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当头棒喝,心神巨震。
一瞬间我猛地转头看向紧闭的门,那小小的猫眼幽深漆黑,似乎后面正有一只含情脉脉的眼紧盯着我与我对视,像毒蛇,只待我踏出房门的瞬间,尖牙刺破脖颈,血管破裂的那一刻毒囊收缩,甜蜜的毒素就会使我彻底麻痹——
他向我靠近抱住了我的小腿,头伏在大腿腿面,几丝柔软的发蹭上我有些发抖的手。
沉默在母子俩间蔓延了一会儿,直到下唇传来的疼痛和血腥味微弱地刺激了我。
“我知道了。”
母亲还在说什么,大概是担心、叮嘱、好好沟通、和她相信我之类的什么鼓励安慰。我却快要听不清了,杂乱的字词从耳涌入,无法解析出任何信息,只好嗯嗯地应和几下。
同时我已经揪起他后脑的发,然后攥着向上向我的方向拽,不顾他看起来似乎感到疼痛的表情,只是用颤抖冰冷的手迫使他跪直,靠近我。
他仰头,眨着眼和我对视,脸上还有未完全褪去的微粉,我想是袜子惹的。
在我放下腿变为两腿岔开的姿势后,他有些踉跄地在我的拖拽下跪爬到两膝中间。
母亲挂了电话。扔下电话的瞬间,我的手掌就朝还没调整好跪姿的他挥去。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力度没收住呢,闷哼一声的同时,他的脸颊泛起了鲜红的手印。
我向前俯身靠近他,手肘撑在腿上,左手依然扯着他的头发,右手抖着抚上已经那发烫的掌印。我们的脸靠的很近,以至于我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一股股扑在我的嘴唇上,能看到他的睫毛颤动着、看到那外人总以为硬朗和帅气的脸上挂着无措。
“耳朵又红了。”我在他耳边轻声说。
指尖摩挲遍他滚烫的耳廓,又揉捏起他的耳垂。垂眸看着他嘴唇欲张要说什么的时候,就掐起他下巴,以吻堵住了他的不管是什么的话。
情绪的驱动下我几乎无法收住力道,称得上是撕咬般地侵略他的口腔,而我的双手依然桎梏着他使他头部无法移动。黏腻的水液缠绕声和吮吸吞咽声在房间中响起,而他跪着仰着头,完全被动地接受这一切,发丝凌乱,表情亦凌乱。
吞咽,品尝,激烈的吻中喘息声渐渐变得又快急,激荡的气息在呼吸间交换,嘴唇水淋淋的,被搅弄的唾液甚至从他的唇齿间漏溢出,滑落到我覆着他面颊和下巴的手上。
在我勾过那顺从的韧舌又咬上他舌尖时,疼痛使他想要向后歪,欲退欲逃。
那动作极其微小,轻微到如果不是我的手正扶着他后脑,我几乎无从察觉。
可就是那一刻。
我愣在那里无法控制动作,瞳孔紧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心中无措恐慌和怒意等等等等什么杂乱的,堆积的漫溢的,无从发泄的情感,像是燃料。而被加在手心的象征着逃避的那一丝丝压力,就是火星。
轰!!!
——一切在急剧膨胀中爆炸。
灼烧着腾起的火焰覆灭所有,我松开手直起身,静静凝视着和我同样喘着粗气且同样安静看着我的他。
他自觉跪直,双手背后而头微抬着回望我,即使整个人处于潮红的唇瓣、凌乱的头发和跪姿所带来的爱欲氛围之下,也称得上是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