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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维和陆立十年前是当红男团组合的两颗冉冉升起新星,外表好,实力强劲,在五人小团体中脱颖而出,一时间红遍大江南北。
肖维气质清冷高雅,是小姑娘们口中矜贵清俊的贵公子,看起来像是朵不为尘世污染的空谷幽兰,美则美矣,却不太有烟火气。
然而火了之后粉丝却爱他这种气质的很,他在一众女粉的眼里就是那天上的谪仙,冷冷清清,才华横溢,美玉无瑕。
然而陆立却全然不同,他是团队的主唱,他奔放,热情,野性,不愿被拘束,敢于做自己,跟下作的粉丝怼过,维护过被经纪公司区别对待的队员,他有实力有才华,懂人情世故、人间冷暖,却唯独不懂得低头。
所以当经纪人想把肖维骗去讨好投资人的时候,只有他站出来顶了上去。
骄傲的陆立,狂野的陆立,与肖维单方面拜把子的陆立,无依无靠只能靠自己的陆立,在他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肖维想,他当时得是有多硬的心肠,才会在陆立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跟他分道扬镳一走了之呢?
大概是对成功太过渴望了吧,籍籍无名了七八年,就算再会写歌那又怎样?
他没有舞台号召力,本身就不善操人设经营粉丝那一套,不红不火地跟着团队走走唱唱,为人死板又无趣,如果不是那张面皮还拿得出手,怕是早就被经纪公司雪藏了。
然而多亏了陆立,明明是他把不善言辞的自己带到了观众面前。
但聚光灯下无尽的荣耀,怕是尝过一次便再也不能放手了。
所以他走了,他将陆立当作踏板,狠狠地踩在了脚下,且强迫自己不能回头。
这一走就是十年。
十年前那段混乱的日子,对陆立来说便是凌迟吧。
到处都是攻击谩骂他的话语,广播、新闻、报纸、杂志、网络,骂他吸毒人渣,欺骗粉丝,形象堕落,性向问题,说他跟队员不和,作为队长苛责队员等等……
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他,陆立被人骂得抬不起头,大好前程就此断送。当时肖维正被经纪人急着送出国好保他为公司留点实力,他也问过缘由,经纪人吞吞吐吐,说:“还不是为了你啊,自己送上门也就算了,被人玩了还不认命,上头有人要包他,他不愿意就把人给捅了,这下好了,都没人能救他了。”
“肖维啊,你可不能一时冲动再回去捞他,别不知轻重,跟他一起栽了你能有什么好处?公司这么多年对你的恩情,你可不能想扔就扔了啊。”
“难道你还想再等个十年八年才重新回到娱乐圈吗?你今年几岁了?25!你还有时间浪费吗?错过了这次机会你就只能抱着你的乐谱在角落里发霉发臭!没人会认识你理解你!”
“聚光灯下的感觉不好吗?被人崇拜被人喜欢被人追捧的感觉你能放弃吗?肖维,你有才华有能力,但就是运气不好,现在机会来了你还不抓住,你是想一辈子籍籍无名一无所成吗?”
......
“你说的对,刘哥,我会出国的。”
肖维知道,他这一走,就是放弃了陆立,放弃了自己的良心,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在陆立面前挺起胸脯抬起头了。
他不配。
......
肖维看着靠在厕所垃圾桶旁默默抽烟的男人,觉得恍若隔世。
黑色的西装勾出结实美好的身体轮廓,宽肩窄腰,修长矫健的四肢,黑色的头发留长了些,现在被一并向上梳起,露出了饱满光洁的额头,两侧的碎发些微落下来搭额头上,为他锋利刚硬的面容添上了一丝柔软。
浓重的眉,狭长明亮的眼,高挺的鼻梁,无情的薄唇,他的五官分开来看毫无特色,但合在一起放在那张脸上,便显得英俊逼人,阳刚英挺,再配上他无可挑剔的完美身材,便是行走的荷尔蒙,让人不顾被他的锋利所伤也要扑上去接近他,爱上他,甚至......驯服他。
难言的情绪在心底蔓延,肖维按捺住激荡的情绪走过去想跟他打个招呼。
他过得好不好?有继续唱歌吗?他不应该这么抽烟的,对嗓子不好。
他还记得我吗?
他会......怪我吗?
肖维慢慢走进陆立,在距离男人半米的时候才恍然停下来,他嗫喏着开口,樱粉的唇透露出无力的苍白:“陆立......”
被叫的人闻声掐了指尖的烟,宽大的手掌骨节分明,很好看,满满的男性魅力。
他抬手弹了弹衣角的落灰,没有分给肖维一丝目光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毫不拖泥带水。
然而只有陆立知道,他藏在身侧的左手紧握成拳,唯有如此才能控制住颤抖的身体。
深蜜色颈间的黑色项圈被越收越紧,陆立艰难地张口想吸入更多的空气,却被人拽着项圈上的锁扣掐住下巴粗鲁地塞进了一根jb,粗长的性器并没有给陆立缓冲的时间,那玩意儿一进到温暖的口腔里就横冲直撞起来,直把陆立噎的上气
', ' ')('不接下气。
压下作呕的感觉,陆立就着以往的经验渐渐调整好呼吸,然后跪着往身前人的方向挪了几步,想尽量让自己好受些。
艳红的绳子捆紧了他的上身,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因为呼吸困难而握紧了拳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嵌进肉里,希望借着这些微的疼痛能够让自己不至于沉沦在这令人难堪的情欲里。
被勒紧的胸膛饱满且富有弹性,鼓鼓囊囊的,因为绑缚而更显突出,较其他男性更为肿大的乳头缀在上面,暗红的色泽,像成熟的樱桃那般引人注目,且敏感。
陆立含胸想避开乳头与真皮沙发的摩擦,那感觉过于诡异了,然而事与愿违,拽着他脖子的葱白指尖强硬到令人恐惧,冰冷的沙发表皮被刮蹭,捂热,没多久,陆立已经被调教得很好的淫荡身子就觉得乳头麻痒了起来。
真贱呢……陆立在越来越严重的窒息中嘲讽自己。
他尽力取悦口中的硕大,希望在待会儿的性爱中能够少受点痛苦。
“听说你今晚遇见老乡好了,是吗陆立?”头顶传来的声音温和动人,那缱绻多情的语调,像是情人间的喃喃细语,叫人沉醉。
然而陆立只觉得寒冷,虽然是询问,但被服务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拔出性器让陆立回答的意思,他依旧紧抓着陆立的黑发,用力地把那张野性英俊的脸往自己胯下撞。
很快陆立的脸颊就红了一片,无法呼吸的痛苦让陆立不由自主挣扎起来,他在对方的掌控中小幅度地晃着脑袋企图摆脱控制,然而被禁锢的光裸身体让他根本无处可逃。
不知过了多久,在陆立快要晕厥的前一秒,那人一个深喉将阳具完完全全捅进了陆立狭窄的食道,股股精液勃发而出,灌满了陆立喉间。
“唔,唔......咕......”
令人恶心的腥臭味,陆立垂着睫毛神志昏沉,他被训练的良好的口交反射让他想也没想就把精液吞了进去,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甚至记不起先前遇到肖维的短暂喜悦。
此刻,全部都只剩下了恨意。
控制住他的人放开他,任由陆立跪不稳往一旁倒在地上,金贵的掌权者看着地上原本张狂野性的男人,心情颇好地抬起白皙漂亮的脚掌踩住陆立萎靡的性器,微微施力碾了碾,之后满意地咧了咧红唇,“他有没有问你最近过的怎么样?我的小母狗?”
陆立被摩擦过度的喉咙一阵一阵的疼,他咳嗽了几声没有回答,希望对方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然而兴之所至的男人非要究根结底:“几天没收拾你,皮又痒了是吧?还是说,那个角色你不想要了?”
“咳咳咳,没,咳,没有。”提到角色,陆立慌乱地抬头望向笼罩住起自己的俊美男人,罂粟一样的面孔,艳丽到令人胆怯。
长着这样一张美丽的脸,表面上待人温和如玉,实际上却是个随心所欲的疯子。
整整十年,陆立已经吃遍了他令人胆寒的手段,恐惧深埋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因为他一句话,陆立曾经的断腿又隐隐作痛起来。
“没有什么?jb还没吃够?还是不想要那个角色了?”向亦衡不耐烦起来,他又踢了踢陆立肌理分明的小腹,言辞间满是威胁。
陆立侧着身子缩了缩,没想到向亦衡更是恼火地将圆润的大脚趾直接插进了他的后穴,虽然被经常玩弄,但这样没有前戏的粗暴行为仍是让陆立疼的僵了身子。
“唔!”陆立忍住痛呼,随即明白过来,他艰难地往向亦衡脚下凑近了些,低声下气地讨饶:“向总,我是说我没见到什么老乡好。”
“真的?”向亦衡的脚趾又往里顶了顶,撕裂般的疼痛让陆立心颤。
他免力张了张腿,如豹子一般矫健光滑的躯体就那么横在深蓝色的地毯上,性感到令人惊叹。
向亦衡满意地点了点头,心情颇好地把人搂住抱到腿上,虽然他没有陆立壮实,但力气却很大,轻轻松松就把一百八十多公分的男人给托了起来。
没有招呼就直接闯了进去,陆立除了在他刚进入的瞬间痛叫了一声,之后便尽量放松身体调整好角度去适应向亦衡狂暴地入侵。
“小母狗,我操的你舒服吗?”向亦衡抓着陆立的腰固定住他,确保每次撞击都结结实实地顶在陆立的前列腺上。
陆立习惯了玩弄的身子没多久就热了起来,他麻木地跨坐在向亦衡大腿上承受着抽插,在他玩弄自己乳头的时候,陆立抬头望向头顶绚丽的水晶灯,尽量放空自己,“舒服。”
“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嗯?”
张合了几次嘴,陆立闭上眼睛敛去恨意和痛苦,背在身后的手握紧又放开,“主人操的小母狗很舒服。”
“太敷衍了,小母狗看来还没准备好出门见人呢。”
要是不抓住这次机会,陆立不确定是不是还会被向亦衡关回笼子里,他抖了抖嘴唇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生撕了这个畜生。
想起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陆立按住心底那个恨到发疯的自己,他强迫自己低下头去亲吻向亦
', ' ')('衡的脸颊,压低嗓音:“主人,再用力点,小母狗里面好痒,您帮我止止痒行么?”
他的嗓音一向低沉性感,此时说起骚话来简直是要勾人魂魄了。
向亦衡果然很吃这套,他痴痴地笑出声,满是爱怜地亲了亲陆立挺立硬实的乳头,多情的桃花眼里满满地掌控欲,“乖,谁叫我宠你呢?”
“不过明天你得带点东西在身上,我的小母狗要是骚性大发去勾引了无关的人,我可是会很不开心的啊。”
“陆立,既然做了选择就要一路走到底,你要永远记住。”
“你现在是我的狗,以后也一直会是,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不听话,你就只能生不如死,懂吗?”
陆立颤抖着身体被向亦衡拥在怀里无情地鞑伐,他们从沙发上做到床上,再到浴室,直到性爱结束陆立才被解开双手,那时他已经基本无法动弹了。
银色的金属环被白皙的手指夹着扣在了陆立早已射不出东西的腿间,瞬间的冰冷之后是没有尽头的羞辱。
这没什么,陆立安慰自己,很快他就能自由了,很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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