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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前警告:
Ⅰ-双洁党慎入,剧情杀(敲黑板)
Ⅱ-剧情中略bg(敲黑板)
“公主开始注意到你了。”
“我知道。”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我们不能和公主走得太近。”
云非曜微微抬头,看着对面坐着的人,神色稍微冷淡了些,问:“事成之后公主怎么处置?”
……
“杀了以平民愤。”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有着自己的事业,公主有,他有,就连身边的奴仆也有。
仿佛是脉络一般交错接连。
云非曜站在宫殿的门口,静静看着公主大人慵懒地靠在贵妃榻上,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妖媚而不淫贱,无端让他生出一种面前这个人即将要消失在榻上的错觉。他不知道该如何取舍,他分明是那样渴望着接近,却又害怕那人不喜欢,她似乎很不喜欢自己的触摸拥抱。
这个他心之所往的人。
和他是敌对阵营。
他是属于皇上的中立派,公主这样强握执政大权的做法已经让很多人不满,原因其一是国家大事由女人做主实在是令人耻笑,其二是公主远远不如新皇安陵容易操控,谁都想要个傀儡握在手中满足私欲,安陵年幼,听着也不能反驳什么,他们不喜欢这个说一不二的女人,势必要将她踢下台。
“公主,舒服么?”
……
是了,她的周围从来都不缺少男宠。
云非曜不知道自己对于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他或许真的是狗,被她用绳子牢牢拴在她身边,要么用力逃离窒息而死,要么乖顺贴附在她脚下,一如她的那些男宠谄媚讨好,轻声细语,任她玩弄。
男宠层层拨开她的衣料,露出她浑圆的玉乳,小巧饱满,似乎一只手就可以托住,他们俯身伺候着她,舌尖舔舐,淫荡至极。
“公主。”
云非曜不知道为何自己这样生气,他阴沉沉地走近她,将那些男宠掀翻在地,看见她春光毕露的襟间,不由分说上了榻,拿着布巾将她被舔过的地方仔仔细细擦干净,始终没有看她的脸。
“臣……”
“自荐枕席。”
他也可以帮她。
他说完便咬住她的乳尖,软软的口感带上了淡淡的馨香,他甚至喝到些许的奶味,掌心托起她的绵软轻轻揉捏,挤出来白色的乳液,被他含在口中尽数吞下。
这是她的味道……
缠绵的吻被默许,他攻城掠池,将她压在怀中吻得气喘吁吁,她眼含秋波,晶莹清澈。那双眼睛他看过无数次,却从未看过这般情动,仿佛蒙上了粉色的雾纱,朦胧中又有着清明。她笑得很是温婉,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什么都没说。
云非曜亲吻她的锁骨,亲吻她的面颊,掌心顺着她柔和的曲线下滑,粗糙的指腹一路摸到了她柔嫩的私密区域,触碰到了她湿漉漉的地方,低声:“公主。”
言尽于此,两个人有着天生的默契便也能互相理解,她无声默许他的行为,他便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肆。
指尖轻轻拨弄着她的缝隙,云非曜低头将那些繁乱的衣料尽数褪去,俯身轻轻将舌头舔弄她的私处。男宠们都是这样做的,口舌侍人,舔弄女主人直到她们高兴,高高翘起自己的屁股供人玩弄,直到被插射都不能停下口中的活计。
好耻。
身为男人,居然会给女人舔阴。
他小口小口地舔弄她的下面,一面觉得耻辱,一面升腾起难以言喻的快感。这样的屈辱,却让他做得心甘情愿,他将那些液体舔的一滴不剩,却被她猛地摁住头,他闷在她下身,却是安安静静。
“深一点。”
她轻笑着命令道。
他顺从地将舌头探到深处,可是舌头的长度也只有那么一点,怎么会让她满意?他拭去嘴角残余的液体,望着床上仍旧妖冶的那个女人,她就算是浑身赤裸,也不会让他觉得骚贱,她如雪中寒梅,任何人都比不上——
哪怕她是这样与世俗格格不入。
他无法想象这个女人是怎么撑起来这样的帝国,她批阅奏折安静到让人倍感无聊,整整四个时辰的磋磨,他不过是一个半时辰便昏昏欲睡,她却可以全神贯注批阅完……朝堂上的决断丝毫没有女人的优柔寡断,甚至果断得让他都咋舌,偏偏她的判断和决策每次都能恰好到处地将问题完美解决,老臣也挑不出刺来,因为他们已然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她是这样完美无缺。
温柔却又凌厉,这两种矛盾的气质竟然会在一个人身上出现。
“唔。”
她的轻喘,让他微微抬眸,却发现自己无法看清她的神色。
“公主……臣……”
臣想要.......
他想进入她,将她按在怀中狠狠地插进去,看着她被顶得有气无力,呜咽着在他怀中动弹不得,然后被他轻轻地抱在怀里
', ' ')(',一点点亲吻,那是暴风雨后的温柔眷恋,是他心底的柔软,想要把她搂在怀中,把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细细品味。
可是……
这只是个梦罢了。
云非曜躺在床上恍恍惚惚,他屈身摸到自己的腿间一片粘腻,目色满是荒唐,看着那腥膻的白浊在指尖摇摇欲坠,低头喘着掀开被子,不出意外地看见了自己湿漉漉的亵裤,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仿佛是被压迫得呼吸都不怎么顺畅,捏着衣襟垂头坐在床边。
怎么会……做梦都是她。
好想要……
想去找她。
云非曜站在宫殿里面,却是空无一人,男宠们都消失不见,仿佛他以往看到的不着寸缕的赤裸男人只是一场梦境,而他只是把那些荒谬的梦境和现实混淆了而已。
但绝对不是这样。
“翎公主在哪里?”
云非曜抓住一个下人,却只见那下人吓得哆嗦:“小的,小的不知道啊……”
他皱眉站在空空荡荡的大殿中,却不料身后传来一个不熟悉的声音。
“云大将军?”
他慢慢转身,看见来者微微颔首致礼:“微臣见过二公主。”
独孤钰站在门口漾起阳光的笑容:“云大将军在等皇姐吗?如果要和皇姐见面的话,不如去我那里吧,皇姐方才叫我过来拿些东西,正好同路。”
云非曜这才想起这两个不合常理的公主时常会换男宠,二公主从公主这里讨要男宠,不厌其烦。谁也不知道最后那些男宠去了哪里,但是两位公主的情谊似乎是谁也差不进去一脚,着实令人羡慕。
“嗯。”
云非曜淡淡应了一声,却看见独孤钰在公主的梳妆奁内捣腾半晌,拿出一个小瓶子,目有惑色:“皇姐说的瓶子是这个吗?有点奇怪啊……说是有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味,可是桃花有什么香味……”
独孤钰抬头看着云非曜:“云大将军,皇姐要找的药,你知道是什么吗?皇姐和我说,那是装着桃花味药的小瓶子……”语毕她微微皱眉,又拿了一个小瓶子端在眼前,似乎是有些好奇地打开来闻了闻,有些惊讶:“这是皇姐经常用的香料呢……”
“云将军你闻闻,是不是这个味道?”
云非曜静默一瞬,接过瓶子闻了几秒,便听见独孤钰歪着头看他:“云将军,怎么了?你的脸好红。”
那是她的味道,却在刹那间引起了他无法反抗的反应,她的清香不会这么腻人,但里面多了丝丝缕缕的奶味,很像是梦里面的那种绵软的口感……
“云将军?”
云非曜突然静下来,合上瓶塞将东西放了回去,冷声:“臣还有事,先走了。”
他的身子……怎么会突然没有力气……
眼前的世界摇摇晃晃,就连一旁要来扶的独孤钰他也看不清了,天旋地转到后脑勺的狠狠一痛,他几乎是心口一颤,挣扎中昏了过去,在地上蜷缩起来。
你目色淡淡看着独孤钰,她吐了吐舌头,轻轻笑:“皇姐你来啦?”
她扔开手里的马鞭,嬉笑着走到你旁边,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般食指点了点下巴,眼睛向上看似乎在思考,转而阳光灿烂地笑起来,娇嗔:“皇姐,真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呢。这样一个硬骨头,啧。这种不听话的狗调教起来真是一点乐趣也没有,还不如打死算了,皇姐我帮你教训一下他,免得他以下犯上。”
你置若罔闻,慢慢走到他身边,伸手轻轻盖住他被打得满是红痕的手背,低声:“阿曜。”
云非曜睫羽微微颤抖,他侧倒在地上,浑身湿淋淋的,眼眸灰蒙蒙的,身上的红色触目惊心,渗血破皮和那烫红的大片肌肤让人于心不忍,后穴插着的棒子粗大,却被他夹着。
“将军也不过如此,还没有怜花能玩呢,呵呵。也不知道皇姐你喜欢他什么……啧。”
独孤钰走到旁边似乎是炫耀自己的功绩,说完这句话便一项一项掰着手指头数起来自己的所作所为。
“骨头硬,赏了他五十鞭子;不会叫床,又赏了他三十鞭子;被我用玉势操出血了都不吭一声,躺在地上像个死人看得我心烦意乱,所以我赏他缢首;我泼他滚水他也不叫……就这样还取悦皇姐呢?怕不是要以下犯上?皇姐我好心帮你调教他,谁知道这人真是油盐不进,不如处死。”
你静静听她禀报完,忽而笑起来:“做得好。”
“夜。”你侧头看着隐匿在一旁的夜,低低笑,“你知道该做什么的。”在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你微微歪头,笑得很是温和,声音清浅如春风,却莫名夹杂着寒冬的凛冽,回荡在大殿中。
“二公主独孤翎,贬为奴隶。”
“皇姐!你——”
独孤钰不可置信地看着你,张大嘴巴还只喊出来三个字便被夜用掌刃敲晕带走,身子一软便被夜扛在肩上。夜足尖轻点便消失在了宫殿中,下人们极有眼色地有序撤离,脸色苍白,心脏狂跳也挽救不了那一股后怕的情绪
', ' ')('——刚刚的大公主,可怕至极!
他们从未见过大公主发这么大的脾气,平时公主都是温温和和的,今日生气也是温温和和的……只是那句‘贬为奴隶’他们听在耳朵里竟然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索命一般阴森寒凉,让他们头皮发麻……
宫殿是这样的安静。
你将云非曜扶起来,看着他呆滞木讷的神色,伸手撩开他粘在脸上的长发,摸了摸他被扇得殷红的脸颊,低声:“阿曜,是我。”
他安安静静被你抱着,呼吸微弱到几乎都让人感觉抱着的是一具尸。你亲了亲他没有受伤的耳垂,指尖轻轻拂过他被绳索勒得发紫的手臂和已经显现出来深红痕的脖颈,心口一窒便是有些疼得发烫,缓缓抚摸他的脊背,轻轻道:“和我回家好不好?阿曜乖。”
独孤钰么……竟然将你宠爱成这样无法无天了啊。
将云非曜放在浴池中,你拿来软和的布巾,看着他半边身子红艳滴血登时有些沉默,再怎么柔缓动作,他仍旧不可避免地僵硬了身子。疼痛阵阵冲击着他的神经,像是要把他烧死在这浴池里,火辣辣的疼痛漫延开来,他却怎么也逃不开。
“阿曜。”
阿曜。
是公主……
他微微仰头,看清楚了近在咫尺的人。这个日思夜想的人,此时此刻伸手轻轻帮他按揉着那被扇得发疼的面颊,是他渴求的温柔,是他想要的馨香,还有她的亲昵……
“公主……”
“阿曜乖,把腿张开一点好不好?要帮阿曜洗一洗后面。”
浴池里面的水温偏烫,你轻轻拿起布巾将他的发丝打湿,低头看着他平静到似乎已经丧失灵魂的讷滞神色,亲了亲他,像是哄孩子一般满是柔意地抚摸他的发顶,低声诱哄:“阿曜别怕,是我。把腿打开,不会疼的。”
他伸手,轻轻环住你的腰间,沙哑的声音满是哽咽:“啊。”
我知道你是公主。
你是那个会抱着我,会叫我阿曜,会让我乖的公主。
不是那个暴虐的怪物。
你轻轻将手指探了进去,却见他下意识绷紧身子,疼得泪雾弥漫,却是埋首在你肩上咬住肩膀,忍耐得浑身都疼了起来,绷紧的伤口层层叠叠撑开,如撕裂的帛锦,丝缕间尽然是细碎的痛楚,密密麻麻,却是那样屈辱。
“阿曜……这里很疼吗?忍一忍好不好?……”
“这里要洗干净呢……”
“阿曜……?”
你抽出手指,用泡在冰块中的布巾拧干,帮他擦去脸上的泪珠,却看他仰着头看你,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悲怆得可怕。
“臣……不干净了。”
他被独孤钰用药强行迷晕过去,被她折磨得浑身像是要散架开来,被她捅了后面,被她的施暴强行痛得射出来,没有丝毫的情欲和快感,有的只是无尽的痛楚和煎熬,他几乎想要咬舌自尽,脑海中恍惚,却是一直在想着她。她什么时候来呢?她会不会很生气?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脏?她还会叫自己阿曜吗……?
她来了,她很生气,她还是那么温柔,她还在叫他阿曜。
“笨蛋阿曜……怎么这么傻。”
她还说他傻,语气那么宠溺和无奈,可她看起来都快哭了。
他墨眸安安静静,伸手轻轻拽着你的手腕缓慢低头,摇了摇,“是……臣的错。”
如果不是我贪恋地想要闻闻你馨香的味道。
我也不会中计。
是我的错……
所以……不要哭。
你心脏猛地抽颤,仿佛被人活生生剐开,疼得血雾弥漫,却是无可奈何。
“好笨……阿曜。”
“你就算是被人弄残了,被人弄得容颜尽毁……我也要你。”
“你不脏……你是世界上最干净的阿曜……”
怎么会这么笨。
云非曜抱着你,学着你的样子僵硬地拍了拍你的背,低声:“公主……不哭。”
他的怀抱依旧是那样温和,却再也没有让你感觉到排斥,你抱着他的脖子一转眼就是他满身的红痕,咬牙把眼泪困在眼眶,却被他一点点吻掉,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如雾轻飘,却是有着滚烫的温度。
“公主……”
……
“阿翎。”
他贴在你耳边,连呼吸都被你牢牢捕捉,声线是这样的疲惫却又是这样固执地要和你说完这些话,揽在你腰间的手微微紧了紧,却是仍旧能让你一挣就脱。他慢慢地开口,掺杂着因为疼痛的气息不稳,像是汨汨流淌的岩浆,一路烫进你的心底。
“我被她打的时候,我在想你。”
“想你……那么好,那么那么……”
那么那么温柔。
他忽而说不下去了。
“我被打了很久……我疼得出现幻觉,我看到你了……”
“阿翎……”
“我昨天晚上梦见你了……我抱着你
', ' ')(',我好高兴……”
“我知道我爱上你了……”
怎么会这么魂牵梦萦,怎么会……这么……喜欢。
这该是要了命的喜欢,才会在最痛,最孤寂,最心寒的时候,屡屡想起你的身影,想起你叫我阿曜,想起你的温柔,像是曙光,让我一直咬着牙硬撑到了现在。
“阿翎……”
你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
你哭得我心脏好疼。
【如果有一天有了喜欢的人,我愿意陪她去死。】
年轻的将军端着大碗酒咧嘴和将士们打成一片,说完便一口干了酒碗里面的浊酒,笑着抹去顺着脖颈蜿蜒而下的酒液,周围皆是起哄的声音,赞誉者有之,调侃者更有之,他们都觉得是小将军年少轻狂。
只有他知道,这是他对未来的那个她许下的诺言。
岂止福祸,生死如一。
如果她在政治斗争中死去。
他毫不犹豫陪她。
他会的。
只是……
只有我们好不好?
云非曜低低地开口,慢慢蹭着你的脸颊,闭着眼睛像是有些累了。
“我不在意你怎么玩我……让我像狗一样也好……像那些男宠一样也好……”
“阿翎开心就好……”
“阿翎……可不可以……”
……
【阿翎,你……可不可以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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