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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唤你何事?”
“折辱。”
“她已经知晓我们的计划?”
“她……只是单纯想要收我做男宠罢了。”
云非曜静静看着面前的人,许久才慢慢开口:“我们的计划是什么,除掉公主扶持新皇?”
忠于皇上的中立党派不会忠于其他人,就算是为了这个国家好的公主,在他们眼里也是大逆不道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是他们一贯的想法,却让他莫名其妙觉得这样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是十分不妥当的。
黑衣人抬头看了云非曜一眼,沙哑的声音似乎透着一种看破的凌厉,“云大将军,这是何意?”
“新皇年幼能力尚且不足,如此赶鸭子上架恐怕于国事不利。”
黑衣人嗤笑:“无论如何,女人不得执政。”
她必死无疑。
……
云非曜的伤好得差不多,便前去公主的宫殿前去寻她,男宠被公主贬为奴仆,容颜虽是艳丽,但那双手却因为干活而逐渐粗糙,他甫一进宫殿便看见昔日看门的男宠如今正在洒扫,而他要找的人此时此刻并不在宫殿里。
“云将军,公主在御花园的凉亭中,请您前去。”
男宠恭恭敬敬鞠躬,他们如今是低人一等的贱奴,怎么比得上云大将军。就算同为公主的男宠,云非曜也远远比他们有底气,他毕竟还是皇上册封的将军,赫赫战功本就让人望而却步,更何况他看起来似乎盛宠不衰……能受到公主的喜欢,也算是一种本事了,只是不知道这样五大三粗的莽夫,怎么会讨得公主欢心……
云非曜不知道自己被人在心中编排许久,径直走在石子路上,顶着烈日走到凉亭口,便看见公主懒懒散散靠在凉亭内,旁边摆着冰块,很是清凉沁人。桌上的水果剥开不少,却也是浸没在铜盆的冰块中,看起来着实是喜人,他没有想到公主这般瘦弱的身子竟然也会苦夏,站在外边规规矩矩地推手:“微臣见过大公主。”
你倒也懒得管他乱七八糟的行礼,慵懒挥了挥手:“坐。”
云非曜坐在你对面,沉默地看着你衣衫不整,双手浸没在一旁的铜盆中,擦干过后才起身帮你将衣服束好,蹲在地上仰头看着你幽幽的眸子,恍惚地碰到了那柔软的肌肤,竟然像是被岩浆烫到了一般缩回了手,愣神中不小心磕到石桌,却是闷闷地啧了一声,什么都没说便起身坐回原来的位置。
你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开口:“独孤钰被处死了。”
云非曜心神震荡,被这个消息震撼到,猛地抬头看向你,却见你慢悠悠从放了冰块的铜盆中取出荔枝,一点也不为这个消息而痛心的模样,让他有一种错觉——似乎,两位公主的关系也不是这样好,可是传言——
是因为他?
他沉默数秒,抬头看向你,问:“公主是因为臣……才那么对待钰公主?”
你微微一笑:“云将军怎么想,那便是怎样吧。”
云非曜陷入沉寂,他垂眸看向自己仍旧有些冷意的掌心,常年握枪让他掌心磨出了薄茧,起泡弄破成茧再一次次将茧子消磨,他的手修长,却在用力的时候清清楚楚可以看到手背上面的青筋,狰狞而又凶狠,一如他在战场上那样骁勇。这样的一双手,被她细细地抚摸,仿佛要将他掌心纹路细密印刻在心底,她看得很认真,浅笑着对他说:“云将军的妻子一定很有福气,这双手会让人感到安心呢。”
她不在意他身上狰狞的疤痕,亲吻着告诉他她很喜欢。
她不在意他被独孤钰玩弄得奄奄一息,抱着他叫他阿曜。
她不在意他的抗拒,笑着在他觉得他要被侮辱的时候,对他这样温柔。
她让他乖一些。
她让他抱她上房顶看星星,似乎是有些醉意,靠在他肩上,轻轻地开口:“阿曜,你喜欢星星吗?人死后会变成一颗星星留存于浩瀚星辰之中,你觉得——”
……
你觉得。
是我看你,还是你看我呢?
云非曜心底漾起圈圈涟漪,他沉静地看着面前温温和和笑得很是婉约的公主,手心不自觉攥拳,垂眸半晌,话到嘴边张口却是忘了个一干二净,他实在是无法说出他的心思,他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能被公主逼着开口已然是他的极限,这般儿女情事他说出来显然不合适,但……
你托着头,浅笑:“不如云将军就做本公主的男宠如何?”
云非曜狠狠一怔,一时间连枪也握不住了,哐啷过后便是弯腰去捡起地上的长枪,星眸剑目用力皱在一起,他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巧合——
【既然公主器重你,那么刺杀公主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下毒也好,逼宫当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也好,如何抉择皆由你。】
【公主不是喜欢你么,引诱她便可。】
而如今,公主问他要不要做她的男宠。
他一旦变成她的男宠,便有许许多多的机会给她下毒,那种十五日毒发身亡毫无痕迹的
', ' ')(',又或者是喝下去就会暴毙的——他想如何让她死,她就会如何死。她是这样手无缚鸡之力,他一只手就可以把她圈起来,他下毒她必死无疑。
云非曜静默着看向对面的人。
她恍若未闻危险的逼近,笑得很是恬静淡然。
他听见了自己嘶哑的声音。
“好。”
他说,好。
可他分明不想这样,他——
他午夜梦回,却是被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从未有过这样诡异的梦境,却是让人心惊,寒凉的环境似乎被他从梦中带了出来,直到一炷香后他仍旧遍体发凉,寒意从脊骨攀爬蔓延,让他心脏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狠狠抽痛起来。
梦里面的公主,站在戏台上笑。
整个场子只有公主和他,她身着繁复戏袍,一颦一笑皆是画卷的美,巧目盼兮,嗓音一如他听过的那样温和眷恋,悠远动听,却莫名被唱出了缠绵悱恻的味道,她分明在笑……
台上一束光将她的身形锁定,她翩跹起舞,光束随她而动,他在台下握着枪,竟然看痴了。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韶光贱。
繁花似锦的迷人春色无人赏识,付予破败的断井颓垣。
宝贵的时光如何度过?使人欢心愉快的事又是什么人家才有?
雕梁画栋、飞阁流丹、碧瓦亭台,如云霞一般灿烂绚丽,和煦的春风,带着蒙蒙细雨,烟波浩渺的春水中浮动着画船。
深闺女子却是辜负了这般的美好春光。
她独自在戏台上浅吟低唱,脸上的笑意从未消减,举手投足是皇族的优雅,幽深的眸子从未在何处停留,随着她的动作目光掠过场院,广袖掀起波澜将他的心神牢牢抓握,他不知为何这般想要将她拉拽下来,心底点点奇异的情愫蔓延开来,捏着手里的长枪,看着她唱完一曲,对上她澄澈的目光,却是心慌到无处遁形,走到台前仰头正欲开口,却见她转头浅唱。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长生殿起过生死不相离的誓言,却又最终作决绝之别,即使如此,也不生怨。
比翼鸟、连理枝的誓愿……
她是在怨他。
公主看着从黑暗处走出来的人,抬起的广袖渐渐落下,嘴角隐秘的笑意终于显露出来。
云非曜几乎握不住枪。
那是他。
台上从黑暗处走出来的人,是他。
一模一样的枪,神色相差无几,冰冷到仿佛他面前的人不过是泥巴捏出来的一般,他不屑。
可那又不是他,他怎么会对公主这样冷漠……
“阿曜,你喜欢星星吗?”
她笑着转头看向台下的他,全然不顾她已然被长枪扎透,鲜血顺着枪杆溅射,台上的云非曜神色冷淡,刽子手一般完成了他的任务,转身就走,独留公主跌跪在地上,握住长枪的杆身,侧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望着他笑。
“你能找到我的星星吗?阿曜。”
“别说话——”
他睚眦欲裂,翻身上台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搂住,却看她几乎是被长枪贯穿的身子,颤抖着抓着她的肩膀,嘴唇动了动却是一个字也挤不出来,似乎是有什么巨石卡在了他的嗓子眼,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莫名开始溢出眼泪,掉在她宽大繁复的戏袍上,消失不见了。
别死——
他声嘶力竭,却无端只剩下了不断掉下去的眼泪。
她浅笑:“阿曜,你怎么会伤心呢?”
“真笨啊……”
她安安静静闭上眼睛,似乎在享受这失去生命的过程,他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一点点化成碎光,向天空散漫开来。
“不——别走!”
他红了眼眶,跪在戏台上嘶吼,却是徒劳无功,他眼睁睁看着她羽化消逝,心脏疼得他几乎撑不住了。
他伸手去捞,却什么也捞不到。
它们从他的指缝里,溜走了。
那些光,一点点地……
湮灭在空气中。
他满脸泪痕坐起来,心脏皲裂的疼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他想要看见她——
他要她好好的。
他的公主大人——
云非曜抓着前襟,似乎是疼得难以忍受,伏在桌上急促呼吸,却被一双凉凉的纤纤素手抚慰平静下来。
你将他摁在栏杆上,低头看他脸色发白,慢慢靠近摸了摸他的脸颊:“阿曜生病了吗?”
他手背上交错的手筋是这样狰狞醒目,让你有些诧异,他竟然病得这样厉害,是心脏的顽疾么……?你低头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紧闭层叠的衣襟扯开,用温凉的手指轻轻按了按他的
', ' ')('心口,看着他鬓角的汗珠顺着墨色长发坠落,微微靠近他,有些不太明白他此时的状态,轻声问:“阿曜?”
云非曜抬手抓住你的手腕,固执地抬头:“不能走。”
不要变成碎光。
不要从我面前飞走。
不要……死去。
我不允许。
你歪头,看他近乎恳求的目光,心底莫名软了下来,浅笑:“好,不走。”
他埋头在你怀里,用力将你箍紧,像是要把你揉进他的怀里,发狠到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此刻有多依赖你,他不自觉地在发抖,呼吸仍旧剧烈,像是被心脏的痛感压得喘不过气来,又像是涸辙之鱼,在低洼中奋力自救。
你将他按在栏杆上,迫使他抬头,低头吻住他的唇瓣,让他的唇瓣稍稍回了些血色,低声:“伤好了吗?”
云非曜仰头,低沉的声音竟有一丝丝的迫切:“好了。”
“阿曜,今天要安静。”
他身子微微僵硬,看着你拿出的木制阳具,莫名心悸起来,却也是温驯地动手撩开挡事的袍子,将薄薄的亵裤褪下,屈膝跪在亭子里的木制平台上,低着头咬牙抵抗着心头那激烈的的反抗意识。
她不是独孤钰。
她是那个温柔的大公主。
所以,没关系的——
不会疼的……
云非曜绷紧的脊背落在你眼里,心口泛起丝丝缕缕的心疼,你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从他身后将他轻轻扶起,让他靠在你的怀里,身下的物什兀自对着亭子外的风景,似乎要给谁看一般的羞耻让云非曜红了耳根,重心不稳只能后仰靠在你身上的状况让他彻底丧失了主动权,只能乖乖被你操弄。
“阿曜,它好像长大了呢。”
你抚摸着他的敏感,他双腿跪着叉开,发力的肌肉流畅顺滑,充满力量的紧绷让人不自觉想要抚摸上去。纵使如此,肌肉的美型却远远比不上他俨然已经动情的物什,粗长的柱身上经脉微微鼓起,初经人事一般的粉色与他格格不入,却是有着异样的美感。
云非曜额上渗出薄汗,他很是不习惯这样毫无安全感的姿势——他被公主大人摁在怀中,后仰着靠在她身上,他却是跪着的,这样的姿势他一点也不喜欢,他根本无法掌控自己。
“呃!……公主!”
你的指腹轻轻刮过他的孔眼,却把他拨弄得颤抖起来,他嘶哑的声音带上了呼吸的停顿,抑扬顿挫的闷哼似乎是欲望的积攒,他声音越发低沉磁性,身子却不自主弓起来配合着你掌心的律动而上下滑动,后仰被你逼迫着交出他说话的权利,闷声呻吟随着动作的律动而断断续续溢了出来,他身板挺得笔直,控制不住地抬胯迎合着你的刺激,淫靡的津液被吻得从他唇畔溢流,呼吸间却是被捻住了敏感的乳粒。
“呃啊!”
“阿曜,真敏感呢……只是轻轻玩弄一下乳头就要射了吗?”
“公,公主大人——呃!”
他挣扎不开这样的桎梏,喘得格外狼狈,被握住的性器硬得发烫,顶端冒出的白浊被你刮走,暧昧地涂抹在他的柱身上,指腹在他会阴处按揉,另一只手却是慢慢探进他已经开始流水的后穴,将那些液体搅动,却看他双目紧闭,死死咬牙扛着着欲望的撩拨。
你拿来玉势,低头吻住他的唇,将他流出的银丝堵在他的唇齿间,轻拢慢捻将他的乳头玩得挺立起来,深粉的乳粒光滑水润,被你涂上他溢出的口中涎液,却看起来是这样的诱人。
“阿曜,乖,放松。”
“要进去了哦……”
你轻轻将木制阳具推进去,在他耳畔低低地吐息,似乎是故意折磨他一般舔舐他的耳垂,暖暖的气体顺着他的耳朵一路流进了那敏感到发痒的地方,让他猛然弓身似乎要射出来,但也仅仅是抬身罢了,他不会射出来。
“阿曜好棒……全部吃进去了。”
你低头笑着将那阳具抽插起来,看着他面色绯红,张着嘴艰难呼吸,胯间物什涨成深色,却是颤抖得那样厉害,他喘息煞是粗重,后穴晶莹的淫液暧昧地坠在地上,粘嗒嗒的,他喉咙中隐隐发声,竟然被操得求饶起来。
“公主……不……要……”
“阿曜被操得舒服吗?”
“公主!不要……臣要射了……啊……”
“真棒……不愧是我的乖阿曜。”
你双指夹着他粗长的物什,双手齐齐用力,上边迅速摩擦,下边缓缓用力顶到最深处,看着他生生被插得射了出来,低笑着抚摸他的面颊,抱着他亲了亲,很是欢喜,语带笑意:“阿曜好棒!我很喜欢这样的阿曜呢。”
他身上尽然是白浊,浓稠白液被射进了亭边池塘中,浮起白色的浪花,却被池底的鱼争相抢食,顷刻便只剩下些许的浮沫漏在水面,你浅笑着将他身上的污浊拭去,想起了什么似的,忽而收敛了笑意,有些担忧地低声:“阿曜,后面疼吗?”
云非曜闭着眼睛任你动作,闻言只是艰难地摇了摇头,哑声:
', ' ')('“不疼。”
“阿曜……很乖。”
你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装束一一回归原位,看着他仍旧有些失神的模样,扣住他的手,似乎是感兴趣一般轻轻晃了晃,微笑着看着他:“阿曜想要什么奖励?”
奖励……?
云非曜蓦然睁眼,他顾不得自己自己如今脱力的状态,摇摇晃晃抓住你的肩膀。
“臣,想要一整日,公主能让臣为所欲为。”
你微微眯眼。
为所欲为么?
……
有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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