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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的记忆不甚清晰,被药物、疼痛模糊了的大脑断断续续地,他只记得被所有攻击谩骂的混乱开始,家门口被人泼红漆,扔腐烂的鸡蛋蔬菜,连家政都不愿意来帮他清理。
经纪公司将他软禁在家里,不准他出门,更不准他联系任何人。
他也不在乎,他只是想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给肖维,问问他,他还好么?
有没有想自己?
能不能来看自己一眼?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替肖维送了次身子,可是那个畜生不肯放过他,非逼着自己玩性虐。
太疼了,他想告诉肖维,他不是故意要捅向亦衡的,但真的太痛了,哪怕在家里被关了七天,他脖子上的勒痕也还没有消失,大腿根部的牙印还在,结的痂凹凸不平,只要摸上去就能让陆立想起那晚的经历。
被捆住无法动弹的四肢,刺痛的乳尖,被撕裂的后穴,无数的污言秽语,让陆立在逃离的每个夜晚都会从噩梦中惊醒。
肖维!肖维!
他在见不到光的夜晚呼喊了无数遍,然而没人来救他。
直到他等来了向亦衡。
那个被他捅伤了的男人,有钱有势,高贵美艳,他笑着将陆立按在地上打了一顿,然后掐着陆立的脖子把他拖进浴室。
冰冷的水,窒息、无用的挣扎,咒骂,都没有用。
陆立被按在水里呛得只剩半条命,然后又被暴戾的向亦衡扒光了身体强暴了。
那完完全全是强暴,没有润滑,爱抚,只有无尽的反抗和镇压,虐打,巴掌,还有屈辱的抽插,下流的辱骂,陆立被干的身上没有一丝好皮肉,要不是向亦衡想留着慢慢玩,他老早就被弄死在自家浴室里了。
之后,陆立从昏迷中醒来,便已身处深不见底的地狱。
肖维呢?
陆立在高烧中被向亦衡拽着头发干进被褥里,浑浑噩噩间,他听见身上干他的人说:“啊,你那个漂亮队友?出国了。”
“估计是怕你连累他呗,哈,小母狗,这下可好了,你就只能呆在我这里喽!”
“放心,我肯定会玩死你的。”
“骚婊子,他妈的居然敢捅我。”
“干死你!不要急,我得慢慢玩儿,你会喜欢的,小母狗。”
......
大概是被向亦衡关起来的第三个月,陆立第一次崩溃妥协。
淫乱的party邀请的都是圈内人,向亦衡的狐朋狗友们,看起来衣冠楚楚,实则禽兽不如。
十来号人,或站或坐的围成了一个圈儿,他们有的怀里抱着娇软的美人,有的握着酒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好奇或恶意地盯着被他们困在中央的那个人。
深蜜色的躯体矫健柔韧,宽厚的胸膛,饱满的胸肌,紧窄的腰,肌理分明的平坦小腹,修长的四肢被强硬地打开固定在铁架上,交错的鞭痕让他看起来像只落难但还未屈服的豹子,被紧紧地锁在那里,无论有多大的能耐,都只能焦灼地等待被驯服。
主座上的男人艳丽的让人惊惧,没人敢在没经过他同意主动凑过去靠在他身边,除了此刻她怀里那个明媚娇俏的女人,据说是个新晋演员,近段时间深受向亦衡喜爱,但说到底,也只是被人玩弄的角色。
宠爱与否,还不是看主子心情?
梦莲对中央的那个男人很好奇,她认得他,是之前红极一时的男团主唱,只不过最近被人骂得厉害,原来是得罪了人,失了势了。
前几天还是舞台上英俊张扬的男人,今天居然就被人扒光了锁在这儿了,真是可惜,看起来是个很优秀的人呢。
梦莲叹息着靠在向亦衡怀里,任由这个主宰在场所有人生杀大权的男人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耳边传来暖融融的呼吸,向亦衡清浅温柔的嗓音吐出令人颤抖的话语:“乖小梦,去,让他快活起来。”
梦莲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没办法,她又没有拒绝的立场,说到底,总归还是不太忍心。虽然不知道向亦衡打算怎么玩,但对那个被困在铁架上的男人来说总是不好的。
她有点喜欢他,歌唱的好听,也长的很帅,整个人就像是无拘无束的鹰,是该翱翔天际的,而不是被人绑着锁着困在笼子里,被那些肮脏的禽兽们玩弄。
“等下,把这个给他带上,我知道小梦喜欢他的声音。”
梦莲听的心尖颤了颤,本想手下留情的念头瞬间就没了,涂着豆蔻的玉手接过贵人手上狰狞的器具,梦莲讨好又不失娇俏地笑了笑:“向总,您总是这么贴心。”
向亦衡懒得看她,他总会知道他想知道东西的。
铁架上的小豹子喘着粗气,向亦衡之前被他捅伤的地方已经退了痂,粉嫩的肉色横在白皙紧致的腰侧,十分碍眼,但他并没有起过要消除它的念头,也弄不清是为了什么,光是想带着这疤痕把人压在身下操干的样子,向亦衡就硬的不行。
他要抓着陆立的头发强迫他亲吻那块丑陋的肌肤,然后再在他结实矫健的身体上
', ' ')('留下更多的痕迹,他要让陆立一辈子都忘不了被他主宰的恐惧。
所以先前把陆立绑上架子的时候,他为小豹子的反抗而鞭打了他。
静谧的空间里只有他和陆立两个人,鞭子打在皮肉上沉闷的响声让向亦衡立马就硬了,但他并没有急着提枪而上,他用力地抽打被困在铁架上的人,看他耀眼的黑眸里迸射出仇恨的光,干裂的嘴唇被咬出了血,但他就是不愿服输露出半点响声。
向亦衡看他那副倔样,只觉热血沸腾,他咧着红唇笑起来,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终于没控制住在陆立深蜜色宽厚的背肌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向亦衡喘着粗气停下来,看着面前绷紧的肌肉因为疼痛而颤抖,最后又脱力地渐渐放松。他着迷地走上前,修剪得当的指甲圆润粉白,他们撕扯着带血的伤口,向亦衡的心跳在陆立痛苦地吼叫中鼓动得越来越厉害,他放任自己沉迷于失控的感觉,陆立的出现,让他体会到了消失已久的热情。
他把手指插进陆立的嘴里去掐他的舌头,柔软滑腻的小东西抗拒不已,推拒了几次最后还是被向亦衡插在他喉咙口的手指给抓住了,陆立大张着嘴没法闭合,过多的口水沾湿了向亦衡葱白的手指,然后更多顺着脖子滑倒了胸口,鞭痕被浸湿后火辣辣的疼,陆立拧着剑眉发出嗬嗬的声音,在向亦衡的手指又一次插进他喉口的时候干呕出声。
然而除了酸水,胃里什么也没有,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除了续命的水,唯有向亦衡令人作呕的精液。
想到这里,陆立无法闭合的嘴里发出哈的一声嘲笑,就算如此,他也拿自己没办法不是?
不间断的性爱折磨,陆立身后的那个小洞早已经破皮红肿,一碰就火辣辣的疼,但是他就不愿意随了向亦衡的愿。
他是握着自己的命没错,但他绝不能掌控自己的灵魂。
陆立想到这里就畅快无比,他挑衅似地又笑了一声,随后又被向亦衡报复地贯穿激起了尖叫。
“别得意小母狗,待会儿,你可别哭着求我。”
......
中空的口枷被纤细的手指举着递到了嘴边,陆立无力的垂头看着那个矮了自己许多女人,娇媚,柔弱,闪烁的目光里有说不出口的愧疚和不忍心。
只是他们都没得选择。
陆立主动张嘴让梦莲替他带上口枷,肢体交错间,陆立听见几不可闻的耳语:“坚持住。”
被撑到极限的嘴角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被迫打开口腔,让陆立更感羞耻和无所遁形,他像是被人撬开了内里,无助地露出了柔软的唇舌,只能等待玩弄。
“舔他。”
梦莲闻言犹豫着跪到地上去舔陆立被包裹在皮质套子里的阳具,套子的末端有两根细绳,它们交错着勒紧陆立的性器根部,随后又将两粒浑圆分开绑紧,仔细又残忍地阻断了男人任何射精的可能性。
陆立自然知道如果自己勃起将会面对什么,然而梦莲不明白。
“把他舔兴奋。”
梦莲按着向亦衡的要求去抚慰陆立,先是撸了撸那根尺寸不小的东西,待性器微微抬头后,梦莲便低头俯身过去含住le陆立的囊袋。
男人的下身很干净,体毛都被处理掉了,硕大的性器孤伶伶的,再加上又被锁在皮套里,看起来很是可怜。
梦莲心下不忍,她便更加卖力起来。
她伸出藕臂搂住眼前人柔韧的腰,纤长的十指扣在陆立挺翘饱满的蜜臀上,她忘我的开始舔弄,十指偶尔微微使力便嵌进了陆立弹性极佳的臀肉里,那感觉十分微妙,梦莲情不自禁燥热了身子。
陆立有心要躲,他粗重地喘息呜呜了几声,想叫梦莲停下来,然而梦莲像是全然沉浸在了情欲里,越舔越用力,温暖的口腔不断刺激着陆立的忍耐力,然后没多久他便完全勃起了。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敏感的龟头被皮套顶端暗藏的细针刺中,还是让陆立痛到面目全非。
梦莲被陆立痛苦的叫声吓了一跳,随即立马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她惨白着脸,艳红的嘴唇控制不住的发抖。
她回头去看主座上的那个恶魔,既不敢出声也不敢再去碰那个满身冷汗的男人。
“继续,舔他。”向亦衡愉悦地开口,虽然对这个女人染指他的小母狗心有不爽,但这可以克制,今天的目的是让他的小母狗认主,其他的都不甚重要,大不了以后再去计较好了。
梦莲几乎要哭出来了,但是她又不敢说不。她抬头去看那个满眼痛苦的男人,看他狼狈地大张着嘴,舌头无助的蠕动,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刚毅的下巴流到胸口、乳尖,极其色情。
这个男人,当真是越痛苦,越迷人。
梦莲抖着手继续去抚慰陆立,看着他勃起,绝望地哀嚎、尖叫,性器软靡了之后又被迫挺立。
如此反复,直到向亦衡满意的时候她才被叫停。
那个时候,陆立已经叫哑了嗓子,梦莲看见有血从皮套根部的缝隙里流出来,终于,她没忍住害
', ' ')('怕地哭出了声。
......
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人,被干了多少回合。
陆立带着口枷的嘴里流出吞咽不下的精液,他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后面早已没了知觉,四肢酸痛的抬不起来,他眼中的世界在颠倒旋转,目光溃散神志昏聩,陆立在晕厥的边缘想起了肖维。
他在国外好吗?会不会想起我?
他为什么要扔下我呢?
如果我就这么被玩死了,肖维他会伤心吗?
还是会觉得肮脏恶心?
我今天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
陆立知道,即使肖维留下来也不能将自己从困境中救出去,甚至极有可能会和自己一起被困于此,但对于他的抛弃,心里多少还是怨恨的。
但又有许多的不甘心,为什么是自己?大好的前程毁于一旦,他热爱的舞台、事业、音乐,而今都远去了,陆立倒在地毯上无力地望向走进自己的人,心底的不甘越来越多,越积越深。
就是这个人,这个畜生毁了自己,他不甘心!
他还不能死,他要报仇!他要让向亦衡付出代价!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那声音也是飘忽不定的,陆立花了些时间才弄明白向亦衡话里的意思,他反应迟钝地想把答案告诉他,然而口枷让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
在向亦衡等的不耐烦准备让下一波人上场的时候,陆立用尽全身的力量动了动手指勾住眼前人光滑的西装裤腿。
昏迷前,陆立觉得有吻落在了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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