忌惮地挤压着约翰紧实的臀肉,致力于在上面留下指痕。

像是还没有尽兴,威廉又把沾满了精液的性器抽出来在约翰挺翘多肉的屁股上蹭了蹭,将透明偏白的精液糊满深色的屁股。

威廉偶尔又会把硕大的龟头重新塞进约翰敏感的后穴,享受他不自己觉地颤抖,沾满精液的屁股紧绷出的弧度也令人赏心悦目。

然而约翰的状态是真的不能再容他们兄弟俩继续玩下去了,威廉摸了摸怀里人的额头,温度有些偏高,希望不要感冒才好。

可只干一次根本不能令人满足啊,艾伯特看了眼哥哥仍然挺立的下身,不满的撅了撅嘴,他上前帮忙给已经昏过去的约翰松绑,然后趁机多吃了几把豆腐。

艾伯特安慰自己,来日方长啊,得先把约翰宝贝哄好了,以后才能过上性福快乐的日子,不是吗?

......

“据报道,之前因匿名举报而被停职检查的本市公安局局长威尔森 贝克涉黑一案已在昨日明了,威尔森 贝克因涉及贩卖枪械、抢劫、斗殴、破坏公众财产、危害居民等多重罪状而被正式拘捕,接下来的一系列审查工作将在公安局代理局长威廉 修斯的带领下展开,希望......”

约翰悠悠醒来,耳边就是新闻播报员放出的重磅消息,他还没缓过来,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约翰低吟一声偏头望向床边,那里有个人一声不吭地逆着光坐在那儿。

约翰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才将那张斯文精致的脸和某个操他的禽兽联系在一起。

威廉发现小警探从刚睡醒的迷茫状态缓过来,转而露出警惕的神色,就没由来的觉得他可爱。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就像只受了惊却又不敢上前的小动物,睁大着眼睛神色紧张,就差龇牙咧嘴地威胁了。

威廉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在他额头亲问了一下,“早安,小约翰。”

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发展的约翰瞬间憋红了一张脸,得多亏肤色深不太看得出来,不然丢脸了都到家了。

操,这幅温柔的禽兽样做给谁看,不过......他笑起来也太好看了……

默默唾弃了自己一下,威廉挣扎着扶腰坐了起来,威廉贴心的端着水杯回来,又在他背后放了个又软又舒服的大靠枕。

下半身还是酸疼的厉害,尤其是那个隐秘的位置,依然还是胀胀的,好像还有这么东西插在里面的感觉。约翰尽量忽视它,默不作声地喝着茶杯里的温水,他在等一个解释。

威廉看他如此温顺,心下满意非常。这头雄狮终究是被自己和弟弟抓住好好操弄了一番,就算以后逮着空隙逃走了,他和艾尔也有本事循着他的味道把他再找回来,被猎人盯上的猎物,段没有再叫他回归自然的道理。

威廉轻咳一声缓了缓卧室里沉闷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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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才开口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你的那个小同事巴里,跟他舅舅一起为威尔森工作,就是公安局局长。”

约翰点头,他刚听见新闻里说了,“前局长,”他强调了下。

威廉笑了一下,在明媚的阳光里,简直像天使一般温柔好看。

约翰瞥了下嘴,抱着杯子默默伸了伸自己还酸疼着的大腿,他有可能拉到筋了。

“是的,前局长。威尔森这人不太好,生意做得很杂,搞得大家很不愉快,所以......”

“所以你就找人端了他,然后你就是局长了。”

威廉看着约翰明亮又隐含怒气的双眼,下身有点冲动,他发现自己真是对这个小警探毫无抵抗力。

威廉也不否认,只是他接下来的动作又把约翰下了一跳。

威廉伸手拿走水杯,然后钻进被窝,不容抗拒地把约翰搂在了怀里。他微微勃起的性器戳在约翰敏感的侧腰那,让约翰无法克制地想起昨晚这对兄弟的暴行,他被强行侵占过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起来,说到底,约翰还是被干怕了。

威廉强硬地钳制住怀里人的双手,那双成年人骨节分明的手腕上淤痕斑斑,明明是极为凄惨的样子,却在约翰麦色肌肤的映衬下有种别样的情色感。

“不......唔!”

“嘘嘘......亲爱的,不要反抗,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接下来一个星期都能下床了。”威廉空出一只手捂住约翰总不肯示弱的嘴,他修长有力的双腿也不闲着,尽可能地将身边温暖结实的躯体困在怀里。

“虽然你执拗的样子也很可口,但你现在不应该再勾引我了,”威廉精致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他恶劣地挺了挺胯,已然可观的性器完全兴奋着硬挺在约翰的腰臀处,隔着薄薄的布料给约翰带去沉重的压力。

“唔!嗯......”约翰被捂着嘴说不出话,他难过地侧了侧身子想要避开身边的禽兽,奈何却只能被搂地更紧。

“威尔森得罪了太多人了,贩卖人口这种事做多了是要遭报应的,你说对吗,亲爱的?”甜腻腻的语气让约翰汗毛都竖起来了,随后湿湿热热的亲吻在他耳后脖颈处蔓延开来。约翰饿了一天一夜,完全斗不过身上这个长着一张天使面孔的魔鬼。

威廉闻着怀里人温暖的气息,想到了威利镇那片麦田,他弟弟跟他说过,他是在那里抓到约翰的。

噢,他的宝贝儿可真好闻。

“安分地和我们待一段时间小约翰,你会习惯的。”威廉遏制住想要再操他一次的欲望,他可不想把才弄到手的人给搞坏了。

他得去给小约翰准备午餐了,“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才有能力继续反抗,对吧。”威廉将亲吻落在约翰颈后,随后大方地放开了他。

约翰立马不顾身体不适蹿出去老远,尽可能地在床上远离这个随时可能发情的混蛋。他稳住凌乱的呼吸,像头猛兽一样盯着威廉,似乎永不妥协,“你们这是犯罪!”

威廉听了不可遏制地大笑起来,“噢亲爱的,我又想亲你了。”但没多久他又忽然停下来,脸上带着令人畏惧的晦暗情绪,“在这里,我就是法律。”说完,威廉转身就走出了房门。

约翰独自坐在安静的房间里,内心的慌乱最终还是没能掩藏显露在了脸上。他叹了口气挫败地伸手捂住脸,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摆脱目前的困境......

在楼下等待已久的艾伯特一看到哥哥出来,立马兴颠颠地跑过去问这问那,“怎么样怎么样,约翰还好吗?他有提起我吗?我能上去看看他吗?哥哥,你快回答我......”

“你叽叽喳喳个不停都不让我讲,我能怎么办。”威廉看自家弟弟对楼上那个小警探着迷成这样,无奈地摇头去厨房准备午饭,他明白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艾伯特眼尖地跟进去帮忙,“那......我待会儿给他送午餐过去?”这话问地小心翼翼,配上艾伯特可怜兮兮地小眼神儿,杀伤力100+

威廉不自觉地摸了摸脸,有点纳闷:自己兄弟两人长得这般好看,没道理小约翰不动心啊……

好吧,感情他是忽略的自家两人和他们颜值正比的残暴程度。

看来还是得慢慢来了,威廉摆弄着锅铲,微笑着宽慰自家蠢弟弟:“慢慢来,时间长着呢,待会儿给他送吃的,记得温柔点。”

艾伯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其实还想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跟约翰再爱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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