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很不合逻辑。这样强烈的感觉把我从记忆里拖回。我要逃离谁?林……不不不,他在这儿呢。……他怎么样了?不对——
我猛地惊起,发现是他朝我靠过来,在用纸巾擦去嘴角的什么东西。他无措地望着我。
“没事。”我又说。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了。很快吃好饭又收拾了餐桌厨房,我坐在电脑前挑挑选选,又买了不少小东西。
待我处理完各种事情,已经不早了。我走进房间开了灯,见他半躺在床上,被子被拉得很高,柔软地堆在他下巴边。强光下,他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接着向后挪动,腾出一片位置,又把被子掀开一角。
那是邀请我的姿态。
我先去到床尾把脚链收到最短,又摸出一幅手铐。他目光跟随着我,在见到那幅手铐后瑟缩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青远,不……”他双手被我从柔软的被窝中捉出,手铐贴上的时候,他向后抽了一下手,瞬间又反应过来,停下逃离的动作,带着惧怕看向我。而那句未竟的拒绝被我用手掌堵上。
左手覆在他下半张脸上,我用了用劲,将虎口卡进他唇间。
“不关你,别怕。”那手被我捉回,随着“咔”的一声,卡扣锁紧,他又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齿关打开舔弄着我的虎口,轻轻的像在讨好。
那一次,给他留下阴影的那一次,确实太久了,也确实很过分。那是刚逃回来后,他发现我不只是要和他玩好玩的“游戏”,而是甚至限制了他的行动,又做得过火,便一个劲儿地闹,不配合。我无法,在头脑的剧烈压迫和慌张中,把他的四肢束缚在了床上。
起初,我在他腿间绑上玩具,拉了窗帘,戴了耳塞,戴了眼罩,又残忍地用静电胶带封上了那说着让我不快的话的嘴,在打开开关后就离开了。
他所不知道的是,我其实只离开了一下,剩下的时间,我几乎一直一直看着他。
看他在震动声响起的瞬间肌肉绷紧的线条,看他本冷得发颤的身体渐渐泛起潮红,看他不安地想要蜷缩却只能在床单的褶皱中被迫打开四肢,看他喉结滚动吞咽着无法流出的口水、胸膛的起伏越发剧烈,看他下体笔直挺翘着吐露、时不时紧缩的腰身在能活动的一点点空间里无望地挺动着……
屋里很暗,加上刚启动的暖气带来的升温,然后再加上随着他第一次射精而弥漫在整个房间中的旖旎的味道和因被持续刺激而难受到带着哭腔的呜咽,这一切让我的头脑兴奋到发晕。
他的呼吸急剧地加快而震动声仍然没有停止,接近麻木和刺痛的快感不断击溃他,我知道他在挣扎、在扭动着想要逃离,他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手攥成拳一下下挣动着。手掌已经被陷入皮肉的指甲所伤,而绷起的青筋中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狂欢。
没有很久,他又一次射精了。那瞬间他整个人向上挺起,全身的肌肉都在发力紧张,脚趾紧蜷到极致,双腿蹭动,连同小腹痉挛着。
几股精液流出,一些溅到小腹,一些随茎身蜿蜒而下,覆盖在上一次的白浊上。汗珠渗出,在昏暗的灯光下为他白而强健的身体镀上闪烁的膜。
也在那时,原本只有震动和喘息声的房间里,忽而在哪里挤出一阵急促、高昂却显得含糊的呻吟,透着难耐无措和痛苦,像是从快感的天堂坠向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缠在口上的胶带被口水濡湿而失去粘性,被他挣松咬在嘴间。
我看清情况的一瞬间,看到他似乎在说着什么,然后像是从失焦到聚焦一般猛然听清:“青远,青远……不……”
眼前一刹白光闪烁,性快感伴随着某种浓烈到无法用语言说出、复杂到无从分解的情感,刺入我的大脑。然后是传入耳朵的是猛烈的喘息,直到我的听力再次失焦。
我同他一起随着束缚起舞。
在之后我的记忆蒙上一层混乱,只记得他越来越痛苦、虚弱的声音和动作。再后来震动声停止了,我赐给的快感结束了,然而我没有就此放过他。
取下玩具和几乎被磨断的胶带,擦洗,涂药,喂食,清洁。很顺利,因为他累到在我还没做完这一切时就几近睡着,无力再摆出任何反抗的姿态。
被迫在身体的极限下接受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我原以为那种体验只有不适,但那次我体验到了作为上位者和观看者的快乐。原来那种痛苦给另一个人带来的是如此的极乐。
裹着薄被,带着红肿,他陷入了深眠。醒来才发现自己的四肢仍然被禁锢着,只留有恰能翻身的自由。蹭掉眼罩,眼前却还是一片黑暗,是白天还是夜晚?耳朵被塞着耳塞,只能听见自己的血液涌动,是清醒还是仍在昏睡?
愈发不安,却无法蜷起,黑暗中似有人影幢幢,耳侧似有私语然后渐渐变成混乱宏大无序的咆哮尖叫。他艰难地动作着,用薄被把自己的头也盖起,全部被覆盖而隔离于黑暗的身体终于给他带来一丝安全感。
一片孤寂又一片吵闹,他的呼吸打湿口鼻间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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